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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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安抚

    皇上驾到!

    听着远处传来的声音,项琬宁从医书之中抬起了眼皮,看向了远处的慢慢走过来的皇上。

    项琬宁站起身来,走到正厅的门口,盈盈拜下,父皇。

    皇上走进了项琬宁的宫殿正厅,扶起了跪在地上的项琬宁。

    父皇,这都是该吃晚膳的时候了,父皇您怎么想起到琬宁这里来了?

    项琬宁顺着皇上的手,站了起来,随即就娇俏的挂在了自己的父皇身上,挽起了皇上的胳膊。

    还不是因为朕有一个可爱的公主?

    皇上伸出手刮了刮项琬宁的鼻子,笑着说道。

    天天卷在政治的漩涡之中,偶尔尝试一下亲子的乐趣,其实也是很好的。

    项琬宁扬了扬头,笑着说:那父皇你可有给琬宁带什么好吃的啊?

    皇上笑着摇了摇头,道:就你贪吃。

    说完,皇上招了招手,身后的机灵的大太监随即叫身后的宫人们将早已准备好的,皇上吩咐带着的晚膳拿了上来。

    琬宁,这可是你爱吃的好吃的,父皇可是记得很清楚啊。

    随着宫人们一声一声的报着菜名,皇上笑着对着项琬宁说道,此时的皇上,更多的像是一个父亲。

    项琬宁的鼻子有一些发酸,自己虽然贵为一国公主之尊,但是,这些细枝末节,自己日理万机的父皇竟然还可以记在心上,父皇的孩子这么多,但是就只是这些,项琬宁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了。

    想到这些的项琬宁,心中更是暗暗的发了誓,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父皇和母后,再不重复上一世的悲剧。

    琬宁在这里多谢父皇了,父皇最疼爱的果然是琬宁呢。

    项琬宁看着如流水一般进到自己的宫室之中的膳食,笑着对着自己的父皇说道。

    皇上看着自己女儿开心的笑容,此时此刻,才会觉得自己面对着项琬宁,只一个父亲,而不是大覃朝的帝王。

    好了,别这么多礼了,今天这里,只有父亲和女儿,没有皇上和公主。

    说完,皇上哈哈哈的大笑着走进了侧殿,坐到了主位之上。

    是。

    项琬宁福了福身子,对着皇上的背影淡淡的应道。

    等到项琬宁也落了座,皇上才有淡淡的开口。

    琬宁,这一次,父皇来看你,还有一件事情。

    项琬宁一边向着皇上的碗中布菜,一边抬起头看向自己的父皇:父皇,什么事情啊?

    其实,就算皇上不说,项琬宁自己也是清楚地,皇上此次前来是想要说什么的,无非就是想要安抚自己罢了。

    可是,毕竟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父皇,都说天家无情,父皇在百忙之中能够抽出身来对自己嘘寒问暖,这对于自己来说,就已经是不可多得的温暖,更何况,那个疑似是晋王的儿子的三皇子,至今仍然就像是梗在皇上心里的一根刺,导致了皇上从静妃死去到现今为止,都没有再去看过三皇子一次。

    或许,对于三皇子来说,不明原因的漠视更加的受伤害,但是,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样的行为才是合格的,不是吗?

    皇上此时看着项琬宁的面部表情,整理了一下自己大脑之中的思绪,慢慢的开了口。

    琬宁,父皇这次想要来跟你说的事情,是关于前些日子,你险些被掳走的事情。已经有一些眉目了。

    项琬宁身子一顿,知道李德会说,但是没有想到,这才短短的三天,竟然,李德就召了吗?

    项琬宁也不想想,他自己所用的攻心之计到底有多么的狠毒,李德至今还会活着,而不是咬舌自尽,完全就是因为此时的李德知道,只有自己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吐清楚,晋王才有可能被拿下,虽然这希望还是很渺茫,但是总比没有希望来的更好一些。

    恩,父皇您说。

    项琬宁咽下了口中的饭,对着自己的父皇说道。

    是这样,今天,许晟轩来跟父皇禀告,说是你说的那个李德,已经被抓住了。李德也是对于此前的事情供认不讳,父皇想看看,这一件事情,你怎么看。

    皇上紧紧地看着项琬宁的眼睛,不肯落下一丝项琬宁的情绪变化。

    项琬宁吃到现在,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些吃食,竟然变得这么的索然无味。

    父皇的这试探,不怕是做的太明显了吗?

    索性,项琬宁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盈盈拜倒在了饭桌的面前。

    父皇,儿臣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只是区区的一个李德,怎么会有胆子来刺杀皇弟,强掳公主呢?儿臣认为,此事背后,必有主谋。

    项琬宁低着头,低垂着眼睑。

    皇上居高临下,甚至看不到项琬宁的面色变化。只得开口问道:那么,琬宁你觉得,这个主谋会是谁?

    项琬宁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颗大粒的汗珠,难道说,父皇此次是来兴师问罪的?

    儿臣儿臣儿臣不敢妄言。

    项琬宁伏低了身子,声音之中还带着一丝的颤音。

    听到项琬宁害怕的声音,皇上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气势,或许是太浓重了一些。

    琬宁你莫怕,父皇只是随意问问,那你但说无妨,只当是咱们父女二人的谈心之话。

    皇上放低了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那三月的春雨,正是润物细无声。

    是,那儿臣就斗胆说了。

    项琬宁向着皇上磕了一个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慢慢的开口。

    儿臣是这么考虑这一件事情的,父皇您就当是儿臣的戏言,听听就可以了。

    恩。

    皇上点了点头。

    儿臣认为,李德只是区区的一介奴仆,他自己又如何能有胆量来刺杀二弟,强掳儿臣呢?所以,这两件事情的背后,必然是有着主谋的,而且,又都是李德带队,那么可以理解成为一人所为。

    皇上摸上了自己的胡子,眼中有精光闪过,却是不说话,继续听着项琬宁的分析。

    既然是一人的手笔,那么,我和皇弟,必然是他的目的之一,或者,是实现他的目的的一种必然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