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暖婚:叮咚,甜妻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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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我竟打了他

        林乐羽惊慌之下,早已大脑空白。

    反倒是林江夏叫了救护车,同时脱下外衣,撕扯成好多块儿,拼命堵住韩龄楚身上伤口。

    她没有报警。

    反倒是其他人报了警。

    救护车赶在警方之前来。

    林江夏帮忙将已经陷入重度昏迷的韩龄楚送上救护车。

    林江夏没有离开,跟着救护车,一起到医院去。

    等到把韩龄楚送到手术室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身是血。

    掩面而泣,顺着冰冷墙壁蹲下来。

    脚步声响起,她抬眸见到此间才跟到医院里来的战北恒时,立时停止了抽泣。

    一股无名火,从她心底窜出来,她猛然起身,冲到战北恒面前。

    扬起手臂,狠狠一记耳光,落在战北恒右颊上。

    他面颊偏移,眸色顿时阴冷。

    “是……是你对吗?”她嚼着泪,大声咆哮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战北恒嘴角抬起,手背擦拭了嘴角:“跟我无关。”

    “跟你无关?”林江夏哭着大喊:“怎么会跟你无关,说是见什么客户,其实根本就是去安排杀手的对吧!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事……为什么……”

    嗓音越来越低,她哭到嗓音已经沙哑。

    战北恒眸底中本满满都是戾气,可此时,又是多了一丝心疼。

    他是要去抱住她此间止不住轻轻颤抖身子。

    她却好像是应激反应一般,一把狠狠推开了他,大声说:“别碰我!以后……以后你都别再碰我了!”

    “什么意思?”战北恒锁眉追问。

    “反正……反正我们也没领证,至多也只能算是男女朋友!”林江夏咬牙,嘴巴早已经脱离思维控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以,现在我们分手吧。我不想……我不想跟一个杀人犯结婚!”

    “杀人犯。”战北恒咬牙,嘴角勾勒,笑容冷漠:“好,很好。”

    说完,他转身,离开医院。

    林江夏望着战北恒那渐行渐远背影,心就如是被生生撕裂一般的痛。

    她退后几步,靠在冰冷墙壁上,手背去擦拭泪水时,却只能嗅到浓重的血腥味道。

    手术持续了足有五个多小时。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那时已经暮云四合。

    林江夏早已哭干了泪,忙不迭上前,开口时,嗓音已经嘶哑:“医生,他怎么样?”

    “情况很糟糕,失血过多,多器官衰竭。”医生皱眉,缓缓摇头:“一次手术,恐怕不够。”

    “那……”林江夏嗓音颤抖:“他还活这么?”

    “重度昏迷。”医生拉下口罩,呼了口气说:“能不能醒过来,很难说了。”

    “你是说……”林江夏瞪大眸子:“他变成植物人了吗?”

    “那么理解,也是可以的。”医生颔首,面颊上挂着疲倦:“我们会尽快安排下一次手术。”

    林江夏脑子中空荡荡,生硬点了点头。

    半小时后。

    林江夏在病房见到面颊毫无血色的韩龄楚。

    木然望着他,心木木的发痛。

    “韩龄楚,你能听到我的话吧?”林江夏吸啜着鼻子,努力抬起一抹淡笑来:“虽然你最近变得特坏,不过我还是会把你当我朋友的。”

    说话时,盯着韩龄楚面颊。

    得不到丝毫回应,让她的心隐隐作痛。

    “你恐怕还不知道的吧?你陷害我那些证据链,已经被我破掉了。”她明明是在笑,可泪水却是止不住顺着眼角落下来:“看吧,我也不是很笨的。”

    她生生吞咽了一口唾沫:“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尽管做生意我可能不如你,可如果是玩这种法律游戏,我可是不会输给你的。”

    韩龄楚双眸紧闭着。

    安静的他,看起来仍旧是那么清秀。

    没有了那天在审讯室见面时的那种狰狞,他看起来让人舒服多了。

    “其实我们还没去福禄寺还愿的吧?”哭得多了,让她咽喉好像是着火一般的难受:“不过呢,现在福禄寺可去不得了,你不知道,那里已经变成犯罪窝点了。不过不用怕,我们可以另外找个寺庙去还愿,你知道的吧,神明都是相同的,换个寺庙,不过是换个与神明沟通的方式而已。”

    说了许多话,韩龄楚仍旧没有丝毫回应。

    病房门被敲响。

    警员推门进来,到她面前来。

    “林江夏女士,关于韩龄楚先生被刺伤一案,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呵,看来这辈子是很难跟警局这个地方彻底撇开关系的了。

    警局。

    依旧是那间审讯室。

    但并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林江夏是嫌疑犯,所以并没有戴手铐。

    “之前的案子。”女审讯员压低嗓音:“我们已经有了新的线索,可能会证明林女士是无罪的。”

    看来,马律师已经开始工作了。

    林江夏垂眸,眼圈泛红,泪水止不住吧嗒吧嗒落下。

    女审讯员似有些不忍,走过来,递过一包纸巾。

    “谢谢。”她接过纸巾,擦拭了泪水。

    “关于这次的案子,不知道林女士有什么可说的么?”

    “我不知道。”林江夏摇头:“我只是……在那家餐厅用餐,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

    “你和韩龄楚先生出现在同一家餐厅,而在你要离开的时候,韩龄楚先生遇刺。”同样是男女搭配,男审讯员嗓音显得干练:“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么?”

    林江夏沉默,不想说任何话。

    “那几个行凶人的身份我们已经查过了。”女警员沉口气说:“全部都是偷渡过来的外国人,现在,恐怕早已经不知道偷渡到其他什么国家去了。要抓他们,很难。”

    不知为何,在听到这句话时,林江夏内心仿佛是松了口气。

    “韩龄楚,之前是在国外做生意的。”她生涩开口,嗓音沙哑:“可能,是他在国外得罪了什么人吧。你知道,做生意总是会那样的。对吗?”

    说着,她缓缓抬起嘴角,哭着的笑,显得极为邪魅。

    不知从何时起,她竟然可以心平气和的说出一句谎言来。

    人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