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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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麻烦

    陈余不知顾忌还是话不好说,话音顿了一会,就在项琬宁忍不住要回头来瞧一眼的时候,又开了口,恐怕是不大容易保得住的,我没亲手把到脉象,具体不大好确定,但依着你说这种情况,多少年未育,年纪又大了些,恐是不大容易怀的,当然也并非绝对,还是那句话,要瞧过病人才能知晓。

    项琬宁原也没指望能问道什么具体的,就是随口问问,听陈余这样一说,却也有些疑惑起来,据说家嫂早年像是误食过什么药,您说她这个样子,孩子是不大容易保住吧。

    她误食过药?陈余疑惑道:无非是两种情况,若是她得过什么病,不得已要吃一些虎狼之药,被药性所误也是有的,但这种情况只要不是伤的太厉害,经年调理还是有希望恢复的。再有一种那就是直接吃过什么药,这种药自然不是普通市面上的哪种药,是专门研制出来害人的那种,通常这类情况是不大容易恢复的,即便不致命,但那类药要伤就是伤的彻底,想要受孕几乎就是不可能。

    项琬宁眼神一禀,心里大致有了数,于是她又不在意道:她的确是得过病,想来便是如此吧,只是孩子的事终究要看缘分,还是顺其自然吧。

    姑娘所言甚是。

    项琬宁看看时候不早,拜别了陈余,就若无其事的往酒楼走。却在经过徽记的时候,被忽然冒出来的人撞了一下,此人身形颇为壮硕,项琬宁这小身板差点就被他给撞飞。

    确切的说那人也是踉踉跄跄被谁给打出来的样子,是以项琬宁这一遭就是个被殃及的池鱼。

    哪里来的杂种,静然连爷爷的人也敢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徽记铺子里头传来十分粗野的喊骂声,项琬宁原是不想搭理,却是十分瞧不得这般蛮横的,她以为是老板惹上了什么麻烦,就想着看能不能帮个忙,将要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了个含着笑意的声音。

    嘴里不干不净的,还真是影响食欲呐,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不是杀猪的吧?那人不温不火的,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还怕人家没听懂似的,又跟着补了一句,嘴里一股猪屎味。

    噗项琬宁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旁边那撞她的野蛮人顿时不干了,一脸横肉对着项琬宁,你又是哪来的呦,竟是个好看的小娘子,来,跟大爷玩玩怎么样?

    那人腆着脸朝项琬宁走过来,对着这么张脸,真是倒胃口,项琬宁想也没想,直接一巴掌招呼上去,几乎是抽破皮的力度,刮的她手上还留了层油。

    咦真是恶心,正想着这一手的油往哪蹭,那满脸横肉的家伙就又欺上身,项琬宁自然是打不过,待要喊人,就瞧见店里飞了一只鱼骨出来,直接打在了那胖子的腿上,没进了皮肉里,项琬宁顺势一推,连带着受伤的油,一并还给了他,那大胖子吃痛,噗通一声就栽到地上,连带着地面都跟着颤了一颤。

    里面的那位顿时感到了羞辱,杂种!知道爷爷是谁吗,这金陵谁见了爷爷我不得让道,你居然占着位子不让,还他妈敢动我的人,我看你是活腻味了,你们还愣着作甚,还不给爷爷上!

    那人好像带了不少人来,招呼着就要开打,项琬宁这才抽空瞅了一眼,远远只能瞧见是个白色身影,那帮子打手哥哥膘肥体圆,看着还真象是养猪的,但偎在那白衣人身边,却是光有架势不敢上手。

    那白衣人还兀自喝着酒吃着鱼,聊天似的道:你这岁数当爷爷是不早了点,我竟是不知晓,这金陵城,什么时候轮着府衙里一个公子当爷爷了。

    原来是京兆尹家的少爷,在老百姓堆里,可不都得瞧父母官的脸色么,不过这位这么横,大概还有一层,京兆尹家的一个小姐,嫁给了方家一个庶子,也就是方家的一个小舅子,如今方家因着静妃得了脸,鸡零狗碎都跟着张狂起来。

    那京兆尹家的少爷见人家压根不将他放在眼里,越发受了屈辱一般,不要命似的招呼打手们上,今儿谁要是把他给我揍趴下了,爷我就把外面那个小娘子赏给他咦,这小娘子长的真好看,不行,爷我先受用受用,我再赏你们别的!

    这威逼利诱的毫无吸引力,那帮打手却已经不管不顾的纷纷上去挨揍,项琬宁已经顾不得担心他,她自己这厢已经被逼到了墙角。

    喂,你长这么丑,每天都敢不敢照镜子啊?项琬宁一边打哈哈一边往旁边躲,方家那小舅子也忒不要脸,长的比刚才那个还吓人,静然敢惦记姑奶奶,项琬宁心说,我就为了你进一回谗言,非要父皇抄了他们家不可。

    呦,小娘子挺有意思啊,要么你拔光了衣服,我来照一照如何?

    项琬宁这回学乖了,害怕再蹭一手油,不打脸了,直接往他命根子上踹,也不知是不是此人流氓做久了有经验,好像知道她要干嘛似的,十分灵活的要往旁边躲,却不想身后又飞来一根鱼刺,直接打在他屁股上,他本能的往前踉跄,却正好撞在项琬宁的脚上。到底她练了两天,腿上有了些力气,又发了狠的踹,方家那小舅子被这么前后一夹击,顿时就悲剧了

    谁知道这还不算完,项琬宁正待趁机再补一脚,却忽然打巷子外闪进一个人影,那速度真是一晃眼的闪进来,一手抱住项琬宁往旁边躲,一脚狠狠揣在了方家那小舅子敦厚无比的脖子上。

    好家伙,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找到他脖子的,踹的稳准狠,只听嘎巴一声,项琬宁直怀疑他一准是被踢断了脖子,心里都替他疼了一下。

    项琬宁一卷进那个怀抱,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药味,她抬头瞧瞧来人,裴师傅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