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我就是开挂养猪怎么地了!

不装了,我就是开挂养猪怎么地了! > 第一百二十五章:你听我说1

第一百二十五章:你听我说1

    陈祁连瞥了一眼她身旁的苏池,轻笑道:“让他说与你听吧。”

    “昂昂昂?那是什么意思?”苏子衿更加好奇了。

    就见小人精苏池煞有介事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偏偏语气宠溺:“他不好意思说,那就我来说吧。”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叙述当时的情况——

    腰间戴着香囊的陈祁连一出现,就引得许多人注目,许多女子交头接耳,纷纷猜测他腰间香囊的来历。

    就连苏池都好奇它的来历了,心想:“这会是二姐做的吗?不过,我怎么从未见过她忙活这个呢,而且二姐心灵手巧的,这香囊一看粗制滥造,肯定不是出自我二姐之手。”

    迷惑了一会儿,他瞬间想到:“不得了!不得了!姐夫外面有人了!!”

    “不行不行,二姐会伤心的,我一定要替她问清楚!”苏池用笔捣了捣陈祁连。

    陈祁连回过头来,不怒自威的望向他,端着一副铁面无情的师哥模样,压的苏池气场全无。

    苏池结结巴巴的问道:“陈,陈哥哥,你,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二姐吗?”

    听罢,陈祁连的眉头都不由自主的紧蹙起来,这回换他迷惑了,“我如何对不起她了?”

    苏池指了指他腰间的香囊,暗示的再明显不过。

    陈祁连不以为意的勾起了唇角,一副天下尽在掌握的淡定模样,对苏池提醒道:“你还记得师哥昨天说了什么吗?师哥今天上午有事情要做。”

    苏池懵懵懂懂的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努力理解,事情和香囊有什么关系。

    “好好上课,听你姐姐的话。”某姐夫谆谆教诲道。

    “哼~”某团子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心里暗想:“有姐夫一点儿都不好!”

    上课铃声响起,李老师踏着上课铃声走进了教室,并且宣布道:“今日,老师就考考大家的诗歌功底,每人作首诗如何?”

    半个时辰过去了,不管诗的质量如何,班上的同学们都作出了诗,除了……陈祁连。

    李老师一看大家都作完了,陈祁连居然还没有作诗,他表示十分纳闷:“平日里你都是第一个的呀,怎么今日却成了最后一个呢?发挥失常了?”

    他又说道:“我再给你一点时间,你好好想一想吧。”

    这样一来,全班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陈祁连这里,他们的目光有的疑惑,有的得意,有的嘲笑,有的同情。

    李老师定睛向陈祁连看去,只见他一派淡定,诡异的很!以他和陈祁连相处那么久的经验来看,他得出了答案:“这小子肯定是别有图谋!”

    他也不耐烦了:“好了没有啊?有……”事快搞!

    陈祁连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声音悦耳的念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李老师听罢,不耐烦的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惊喜,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去重复:“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好诗好诗!不愧是老师的得意门生!!”

    许许多多情窦初开的少女,都随着这首诗的意境,露出了羞赧甜蜜的笑容。

    其中就包括管雪,她望着陈祁连颀长的背影,目光仰慕痴迷,“不愧是我的陈师哥,就是学识过人……”

    其中李妙妙就显得十分淡定,甚至露出了“爱情是神马鬼东东”的不屑的表情。

    苏池听到管雪对自家姐夫的赞美,颇觉无趣,“要是她知道这是我姐姐作的诗,她又会是什么感想?”一想到这里,他就颇觉畅快。

    李妙妙与苏池对视一眼,又都目光同情的,看向仍旧沉迷陈祁连的管雪。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当初李妙妙故意当众给苏子衿难堪,苏子衿就是凭借这首《蒹葭》打脸的她!而且还不止,她也是那个时候被陈祁连秀了一脸,也是她人生当中第一次失恋!她怎么会忘记哦?!

    就听陈祁连对李,老师解释道:“学生不才,这首诗不是学生所作,而是学生的未婚妻所作。”

    “未婚妻?!”

    这个关键词一出,全班一瞬间炸锅了!

    “你听到了吗?陈师哥有未婚妻了耶!”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女神这下没戏了,我终于有机会了。”

    “怎么可以这样呢?人家不甘心嘛……”

    管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李老师悠悠的叹息,原来这小子真的是来搞事情的。

    只听陈祁连又说道:“她还说了一句诗‘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就正如我腰间挂着的香囊,是她亲手所绣,亲手所赠。”

    他这番话说下去,李老师也只能笑着夸道:“意境优美,可谓是难得一见的好诗啊。”

    同学们一个个交头接耳起来——

    “原来那个香囊是陈师哥的未婚妻送的呀,真的是羡煞旁人呀。”

    “能作这么好的诗的女子,想来学识不浅,也不知道方圆几里,哪儿有这样的女子。”

    “谁说没有?陈师哥的未婚妻就是苏池的二姐!我见过,人美手巧,咱们吃的辣条就是人家做的呢!”

    “是吗?那陈师哥岂不是天天有辣条吃了?好羡慕呀。”

    众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羡慕谁了。

    只有管雪五味杂陈,她那一颗心突然“嘎吱”一声,碎裂成无数片。

    心痛的同时她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因为她昨天才说苏子衿是村姑出身,大字不识一个,没有学识没有修养,配不上陈祁连。

    可是现在呢?陈祁连用事实证明,苏子衿不是她说的那样,甚至是天壤之别。最重要的是,她一直以为是苏子衿勾引的陈祁连,她现在才算是看明白,是陈祁连先爱上的苏子衿。

    因为早在一开始,苏子衿就是他所有明目张胆的偏爱和例外。

    她苦涩一笑:“原来我一直在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饶是李老师心态良好,也受不起陈祁连这样秀啊。

    而且经过陈祁连这么一波搞事情,课堂氛围是维护不了了,学生们一个个聊的欢着呢,好像主人公是他们自己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