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软女帝只想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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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杂官考试完毕

    “是,我有怀山就够了。”洛初初违心地道,“其他人我也看不上眼,不如让他们去学一技之长,以免空耗时光。”

    闫温茂听得她亲口承认,心头百般滋味翻涌。

    司空瑾、闻人胤、时怀山……以后还会是谁?反正不可能是他。那些暧昧的言语,不过是洛初初有口无心的玩笑而已,或者,她对别人也说过。

    “好,奴才知道了。”

    “对了,你这么晚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吧?”洛初初好奇道。

    不过是把一批用不上的男人送出宫而已,用得着闫温茂专程跑一趟吗?

    闫温茂内心的介意自然无法言之于口,只道:“不过是顺路而已。”

    “这样啊,那你快些回去吧,晚上风大,当心着凉。”洛初初关心一句。

    “既然陛下送客,那奴才便先行离开了。”闫温茂起身道。

    洛初初总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的,似乎话里有话,然而他已经起身离开。她想了一分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摇摇头放弃了。

    悠悠睡去,一夜无梦。

    到了要重新上课的日子,洛初初终于不能睡懒觉了,清早起来,苦着脸跟老师傅锻炼。

    之前也有这样的课程,但是洛初初找借口逃掉了,今日怎么躲都躲不过,只能老老实实跟着做。

    几日时间,已经足够时怀山将卷子出好。距离杂官考试没几天了,考官评卷官已经安排妥当,这张卷子一出完,基本上算是完成一大半。

    “时怀山?时兄?你在屋内否?”冯登云在时怀山屋子外边敲门。

    时怀山听到,放下饭碗出来把门打开,问道:“冯兄为何此时前来?用过午饭没有?”

    冯登云摆摆手,道:“无需跟我客套,我过来是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冯兄请讲。”时怀山让他进来。

    冯登云直接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道:“上次你不是问我陈云宗的事吗?说你家有个亲戚要考杂官。”

    时怀山一愣,那是他找的借口,自己都快忘记了。

    “是,不知冯兄有何指教?”

    冯登云道:“你运气还真好,这次杂官考试出卷人里还真有一个陈云宗!他出的是家禽类的题目,你那亲戚算是问对人了。”

    时怀山闻言背后发凉,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卷子昨日晚上刚刚出好,今天其他人就连出卷人是谁,出的哪一科都打听得一清二楚?明明是绝密之事,弄得像街巷里那些无由来的八卦一般,谁都能说出个一二?

    冯登云见时怀山脸上并无喜色,感到有些奇怪,道:“时兄,这么好的事情被你撞上了,你不开心?”

    “多谢冯兄。”时怀山勉强笑了笑。

    冯登云见他并无多少喜色,疑惑道:“莫非,你家那亲戚没有搭上陈云宗的线?”也有这个可能,陈云宗性格可不是随便就能收买的,说不准是吃了个闭门羹。

    “嗯。”时怀山含糊应了一声。

    “唉,那我就帮不了你了。”冯登云拍拍自己的膝盖,面带无奈。

    “这次杂官考试换了个年轻的官员来管,但不知道是谁,瞒得很紧。我家也没问到消息,你只能让你家的亲戚自求多福了。”冯登云道。

    时怀山这才感觉好受些,道:“劳烦冯兄替在下打听消息了。”

    冯登云摆摆手,道:“你不必谢我,我也是顺便过来告诉你。我家也有亲戚要考杂官,这些都是现成的消息,告诉你不过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时怀山想再确认一下最关键的题目有没有被透出去,问道:“除了出卷人的消息,还有没有其他更加紧要的消息?”

    冯登云摇了摇头,道:“没有更重要的了。”

    时怀山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道:“好,多谢冯兄。”

    冯登云离开之后,时怀山回到屋中,将剩下的饭吃完,老杂役过来收拾了碗筷,他取了一卷书,信步在庭院中行走。

    不知为何,他有些看不进去书,脑海里一直想着杂官考试的事情。

    虽然出身官宦世家,但是时怀山不在家中长大,对于一些事情知之甚少,不太看得惯某些行为。

    特别是这还是洛初初交给他的第一件事情,如果办砸了,他都不知道有何颜面再去见洛初初。

    那卷子的内容如果再透出去,时怀山属实走投无路了。

    时间在时怀山的担忧中,洛初初的努力上课中一天天过去,很快便到了考试的日子。

    时怀山不放心,特地换了身便服,隐藏在不远处观察,生怕又出现什么作弊行为。

    等所有考生都进了考场,时怀山跟相熟的监考人打了招呼,亲自进去巡视,生怕出现什么问题。

    在他亲力亲为之下,逮着了三个试图作弊的人,把他们扔出考场之后,剩下的人安静多了。

    傍晚时分,所有考试结束,时怀山才去吃了饭。

    洛初初把安排考试的事情交给他,他就有全程监督的权力,是以匆匆填饱肚子后,一刻不停地去盯着阅卷的官员批阅卷子。

    “这位时大人,您不必如此辛苦,且坐下来休息一时半刻罢。”主考官喝了口茶道。

    时怀山点点头,但依然故我。

    最终,三天之后,在时怀山白天黑夜一刻不停、直接睡在放卷子的屋子旁边的监督下,所有官员列出了最终考中杂官的名单。

    “这位时大人是何来路?”有人忍不住抱怨道,“简直比正式科举考试还要严格,恨不得直接睡在卷子上。”

    “这人姓时啊,呵呵……”有人若有所思。

    宫中消息虽然难打听,但不是绝不可能。

    等杂官考试尘埃落定,他们打听完消息,不约而同呸了声:傀儡女帝的一只走狗而已,时家的余孽,借女帝荫庇存活下来,竟然还敢如此高调,迟早要掉脑袋。

    ……

    洛初初坐在殿上,俯视着下面的群臣,照例一言不发。

    然而有人看不惯她让自己面首插手政事,硬生生抢走了最大的蛋糕,不但自己不吃,还不让别人吃。

    “微臣有事启奏。”

    洛初初随意颔首道:“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