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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自己作孽

    “是东北。”老头也点头确认了一下。

    “那您刚才那么纠结的样子是?”

    “东北离我们这太远了。”老头解释得也很平淡。

    我……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弄了半天,合着是您老人家嫌远,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这算卦的,一点都不靠谱。

    “除了方向,还有什么?”不会就一个方向吧?那东北的地儿可大了,要是就这么个方向,我就是找一辈子也找不着啊。

    “你们要去东北铁刹山附近的村子里,找一个山庙,里面供奉着一位胡仙。”

    “那个村子的名字里面有河字。”

    “有河字的村子?”这个搜索范围还可以,等到了铁刹山附近,可以用地图看看,找当地的人问问。

    “那我们这次去了,就能见到这位胡仙吗?会顺利吗?”乌曼听到叔外公的话,一直在旁边记着笔记,还不忘追问着卦象的结果。

    “到了那里你们就知道了。”老头说完这些,就把铜板和龟壳收了起来。

    “这……”这老头也太抠了,就说这么一点!亏我还帮你瞒下那么大的事!

    “那我们现在什么时候动身?”乌曼把记好的纸条撕下来,放到手机壳里,偏着头问道。

    “明天吧。”本来想说今天,可今天的时间太晚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大概的位置,再留在这里只是浪费时间,还是尽早赶到那里,见见那位仙家才能放心。

    乌曼听到我的话以后,没有反对,拿着手机就开始订票。

    在她低头订票的时候,我的脑子里还在思索着仙家的事情。

    无意间视线扫到放在一旁的相框时,突然看到上面有一点不太明显的倒影?

    猛地回过头去,就见那个脸色青黑,像鬼一样的蛊婆正站在窗外偷看!

    “有人!”起身就朝着门外追去。

    到了外面,就见一道红色的身影从围墙翻了出去。

    顺着她离开的方向,爬上墙头,站在高处四处看了一下,那个红衣蛊婆已经不见了。

    “怎么了?”乌曼从屋内追了出来,不清楚情况,站在院内急忙问道。

    “我刚才看到了那个红衣蛊婆,她一直在窗外盯着我们。”跳下墙头,将刚刚看到的事情告诉乌曼。

    “红衣蛊婆?”

    “对,就是我差点被水鬼抓住,然后被偷魂的那次,那个红衣蛊婆。”

    “就是她和罗无合作,要我的命。”

    “怎么会是这个人?”乌曼惊讶地皱着眉头道。

    “而且,我怀疑,那个教李姐降头术的人,也是这个蛊婆。”将我之前猜测的事情,告诉乌曼。

    利用邪术搞出这么多麻烦事,让我收拾了这么多烂摊子。

    现在更是不得了,还从东北跟到南部来弄死我。

    这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会不会是,她上次偷魂的时候,被仙家打伤了?就对你怀恨在心啊?”乌曼思量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道。

    “不知道。”想不通这个人杀我的理由是什么,而且用的办法都是那么阴毒的,又是蛊,又是巫术放火的。

    “算了,还是先回去吧。”总有一天会弄清楚的,这个人肯定还会再出现的。

    小院被烧了,只能睡在乌曼的家里。

    将就着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就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了。

    在出发前,想了想还是去和乌曼的外公,叔外公们道了别。

    毕竟是老太太的母族,不能让人觉得老太太带出来的孩子,没有教养。

    和叔外公在屋内道了别以后,刚出门,就见罗无迎面撞了上来。

    见状,我想躲都来不及!

    关键时刻,还是叔外公在后面拽了我一把,将我拽回了门内!

    “啪!”的一声,卧室门被叔外公从里面关上。

    罗无因为惯性,撞在了门上!

    叔外公听到门外的动静,这才沉着脸开门。

    门外,罗无正一脸惊恐地用手扣着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刚才就见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还把盖子打开了。

    “臭小子,我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叔外公气愤地朝着罗无踹了一脚。

    “祖父,祖父救救我!”罗无一边扣着嗓子,一边紧忙起身对叔外公求救。

    “这是怎么了?”没看明白罗无怎么突然就求救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自己把蛊虫吞进去了。”

    “自己作孽,就当是他的惩罚吧。”叔外公不想多看罗无,语带沧桑的解释道。

    这次,才是彻底的对罗无失望了吧。

    蛊虫对南宁古寨的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听到老人这么说,我也就没多管闲事。

    让他自己个儿受苦去吧。

    谁让他一天到晚的没事,闲的无聊,害人害己的。

    放着罗无在地上不断的打滚,找了个相对安全一点的角度,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本来想表现的稳重一点,装装样子,可一听到罗无在后面杀猪一样的嚎叫,我就不自觉的蹦跶着出了叔外公家的院门。

    “你怎么才出来?”乌曼应该是怕我不认识路,特意赶来接我的。

    听到她的声音,倒是没有被吓到。

    赶忙凑到乌曼的身边,将里面的事情告诉了她。

    “啊?那罗无表哥现在?”

    “没事,反正他壮着呢,不怕折腾。”乌曼本来有点担心,但是话刚说到一半,就立马改口。

    要不怎么说是搭档呢,就是有默契。

    这都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们俩乐颠颠的坐上火车,踏上了回东北的路。

    在火车上休息了一天,乌曼看着窗外发呆。

    突然就听她“啊!”了一声,转过头来瞪着我。

    被她吓了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踩她尾巴了呢!

    “干嘛?叫什么?”看她不说话,我疑惑道。

    “我们好像还忘了一件事!”乌曼这才说话。

    “什么事?”

    “我们来的时候答应了那个人,要去帮他。”乌曼提醒道。

    这阵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把陈辉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的。

    听乌曼说完,我这才勉强想起这个人。

    那个脖子上缠着吊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