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王爷听说和我成亲后,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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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苦肉计

    爹爹表面上看着对慕挽歌淡淡的,他心里其实是很在意慕挽歌的吧!

    母亲也好,爹爹也罢,他们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一个慕挽歌!

    “你放了我妹妹!”慕挽卿上前两步,来到忠肃侯身边,一脸紧张的看着慕挽歌。

    迎上慕挽卿关切的双眸,慕挽歌不禁冷笑,看热闹看到了这里,慕挽卿还真是阴魂不散!难道她非要亲眼看着她被杀,才能够安心?

    慕挽歌低着头,兀自想着,却听慕挽卿继续道:“只要你愿意放过我妹妹,我可以代替妹妹做你的人质!”

    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震惊了,便是连慕挽歌都一脸疑惑的看向慕挽卿,慕挽卿笑了笑,当着众人的面道:“歌儿,虽然素日在家中姐姐没少与你吵闹,可那都是我们姐妹之间的事情。”

    “作为姐姐,我绝不允许旁人伤害我的妹妹。歌儿,今日事情结束之后,你原谅姐姐如何?”慕挽歌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慕挽卿。

    看着她一步步向自己走来,身后,忠肃侯想要阻止慕挽卿已经来不及了,只轻轻喊了一声,“卿儿!”

    慕挽卿来到慕挽歌的面前,慕挽歌眉头紧锁,她还来不及多想,便听到慕挽卿大喊了一声:“小心!”

    慕挽歌反应很快,瞬间侧身想要躲开,谁知那人的剑也跟的很快,眼瞧着避无可避,慕挽歌心中一沉,就看到原本在自己身侧的慕挽卿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长剑就这么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腹部,慕挽卿闷哼一声,身子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一点点在自己的面前滑落。

    她呆呆地伸手接住慕挽卿柔弱的身躯,听着慕挽卿断断续续的道:“之前,对不起,歌儿……姐姐也不过是不想爹娘的宠爱被分走,你别怪姐姐,好不好?”

    黑衣男子提剑又冲慕挽歌而来,远处,一颗小石子准确的打在了男人的手腕处,他皱了皱眉,手中的长剑差点就落在地上。

    男子看向石子飞来的方向,看到萧卿玦端坐在轮椅上,正蹙眉看着眼前的一切。

    知晓秦王世子的厉害,男人并没有再继续纠缠,而是随手扔下一个烟雾*弹,转身逃出了包围圈。

    看着那男人如此轻易的就从重重守卫之中离开,萧卿玦身边的侍卫打算去追,却被萧卿玦喊住了,“不必,你追不上的。”

    那黑衣男子的身影不过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林中,那样的武功,自然不是萧卿玦身边的侍卫能够匹敌的。

    侍卫有些气愤的看着那消失的人影,“世子,难道就这么放任他跑了不成?”望着那男子消失的方向,侍卫蹙眉询问着。

    萧卿玦并未说话,而是将目光落在了慕挽歌的身上,那一身浅蓝色的长裙已经染了脏污,一张小脸更是脏兮兮的,此刻双手抱着慕挽卿,眉头紧锁,似是有些困惑的模样。

    对于这样的变故,便是连一向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秦王爷也忍不住感叹,“先止血,止住了血,我们便下山,到了山下再仔细包扎也不迟。”

    慕挽卿已经疼的在自己的怀中昏了过去,那长剑是真的,剑伤也是真的,只是慕挽歌却拿不准,慕挽卿为何会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

    分明对自己恨之入骨,如今,竟然会奋不顾身的救自己,慕挽歌怎么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以慕挽卿的性子,应该巴不得她死,但又为何会奋不顾身的替自己挡这一剑?

    来不及多想,忠肃侯已经蹲在了慕挽卿的身边,躺在慕挽歌怀中的慕挽卿昏睡着,,慕挽歌看看脸色苍白的慕挽卿,再看看忠肃侯。

    “爹爹,让歌儿先给姐姐止血吧!”她用有些害怕的语气与慕侯爷说着,慕侯爷闻言也不忍再说什么,便由着她去了。

    对于慕挽歌的医术,忠肃侯心中还是相信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将重伤的慕挽卿交给她。

    慕挽歌自怀中掏出止血的药瓶来,小心翼翼的给慕挽卿上药。

    药粉洒在伤口处,伤口很快便停止了流血,慕挽歌这才给慕挽卿将伤口仔细的包扎了一番。

    慕挽歌包扎好了,这才缓缓站起身来,慕挽卿伤的严重,眼下又尽是男子,慕侯爷只好亲自上前抱着慕挽卿,朝着山下走去。

    慕挽歌这个原本应该被解救之人,此刻却像是多余的一样,只默默地跟在了人群的后面。

    “你受伤了……”温和的声音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关切,慕挽歌抬眸,正对上那双深邃若星河一般的眼眸。

    眼前之人一身白衣,发丝用玉带束着,长发如瀑,就这么随意的垂在身后。

    慕挽歌一愣,看着眼前之人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眼中带着几分不赞同,“世子哥哥不该来的!”这里格外的寒冷,加之又情况不明,萧卿玦的双腿本就行动不便,不该来蹚这一趟浑水的。

    萧卿玦驱动轮椅,轻轻把慕挽歌拉到自己面前,他自怀中掏出一块手帕,细细的去擦她脖颈上的伤,“即便旁人不在意,自己也该护着自己才是。”

    慕挽卿受伤昏迷,作为父亲,慕侯爷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慕挽卿身上也理所应当。

    只是他却忽略了,刚刚死里逃生的慕挽歌,忽略了,她脖子上也有伤。

    随意接过萧卿玦的手帕,慕挽歌擦了擦脖颈上的血迹,一脸无所谓的笑道:“不疼的,无妨,谢谢世子哥哥的锦帕。”

    言罢,慕挽歌想了想,将那手帕堂而皇之的揣进了自己的怀中,眯着眼睛笑起来,“世子哥哥的手帕白白净净的,染了歌儿的血污,世子哥哥该嫌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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