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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 岛上飘满罂粟花

    荒凉之地,也是藏身之处。

    宫雪跟着渔民留了下来,好在她生来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手脚勤快,不算吃白饭。

    不知道程鹿有没有受伤,枪战持续了几夜,只知道岛上不太平。

    而她想回国,必须经过那座小岛。

    宫雪选择跟着渔船继续飘荡,飘到哪里算哪里,得了机会,她便联系大使馆,回国。

    在渔船上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没有可以用来跟外界联系的设备,她整日只在渔船上手忙脚乱的,帮着大家收拾鱼虾蟹贝。

    整日都是一身的腥味,这样的忙碌反而让她平静。

    除了担心温峥嵘的身体,那一日,引程鹿和她的同事们,包围**直播室的时候,宫雪曾经有过机会,问温峥嵘的健康状况。

    但她没有问。

    那一日时间太紧迫,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破坏全局。

    渔船在水上飘着,起初还有些晕船,后来便渐渐好了起来。

    “前面有人查船。”宫雪虽然听不懂渔民说的是什么,但有好心的渔人姑娘,用手势解释了一句给她听。

    宫雪的心悬起来,她不认为在这三不管地界,会有政府的人来查船。

    便又用手势问了句,“是政府的人吗?”

    渔人姑娘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

    在这样的海洋深处,若遇劫持,必死无疑。

    就算尸体腐烂之后沉入海底,被鲨鱼分食,也没有人会发现。

    自从跟着陆燃以来,她的第六感越来越敏锐,对面的巨型船只靠近之后,宫雪隔着海面远眺,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那是**直播室的创始人之一,也是陆燃的属下之一。

    他们竟然没有死?

    也没有被程鹿带走?

    本能的恐惧笼罩下来之后,宫雪向后倒退了两步。

    渔船很大,她将自己整个身子缩进隔板之后。

    她这一反常的举动,全部被渔人姑娘尽收眼底。

    是程鹿失手了,还是让这个狂侥幸逃脱的?宫雪不得而知。

    此刻的她,只得在心里快速斟酌着,是继续留在渔船上拖累渔民,还是跳下海底,生死由命。

    已经有渔民献上一些美币,对面那些人收下钱,却并不准备就此离开。

    “你们船上有没有收留一个女人?”对方的声音很大,在这样平静的海面,因为说的是英语,若隐若现的传过来,宫雪能够听懂。

    渔民的回答她听不懂,没有用手势,也没有用英语,继续用当地土著的话。

    渔人姑娘惊恐的睁大双眼,死死地盯住宫雪。

    宫雪也从缝隙中看见那帮人,人手端着一只长枪,开始上船了。

    渔人姑娘朝着她走过来,宫雪知道她是准备出卖自己。

    宫雪对她没有半分责备,本就是她拖累了大家,她后退了半步,在那帮人发现自己之前,再次偷偷跳到大海中。

    冰凉的海水让她的小腿瞬间抽筋,快速下沉的身体却落到一处光洁的背面。

    远处有深海传来的鲸鸣,没有枪声,她趴在海豚的背上,身后是追上来的渔人姑娘。

    一个浪花打过来,她被海水糊了一脸。

    然后用手势告诉她,“那帮人已经走了,我是来救你的,不是要把你推出去的。”

    轻微点了点头,宫雪被冻得止不住颤抖,被海水湿透的鬓角碎发紧紧贴在耳后。

    “谢谢。”她用手势表达着。

    .

    跟随着渔船在海上飘荡着,靠岸后的渔村,入眼可见是漫山遍野的罂粟花。

    宫雪来不及“欣赏”这些害得人们家破人亡的美丽毒物,虽然罂粟壳也可以用来入药。

    随着渔民将满载而归的、维持一家人生计的货物一块搬上来。

    她的掌心被划破也浑然不知,只是依靠本能,不停的搬着货物。

    跟随着渔民往渔村深处走,这是在海上飘了一周之后,她第一次上岸。

    脚踩在陆地上轻飘飘的,好像灵魂也不在身体里了。

    “这里属于哪个国家的管辖地带?”宫雪用手势问向渔人姑娘。

    姑娘替她在掌心上缠了个纱布条,然后摇了摇头,“这里没人管。”

    “这里距离普曼岛有多远?”宫雪感激一瞥。

    “隔了那么长一条大海。”渔人姑娘的话音刚落,宫雪以为自己安全了,直到看见训练有素的童子军,正在远处扛着枪,嘴里叼着根烟。

    眼神笃定却又带着一副玩世不恭,年龄最大的不过十四岁,小一点的只有**岁。

    渔人姑娘扯了扯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看。

    宫雪回过头来,继续往渔民的家里走去。

    路过的村庄,入眼皆是满目疮痍。

    有失去两条胳膊的男人,穿着背心,黝黑的皮肤,在脖子上挂着一只筐,筐里装满了罂粟。

    有只剩下一条腿的女人,拄着拐杖,也在努力搬运着罂粟。

    更有遥远处,骑在大象背上的男人,微微一笑,英朗的五官立刻被太阳镀上一层光斑。

    随手撒下,是无数糖果,惹那些童子军纷纷去抢。

    宫雪走远了些,进了茅草屋,解开掌心的布条,被蟹钳划破的痕迹已经愈合了。

    自己嚼了些草药涂上去,是很疼的,不过更多的是麻木。

    跟着渔民妇人学习做菜,又新学了几道特别的做鱼的方法,她在想着做给温峥嵘吃。

    陆燃和他的黑金帝国仿佛已经是昨天的事了。

    吃饭的时候,每个人端着个碗,盛半碗饭、半碗菜,坐在门槛上,晒着太阳。

    “叨扰多日,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宫雪已经准备搭便车往城里去了。

    妇人用手势回应了句,“不用谢。”

    随后从怀里摸出一些零碎的、几张宫雪不认识是哪个国家的钱币,“工钱。”

    “不用不用。”她立刻拒绝了。

    他们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怎么还会去拿这个钱。

    “明天天亮,我们去城里送鱼,到时你可以坐这个车去联系大使馆。”妇人再次用手语表达完,宫雪立刻鞠了一躬,千恩万谢。

    夜晚还未来临的时候,已经有从城市一路开着越野车过来的同胞找到她。

    宫雪看着外面洒了一地的月光,又同渔民千恩万谢,踏上了重回故土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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