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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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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音响设备响起了乘务员的播报。

    “各位旅客朋友,本次航班将在二十分钟后抵达目的地,云层较厚,将引起颠簸,请各位旅客系好安全带,不要随意走动,厕所暂时关闭使用,谢谢!”

    老妈老爹老祖宗哟。

    我头痛心慌,手死死揪住了胸口。胃部翻腾,有呕吐的迹象。

    我赶紧用另一只手去拿呕吐袋,撕了半天都没有撕开,眼见就快要吐一飞机,下意识的,我抓住了旁边卷毛的胳膊。

    他惊诧转头,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怔目望着我。

    “麻、麻烦。”我迅速把呕吐袋丢给了他。

    他尤为震惊,显然害怕我会吐他身上,下意识就警告了一句:“别吐啊!”

    边说,边机灵得帮我撕开袋子颤悠悠的递给我。

    紧接着,我一把将头上那该死的针织帽扯下,兜着袋子,弯腰,特畅快地将走前吃的那些外卖倾泻了个干净。

    卷毛捏着鼻子用不知哪国语言碎碎叨叨说了句,接着让乘务员拿点纸过来。

    吐完后的我,感觉自己得救了。

    我躺在椅子里,边喘息,边抹嘴巴。

    可能样子太过狼狈吧,一旁卷毛尤为嫌弃,居然站起身离开了座位。

    乘务员赶忙阻止他,他也不听,而是打开头顶上的行李箱,把自己的包取了出来。

    我纳闷,飞机马上就降落了,您嫌弃我也不至于打算跳机吧?

    正脑洞大开,卷毛从包里掏出了一盒白花油,递给了我。

    “涂点放鼻子旁边,会舒服点。”

    我愣了片刻,接过,说了声谢谢。

    可能坏人遇多了,思维也情不自禁扭曲。刚人家好心好意,我居然还胡乱歪解他的意思。

    不由觉得一阵羞愧,垂着眸子也不敢多言了。

    不多时,飞机在澳门国际机场平安降落,我刚想把白花油还给卷毛,手伸出去时,他已经起身走到了门口。

    “喂,喂,你的药。”我开口叫他,他仿佛没听到似的,径直出舱。

    我急忙从行李箱内把自己的大旅行包拿出来,针织帽跟大棉袄子都没来得及穿,一路猛追过去,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里。

    我心说,真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小雷锋呢。

    默默将白花油塞回包里,跟着人流出站。

    外头,接机的牌子涉及到各种语言,站在栏杆外接机的人,黄、白、黑三色面孔混杂在一起,我这才确信,我是真的远离了云东那个是非之地,来到中国经济特区。

    澳门,开放性城市,黄赌毒根据地,有钱人的天下。

    心情在这一刻仿佛要突破天际,手里伪装路人的装备全都不想戴了。

    终于可以摆脱那群讨厌的苍蝇,好好度个假了。

    结果……

    刚走出接机区域,那背着照相机到处乱晃,还戴着黑色标配鸭舌帽的人,都是些什么鬼!

    我拔腿想跑,岂料这几个小记者眼尖,顿时发现了我。

    尼玛!

    不是说我来澳门没有人知道吗?

    淡定,淡定,没准不是追我呢。别此物无银三百两啊。

    我边自我安慰,边迅速把刚想抛弃的针织帽给咻得罩上,澳门天气比云东暖和了一倍不止,戴上这玩意,我感觉自己跟晕机没有了什么区别。

    心情又紧张,脚步又疾驰,更是热得我头昏脑涨。

    突然,不知从哪蹿出来几个同伙,围住了我。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面对如此拽着呆萌气港台腔的记者,我实在是很无语啊。

    你不知道我是谁,你堵我做什么!

    难道一个平民,在你们这片特区也可以随随便便受到来自你们记者们的“关爱”么?

    我只差没气背过去,但表面还必须佯装淡定。

    “你们认错人了,我是无业游民……”

    记者不依不饶,举着录音笔:“请问您对这次赌王大寿有什么期待呢?”

    什么赌王?

    我脑子智商全用在“如何尽快逃离记者魔爪”当中,哪还有心情听他们胡搅蛮缠。

    眼看距离手动扶梯只有两三米,我刚准备一鼓作气跑上去,不巧,一个王八犊子拽住了我的大棉袄子!

    我啪得摔在了地上,我抱着剧烈疼痛的膝盖,在地上嗷叫。

    记者们傻了眼。

    “干什么呢?”

    恰逢此时,一双有力的手将我扶了起来。

    我一愣,循着这略感熟悉声音的朝人家看去,居然是那个卷毛。

    不知何时,他身后跟着一个保镖,全身黑衣黑裤,戴着黑墨镜,雄纠纠气昂昂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我心说飞机上他没这架势啊,一想,大概是过来接机的。

    卷毛漫不经心打量了一圈:“合着伙儿欺负小女孩?”

    刚还穷追猛打的记者们像是遇到了煞星,眼睛里流转出惊惧与恐慌,死死按住了手里的录音笔。

    “太子爷……”其中一个记者显然胆大,战战兢兢道,“她好像是哪个明星,我们只是想采访一下,绝对跟大寿没关系。”

    说着,一根烟递了过去。

    卷毛抬手就拒了,琥珀色的鹿眼凌厉得像把尖刀:“明星?眼睛长屁股上了?她从头到脚,就是个土包子,哪点像明星?瞎眼的东西。瞅瞅,国际旅行社!”

    他指着我那磨损过度的旅行帆布袋,劈头盖脸骂记者。

    我心里白眼他,你倒是把心里话说出来啊,只怕在飞机上就没少吐槽姐姐我吧?

    几个记者一个劲儿瞅脚尖,不敢乱说话。

    卷毛勾手示意保镖:“把他们的录音笔没收了,回去查清楚,要跟我家有半点关系,谁也讨不到好。”

    保镖点了点头,不动声色一个接一个去收。

    我这才知道,这些个记者为什么那么紧张了。看样子这种事情没少发生过。

    虽然百般不愿,但眼前几个都乖乖上交完,离开了。

    卷毛单手扶着我,还忍不住抱怨:“早就说了不许报道,还敢有人顶风作案,真是不知死活。”

    说完,打横抱起我,往机场外走。

    我顿时就懵了。

    老大,我跟你又不熟!

    “你放我下来……”我用力蹬着腿。被一个十几岁的奶娃娃抱,hin奇怪好么?

    卷毛不耐烦了:“先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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