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夫君的宠妻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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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拜师

    也就在这时候,花治儒来到了,他看着面无表情的司马谦,叹气着摇了摇头。

    不等花治儒说话,司马谦率先开口了,“你去送送她。”

    花治儒无语的看着司马谦,看上去表现的那么坚决,可是私心还是挺担心春夏的吧。

    “其实如果你真的爱她,为什么不追上去呢?”花治儒问。

    “这不是你应该管的!”司马谦冷冷的说,“你要是不把他安全带回去,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如此冰冷的样子,让花治儒吓一跳。

    这话说的……

    得,他就是命苦的人,哪里能享受什么安稳呀?

    虽然嘴上不依不饶,但是花治儒很自觉的离开去找春夏。

    可是这一路上不管花治儒怎么找,都找不见春夏的影中,这让他慌了神,赶忙派人去司马家询问。

    结果,去到了司马家,才发现事情大发了,因为司马家的人也没有看到春夏。

    “怎么办呐?”花治儒睚眦欲裂,司马谦非把他给杀了不可。

    别看司马谦是从小山村里出来的,可这气势比花治儒的爹厉害多了。

    “你问我怎么办?还不派人去找!”司马谦气的要死。

    生气是生气,但他心里还是很担心春夏,想了想,司马谦还是回去换了一套装,便出门寻找。

    春夏离开青楼以后,哪里都没去,随意找了一个小酒馆坐下。

    喝着喝着,好像被一个银色的东西闪了眼。

    春夏抬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哈哈大笑说,“怎么镇南王如此阴魂不散?这小镇里的小酒馆也能看到你。”

    阴魂不散?镇南王面具下的唇角抽搐着,这个女人说话就不能客气一点吗?

    “我是路过的,看到你在这里边进来看看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镇南王面不改色地在春夏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春夏虽然不爽,但还是对店小二摆手,拿了一个新的酒杯和一壶新酒。

    “镇南王,既然你只是路过的,那就不要问那么多,我们干了这杯。”春夏给他倒了一杯酒。

    两人碰了一杯春夏,便把自己的这杯酒一饮而尽。

    见她如此豪爽,镇南王也是把自己的酒一口干掉。

    “镇南王,你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吗?”春夏问。

    镇南王的眸光深邃的观察了春夏一眼,当然她没有发现。

    然后他说了一句,“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这样,至少我看司马谦就不会。”

    提起司马谦,春夏就气的不行,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司马谦就是个混蛋!”

    “他怎么你了?”镇南王不动声色的观察春夏的表情,似乎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丝的细微动作。

    “还怎么我了,他哪里有怎么我呀?反正对你们这种臭男人来说,逛青楼是正常的,可我有洁癖!他不喜欢我,他可以说啊,我又不会死缠烂打,可我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春夏一边喝一边说。

    镇南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说,“什么叫洁癖?”

    这个词合在一起,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拆开来看好像也有些不太明白,干脆问了春夏一句。

    “我爱的男人只能属于我一个人,那种太滥情的,我无法接受司马谦去和青楼女子在一起,在我这里他就完了。”春夏说。

    “感情我有洁癖,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要是他不中,那么就永远拜拜喽。”

    春夏又喝了好几杯酒,镇南王发现春夏这几杯酒下肚以后,说的话都奇奇怪怪的,他似乎有些听不懂了。

    “你觉得司马谦是这样一个人吗?或许他有什么苦衷呢?”镇南王问。

    “他再有苦衷,都不能和青楼女子在一起!”春夏怒吼。

    突然情绪崩溃的春夏,居然嚎啕大哭,吓得镇南王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曾经哭泣的女人,她看过不少,可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像春夏哭的这样惊天动地。

    店小二也被吓着了,上前想要询问情况,被镇南王抬手制止了。

    店小二见状又疑惑的看了春夏一眼,这才转身退下。

    等春夏哭完,时间也过去半个时辰。镇南王就这么等着,静静的看着她哭。

    倒不是镇南王,喜欢看春夏哭,也不是他想看,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安慰。

    除了静静的听着,他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了。

    春夏哭累了,抽抽噎噎的停下,她看着镇南王问,“吓到你了吗?”

    “没有,你的哭声,很可爱。”这男王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春夏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春夏听完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其实也没什么,我和他并没有确认那种关系,我们之间也是清白的,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镇南王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镇南王,你觉得我怎么样?”春夏带着醉意问了镇南王这么一句话。

    镇南王一愣,上下打量着春夏很久,才说,“你很好。”

    “如果我很好,让我成为你的王妃,怎么样?”春夏问。

    镇南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春夏,她说什么?

    她说要成为他的王妃?

    虽然……

    可是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才和司马谦吵架,不久转身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虽然他和司马谦……

    但是吧,不可以这样的。

    见镇南王沉默,春夏又问了这么一句,“你是骗我的,才说我很好吧?”

    镇南王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春夏解释其中原委,只好说了一句,“我,已经有王妃了。”

    春夏诧异的看着镇南王说,“不是吧,你怎么就有王妃了?”

    “怎么本王有王妃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吗?还是你觉得本王不配拥有一个王妃?”镇南王眯着眼睛问。

    “那倒不是这个意思,大名鼎鼎的镇南王有了王妃,全世界都不知道吧。”春夏说。

    镇南王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王妃,和全世界有什么关系,他问,“本王怎么不知道全天下如此关心本王的婚事?”

    “你不知道的事情,就多了去了。”春夏没好气的说。

    她又不是说全天下人都在关心他的王妃,她的意思是,天下人都传镇南王心有所属,这才是把王妃之位空着。

    “我说,你有心上人就说有心上人,说什么有王妃了,这种烂借口,我很难相信呢。”春夏说。

    “本王的心上人就是本王的王妃。”真难玩回答。

    春夏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得,要是再说下去,镇南王非得在王妃这件事上下不去了。

    “镇南王,我很好奇,你来小镇到底是为什么?”春夏问。

    要说是路过,打死她都不信。

    有谁办事,会路过这样一个偏远小镇啊?

    这样蹩脚的借口,也只有郑楠王自己会说了。

    “我来找花治儒,有点事情。”镇南王没有避讳春夏,把自己来小镇的真正原因告诉了她。

    听到花治儒三个字,春夏本能的感到厌恶。

    好像是司马谦去了花家以后,才有这么大的变化,到底,花家人对司马谦做了什么?

    亦或者说司马谦到了花家,才知道解放天性。

    看到春夏的表现,镇南王知道她想起司马谦了,唇角,不自觉的轻轻勾起。

    或许连镇南王自己都没有发现,在知道春夏如此在意司马谦时,他居然很开心。

    “春夏,你要去药王谷吗?”镇南王问了这么一句。

    春夏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弄的愣了一会儿良久,她才问,“药王谷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学医的,难道没有听说过药王谷吗?”真难王皱着眉头反问。

    他怎么记得。司马磊曾经给春夏提过药王谷这个地方呢?

    “我听说过药王谷,但是我不知道药王谷有什么好的?”春夏说。

    “药王谷,那里可所有学医之人毕生的梦想。”镇南王想了很久,也就只想到这个回答。

    “那么药王谷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个女人对我这么感兴趣?”春夏问。

    听到春夏说那个女人,镇南王差点没反应过来。

    想了很久才想到女配,他笑了笑说,“你口中的那个女人叫女配,她是药王谷的谷主,也是所有学医人梦想能见上一面的人。”镇南王说。

    “是吗?”春夏皱着眉头。

    好像从来没有听到司马磊提起过女配这个女人,她也只是听到过他提起药王谷罢了。

    也或许,司马磊根本不知道女配呢。

    “怎么样?你想不想去?”镇南王问,“我听说药王谷里的药可是全天下最齐全的,有些外边有的药里面有,外边没有的,药里面也有。”

    这男王说的,春夏感到心动,是不是代表去了药王谷以后,可以把那些药都给打包了带走?

    “如果你不是药王谷的人,那些要你碰都碰不到。”镇南王凉凉的,说了这么一句。

    春夏无语,也就是说去了药王谷,还不一定能碰到里边的那些药。

    真是的,既然这样,还去什么?

    “其实你可以拜女配为师,她的医学造诣可是所有人都达不到的高度。”镇南王说。

    春夏抿唇不言,有句话说的好学无止境,她也曾经想过,找一个比自己厉害的人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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