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妃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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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强制送走

    汤左相又拍拍莫鸿儒的肩膀,你可是陛下的肱骨之臣,被百姓称赞得青天大老爷的右相大人,我今日所做的一切,除了惜才外,也算是为陛下和黎民百姓做了一回好事。

    莫鸿儒将头埋的更低,左相大人谬赞。

    三人不是同一个阵营里,除了这件事外也没什么好多说的,莫鸿儒对着汤左相拱拱手,先行一步上了马车。

    站在原地的牛御史等莫鸿儒的马车走远了,才微微皱眉,满脸疑惑地说:老师,您今日不是说要在皇上面前给莫鸿儒上上眼药吗?为何今日会突然变卦,中途还帮着莫鸿儒在陛下面前说话呢?

    汤左相摸胡子,你真的觉得老师只是在给莫鸿儒说话吗?

    牛御史疑惑不解,难道老师做此举还有别的生意吗?

    汤左相当时没有说话,等和牛御史一起坐上了马车,才开始给牛御史解释,大楚国是陛下的,我们这些臣子都是替陛下干活的。你说倘若莫鸿儒真的被皇上罢官了,如今朝堂上还有什么能够和我相抵抗的吗?

    牛御史将朝堂上的臣子都全部在脑袋里过了一遍。

    朝堂中有很多侯爷伯爷,但是这些人往往只是挂着好听的名声,在朝廷里没有实权。剩下的臣子中还真的没有一个能够和汤左相一较高低的。

    牛御史依旧没想明白,莫鸿儒下去了,朝廷里又没有能够和老师一较高下的,那朝廷中以后就是老师你的天下了啊!

    汤左相听到这个话,板着一张脸,用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牛御史,看得他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才略微放松了眼神,可声音里依旧带着一股子冷淡,你啊,你心思转得不快,所以不要怪老师不愿意在朝廷里提拔你。真的你将你提拔起来了,你如此没眼色,什么时候得罪了陛下都不自知。

    牛御史被汤左相一番话说得脸红,满脸羞愧,老师教训的是。

    汤左相看牛御史真心认错,眉目间才放松许多,你还记得我刚刚说过什么吗?大楚国是陛下的,是皇家的,是姓萧的。

    牛御史听到这句话,想了一会儿,才算是最终想明白汤左相话里的意思。

    这天下是姓萧的,是皇家的,是陛下的,但是绝对不会是他们这些朝中大臣的。

    朝中的臣子是陛下用来治理天下的,可以为民办事,可以你争我夺,但是绝对不能一家独大,一个人说了算。

    等朝廷上下都听汤左相一个人话的时候,那坐在皇位的皇上还会能坐得下去吗?他自然不能容忍朝堂上被一个自己的臣子所把持。

    牛御史恍然大悟,想明白后,想到他刚刚鲁莽下说的话,额头上又出了一点冷汗,老师教导得是,学生刚刚说错了话。这样看的话,那莫鸿儒是肯定是留下来的。但是老师,你不怕他留下来继续给你制造一些麻烦吗?

    汤左相露出一个老狐狸一样的笑容,他都因为对母亲不孝被辞官了,一年之后,等他重新回到朝堂之上,那情形就会大不一样了。

    牛御史看着眼前的汤左相,心里却涌起了一股子疑惑的感觉。

    明明老师害怕自己在朝廷上一人独大,会引起陛下的猜测。可刚刚那句话背后的意思却是,莫鸿儒不在朝堂上的这段时间,他会努力将自己的势力弄到最大,尽量打压莫鸿儒的势力。

    那等莫鸿儒重新回到朝堂上,汤左相依旧会是一人独大啊。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在他的脑海里停留了一瞬间,他根本没有往下深想,所以等以后事情完全被暴露出来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其实有些事情发生之前已经出现一丝蛛丝马迹。

    再说另外一边回到莫府的莫鸿儒,迎接他的是一个混乱、嘈杂的莫府,完全没有早上出门前的死寂和冷清。

    原因很简单,因为赵莲依、莫淑瑜母女被莫府上的护卫团团围住困在了院子里。

    早上莫鸿儒去宫里面圣后,府上莫鸿儒的心腹张大就按照莫鸿儒的吩咐准备请夫人和小姐去城外尼姑庵的马车。

    赵莲依在房间里听到张大说让自己上马车,去城外老爷为她和小姐准备好的地方住一段时间后,她当时就神色大变,冷着脸拒绝了张大。

    赵莲依说,我哪里都不会去,我就在这里等老爷从宫里回来。老爷假如真的要让我去所谓的城外常住一段时间,我也要老爷亲口和我说。你只是老爷身边的一个下人,你有什么资格来命令莫府的夫人和小姐。

    她当时就拍拍桌子,让自己院子里的下人将府中的护卫请过来,将面前假传老爷命令的张大抓起来。

    可莫府的护卫长来到赵莲依的房间,却不敢将张大也抓起来。

    因为张大手里拿着老爷的玉佩和亲笔书信,老爷曾经说过拿着他的书信和玉佩差不多就是见到老爷本人,绝对不能有丝毫违抗。

    赵莲依是莫府的夫人,是莫府的女主人,可莫鸿儒是莫府的男主人,整个府上的人都和莫鸿儒息息相关,下人们最听的也是男主人的话。

    护卫长满脸为难,站在张大一边,和长大一起说服,请夫人和小姐上马车!

    赵莲依在看到莫鸿儒的亲笔书信和玉佩出现在张大手中的时候,一个人满心都是震惊和愤怒,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往下落,她甚至以从来不曾在众人面前出现的暴躁模样,一把夺过张大手中的书信,狠狠撕了一个干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老爷绝对不会如此对我和瑜儿的!我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是莫府的夫人,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府中杂务,他怎么能够如此对我?

    她一边说一边嚎啕大哭,再也没有往日在众人的面前的精明能干、贤惠的模样,现在的她就是一个被相公伤透心的普通女人。

    我没日没夜都在为莫府,为府上的一对子女在打算,可她竟然要因为一个死人如此对我!将我要送到尼姑庵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如此对待我的瑜儿!怎么能够如此对我的瑜儿!

    我的瑜儿已经那么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