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隔空取药后,我被王爷馋上了

表演隔空取药后,我被王爷馋上了 > 水中较量

水中较量

    楚冕收回手时,那水刀又飞回了池子,速度快到洛云绾只能看清个虚影,水刀切在水注上,水流霎时四分五裂,崩溃逃散,飞溅四周,如天女散花,大雨倾盆。

    看得人眼花缭乱。

    水注崩塌的瞬间,洛云绾又被泼了一头一脸!

    楚冕勾着她下巴,“下次记得用真气抵挡,在外面这么湿,可不好。”

    洛云绾这才看到他身上竟是干爽如初。

    他附身贴在她耳旁,轻轻道,“只能在本王面前湿。”

    洛云绾没说话,

    她被吻住了。

    “洛云绾,当你能让一滴水腾空不坠的时候,你就会轻功了。”

    洛云绾惊住,忘了推开他。

    她脑子快速运转,用真气对抗万有有力?就像飞机在天上飞?

    原来拥有可怕的力量,真的可以改变一些看起来根本不可能的规则。

    那么楚冕,究竟是什么实力呢?

    感觉这人真是深不可测。

    楚冕太沉,将她抱着压在墙上,她便被困得死死的。

    他扣住她的手,鼻尖迫近,笑得低沉,“洛云绾知道我为什么会说你要用一辈子跟我打擂台吗?”

    洛云绾与他对视,唇角发疼,胸口微微起伏着。

    “我说了,你不了解我,第二,你太钝了。”

    太钝了?

    很久之后,洛云绾才明白楚冕说的‘钝’是什么意思。

    洛云绾侧眸看他,不明所以,眉眼带了点惊心动魄的媚,“所以,你是想跟我玩一辈子是么?”

    楚冕端着她下巴,“我不介意跟你玩一辈子,但你是与我融为一体的人,怎么能说玩,玩你……不就是玩我自己?”

    “至于南琴郡主……”楚冕的呼吸打湿了她的鼻息,“我要提醒你,她有很多身份,皇商唐家与她暗中勾结,给她分利,她父亲死于救驾,太后怜惜她,皇上纵容她,朝中的宰相,还有两位尚书大人都是她的入幕之宾。这个人,并不好对付。”

    洛云绾想过南琴郡主的倚仗不过就是宫中的太后,却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手腕如此厉害,竟还与多个大臣牵扯不清,难怪洛熙说她风评不好,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我爹他……”

    南琴郡主这不是明摆着给她爹戴绿帽吗?

    “你以为皇上为什么让南琴郡主嫁给你爹?”

    洛云绾瞳孔一缩,“难道是监视他?”

    “唔,她是皇上放在你爹身边的一颗钉子,若是能生个儿子,从你父兄手里接任兵权就更好了。”

    洛云绾心扑通扑通的跳起来,“可如果是这样,皇上直接给我哥指婚不是更快?”

    “若南琴郡主的肚子再没动静,不出半年,皇上就该指婚了。”楚冕顿了顿像是逗猫儿一样,用她的头发扫着她有些惊愕无助的眸子,“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南琴郡主入幕之宾众多,半年内想有身孕,也不是难事。”

    洛云绾眸色一沉,“她生不出来。”

    她不会让南琴郡主生出孩子来,尤其不是她爹的孩子!

    楚冕的呼吸打湿了她的耳,热息打在耳边,让她耳尖泛了红,“她生不出来,你哥就得奉旨入京成婚,你爹的兵权已经交托干净了,若你哥再入京娶个郡主,公主什么的,你们洛家的兵权就被皇上全部撤掉了。”

    历朝历代,为防止外戚谋权篡位,实行外戚不可为官的政策。

    皇后、驸马一族是外戚的典型代表。

    因此,驸马,郡马不会赋予实权,驸马和郡马便成了皇家的一种摆设。

    她爹虽然是将军可娶了南琴郡主,她爹也就是郡马了,加之她嫁给了楚冕,洛家完全有资格称得上皇室外戚,按理说,整个洛家都不该再有兵权才对。

    “我哥为什么还能待在边疆?”

    楚冕松掉手里的发,捏着她下颚,“一来是胡和草原的仗时常都在爆发,二来是你父兄御下有方,他们带出来的兵,别人带不了。但凡皇城派去想要接替你父兄的将领没有一个能融入他们的,不久之后,都会灰溜溜的跑回来,久而久之,你父兄在军中的地位便无人能及。”

    一个出色的将领,完全将希望寄托在帝王身上那是很蠢的行为。

    洛云绾心下稍安,同时又头皮发麻,这样一支军队,难怪皇帝十分忌惮,“难怪皇上想这么多法子都要给爹和大哥塞女人。”

    “你若真想除掉南琴郡主,便让她生,历来生孩子都是女人的鬼门关,一尸两命也很常见。”

    洛云绾听了这话,脚底泛起一股寒意。

    她看楚冕的神色有些复杂,“南琴郡主于你可是有恩,你真的能……”

    楚冕看她的眼神异常灼热,“所谓的有恩,不过是觉得我还有些用处,视为棋子栽培,怎么能和你相比?”

    洛云绾眯着眼,“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棋子?”

    棋子意味着只能共富贵不能享贫穷,还意味着,当你失去价值时,会被毫不留情的抛弃!

    楚冕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猛然将她托住,让她彻底悬挂在他身上,贴着她耳道:“本王给他们的是利益,给你的是心。”

    洛云绾被他呼吸喷打得脊背发麻,他含笑呢喃:“洛云绾,你不是棋子,是我楚冕唯一的——女人!”

    楚冕勾着她,不再回避自己的狼子野心。

    欲,望沉沦。

    他走的从来不是阳光大道,洛云绾看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荆棘丛生的道路上,只有一个人走未免太寂寞了。

    洛云绾太钝了。

    他要将她磨得锋利无比,锋利到足以和他比肩,锋利到无人敢觊觎,窥视——为止。

    他把迫切和热烈都展现在她面前,这份灼热不能只将他一个人的理智烧没,他要洛云绾也感受到这份炙热,两人融为一体。

    洛云绾不明白,不是她需要楚冕的庇护,而是楚冕选择了她。

    浴池里水花飞溅,洛云绾似有所感,有些无助:不行,不要,不——

    楚冕吻住她,洛云绾攀着他的手指越收越紧,抓得他肩部作痛。

    不知是水温热,还是身体热,一场较量下来,两人都精疲力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