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我就是开挂养猪怎么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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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按规矩办事2

    :“大王叫我来巡山,谁知,正好就遇见了您。”

    傅江面色难看,横眉冷对他们,语气不复温暖轻柔,反而森然冷漠,他喝道:“既然你们知道我是谁,那就让路!”

    一群山匪慢悠悠的说了那句经典台词:“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这个女子。”

    “嗯?嗯!?”苏予矜惊喜的猛的扬起小脑袋,就像是突然发现美味的小兔子般可爱。

    她笑吟吟的,眼睛笑成月亮,转眸看向众人,用眼神表达她的感谢:“不错嘛,各位有眼光!”

    傅江懊恼不已,他说:“我自以为甩开了山匪,没成想却甩掉了我的队伍,这下敌众我寡,我……”

    于是乎,她端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对傅江说道:“再怎么说,都是小女子拖累的公子,不如你就把我放下吧,我不能再拖累你了。”

    眼见傅江眉毛一拧,又要言辞严肃的拒绝她的提议。苏予矜二话不多说,直接一个刀手劈,劈晕了他。

    在众人呆若木鸡的注视下。

    苏予矜一边埋怨:“要不是先前你在骑马,我怕对你动手,对我不利,我早就分分钟手起手落了。”

    她一边向为首的小山匪走去,并且十分自觉的拿起一边准备好的绳子,递给他,示意他把自己绑起来。

    “看什么看?快点的,不要磨磨唧唧。对了,我猜想这位公子的身份,你们招惹不起,若还想安稳待在长安城,就把这位公子平安送出去。”

    傅公子,实在对不起。

    五里红妆!我来了!

    “哦哦。”山匪应道,然后赶紧将苏予矜绑了起来。

    这一来,山匪们一个个都表示:“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耶!”

    “没想到小姐姐看上去弱柳扶风的,没想到还有如此,嗯,魄力!”

    “哎呀,不要这样夸啦,人家会害羞的啦~”苏予矜羞涩低头浅笑的模样,融化了许多人的心。

    她又默默补上一句:“叫什么小姐姐,叫大嫂,或者,夫人也行~”

    一群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纷纷用略带鄙夷的目光看向她,然后说:“就你?”

    苏予矜翻了一个白眼,并且表示不想说话。

    半个时辰过去了,终于如她的愿,来到山匪的扎营地了。只是,她还没有高兴多久,就被丢进了牢房。

    这和苏予矜设想的很不一样!“难道不应该是我使用美人计,山擒贼先擒王,让匪头子见了我的美貌,对我难以忘怀,由此掌控他嘛?怎么会是被关进牢房呢?”

    她正心灰意冷,满腹牢骚之时,外面传来一声:“大王到!”

    听到这声,苏予矜神经敏感,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随即看向门外。

    谁知,一个丰神俊朗,矜贵从容的墨袍少年逆着光,向她缓缓而来。阳光慵懒洒在他的脖颈,洒在他的肩头,洒在……苏予矜的心上。

    洒满阳光的这一眼,足以温暖岁月。

    苏子衿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她的双眸懵懂如小鹿,瞪得圆圆的,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他这一身精致优雅的穿着打扮,和我印象里五大三粗的山匪头子有很大出入啊,倒是像极了军师这样的职位。”

    这么一想,苏予矜就收起笑容,失望的坐了下来。

    陈祁见她刚刚还一脸期待的,转眼间就落寞了,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唇角,觉得好玩。

    他对苏予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苏予矜十分正经道:“我叫司妮蝶。”是你爹。

    “嗯……嗯?!”陈祁惊了,他差点儿没有反应过来!

    旁边几个山匪该扇风扇风,该递水递水,忙说:“大王息怒,大王息怒!”

    这下换苏予矜惊了:“大,大王?!”

    “大王,人家错了~”苏予矜黛眉微蹙,星眸含泪,朱唇一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惹人无限怜爱。

    她心道:“有一说一,这个大王好帅的说。”

    只听陈祁用异常温柔的声音说道:“没事,我大人有大量,就不与你一般计较了。”

    谁知,他又说道:“如此美丽容颜,真是赏心悦目呢,我十分喜欢……”

    “是不是压寨夫人有戏?!”苏予矜的耳朵立马就竖了起来,眼睛顿时一亮,唇角还没来及得意的勾起。

    就听陈祁又说道:“把她拎出来,做本大王的暖床丫头好了。”

    “什么?暖床丫头?”苏予矜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气汹汹的说:“我拿十里红妆和你玩,你当我是空气啊?居然让我当没名没分没尊严的暖床丫头!?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告诉你,我绝不干!”

    说罢,苏予矜就双手环胸,倨傲的扬起了下巴,脸上写满了小骄傲。

    陈祁淡定自若的看着她,不疾不徐的开口:“那暖床丫头和洗碗丫鬟,你自己选一个吧,友情提示,在我这儿每天要洗一千三百多个碗。”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怎么可以这样?她弱弱的言不由衷的说道:“洗不洗碗的无所谓,主要是我喜欢睡床。”

    陈祁伸手轻轻遮住了半张脸,仿佛在思考什么,其实是在憋笑。

    他凝视了好一会儿苏予矜身上坏的坏,脏的脏的嫁衣。然后别开目光,端起与他矜贵气质不符的轻佻,对苏予矜邪魅一笑道:“我等你。”

    此时此刻,苏予矜只想抱头痛哭,她只能安慰自己:“暖床丫头也能靠近他不是吗?早些感化他,就能早些报答将军夫人的恩情,早些离开这里了,早些拿到五里红妆了。”

    当晚,洗白白的苏予矜就被丢在了陈祁的床上。

    陈祁一推开门,看见的就是某女裹着被子,团成一团,缩在墙角,正面壁思过。

    苏予矜一边面壁思过,一边腹诽:“如果将军,将军夫人,知道现在发生的种种,和他们的计划有着天壤之别,还会不会信誓旦旦对我说‘他绝对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

    “咳咳。”陈祁故意出声,引起苏予矜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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