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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病情恶化

    “算了!有人生没人养的畜生,咱们走!”周氏狼狈地爬起身,却也不敢和穆温染来硬的,只得在金四莲母女的搀扶下离开了草屋。

    真以为她是软柿子这么好捏了?穆温染仰起头,拍拍手,满意地回到家里紧紧关上了门。

    草草吃了两口饭,她就去山上采药了,顺便去了一趟镇上,拿暂时用不着的珍贵药材和药材铺还了钱,买了些小鸡仔回来,等穆子言病好了,给他炖来补补身子。

    心里想着这些琐碎的事,穆温染加快步伐来到穆子言的房间里。

    秦柳娘和穆山川出门干活去了,穆子言这会儿一个人躺在床上熟睡。

    经过她这段时间的治疗,穆子言的天花大半都已经褪去,相信再过几天就能全好了。

    “子言,肚子饿吗?姐姐给你带了好吃的!”穆温染高高兴兴来到穆子言的床边,翻过他紧紧蜷缩在一起的身子,却突然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如一早那么好了。

    “姐,我想去茅房。”穆子言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奈何低烧还没有褪去,他想挣扎着爬起来去茅房,却浑身都使不上力气,肚子也是出奇地疼。

    穆温染忙将他抱起,直奔茅厕而去,穆子言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需要她扶着才能蹲下。

    她趁着拉着穆子言小手的时机,按住了他的脉搏,仔细地听了一会儿,这是很常见的病,就是平常的闹肚子,只是这两天的事物都是她亲自把关的,咋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呢?

    等穆子言出来,她略有不满地敲了敲他的小脑袋瓜子。“穆子言,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偷吃了啥东西闹肚子了?”

    可穆子言却是一脸的无辜,忙摇了摇头。“咱家还有东西可以吃么?”

    刚说完,他脸色又是一青,穆温染拽都来不及拽,就再次折回了茅坑里,稀里哗啦一阵折腾,再出来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穆温染也没法再问了,将穆子言送回房间后,找了个破旧的瓦岗做痰盂,放了些水,放在了穆子言的床头。

    痰盂刚放下,穆子言小手颤抖着扯住她的袖子,喊了一声“姐”。

    穆温染沉默着将他抱起,蹲在痰盂上,如此猛烈地腹泻她敢肯定绝对不是食物不干净而引起的。

    她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物件,而在余光中,穆子言放在桌上的那个孤零零的破碗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拿起碗来,伸出一根手指刮了刮碗底的药渣残留,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猛然皱起了眉头。

    药味被冲淡了,还多了些灰白色的粉末,刚才是什么人来过?“子言,姐姐当时在院子里的时候有什么人来过屋里么?”

    穆温染温柔地摸了摸穆子言的脑袋,他因为刚才那几次剧烈的腹泻,瞳孔都有些涣散,来者是下了杀手!

    “穆春雨,大姐来看过我,问我好些没有,我没理会她,翻身睡了,她骂了我两句。”穆春雨!穆温染眸子一暗,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今天跟着周氏来的事金四莲母女两人,原先她没有见到穆春雨,原来是悄悄走后面来了穆子言的房间里对穆子言的药动了手脚。

    这药理掺杂了巴豆与番泻叶的残渣,穆春雨这个女人好狠的心!

    “我的天哪!子言,子言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娘啊!”她正在琢磨着这件事,回来找口水喝的秦柳娘想看看穆子言,却不料见到了他这几乎半死不活的模样,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趴在了穆子言的床边直哭。

    穆温染无奈地拍了拍她,心里略有些无奈,这秦柳娘真是封建社会女人的典范,遇到事情只知道哭,简直软弱到了骨子里。

    “娘,子言可能被喂了腹泻的药,今日奶带着金四莲来正门找我,穆春雨绕进后门给子言下了药。”穆温染沉着气,将今天发生的一切简单地告诉了秦柳娘。

    秦柳娘听得泪水涟涟,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呢!娘虽然平日里不喜欢咱家,也不至于要杀了子言呐!子言可是她的亲孙子!”

    “你就别自己骗自己了,平日里奶什么样,娘你自己问问自己,可曾对咱家有那么一丁点的好?你可别忘了我们是多狼狈被赶出穆家的。”穆温染这次并没有留情,她心里很清楚,要是整个家只有她对穆家死心是没用的。

    秦柳娘与穆山川,只要有一天对穆家不死心,就一定会受到周氏的欺凌。

    穆温染背过身去,将小宝给她的树叶揉碎,将汁液放进水碗中,端到了穆子言的床边。

    “子言,快把这碗水喝了。”秦柳娘扶起眼圈已经发黑的穆子言,艰难地一口口咽下这碗水。

    可说来也奇怪,秦柳娘诧异地看着穆子言在喝完这碗水后精神有了巨大的转变。

    刚刚还身子软的抱都抱不起来,渐渐地面色恢复红润,黑眼圈也褪去了,尤其是身上那一块一块的天花,正在一点点消除,整个人都在一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

    秦柳娘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松开手让穆子言静静躺在床上。

    “温染,你的医术太厉害了,你啥时候学的?娘怎么不知道!”她是又惊又喜,从小到大她也没有见到过能恢复得如此之快的病症,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瞧着激动不已,拉着她手不肯撒开的秦柳娘,穆温染无奈地耸了耸肩。

    之前她不敢用这树叶就是因为它有奇效,今天没办法才当着秦柳娘的面儿用了,这个谎以后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圆。

    “我在山上拜了个师傅,娘,先不说这些了,您这次难道也不打算去问问奶这是怎么回事吗?子言差点儿可就死了!”她急忙转移话题,苦口婆心地劝着秦柳娘,希望能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些改变。

    可回答她的依旧是秦柳娘的低声啜泣,和一忍再忍。“染儿啊,再怎么说,你奶也是你爹的娘,咱已经闹了分家,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你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