变成锦鲤掉到男神浴缸该怎么破〔星际〕

变成锦鲤掉到男神浴缸该怎么破〔星际〕 > 75、同床共枕

75、同床共枕

    “那个,能给我一条内裤吗?”犹豫再三,何如歌还是艰难地开口问道,毕竟军装的料子很硬。



    “好。”席归璨干涩的声音响起。



    过了一会儿,何如歌得到特大号的内裤,完全挂不住何如歌的腰,穿上就往下滑。机智的何如歌用宽松的地方打了一个结,开始穿衬衣,席归璨的衬衫给他来说大了不止一圈,衣摆都垂到了大腿偏下膝盖往上的位置,可以当成裙子来穿。



    裤子就更是长到何如歌怀疑人生,他卷了好几圈裤脚,才勉强穿上这条属于大长腿的裤子。



    “我穿好了。”何如歌望着光洁的浴缸壁,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出去。之前席归璨出去时好像有轻功一般飞檐走壁身轻如燕。



    席归璨闻言又探出头来,扒拉住浴缸边沿往下看,看到了被一身黑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何如歌。



    他将每一颗纽扣都仔细扣好,过长的袖子挽上去,露出纤细的手腕。裤子哪怕也卷了好几圈,可还是拖到了后脚跟。在黑色布料的映衬下,那一片脚背的肌肤白到异常柔软。是与硬挺军装截然不同的柔软,对于席归璨严丝合缝的军装,换到何如歌的身上,就多了特别的味道——



    好像某种白白软软的小动物,浑身上下都沾满了他的味道,诱人却不自知地站在他的跟前,用那种纯洁柔软的眼神望着他,满心信赖地寻求庇护。



    “归璨,你能带我出去吗?”淡粉色的唇犹如粉色花瓣,贝齿后的舌头就像吐露芬芳的花蕊。



    想必那晶莹的花露也是甘甜的。



    席归璨愣了整整三秒,反应过来后不知不觉又红了耳廓。他跳进浴缸,像个毛手毛脚的少年人对何如歌伸出了左手,想要搂住何如歌的腰,又觉得自己的右手更有力一些,所以缩回左手伸出右手。



    何如歌想到了席归璨要求每日的手拉手,下意识地牵住了席归璨的右手。



    席归璨的呼吸瞬间变乱,他包住何如歌冰凉的小手,是的,和席归璨相比,这双手只能说是小,席归璨都不敢太用力,总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疼了对方。



    他们两个人相顾无言,有些傻气地手拉手站了半天。之前掉浴缸的时候,何如歌根本来不及多看席归璨的人形,现在他才发现成年后的席归璨起码有两米高。



    何如歌身高一七九,必须要仰起头才能看到席归璨的脸。当他脖子有些抬酸时,席归璨伸出手抱住了何如歌,一只手搂住何如歌的腰,不同于何如歌偏低的温度,席归璨的手是就算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的灼热,他的手掌位置也许是无意,落在了腰与臀部那片范围。



    好巧不巧,就落在那个长得位置很不正经的妖纹。



    何如歌这才发现有妖纹在的皮肤会格外敏感一些,比如现在他的腿就有点软。



    席归璨并没有发现这些细节,他搂着何如歌的腰轻松地带他离开大浴缸。



    落地时卷起的裤脚松了下来,何如歌差点踩到裤脚绊倒,幸好席归璨没有松开搂着何如歌腰的手。



    “我来帮你卷。”在何如歌想要蹲下身重新卷裤脚时,席归璨抢先蹲了下来,他半跪在地上,耐心帮何如歌卷完裤脚后,忽然将手覆在了何如歌的脚背上。



    “你的脚好冰,我帮你捂热吧。”男人仰起头来,湛蓝的眼眸在浴室灯光的照耀下,剔透得像贵重的蓝宝石。



    突如其来的烫意让何如歌紧张到脚趾微缩,他赶紧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



    席归璨给何如歌穿上拖鞋后,有些遗憾地收回手,“那个……”听到何如歌的声音后,蓝眸再次亮起,席归璨充满期待地望着何如歌,希望他能说出想要被捂脚诸如此类的话。



    “你刚刚摸了我的脚,不去洗一下手吗?”何如歌指了指洗手台。



    席归璨:“……好。”蓝眸的小火苗被直接泼灭,席归璨迈着沉重的步伐去洗手台洗手。



    在席归璨洗手这个工夫中,何如歌好奇地环视四周。



    近五米高的浴室让何如歌生出一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自由感,这间浴室大到可以放沙发,然而却只被席归璨放了一个浴缸。



    装修简单到近乎于无,一片白,地砖是黑的,非常性冷淡。



    哗啦啦的水流声传来,何如歌看向席归璨的背影。洗手台上有一面镜子,只不过这个镜子的高度十分不友好,何如歌怀疑自己得跳起来才能照到镜子。



    特地用了洗手液,并且把自己的手仔仔细细烘干后,席归璨才扬眉吐气地对何如歌伸出香喷喷的手。



    何如歌十分上道地牵住,他们手拉手走出了浴室,看到了席归璨的卧室。何如歌之前已经觉得浴室很大了,然而当他看到能绕着跑圈的卧室,能跳着蹦迪的豪华大床时,他在心中不经流下了没有见过世面的泪水。



    对不起,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不过这个卧室大是大,空也是真的空,偌大的房间只放了一张床和极少的家具,依旧是白色墙面,黑色地砖,那张大床也是沉闷的黑。



    “……别的房间没整理,你要不今晚现在我的卧室睡一晚吧。”席归璨睁眼说瞎话,有机器人保姆在,整理房间是分分钟的事情,可是经过游戏的指点,席归璨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能够解锁【抚摸】的机会。



    “这个床还是挺大的,肯定能装得下我们两个人。”卧室的床是为了能让一只身高三米多、体长九米多的大白虎快乐打滚定制的。



    虽然体长九米里面,有四米都是尾巴。



    在那双不自觉浮现祈求的蓝眸注视下,何如歌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坐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忽然想起古早玛丽苏文中“每天在百米大床上醒来”的桥段,现在他屁股下的整张床,四舍五入也能cos一下这个情节了,还能干很多别的事情。



    席归璨在何如歌坐上床的那一刻就开始心花怒放,他也矜持地将屁股放在床沿,美滋滋地和何如歌坐在一起。自从在游戏中他变成人形后,何如歌就再也没有和他一起睡过了。



    “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我先来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何如歌清了清嗓子道:“我叫何如歌,地球人,两个月前我的电脑上多了一款恋爱游戏,叫《我的专属恋人》。”



    “在这个游戏里,你是我的攻略对象。游戏给我的身份是星海孤儿院的工作人员,我的主线任务是六个实验结束后,要让你对我有很高的好感。”何如歌讲到这里觉得怪怪的,这样听起来就好像他是抱着刷席归璨好感度的目的去玩游戏一样。



    虽然他的初衷确实是刷好感度,可是玩到后面……是真的喜欢上了20号这个角色,想要掏心掏肺对他好,和好感度无关。



    何如歌转过头想要看席归璨的表情,他的心不自觉地提起,生怕看到席归璨脸上出现任何一点不好的情绪。



    然而并没有,蓝眸全神贯注地看着他,英俊成熟的脸上浮现出小朋友般乖乖听讲的专注,发现何如歌闭上嘴时,席归璨还有些困惑地微微偏了偏头,像是奇怪何如歌怎么忽然不讲了。



    这就是那只全身心爱着他的大白虎呀。



    悬挂着的心忽然就落实了,唇角不自觉翘起,何如歌伸手摸了摸席归璨的头发,轻声道:“游戏结束后,我达成了天降爱人这个结局,它告诉我十天后会奖励我……”



    军装play这个词好像烫嘴般,何如歌一时间有些说不出来。



    “奖励你什么?”席归璨好奇道。



    “……奖励我和你穿上军装一起玩游戏,大概就是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坐着聊天玩玩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何如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瞎扯什么鬼,他为了不让席归璨问东问西,迅速道:“十天后,也就是今天,我穿越了,从我自己家的浴缸掉到了你的浴缸里。你呢,你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席归璨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我也是在两个月前,我的光脑上多出了这个游戏。一开始我以为是主治医师为我准备的治疗游戏……”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何如歌打断了:“主治医师?治疗游戏?你生病了?病得严不严重?现在身体怎么样?要紧吗?”



    连珠炮的问题让席归璨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真是甜蜜的烦恼呀。



    何如歌想起了那个充满药味的浴缸,紧张道:“我之前掉浴缸时,你是不是正在泡药浴?你的身体是哪里出了问题,需要泡药浴?”



    席归璨:“……!!!”



    席归璨的内心瞬间掀起滔天巨浪,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起来,他从来没有这样后悔过,后悔自己在大半年前拿到生发药包时不泡澡!一直拖,一直拖,拖到了现在这么要命的时刻!



    在何如歌担忧的注视下,一只虎耳咻得一声冒了出来,又被席归璨冷酷无情地镇压回去。



    “我确实生病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这都是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前段时间我就痊愈了,之所以泡这个药浴……”一阵急速的头脑风暴后,席归璨冷静道:“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再泡小半个月,就不用泡了。”



    心脏还在扑腾狂跳,席归璨不知道何如歌有没有相信,他将自己手心因为紧张冒出的汗悄咪咪往被褥上擦,语速飞快地把自己的经历讲完,“……大概就是这样子,游戏通知我十天后会有神秘大礼包。”



    “看来我就是这个神秘大礼包了。”何如歌越发对这个游戏的研发团队产生好奇,“你知道这个游戏是谁做的吗?”



    席归璨摇摇头,“不过我的光脑上这款游戏还能玩,它还多出了游戏账号登录,一个账号是我的,一个是你的。”



    光脑戒指打开,光屏悬浮在半空,席归璨把光脑权限分享给何如歌后,教何如歌如何操作光脑,“你看这里是可以设置仅自己可见,你点击这里,我就看不到光屏上的内容了。”



    “没关系,只不过是玩个游戏,不用这么麻烦。”



    席归璨坚定道:“不,我不能侵犯你的**。”所以你也不能看我的游戏模式!



    游戏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要藏好了,可不能让何如歌看到了!



    天真的何如歌被席归璨的思想觉悟折服,他不禁在内心感慨道——



    这是一个多么高素质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