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我的机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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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你咬吧

    不知不觉开学两个月了,宫雪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去到云城了,因为没有太多钱买机票,于是买了一张火车票。

    看着窗外奔驰而过倒退的景象,一路向南。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她不知道吐了多少次,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这个孩子,虽然还没有用验孕棒测过,但八成是有了。

    下了火车,头痛交织着恶心,宫雪每一步都走得很难,打了车到他家小区楼下。

    从前总是喜欢搞突然袭击,这次突然没了勇气。

    也许是冥冥之中,感受到有一个小生命在自己身体里,所以格外小心。

    只是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依旧没人接。

    她迈上电梯,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在不在上班,随手给文峰峦打了个电话。

    文峰峦倒是接的快:“哦?你在温峥嵘家里嘛?他最近好像都没有上班……在干嘛?我也不知道,他很久没有跟我联系了。”

    挂了文叔叔的电话,宫雪的心更乱了,既然不是忙工作,干嘛不接自己电话。

    到了家门口,不知道是不是近乡情更怯,她是有钥匙的,犹豫了一下是敲门,还是直接开。

    在门口踱步了两圈,还是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门内的一幕足够香艳,以至于她看到都忍不住想要鼓掌。

    “宫雪?”

    楼藏月穿着温峥嵘的衬衫,因为她的身高极高,所以衬衫不至于被当做裙子。

    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纯白色的颜色,可可爱爱。

    如果她仔细看,还能看见她从内裤里面钻出来的一片黑色浓密。

    仿佛被迎面浇过来一盆冷水,宫雪每个毛孔都在结冰,眼泪刷的一下全淌下来。

    楼藏月懵懵懂懂的看着她,然后温温柔柔的走过来,做了个“嘘”的手势。

    “嵘嵘刚睡着,明早要上模拟机考核,这个考核很重要,如果通过了就可以重新升机长了,所以你不要去吵他好不好?”

    楼藏月一脸拜托的神情,她们都知道温峥嵘有多爱飞行。

    头发还在滴水,她便卷起一缕,接在掌心。

    显然是刚洗过澡。

    “你不信么?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到卧室里去看。不过要小声哦!”

    楼藏月嘱托完,又略略为难又尴尬的看了她一眼,问了句,“你有事吗?”

    对啊,她有事吗?

    宫雪仿佛被钉死在了原地,世界末日,不过如此。

    她该扇楼藏月一个耳光吗?

    请问是用什么身份?

    一个勾引叔叔上床的下贱胚子?

    楼藏月一再跟她强调,她是他的未婚妻。

    而他也没有否认过。

    “你看,该说的话我早就跟你说过,可是你宁愿相信温峥嵘说的,也不愿意相信你眼前看到的。”楼藏月恰逢其时的补了一句。

    宫雪陷入疯狂的自我辩白中,可叔叔也是喜欢她的,否则那一夜怎么会那么疯狂。

    对她疯狂索取和占有。

    难道他是为了能够开飞机,所以跟楼家妥协了?

    她想不明白,一阵阵恶心都被她压下来。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跟他问清楚,她不能白来一趟。

    她忍不住想冲进他卧室的冲动,可理智还在告诉她冷静,不要打扰他睡觉,他要考核。

    楼藏月递过来一杯水,压低了声音,“要等就坐着等吧。”

    宛如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她本想克制,可她一直在逼她,只想把她逼疯。

    楼藏月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然后放在桌子上,解开衬衫的一颗扣子,香肩半露,一闪而过傲人的身材之后,又将衬衫重新系好。

    宫雪终于情绪失控了,拿起她猫哭耗子放在自己面前的那杯水,猛地砸到了温峥嵘卧室的门上。

    果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他丝毫不在意她,她为什么还要在乎他?

    她已经够贱了,够贱了。

    而且没有她,只要抱紧楼家这条大腿,考核成绩也变成了摆设,不是吗。

    温峥嵘穿着睡衣走出来的时候,看着两个女人惊讶了一下,立刻裹好自己浴袍,不想被外人看见自己衣冠不整。

    看见宫雪哭得通红的双眼,立刻慌了,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宫雪。你怎么来了?”他无视了楼藏月,也无暇去关心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着宫雪一直在抖,只想把她抱在怀里。

    “来看你金屋藏娇啊!”宫雪推开了他,后退了半步,大声笑着。

    “你疯了?”他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只觉得她是疯了。

    “我不是疯了。我是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认识你温峥嵘。我花你的钱,你索我的命。”

    这样真好啊。

    她笑够了,也哭够了,就该走了。

    温峥嵘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拼命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暖着,去吻她的额头,不断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宫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宫雪想挣脱,又怎么有他力气大,任由他抱着的每一秒,都觉得恶心的想吐。

    低头咬住他的手腕,她用尽了浑身力气,他疼得冷汗下来,愣是没有放手。

    “你咬吧,只要你高兴,你就咬我,只要能让你好受一点,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一定是我惹你生气了,只要能让你发泄就好。”

    温峥嵘的话在宫雪的耳朵里变得很飘渺,她已经一句也听不进去了,看准了桌子上另一杯水,抽出手臂,泼了他一脸的水。

    温峥嵘被水蒙住眼睛的瞬间,手腕一松,宫雪已经大力推开他,跑了出去。

    他迅速擦掉脸上的水渍,想穿上皮鞋追出去,空荡荡的楼道已经空无一人,电梯刚下去。

    只是他并没有放弃,宫雪这副疯魔的样子,真怕她出什么事。

    因为着急出来,手机也没带,一向理智的他,却觉得要被这个女孩弄疯了。

    在楼下小区走了一圈,准备回去换好衣服,给她打个电话,再下去找。

    总不能穿着睡衣上街。

    再回家的时候,楼藏月还未换衣服。

    温峥嵘冷冷的看着她,“我真是小看了楼伯父,连我家钥匙都能配到。”

    “温峥嵘……”她抽出纸巾呜呜咽咽的哭起来,黏黏糊糊的叫着他的名字。

    “穿得像她妈一个妓女,你来我家卖丨淫吗?”不管从前在部队,还是后来到了锦航,温峥嵘从来没爆过粗口。

    但想起宫雪发疯的样子,用猜也猜出来是谁刺激得她发疯。

    “温峥嵘,你拿我当什么都行,我只是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爸好不好,你不要举报他好不好,你撤诉好不好,你撤诉的话,我爸还有希望减刑,他是你的老师啊……”楼藏月往他怀里贴,只是被他扬起手,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老师么?

    还是首长?

    楼父把他往死里整的时候,可没想过他是他带出来的兵。

    他不允许他待在锦航,他曾经想过去春秋一梦航空公司。

    但他直接将他所有后路都堵死了,让温峥嵘最后那一丝重情义也抹去了。

    然后他反而不当逃兵了。

    直接举报了楼父这么多年的违法乱纪。

    “所以我的手机也是楼家动的手脚,监听了我所有电话,劫去了我所有通讯往来,让宫雪的电话打不进来。嗯?”温峥嵘一直能够猜出个大概,只是他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一来他要按兵不动麻痹楼家,不想打草惊蛇,只待收集完所有证据,然后一举击溃。

    二来他不想连累宫雪,他知道楼父敢杀人,他不想伤到宫雪。

    “对不起,对不起,”楼藏月一边哭一边扇自己耳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们楼家的错,是这么多年来我爸身上的脾气秉性改不掉,他习惯了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所以想让你像从前在部队时一样对他言听计从,是他活得太过理想化,是他狂妄自大,对不起……”

    温峥嵘已经不想再听她多解释一句了,直接将她拖了出去。

    他心里还在惦记着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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