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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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8-4

    早饭吃得不徐不缓,吃完继续闲逛。路过一个水果摊,诸一珩返身对着袁苗说,“我要吃葡萄。”

    袁苗也很喜欢吃葡萄,看看粒大籽实,心下也爱。挑了两串,正要付钱,诸一珩却直接伸手又拿了两串搁进去,袁苗挡,“哎。”

    “我要吃。”说着,又搁进去一长串。

    摊主是位阿姨,笑眯眯的,“这小两口。”

    袁苗斜了他一眼,心里腹诽,“您老人家倒是自己掏钱啊。”

    又见有一家卖药酒的,一见他俩,就说,“马上冬天要来了,这酒好啊,壮阳的。冬天喝一点,滋补一年。”

    袁苗有些尴尬,倒是诸一珩停下拿起来看了看。卖酒的以为这是个买主,便开始介绍酒里都泡了什么,介绍到海狗鞭时,说的还很详细。袁苗听得尴尬,就在后面悄悄拽了下诸一珩,“哎,走吧。”

    诸一珩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看看怎么了?”

    袁苗看了眼老板,小声嗔怪,“你又不买,让人家白费这通口舌干什么?”

    诸一珩说的一本正经,“我为什么不会买?”

    “你——”她没有说下去,脸倏的红了。

    诸一珩凑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是觉得我不需要再壮了?”

    袁苗推了他一下,“去死。”

    诸一珩笑着回过头,“有适合女人喝的没?”

    “女人?”老板看了看,“这个,加了点红花和鹿胎膏,适合女人。”

    袁苗问,“红花不是堕胎用的吗?”

    老板呵呵笑,“小姑娘,是看电视学的吧?红花是个好东西,活血,女人手脚冰凉,冬天怕冷,来那什么痛,都是血不流通,有寒气。”

    袁苗看诸一珩点头的样子,乘着老板去招呼别人,就小声说,“你别听他忽悠。”

    “可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

    “你——”

    诸一珩对老板说,“那一样来一坛。”

    “好咧。”

    “哎,诸一珩。”袁苗见拦阻无效,便打定主意,这次她不付钱。

    摊主用草绳熟练的编了个套子,把洒坛放进去系好,“您拿着。”

    诸一珩接过,一手拎了一个酒坛,转头望着她,“付钱?”

    袁苗气鼓鼓的不说话,诸一珩用下巴扬了扬,“我是说,我的钱包在兜里。”

    袁苗气狠狠的摸了两把腰间,“在哪儿?上衣兜里没有啊。”她又要顺着往裤兜摸,他叫,“哎哎,大街上,乱摸什么?。”

    她抬起头,本来气鼓鼓的,看他一脸的促狭,“我是说,在夹克的内袋里,别乱摸。”袁苗的脸腾的就红了。她拉下拉链,左右翻翻,还是又摸了下,才摸到钱包。打开,拿了钱递过去,然后把找钱放好,一齐又塞回他的内袋里。

    还没忘把拉链拉回去。

    离开早市的时候,他们的手里都满满当当的。他拎着两坛酒、两条鱼和一只刚杀的土鸡,她拎着四斤葡萄、一个南瓜、一点山菌和两袋青绿的不得不买的蔬菜。

    太阳升高了,阳光照在他俩身上,他们就像起来赶早市的普通男女,没有恩怨,只有生活。

    两人简单吃了点午饭,就回云城。诸一珩还特地买了一个保温箱,把鱼和菜都放好,又买了两瓶冰冻矿泉水搁进去,才打道回府。

    回到住处,袁苗就开始做饭。鱼已经过了几小时,但还比较新鲜,可以用来做鱼片。南瓜肯定是用来煮南瓜粥,土鸡当仁不让的用来**汤、正好又放了点山菌,再炒上蔬菜。做饭的时候,袁苗甚至想,经常去去那里也不错。

    诸一珩似乎也挺高兴,吹着口哨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弄得似乎哪里都是他的口哨声,连抽油烟机的声音都没有盖得下去。

    五点多点儿,饭菜就上桌了。

    袁苗端上第一个菜时发现,他已经把杯子摆好,等到饭菜都上了桌,才发现桌角放的赫然就是今天买的脚。

    高脚杯配药酒,这搭法儿,也是中西合璧。

    诸一珩把酒倒上,还对着阳光晃了晃,“嘿,你别说,还挺纯,也没什么杂质,这颜色,跟香槟似的。”

    又倒上她的,又晃了晃,“你这个到底有红花,颜色就是浓。”

    袁苗说,“我就不信你能把这坛酒喝完。”

    诸一珩一本正经,“为什么不能?”

    袁苗哼了一声。

    诸一珩说,“这么一坛酒,我喝多少,你喝多少。我喝完,你也要喝完。”说着,把高脚杯倒满。

    袁苗急忙阻拦,“别倒那么多,我喝不了。”

    “没事,还早,就算闹酒疯,离天亮还有很久。”

    袁苗盛了汤,诸一珩把酒端在她面前,“来,尝尝。”

    袁苗赶紧先喝了几口汤,“我不上你的当。中午就没怎么吃饭,空着肚头喝酒最容易醉,我要先吃一会儿。”

    诸一珩夺下她的汤碗,“别那些事儿,来,喝点儿。”

    袁苗没喝过白酒,这一口下去,辣的喉咙像是起了火,眼泪都下来了。也不管诸一珩给她夹了什么,赶紧吃下去,“诸一珩,你这坏人,这酒辣死了,我说不喝的。”

    诸一珩笑的哈哈的,一面又给她夹了点菜,“来来来,再吃吃压压。”自己也拿起眼前的酒,滋了一口,略皱了皱眉,“是不太好喝,但也还行。”又看了眼袁苗,“看在壮阳的份儿上。来,再喝点儿。”

    “不喝。”

    “买都买了,挺贵的。你付的钱,你知道。”

    要是搁五年前,袁苗肯定说,“扔了。”五年后,虽然不是她的钱,但袁苗还是很认真的考虑了下。诸一珩说,“慢点儿喝,你刚才就是喝的太急了。酒桌上,像你这种喝法,一会儿就倒得。慢点儿,一会儿滋一口。”

    袁苗就在这“一会儿滋一口”的劝解声中,把那一高脚杯酒,全喝了。喝到最后,她都不觉得那是酒了,喝了也没什么感觉。

    她还知道是喝完了,还想去收拾碗筷,等到她要站起来的时候,才要使劲,扑通就坐地上了。

    诸一珩来拉她,“摔着没有啊?”这酒度数挺高,他喝的都有点晕乎。

    袁苗的声音带着点醉了的娇憨“扶我起来,我要去洗碗。”

    “还洗碗?”他一使劲,把她抱起来。“你还想洗碗?”

    “不收拾一会儿会招蟑螂。”她喝多了,挣扎也没有力气。他也喝的有点多,抱着她往楼上走,脚步也有点虚。她再一挣扎,他的腿一软,手一扶栏杆才稳住没掉下去,但因为松了手,她便要往下掉,他往前一堵,她就被挤在他与栏杆中间。

    他的火忽地蹿了上来。

    袁苗的脸泛着酡红,攀着他的脖子,因为醉了,还有点哼唧。诸一珩把手伸进去,她还想阻挡,“别……别动……痒。”

    他对着她的耳朵,“哪里痒?”

    她哼哼着,“哪里都痒。”

    他盯着她的脸,“那我给你解解痒,好不好?”

    她似乎是在点头,又似乎是在摇头,大约是有点昏,就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他再也忍不住,往前一挺腰,挤住她,手便动了起来。

    刚喝了酒,浑身正热,被他掀了衣服也没发觉。她的脚虚浮,全身的重量挂在他身上。台阶狭窄,他索性把她的腿分开,一上一下的站着,现在,他方便多了。

    酒后的她没了那么强的理智,往日的紧张与防备都不见了踪影,在他的逗惹之下,比平日快了许多,她就有了知觉,才一哼哼,激得他一咬牙,就进去了。

    由于他本来就用了点力气在挤着她,于是,进来的比平日猛,她“啊”的一声,揽着他的胳膊一用力,两条腿居然盘住了他。

    他的眼瞬间红了,“妖精。”然后把她按在楼梯上,上上下下,两个人欲死欲仙。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他说,“袁苗,回来吧,我愿意一切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