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朗被孟笑逗笑,眼若星光将她揽在怀里。
“怎么能叫偷听呢?我只是看你半天不回来,本想出去看看,恰好走到门口听到了这句话而已。”
孟笑觉得老奸巨猾这四个字正好形容肖明朗,她怪嗔的扬起拳头轻轻砸向他。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结束了几天连续的工作,肖明朗终于得以放松,两人喝点小酒庆祝,微醺之际,孟笑终于忍不住发问。
“明朗,我真的是你第一任女朋友?”
肖明朗脸颊微红,有种呆萌的可爱,“遇到你之前,我真的是守身如玉。”
“说的好像真的一样,你长的帅身世好,追你的女孩那么多,难道没有一个入得了你的法眼?”
被问的男人微微一愣,“你说什么?再说一句?”
“我说没有一个女孩入得了你的眼睛?”
“不不不,上一句。”
孟笑恍然大悟,这时要她夸自己长得帅啊。
“说你长的帅。”
“笑笑,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夸我。”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哎,你怎么说完的话,还不承认?”
两人嬉闹片刻,纷纷躺在床上,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之间孟笑似乎听到肖明朗问自己,“笑笑,在我之前,你有没有喜欢过别人?”
醒来时,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回答,只记得冥冥之中他吻了自己一下,便沉沉睡去。
随着吱呀的大巴,孟笑和肖明朗回到永宁,肖明朗赶去局里工作,孟笑则返回小院。
刚走进自家的胡同口,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小院门口。
孟少平!
“他来干什么?”孟笑疑惑的走上前,按道理她与孟家已经一拍两散井水不犯河水,这次找上门一定没有啥好事。
看到等待的人回家,孟少平一脸的惊喜,“笑笑,回来了?”
孟笑站在门外,没有着急开门,淡淡的询问,“有事么?”
“笑笑啊,你可算回来了,大伯都在这里等你三天了。”
孟笑心里一阵反感,这个孟少平,求人办事的时候一副嘴脸,事后又是一副嘴脸,有时候比专横的老太太还可恶。
对于他这种装可怜的是做法,她直接无视,仍旧寡淡的回应了一句。
“有事就说,没事我就要回家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孟少平吞吞吐吐。
“没有事情最好,那请您让让,我要回家。”
“笑笑,你奶奶病了。”果不其然,这孟少平就是没安好心思。
孟笑装作没有听清的样子,重新询问,“您说什么?谁生病了?”
“你奶。”
“呦,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有奶奶啊?”
“笑笑,这话,你说的就不对了,这么会没有奶奶呢?她现在在县医院住着,实在没法儿了所以来找你。”
“来找我有什么用,我有不是医生,又不会看病。”
她轻描淡写的拒绝,准备开门回家。
可孟少平挡在门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笑笑,医药费你看你能不能帮帮忙。”
孟笑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能!没钱!”
“你……”
“我什么,我小小年纪,又要吃又要住,还要上学交学费,哪来的钱,再说,上次我帮孟祥垫付医药费的时候,你答应过什么?出尔反尔,就是一个人该做的?”
“趁我没发火之前赶紧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随后孟笑自顾自的打开门走了进去,门外的孟少平楞了片刻,有在原地踌躇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原本孟笑以为这事就这样过了,可万万没想到荒唐的事情还在后面。
晚上处于睡梦中的她,突然被一阵叮咣乱响惊醒,出院查看才发现是自家的玻璃被打的稀碎。
院子里深深浅浅的脚印,似乎是进来好多人,但大门却反锁完好。
孟笑镇定自若的在院子里查询良久,“嗯……院墙真的应该加高了。”
次日一早,一晚没睡好的孟笑又被敲门声惊醒,按照三急两缓的敲门习惯,来者一定不是肖明朗。
合计昨天的事情,她断定外门的人肯定有事孟家人。
果不其然,外面站着的正是孟少平和孟佳,两人贼眉鼠眼眼神游离,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
“爸,不知道昨天的办法有没有效果。”
孟笑低声询问身边的孟少平。
“有没有效果,很快就知道结果了,要说,你妈妈这招简直绝了,孟笑小小年纪,应该这吓破胆子了吧?”
正在父女两窃窃私语时,小院的大门突然被打开,迎面而来就是一盆冰凉的水。
“哎……你干嘛孟笑!!”
寒冬腊月正是天气冷的时候,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孟佳瞬间被冻成冰棍。
“哎,不好意思,我没看见门外有人。”
孟佳气结,“我……我在门外敲了半天门,没听见么?”
“不巧,昨天晚上,家里遭贼,没睡好,今天精神不佳,所以……没听见!”
孟笑轻飘飘的一句话,差点就将孟佳气晕过去,加之全身湿漉漉的,浑身都在发抖。
“笑笑,你看佳佳全身都湿透了,能不能进去换身衣服。”
孟少平陪着笑脸说道。
“不能,昨天家里的玻璃被贼人打碎了,家里和院里一样冷!”
说完孟佳就将大门啪一声关严,任凭门外的人怎样敲,都不给任何反应。
不一会,孟佳冻的实在受不了,才与孟少平匆匆离开。
孟笑听着门外没了响动,才进入空间,挑了几块大小差不多的玻璃,给自家的窗户换上,有在墙的周围拉上了一圈不太明显的铁丝网。
“让你们这些贼人再来!!”
晚上肖明朗下班后,发现家里有些变化,便好奇的询问,“笑笑,你将院子改了?”
孟笑神秘兮兮的一笑,“嘿嘿,半夜你就知道了。”
果然白天吃了亏的孟佳父女,夜班三更有带人准备跳墙砸玻璃,可这次却被铁丝网挂到了半墙上。
孟少平心急如焚,可越挣扎,越无法逃脱铁丝网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