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爱上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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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第70章 有人在挖墙脚

    是一个女人,一个被林庆放在心上的女人,目光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的女人,比如现在。

    “夫人呢?”林庆对府上的下人道,平时林庆回来总能看见赵子慕占了他的位置,将自个之前的檀木小椅摆在一处阴凉处乘凉,或者放在太阳底下晒太阳,但今日林庆回府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不由奇怪道。

    现在是早春,难得的太阳,她不在院中晒太阳,去干什么了?

    下人不知,小莲子便立马动身想要把管家找来,但还没等他行动管家便已经很自觉地一听到林庆回来,便亲自跑过来向他汇报了:“夫人接了一封信便出去了,只说是去与旧友叙旧,倒没说去哪。”

    管家小心地道,这夫人在千岁爷心中的分量一日比一日更重,没见千岁爷喊夫人都已经喊得很顺溜了吗?

    因此管家自然要时刻注意她的行踪,一听说林庆回府了,便匆匆地跑过来跟他汇报了赵子慕的去向。

    林庆皱了皱眉,一转身便往内屋的方向走去了,难得他早早地就将事务处理好了,结果回来却不见她的身影,他倒要看看她究竟去哪了。

    赵子慕去哪了呢?她此时正在一间酒楼的雅间里听人拂袖弄琴,好不自在。

    铃儿在一边端着个碟子细细啃着里面金黄的桂花糕,一边看着抚琴的美丽女子一边低声悄悄地对赵子慕道:“小姐,你说这李美人是什么风吹的,都被送给三皇子这么久了,怎么突然想起要跟您叙叙旧了?”

    “或许她想我了?”赵子慕状似认真地想了想实则是敷衍地道。

    铃儿:“……”也许吧……

    不过这显然不可能,李湘儿也就是林庆府里原来的美人,弹完一曲之后,便袅袅挪挪地向她赵子慕款款走来,面色红润,双目泛着莹莹的波光。

    看来她被送走了之后过得很滋润啊,赵子慕默默地想,不过千岁爷被她伺候得也挺滋润,就用不上她了,哦不,就是以前也没用上她,赵子慕又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加了一句。

    二人相对而坐,铃儿赶忙整整自己的衣容,端正地坐在一旁伺候。

    李湘儿掩唇一笑道:“铃儿还是这么活泼”,赵子慕责怪似地看了铃儿一眼然后道:“姐姐莫怪,是我疏于教导了,才让这丫头这么不成气候。”

    铃儿乖乖地聆听着,因为她知道在小姐面前可以一个样,但如果不想给小姐惹麻烦,那在外人面前就得又一个样。

    李湘儿嗔怪地看着她道:“你把姐姐当成什么人了,姐姐会是为了这一点小事而怪罪别人的人么?”

    赵子慕笑笑道:“也是,姐姐脾气好,人人都喜欢。”

    “不说这些了,妹妹近来过得还好吗?”说着有点担忧地看向她,美眸中尽显关切之色,似乎她真的很担心她一样。

    “还好。”赵子慕道,其实她是过得很好,但她能实话跟她说吗?肯定不能,再说了,说了她也不会相信吧。

    这个李美人在千岁府中的时候最富心机,可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此次邀她前来究竟是怀得什么心思?

    赵子慕又换了一副眉头微锁的模样道:“千岁府里自是什么都不缺的,千岁爷待我也很好,要什么有什么,但……哎,不说了,姐姐在三皇子府过得如何?看姐姐气色如此之好,定是过得不错了。”

    赵子慕似乎又羡慕又哀愁地道,李湘儿的眼中闪过一道亮芒,轻起红唇,状似羞涩地微笑道:“三皇子待我很好,虽不能夜夜承恩雨露,但姐姐已经很满足了,自入了千岁府之后姐姐原本以为此生只能虚度年华以终老了,却没想到可以遇到三皇子如此良人,能做回普通的女人,姐姐此生已无憾事了,倒是妹妹你……”

    李湘儿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神情中还带着浓浓的怜惜,似乎在为赵子慕可惜,赵子慕一呆,她这是想干什么?

    难道是在暗示她林庆不是个真男人,想要引诱她红杏出墙?

    很快赵子慕便证实了她的猜测,李湘儿没和她聊多久便借故出去了,然后不一会儿雅间里便又来了一个人,而来人却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司徒耀华偏偏然地走了进来,看见她似乎一愣,然后又迅速地道了一声抱歉,最后道:“不知姑娘在此,是在下冒犯了。”

    赵子慕起身施了一礼道:“殿下说笑了。”

    “看来你还记得我。”司徒耀华翩翩有礼又不失风度地道,神态风流又尊贵。

    “殿下是走错房间了么?”赵子慕直接道。

    司徒耀华一愣,似乎有点不适应,也是,如果是普通女子这时候应该是万分高兴,然后先想尽办法让他留下来然后再提别的事吗?而且最好是让他能看上自己,努力使自己成为他后宫中一员,可是这人是赵子慕,如果真这样做那才是有鬼了。

    看着赵子慕一副不上道的样子,司徒耀华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真心的无奈,道:“姑娘就不请我坐一坐么?”

    “你想坐?”赵子慕直白地问他道,那眼神还清楚地告诉他“我已经看出你很想坐了”的意思。

    司徒耀华被她逗笑了,也诚恳地道:“有点。”

    赵子慕理解地点了点,也是,他若不想坐那进来干什么,赵子慕大方地道:“那你坐吧。”

    什么叫“那你坐吧”?这语气好像他有多么不受欢迎似的。这女子的性子还真是可爱,竟然把什么都写在了脸上,可惜了这样的女子却跟了林庆。

    看着小姐又突然的变得“与众不同”起来,铃儿很识相地将自己缩到了无人的角落里,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自己妨碍到自家小姐。

    因为每次小姐这样就是有“正经事”要办,她不能坏了自家小姐的“事”。

    所以说赵子慕让这丫头跟了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这丫头意外地“识相”。

    司徒耀华看着赵子慕道:“姑娘为何委身于千岁府,是有什么原因吗?”

    赵子慕奇怪地看着他,似乎不懂他的意思,司徒耀华看着她单纯的样子,突然就想起了她在留香楼时的乖顺,眼中的眸色深了深,然后道:“姑娘应该知道九千岁是个什么人,就算是在民间他的名声也不怎么好,前些日子更是害死了许多的朝廷栋梁,难道这些姑娘都不在乎吗?千岁可不是个好人啊!”

    赵子慕似乎认真地想了想道:“那殿下是好人吗?”

    翠绿精美又轻巧的珊瑚珠耳坠在她的一侧头下,轻轻地晃了晃,平白地多了几分生动的美丽。

    赵子慕一身天空蓝的罗衫,乌丝仅用简单的发饰随意地笼在脑后,头上只有几样简单的翡翠叶子别在头发里,耳后是长长的翠绿流苏珊瑚坠,此时随着她歪头的动作晃动,使她整个人充满了灵气,就像是刚从天空云朵里走出来的仙子一样。

    赵子慕的脸上除了眉毛是自己画的之外,脸上不施一点粉黛,却使整个人更加的出尘和美丽。

    司徒耀华不动声色地道:“那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赵子慕迟疑了一下,似乎有点犹豫,然后十分勉强地道:“是……吧。”

    司徒耀华:“……”

    司徒耀华不知道林庆到底给她灌了什么**汤,还是她的性子本来就如此,他遵循着自己本来的目的试探着道:“以九千岁的为人姑娘跟着九千岁,最后可能落不到好处,而且九千岁毕竟不能和姑娘成为真正的夫妻,姑娘有考虑过离开千岁府吗?”

    赵子慕在心中很不厚道地笑了,拿林庆的为人说事就算了,竟然还被人老是拿他不是男人的事来打击他,这究竟是千岁爷做人的成功还是失败呢?

    赵子慕心中欢乐脸上却愁苦地道:“除了千岁府,我一个孤女子能去哪呢?”

    这难道是动心了,司徒耀华不动声色地道:“或许在下可以帮你。”

    赵子慕似乎有点犹豫不相信地道:“殿下?”

    司徒耀华点了点头道:“若能助得姑娘脱离苦海这也是一件善事,本宫又怎么会不愿意呢?”

    “殿下的好意小女心领了,可是千岁毕竟不是简单的人,殿下若要帮助小女会不会有什么难处?”赵子慕“担心”地道。

    “可能会有,到时还需要姑娘帮助了。”司徒耀华诚恳而又认真地道。

    简直是个笑话,赵子慕在心中哭笑不得,这是故意假借拉拢她而想让她帮助他在林庆府中当内奸吗?但是可惜了,她会用事实告诉他什么叫残酷。

    赵子慕想了想突然咬牙,似懊恼又惭愧地道:“我不能这么做!其实,其实千岁爷对很好,我绝不能离开他!千岁爷也一定不愿意我离开!”说着又泪目莹莹地道:“千岁爷说他是真心喜欢我的,所以我不能离开他!”

    司徒耀华呆了,看着眼前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女子,不知道该如何将引诱进行下去,憋了一会,嘴里突然蹦了几个字道:“我也可以对你好。”

    “砰!”

    迎着两道突然投来的目光,铃儿默默地收拾着被她不小心打碎的花瓶,心中碎碎念:“铃儿什么都没听见,还有千岁爷……有人在挖你墙角!”

    。

    第71章 战端显

    司徒耀华想挖林庆的墙角,虽然听起来没什么不对,但仔细想想这却令人匪夷所思。

    林庆是谁就不多说了,虽然司徒耀华将注打到赵子慕的身上情有可原,但如果从一个身为皇子的男人角度来说,他真的太不讲究了,也或者是他看林庆太不顺眼了,从而另辟蹊径,想用点特殊的办法报复他。

    但赵子慕没想到的是,这位东宫似乎还真的对她有那么一点意思,只不过这意思肯定不会很多就是了。

    说开了之后司徒耀华好像也放开了,坦然地看着赵子慕道:“只要你想离开那我便会帮你,我想做的事情没人可以阻止我。”

    他这一句话说出来,赵子慕心里的火苗便蹭蹭蹭地往上冒,又记起了前世的他追杀她和林庆的事,他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她就奇了怪了,他怎么就看上她了呢?说起来她们也没见过几次面吧?而且每次见面都被她怼,难道这是司徒家的遗传?一个莫名其妙的司徒宁安就够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司徒耀华,这是不想让她安生了!

    赵子慕突然就为林庆感到有点冤了,因为她,他可能还要继续跟司徒耀华斗智斗勇,且不死不休。

    不过既然已经说开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再演下去了,赵子慕眉头一横,苦恼地道:“时间不早了,我家千岁可能早已经回府,现在就等着我开饭呢,所以小女子先行告退了。”

    她的这些话说得又直白又溜,所以说,说了这么多他都白说了么?

    那个老贼有什么好,他天潢贵胄降下面子来拉拢她,竟然还被她拒绝了!

    司徒耀华郁火焚烧,看着面前神情突冷的女子,一丝怪异的熟悉一闪而过,眼前人的眉眼突然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敢在大狱中耍他的人,便脱口而出道:“赵重是你什么人?”

    赵子慕神情一滞,但很快地恢复了过来,淡然地道:“嗯。”

    司徒耀华:“……你嗯是什么意思?我堂堂皇子问你话你敢不答?”

    皇家人果然是天下最大的流氓,从他们口中说出来的话都是对的,天下所有人都必须遵从,天下只在他们的口中。

    现在司徒耀华一见赵子慕不上道,就立马摆出自己的身份了,想来林庆这么多年都在深宫中生活一定很憋屈吧。

    不过赵子慕还真不能不买他这个账,皇家的仁慈是对着天下人做的,但天下人不是任何一个人或者一个群体,赵子慕也不在这个“不是”当中。

    但赵子慕毫不犹豫地道:“他是我哥!”

    司徒耀华是不相信的,因为他当初派人调查她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她还有一个哥哥,但越看她们二人的眉眼却越觉像了。

    为了防止司徒耀华在再想下去,赵子慕又立马补了几句:“我们是双生子,哥哥生下来却没有养在府中,而是跟着高人闯荡江湖了。”

    一句话,不管司徒耀华如何怀疑,都没有破绽了。

    司徒耀华的疑虑打消了,心中想难怪二人会这么像,但却仍觉得有点怪异,却没找到到底怪在何处,不过这人却是必须拉拢的。

    这两兄妹对林庆都这么重要司徒耀华不想放过。

    然而赵子慕却不想在跟他废话下去了,直接越过他就想往外走,司徒耀华怒了,这女子怎的如此不给他面子,难道他还不如一个太监吗?

    怀着这种心思,司徒耀华便拦住了她,赵子慕气笑了,容颜一展,清冷的脸上桀骜与妖娆共显,就像是将要入了魔的仙一样,做的事却温和得与她现在的怒颜不同,形成一种矛盾的妍丽。

    赵子慕突然越过司徒耀华,然后从某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把铃儿拉了出来,最后在司徒耀华惊愕的目光下和铃儿的尖叫声中,突然推开了二楼的窗户,然后抱着铃儿直接跳了下去。

    一声尖叫过后,司徒耀华猛地奔到了窗户处,脸色一片铁青,看着酒楼底下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见踪影的人,以及街道两旁一些目光呆滞的行人,眼里的晦暗几乎要溢了出来,嘴里低低地念着:“赵……”。

    然而被她念着的人此时却有要跺脚的冲动,“哎哎哎……够了啊,小姐我下次一定不会再这么做了好吗?”

    铃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小姐你知道那多危险吗?二楼啊,会摔断腿的!”

    “……我不是有抱着你么?”

    铃儿一边擦眼泪一边偷偷地撇了她一眼道:“……小姐你是不是武功很高?”

    “……你不是早应该知道了么?我在千岁府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别跟我说你什么也不知,偷偷学了几招吧?”

    “……没学懂”

    赵子慕觎了她一眼,看她睁着她早就擦不出眼泪的眼睛,双手背在身后,身子一倾,眯缝着眼故意道:“想学吧?”

    铃儿傻傻地点了点头,赵子慕满意地收回了身子,最后轻轻地道:“回府。”

    小心思不知不觉中泄露的人只好乖乖地迈动脚步跟上前面人的身影,赵子慕却没发现,她身后的人一双美丽的大眼中闪着浓浓的濡慕之情,以及执着。

    我自跟了你便很快乐,不管发生什么,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因此,想要拥有留在你身边的资格。

    而就在这一日,一匹快马迅速地从城门口穿过,直奔大梁宫城而去。

    砰!

    景惠帝将案桌上的东西全都一把扫了下去,奏疏笔墨全都被飞到了三米之外,文华殿中,被紧急招来的大臣都噤若寒蝉。

    “混账!蛮邦小国安敢欺我!”景惠帝愤怒地咆哮道。

    大臣们一个都不敢吱声,连站在景惠帝一旁的林庆都皱起了眉头。

    西北八百里加急军报,匈奴鞑子竟然又犯大梁边疆,可是迎亲之事这才过去多久啊?一个月!

    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大梁这次被匈奴打脸打得太狠了,如果大梁是一个人的话,那么他的两边脸都已经被打肿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叫做匈奴的粗蛮大汗用蒲扇一般的大掌,野蛮而又使劲地扇了两掌,扇的景惠帝暴跳如雷。

    据边军送来的情报说,匈奴在迎娶了和亲公主之后,不到一个月就调集大军狠狠地袭击了大梁边疆的两个卫所,猝不及防之下两卫被攻破,两个卫所一共死伤七八千人,几乎全军覆没!

    而匈奴人得手之后,攻入两卫守护的城池烧杀劫掠无恶不做,两城几乎沦为人间炼狱!

    狼烟飘摇几万里,现在便烧到梁京城中,景惠帝的案头。

    “你们,谁能告诉朕,这是为什么?!”

    满殿群臣无一人能答景惠帝的话,谁又能料到事情竟会是这样呢?

    匈奴人不但借和亲之名迎娶了大梁公主,而且还在迎娶了公主之后,竟然回过头来就给了大梁一刀!

    这就像是一个女婿不但刚娶了老丈人的女儿,而且在娶了人家女儿还洞过房享尽齐人之福后又突然不满意翻脸了,不但带着人马杀气腾腾地杀回老丈人家砍了老丈人一刀,还又抢了一部分的嫁妆。

    这事放谁身上谁受得了,别说是景惠帝了,就是所有的文武大臣都不能忍受,都叫嚣着一定要给匈奴脸色看看,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可是这种事情是光口头说说就有用的吗?

    大梁与匈奴交手那么多年,匈奴年年犯边,大梁只在开始的时候尚占了一些上风,后来便是败多胜少,自平西将军之后便少有人可以领军与匈奴鏖战,而现在平西将军年老,年轻一辈又没有出色的将领,怎么去战?

    谁去战?

    虽说朝廷每年都会收到一些关于边疆的捷报,可是正如林庆所说,匈奴屡败屡战?事情怎么说都透着一股诡异,朝中的大臣又没有去过边关,又怎么知道那里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明白匈奴人突动刀兵的原因,愤怒的景惠帝下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查清楚事情的原因,至于查清原因之后的事嘛……谁知道。

    真是一件既憋屈又令人恼火的事,司礼监的大堂里,林庆也摔了杯子,茶叶渣子碎了满地。

    景惠帝命令缉事府也参与此事,一月之内一定要得出结果,林庆忙得自然也不能回千岁府了。

    但他摔杯子却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今天缉事府探子给他呈上来的奏报。

    林庆浑身的寒气吓的司礼监内堂里的小宦官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被千岁爷的怒火烧成灰烬。

    很好,东宫竟然将注意打到了他身边的人身上,这是当他死了吗?!

    砰的一声,案牍上的奏章被林庆一拳头震得都飞了起来,小莲子满头大汗地将屋里的人都偷偷地招走,然后又将身后的人让了出来,最后再悄悄地退下。

    赵子慕一身褐衫轻轻地走到他身后,林庆感到有人接近一把转过了身来,愣住了,沉默地道:“你来干什么。”

    淡淡地将他的手握起,看着有点发红的关节,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看着他道:“我来给你灭火。”

    林庆笑了,声音里却透着一股阴沉:“怎么灭?”

    赵子慕突然笑了,靠近他道:“你试试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