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暖婚:叮咚,甜妻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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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二章:不会再赶她走

        林江夏低着头。

    雨水模糊着她视线。

    紧紧咬着牙。

    “就当……就当我自私,意孟,你走,我不用你管。”

    狂风暴雨之间,她用细微嗓音说出得这几个字,却仿佛一记记闷雷一般在隋意孟耳边乍响。

    他向后踉跄了几步。

    此刻打了一道闪电,顿时将他赤果身上照的通亮。

    浑身淤青,到现在还隐隐约约能够见得到。

    那些伤,是为了保护她,才会留下。

    可如今,她为了战北恒,竟然无情赶他走。

    隋意孟眸底顿时划过一丝阴鸷,抬眸,恶狠狠盯着那栋别墅。

    甚至,隐约希望,闪电会直接落在那栋别墅上。

    单单是盲了还不够,假若能死在雷电之下,或许夏夏才会彻底把那个男人遗忘。

    此刻,隋意孟有种错觉,仿佛回到当年那个要在垃圾堆捡食物吃的时候,他路过面包店,很渴望能够拿到刚刚出炉新鲜面包,那时,他也在想,倘若面包店主被抢劫歹徒射杀,或许他就可以捡到几个免费面包来吃。

    当下,林江夏仿佛就成为他极为渴望的热腾腾面包,而战北恒依然成为当年他眼中的面包店老板。

    隋意孟心态变化,林江夏并不知晓。

    她只是咬着下唇,攥着十指,目光笔直盯着别墅。

    那刻,别墅门缓缓推开。

    风雨顿时斜着落在站在门口的战北恒身上。

    “战……战哥哥……”她颤抖着嗓音,呢喃着。

    战北恒用盲杖杵着地板,快步走出别墅。

    可在这短短几天时间里,他根本无法熟练使用盲杖,在匆匆走下别墅外阶梯时,打了个踉跄,手中盲杖顿时被折断,人直直跌下来。

    林江夏心慌,冲上去想要扶住他。

    可她力气根本不足以撑住战北恒沉重躯体。

    两个人重重跌倒在水泥当中。

    战北恒摸索着,双手不住捧着她面颊,贪婪而快速的抚摸着。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电闪雷鸣当中,他嗓音沙哑:“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不坦然接受我的一切,替我好好生活下去!”

    林江夏在哭,可这次是喜极而泣。

    她最期待的他,终于跟出来见她,终于不再装作不认识她。

    “没有你,我要怎么生活?”

    说着,颤抖着手,轻轻摘下他鼻梁上墨镜。

    见到他深邃但此刻略显混沌双眸,心几乎要被融化。

    面颊满是雨水,也或者说满是泪水。

    战北恒紧抱住她。

    她却努力扬起面颊,望着他说:“战哥哥,这次,不要再赶我走好吗?”

    苦苦哀求语气,让他心疼到几乎要窒息。

    频频点头:“好,我不赶走你,我再也不会赶你走。”

    林江夏几日来委屈,在此刻顷刻间爆发出来,哇的哭起来。

    似乎也完全感知不到雨水寒冷,相反,心底却止不住盈出一团团暖意来。

    不远处,耸立在雨水当中,早已经狼狈不堪的隋意孟,却目光阴鸷的盯着面前所发生这一切,嘴角时不时抬起,露出笑容让人望而生畏。

    牟婉暇撑着伞出来,给两人打伞,轻声安慰,林江夏与战北恒才相互扶持着起身。

    “喂,那个谁,你不一起进来吗?站在那里做什么!”牟婉暇冲隋意孟喊了一声。

    隋意孟抹了一把面颊上雨水:“不用了,我去酒店,不打扰你们。”

    说完,直接将撑在手中原本是用来给林江夏搭遮雨棚的衬衣穿在身上。

    那衬衣早已经饱吸了冰冷雨水,穿在身上,与直接穿一件冰衣在身上没有任何分别。

    他却仿佛丝毫察觉不到寒冷一般,大踏步离开。

    牟婉暇歪着脑袋,望着那个男人离去背影,只觉得古怪。

    此刻,林江夏只沉浸在与战北恒“重逢”的喜悦当中,丝毫没有留意到隋意孟的离开。

    ……

    洗了热水澡,换了牟婉暇衣服。

    捧着姜汤喝了一大口,身子才算暖和过来。

    目光,始终不肯从战北恒面颊上挪开分毫。

    似乎不想被人见到游离目光,即便在房间里,战北恒也戴着墨镜。

    “战哥哥,我找到你了,以后,你再也不能跟我玩这种躲猫猫游戏了。”

    战北恒双手搭在盲杖上,嘴角勾勒:“你到底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林江夏微楞,扯扯嘴角:“我说是心灵感应的话,战哥哥你会相信吗?”

    “如果是心灵感应,夏夏你不会今天才找到这里。”战北恒摇头,人盲心不盲。

    林江夏略显窘迫,对她而言,要骗过战北恒,本来就是一件不可能事。

    只好如实说:“我找了李佳政,李佳政抓了柳律师。”

    战北恒面色一冷,旋即无奈摇了摇头说:“为了找到我,夏夏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办法是有点儿不对路,可不管怎样,能找到战哥哥你,我就满足了。”林江夏松了口气,心情似在此刻放松了许多:“说起来,我还应该感激那位柳律师呢!”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也没怎么样,只不过在左手食指的位置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伤口,应该会留下一道挺明显疤痕才对。”林江夏单手杵着下巴,歪着脑袋盯着战北恒:“再就是被狠狠揍了一顿,养几个月也就没事了。”

    “我不懂。”战北恒手中盲杖不住轻轻在地板上点击着,发出细微清脆响声:“李佳政为什么会帮你,她有没有跟你提出什么非分条件?”

    提及这,林江夏呼吸一滞。

    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李佳政肚子中有了他骨肉吧?

    咬住唇瓣,林江夏灵机一动:“无非是钱而已。”

    “那种女人,怎么可能因为钱就对别人施以援手。”

    “人总会变的嘛!”林江夏摆了摆手说:“现在的李佳政和曾经可大有不同了。”

    “哦?”战北恒半打趣说:“这样说起来,我应该再去见见她,看看她到底与曾经有什么‘不同’。”

    “不行!战哥哥不能去见她!”林江夏下意识喊出来。

    见他嘴角浮现出的那抹得意笑容,大抵料定了她在吃醋。

    可这件事跟吃醋关系不大。

    她不能让战哥哥知道李佳政怀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