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隔空取药后,我被王爷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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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磋

    自从回京,就没少听说这王妃的光荣事迹。好歹也是洛老将军的女儿,他们这些个军户知道老将军威名的都敬重。

    “她怎么就成了王妃的贴身护卫,不会对王爷不利吧?”

    旬阳也不知怎么回答。

    薛铳看了一会儿,眉头紧锁,“女娃娃学什么不好,偏要学刀法。”

    另外两个参将示意薛铳一块出府,薛铳装没听见,气得其他两人呸了一声走了。

    书房外一时寂静无声,气氛外萧杀。

    刚出剑那会儿,柳青青只能跑,根本不是云野对手,她自认为苦学苦练了三年,结果依旧是三招毙命。云野剑锋割在她喉咙那一刻,她不服气,一脚踢开了他的剑,自己也弃了刀,和他拳打脚踢起来。

    云野少年心性,自是不服输的,他要把柳青青彻底的打到,踩在脚下,这是身为男人的尊严!

    见柳青青挨了一拳,旬阳出声道,“别打了。”

    云野顿时撤手,人还未退出去,柳青青猛然出腿踢了过来。

    这一腿带了内力,虽不至飞沙走石,却也踢出了高手之列的激流涌荡。

    “好狠。”

    云野猝不及防,陡然后仰,堪堪躲过一脚,柳青青手掌运起内力顺势朝着他的面门打去,这一拳又快又猛,势头堪比男儿,薛铳大惊,忍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叹息,“可惜了身为女子,势头如猛虎,力气不足。”

    旬阳也道,“她这套拳法给你练,倒是适合。”

    薛铳一听就来了兴趣,静下心观察起来。

    旬阳打趣道,“但凡跟云野打过的人,云野都能把对方的武功路数记下来,回头我让他画给你。”

    “哈哈哈,那怎么好意思?”薛铳搓着手,“这套拳法刚猛并进,波涛暗涌,拳风凛冽,加上一身肌肉,打起来肯定爽利,打到别人身上那滋味恐怕和昆奴挥出来的一拳不相上下。你赶紧让云野画了送我,改日我请你们喝酒。”

    旬阳笑笑没说话。

    云野和柳青青还在打,柳青青的拳风扫过云野鬓边,云野便还她一拳,一击未中,又是几拳,拳拳冲着云野脸去,云野劈手格挡,柳青青脚步稳打稳扎,出拳沉稳刚健,云野习惯用剑,拳法打起来有些吃亏,柳青青只道他是不清楚路数,反应有些迟钝,却不知他是在记自己的路数,不免多了几分凶猛。

    两臂相撞,云野差点被撞翻,凌空翻了个身,朝着柳青青便是一脚,柳青青抬臂,却没挡住,“砰”地一声,被踢翻在地,云野长腿一伸架在了柳青青颈窝处,柳青青怒极,张口就咬在了云野的腿上。

    “啊啊啊……”

    薛铳看了个过瘾,“有点意思。”

    这时楚冕从书房出来,听到惨叫的洛云绾,也从书房后走了过来。

    两人一来便看到扭打成一团的柳青青和云野。

    柳青青还没松口,云野也不敢下重手去打柳青青,疼得嗷嗷直叫。

    “青青,松口!”

    柳青青松了口。

    洛云绾上前查看云野的伤口,“别动!”

    她用发簪割开云野小腿上的裤子,看到那两排渗血的牙印时,眉头微蹙,从袖袋里拿出消毒水给云野消毒后,她扔给云野一点外伤药,“记得每日涂抹几次。”

    “谢,王妃。”

    旬阳将云野拽起来,“嘶,下嘴真狠。”

    柳青青擦着唇角的血,咳了几声,刚才云野的几脚也挺狠的,若不是她快速用真气抵御,就给她踹出内伤来了。

    “你没事吧?”

    洛云绾看向她,要给她把脉,柳青青拒绝了,“没事。”

    楚冕将手负在身后,沉着脸,“都退下。”

    薛铳给了旬阳一个眼神,还惦念着柳青青那套拳法,旬阳和云野都没敢动,薛铳不敢去瞧这位传说中生得极美的王妃,匆匆给两人行礼告退。

    待人都散开后,楚冕捏着眉心,身上的冷厉之色仿佛一瞬间散尽了,再睁眼,眼里的寒意没了,“来了,怎么不让人通报?”

    “瞧着你忙,再说了,我可以自己先练一会儿。”

    楚冕这才看到她汗岑岑的,他拿出帕子,捏着下颚给她擦汗,一路从白皙的鬓边擦到纤长的脖颈,带着扳指的手也缓缓在那玉色肌肤上滑动。

    她很热,他的扳指很凉,冷热交替,她想躲,楚冕却捏着她下巴不让她动。

    “药庄的事,处理好了?”

    楚冕瞥了一眼她的木剑,笑了笑,带着她往书房后面走去,“隐患埋得深,是谁动的手脚,还得花一番功夫细查,眼下只能顺水推舟。”

    洛云绾点头,对方能想到这么阴损晦暗的法子,自然不会轻易被他捉到,肯定设置了很多障眼法。

    “那几亩被废水浇灌的土,我想过了,也不是不能用。”

    楚冕停下来看她。

    “可以试试火烧,在上面架干柴,烧一阵子,或许有效果。”

    “好。”

    楚冕表示记下了。

    洛云绾已经练会了一套简单剑法的前两式了,楚冕向她展示了第三式,便让她自己练习了,没有他在身后带动练习,虽然施展起来有些不到位,但整个人放松很多,学起来也快。

    楚冕背靠紫藤花树坐在树根上,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片刻休息,模样懒散,疏狂俊朗。

    练了小半个时辰,楚冕让她过来喝水,洛云绾刚走过去,就被他拽住一同坐在了树下面,楚冕腿长,他腿伸过来,洛云绾便不得不卷缩自己。

    “有件事,我们好像一直忽略了。”

    洛云绾捧着茶盏,汗水从她鼻尖浸出来,亮晶晶的,白皙的肤色因为练剑透出瑰丽的红,看着像雨后初绽的粉荷。

    “同悦酒楼火药一事,我推给了南琴郡主的刺客,现在想来有些不妥,南琴郡主若是知道我的口供,定然知晓火药的问题还在我这,虽然她没可能自己把刺客供出来与我对质,但她终归是知道我有火药的事了。”

    知道便是隐患。

    洛云绾相信,南琴郡主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杀了自己。

    而南琴郡主早年于楚冕有恩,若楚冕真和她同一阵线,就得牺牲点什么。

    这看似极为寻常的一句担忧,其实是让楚冕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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