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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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皇后的行动

    这边,皇后双目无神的端坐于寝殿之中,几天未曾进食一粒米一口汤。回想着曾和女儿在一起生活的种种画面,泪早就在大火燃起的那天晚上流干。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自己守在女儿跟前时,皇上那副事关无己的模样,明明是他们共同的孩子,亲生的啊!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到如何替女儿报仇,竟还担心和戎国的交易,众人说的帝王无情,果真不错啊!呵呵呵!

    当然,在此期间,她也想过有谁会害她的琬宁,可她思来想去,琬宁顶多和项琬怡有那么点儿过节,毕竟那不讨喜的脾气论谁也不可能喜欢的。但人都嫁到远方去了,又有什么理由,什么动机来害婉宁呢?如若不是的话,静妃估计也对琬宁多多少少有些顾忌,毕竟她的野心到后来都通过种种事迹证实了的。如若说在她面前最大的阻碍,也就只有婉宁了。

    听苏嫣说,静妃最擅长的就是在用物食物上下毒,还是慢性毒,会不会是因为她?可她人都死了不对,她会甘于如此轻易就死?

    想到这里,皇后立即便唤来冯嬷嬷,叫她去查静妃死前的动向和死后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而她却叫人来,备好车撵直接往裴府行驶了过去。

    裴衍离并没有料到皇后这一出,在她进门后面带微笑好生招待着,心里却不停的转动着心思,考虑如何跟皇后把这琬宁事儿给掩饰过去。

    皇后进入客厅,在裴衍离的招待下坐在了茶几旁,伸手拿过身旁的茶杯喝了几口后,微笑着说到:裴将军受苦了,身为国家重臣,却被禁足在这小小的宅院中无法为国效力。

    裴衍离没料到皇后会这样说,心中不免有些疑惑,难道经历琬宁这件事,皇后就明白了许多道理?想虽想,裴衍离还是找了句圆润的话回了过去:无碍,臣明白皇上的心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毕竟臣也觉着呆在府中倒也悠闲不少!

    皇后神色并无太大变化,依旧和蔼的说:我不过一个妇人家家,虽不懂什么朝廷纷争,但裴将军为国家做的辉煌事迹,那也是不少的,裴将军要说无碍,那可就真的让那些喜欢裴将军的姑娘们伤心了。

    哪里哪里裴衍离突然觉得皇后似乎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有些琢磨不透了。

    放下手中的茶杯,皇后神情突然变的严肃起来,硬是让裴衍离存了几丝顾虑。

    不说这个了,裴将军,琬宁的事情你怎么看?

    裴衍离这才打消了顾虑,皇后这番言辞原来不过是为了做铺垫,他还以为她有所改变了呢!

    暗中稳了稳情绪,继而开口道:臣觉得,我这小徒儿平时本就生性顽劣,贪玩儿好动,可待人处事却特别懂得进退有佳,化敌交友,如若说有关系不好的人,总觉得还是有些说不过去。

    皇后却觉得不然:可裴将军不觉得这场火来得有些蹊跷吗?

    果然还是怀疑了啊,不过自己做的后事也的确有些马虎了,引人怀疑也在情理之中。这大概还是自己第一次乱了方寸吧,为了她。

    裴衍离装作沉思的模样,皱了皱眉:皇后娘娘说得不错,以徒儿那聪明的性子,这么轻易就死了未免有些太过蹊跷。如此说来,有人陷害也是有可能的。

    突的,皇后以非常期待的模样靠了过去,忙问:裴将军觉得是谁?

    看着皇后这番激动的模样,裴衍离有些不忍,想说出实情却又不好说的情形,的确让他不好受。最后终是化作一声叹息:臣,也实在想不出来。

    听到回答,皇后一脸失望的坐回了原位,思虑了许久,最后还是回到了宫中。

    而裴衍离却派人联系项婉宁,将皇后来裴府的事情告诉了她。

    皇上自然也知道皇后去裴府的这件事,但却并没有太大情绪,知道皇后爱子心切,而裴将军又是项琬宁生前的尊师,去唠叨唠叨过往也在情理之中。而他现在也无暇去顾虑这些,现在满脑子的心思也就是如何再派一个公主去北戎,保大覃平安。

    这些人也真无用,跟个饭桶似得,叫他们去查起火的原因,竟也没一个人能查得出来,平时都是做什么吃的?

    无奈也只能这样抱怨几声,又毫无办法,事情依旧得继续下去。

    就这样,整个皇宫被闹得鸡飞狗跳的,乱了方寸,后宫中的妃子们无不都殃及到了这件事情当中,心中对那小公主万般脑怒,但人终究是死了,却也无可奈何,一切仿佛都从这一刻,改变了方向

    再说另一边鲁格和晋王派人在上京大肆搜索着项琬宁,势必要将其找到不罢休似得。整个上京都被两方的势力给包围得毫无缝隙。辛而项琬宁那张人皮面具也不是盖的,自由穿梭于大街小巷也无人能认出来。

    慕容墨白依照着项琬宁的指示,一步一步的破坏着晋王各方的小势力,对于凤玉鸣那边的动向也是异常关注,只等着晋王的下一步动作。

    话说这天,项琬宁跟预期安排好的一样,来到一家茶馆和慕容墨白汇合,安排下一步该如何做。

    不料椅子还没坐热,一个熟悉的声音便传入了她的耳朵。如此妖孽的嗓音,除了鲁格还会有谁?但所幸的是项婉宁开的是包间,也就不怕和他碰上面,鲁格来那会儿慕容墨白也不在,应该不会认出来吧!项婉宁这样一想,也就放心了不少。

    不料,上天仿佛故意跟她作对一般,房门突然‘嘭’的一声被踹了开。

    我就偏要这间上房了!怎么,你这小店生意还不做了不成?踏步进来的,颖然便是鲁格那雌雄墨辨的身影了。

    项琬宁扶额,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蛮横不讲理了?哦,不对,他本来就从没和人讲理过。

    自己身上戴了面具,项琬宁也就不害怕对方会认出她。抬头,装作公子的声音客气说了句:这位公子,你这样的做法恐怕有些不合礼数了吧!在下在此约了人,恐怕不方便让出位置。

    鲁格回头,见对面不过是个羸弱的白面书生,也就没了兴趣,摆摆手,道了句:逞本王子还没生气之前,劝你早点滚蛋。

    项琬宁却不以为然,依旧端坐于桌案前,手中拿着墨扇装风度。

    喂!我家王子跟你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鲁格身后的侍从可就不愿意了,走向前就想给项琬宁一个教训。

    不过就一个北戎的小王子,脾气倒不小,我们覃国的公主不喜欢你,倒也在情理之中啊。只不过可惜,要不是你们来提亲,估计我们小公主还不会这么早就死呢!项琬宁随手托起面前的茶杯,便细细品味儿了起来。

    侍从本向前的步伐突然被鲁格栏了下来。

    接着鲁格眼睛亮了亮,匪夷所思的朝项琬宁看了过来,对她的话题产生了点儿兴趣。

    难道你也知道公主是假死?你看到过她?

    本来被鲁格那眼神吓得以为自己被识破了,可对方开口说的却是这句话,倒让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项琬宁将茶杯放于桌上,缓缓回了句:你觉得以我这身份,能见到公主吗?倘若我真的见到了,你又觉得我能认出来吗?据说皇上连尸体都检验过了,确是公主无疑。我劝王子还是不要再幻想了吧!

    哐突然,项琬宁眼前的桌子被猛的推翻,鲁格迈着沉重的步伐,阴气十足的朝项琬宁走了过来,作势要打一架一般。

    项琬宁倒也毫无顾忌,悠悠栽栽的坐在原地欣赏她的纸扇。

    宁公子!本是僵硬的局面,硬是被这一声磁性的嗓音给打断了。

    放眼望去,那门前站的白衣男子,不是慕容墨白还会有谁?实话说,项琬宁现在觉得鲁格跟慕容墨白比起来,实在是鲁格正经许多呀!

    你看慕容墨白那露骨的衣服,再看看鲁格这一身正经的王子服,你看慕容墨白那妖娆的身姿,再看看鲁格这一副铁汉子的模样。你看慕容墨白那一脸不正经的笑容,再看看

    不是她说呀!人比人,气死人呐!

    如若没有裴衍离,估计她还真的心甘情愿跟鲁格走,还不用连累这么多人,你说值不值?

    可事实摆在这儿了,她也没办法是不是?

    趁鲁格楞神之际,项琬宁不动声色的悄悄来到了慕容墨白身旁,给了他个眼色,两人便不顾屋内还站着两个人,一齐踏出了包房。

    鲁格在这一刻当然也反应了过来,但也没有心思再去计较这些,而是转身在屋内坐了下来。

    小二!给我换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