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妻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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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不依,她不依

        蒋诚铭回来的时候还没有进门就听到房间里有异动,他站立在门外,一双眼眸一暗。

    助理俞宏毅也听见了,停下脚步全身警戒,他发觉蒋诚铭的异样看向房间,“司令,我先去看看?”

    “不用,你先回去休息,没我的命令不要过来,”蒋诚铭说完推开了房门。

    “好的,司令,”俞宏毅得令转身往回走,顺向的风吹来,他好似听见司令房间里传来洗衣机转动的声音,不禁在想,司令昨晚回来换下的衣服他是拿到他宿舍里洗的,司令洗了什么呢?

    蒋诚铭走过客厅,直走进浴室,地上还残留着点点水珠,一边的洗衣机刚停下转动,花洒下的不锈钢管上用衣架挂着一条白色的三角裤,边缘还带蕾丝的。

    蒋诚铭看着眼眸暗了一些。

    他又走向开着门的卧室,抬眼就看见床上躺着的女子。

    沈宜林睡着了,雪、白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滑亮的光泽,肩上的吊带一边松落,露出一小节牛奶似的皮肤深深的沟。

    蒋诚铭直觉得喉间一燥,一腔热血直袭脑袋。

    当他看着枕头边的那个bra时更加不淡定了,上窜的血液直奔小腹,体温直线上涨,深邃的眼眸升起一层淡淡的红色。

    这个沈宜林,她怎么就这么放心的躺在他的床上,还穿得这么少。

    露胳膊,露腿的。

    夏日里的衣衫太薄了,沈宜林翻身,腰上的衣服撩起,露出一截小细腰,皮肤还是那么白。

    蒋诚铭觉得鼻子呼吸不顺畅了,他上前几步抬手就要摇醒沈宜林,可手还没有碰到沈宜林的肩,黑眸看着那张不及巴掌大的小脸,眼帘下的青色时,手停在半空。

    晚上的山坳里,燥热去得很快,夜风也凉了。

    蒋诚铭怕沈宜林着凉,拉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沈宜林的长发。

    该死的,怎么不吹干头发。

    蒋诚铭从一边抽屉拿出许久没有用过的电吹风,一只手特别小心翼翼的扶起沈宜林的头压在自己的膝盖上。

    指腹相贴,上面余留着沈宜林肌肤的感觉,很滑,很嫩,就像剥壳的鸡蛋。

    那一抹娇嫩透过手指上无数条的神经末梢传到大脑再汇聚在心上,蒋诚铭的动作一下就缓慢下来,手指穿过长发,呜呜的热风掀起柔顺的发丝,一缕缕在指尖缠绕,仿佛千千丝网紧紧围绕。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三千发丝,密密匝匝构成一幅网,紧紧的环住蒋诚铭的心。

    蒋诚铭的眼神渐渐柔和,昏黄的灯光下,静谧祥和。

    沈宜林很困,可耳边总有什么东西在呜呜作响,她闭着眼睛一拂,手指好似碰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有点糙有点软还有弹性。

    是人体。

    沈宜林猛然睁开了眼睛,立刻就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

    四目相对,沈宜林认出是蒋诚铭,立刻起身喊道,“亲爱的未婚夫,你回来了。”

    沈宜林的脸上挂着笑容,刚睡醒,脸上还有两团红云,动作太快,发丝飞舞缠住蒋诚铭的手臂。

    一双细嫩的手自然的环在蒋诚铭的颈脖上,翘臀就坐在男子的大腿上。

    俨然一副夫妻的亲密姿态,靠近的皮肤传递着彼此的体温,蒋诚铭的腿就像被火点燃了似的,一片滚烫。

    蒋诚铭一下将沈宜林拉下腿,脸色一沉,“你来做什么?”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的,她真不怕。

    蒋诚铭站起,后退了一大步,夜凉的风吹来,他才勉力压下那股躁动。

    “喂喂,不待这么欺负人的,我等你很久了。”

    沈宜林不满蒋诚铭避她如蛇蝎向前走了两步。

    她进蒋诚铭退,最后蒋诚铭直逼角落,身后是微凉的墙壁,前面是沈宜林穿着吊带长发及腰的娇俏模样,鼻息里飘进淡淡的茉莉花香味,蒋诚铭的眼神一片幽深,脑中忽然就想到沈宜林脱了衣服用着他抹过身体的肥皂洗澡,这感觉很微妙。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空气都好似升了温,浮上了一丝丝的暧昧。

    “有事就说,”蒋诚铭将目光锁定在沈宜林的脸上,目不斜视,眼神能控制可脑袋不受控制总会想到不久前他看见的那一抹雪白,垂放在一侧的手指弯曲克制着体内禁、欲已久的荷尔蒙。

    “我等你回来培养感情呀,”沈宜林见蒋诚铭目不斜视的样子,嘴角上扬。

    “出去。”

    蒋诚铭脸色一沉,声音重了。

    “不,”沈宜林一只手越过蒋诚铭的窄腰,仰着头看向蒋诚铭。

    沈宜林穿着拖鞋,一米六五的身高站在蒋诚铭的面前俨然就是一个小矮子,她的脖子好酸,眼角瞧见一张凳子,她转身拿过,双脚踩在凳子上,这下总算可以与蒋诚铭平视了。

    “回宿舍,”蒋诚铭面对沈宜林耍无赖还真没有一点办法,只有冷着一张脸,一双手轻易而举固定着沈宜林的腋下将她提下地安置一边,头也不回的向外走。

    沈宜林盼着见蒋诚铭可是等了很久了,好不容易见到他,他没有一点喜悦,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她真就这么不待见,昨晚没有休息好,白天又参加了高强度的训练,虽然睡了一会,可脑袋还是晕沉沉的,沈宜林的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快步跑到蒋诚铭的前面拦住他的去路,她才不会在蒋诚铭的面前露出娇弱,深呼吸一下,仰着头眼睛直直的盯着蒋诚铭,“你是不是有外遇了?”

    蒋诚铭真不知道沈宜林这个小脑袋瓜里一天在想些什么?

    “人家都是小别胜新婚,离上次我们相见都隔了五天,一百二十个小时,你就一点不想我,虽然以前你对我可能没有感情,可这些天我缠着你好歹也有一点点好感好吧,可你——你深深打击了我的少女心,你就这么不想见我——”

    沈宜林的脑袋一沉,不知怎么的心里酸得很,她怕控制不住在蒋诚铭的面前哭了起来,转身就往小房间跑。

    她关上木门,背靠在门上,“蒋诚铭混蛋,混蛋——”

    问候了好几遍,沈宜林还是不解气,倒在床上也睡不着,寂静的器材室里,她想到蒋诚铭的拒绝心里很不是滋味,烦字袭上心头,她拿着行李袋里的一包女士烟走出了器材室。

    这里都是教官住的地方,没有人巡逻,周围安静得掉下一片树叶也能听见,沈宜林站在一棵梧桐树下,抽出一支烟点燃,尼古丁的味儿渐渐令她浮躁的心安静下来。

    来部队,沈宜林担心教官检查没有带安眠药,她与蒋诚铭吵了一架,更无法睡眠了。

    夜里的部队偶尔传来一两声青蛙的声音,呼吸着大自然的味道,沈宜林有些茫然,抽烟的动作更猛了。

    蒋诚铭听着外面的声音心有些静不了,想起方才沈宜林离开时眼眶有些泛红,他不会将她弄哭了吧。

    他心里烦躁,忍不住从包里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夹在手指间,却没有点上。

    那双敏锐的耳朵听着一丝嘎吱的声音,接着是双脚踩在落叶上的沙沙声,蒋诚铭控制不住放下香烟走出门。

    夜里吹来的风中夹着一丝尼古丁的味,蒋诚铭的剑眉一皱,循着烟味他看见一闪一闪的一小团,走近,他看清梧桐树下的人儿时,一股怒意直冲脑上。

    “你、在做什么?”

    蒋诚铭一字一顿满是愤怒。

    沈宜林看了蒋诚铭一眼,将身一侧,继续抽了几口,烟圈吐在空中,不理蒋诚铭,反正他不待见她,就算是印象再差点也无所谓了。

    此时的她有些破拐子破摔的心里,重生后她一直追着蒋诚铭,虽然她是有私心,可她是真的想与蒋诚铭在一起,用女人的忠贞对待蒋诚铭换一点额外的东西不算太坏吧,可她都将一个女人的自尊放在最低点了,蒋诚铭还是没有一点点心动,处处拒绝她。

    更甚至她在蒋诚铭的心里还不如一只狗。

    越想越不舒服,抽烟也猛了,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股浓烟在空中,淡淡的说,“有事吗?”

    蒋诚铭看着沈宜林抽烟,一点也不爱惜身体,不觉怒火中烧。

    他大步走到沈宜林身前,伸手去抢烟,沈宜林抽了一会,烟已经燃烧了一半,她下意识向后一藏,蒋诚铭的手臂环过沈宜林又去夺,混乱中,燃烧的烟蒂烫着蒋诚铭的手,沈宜林松手小半截香烟落在地上,蒋诚铭抬起手。

    沈宜林以为蒋诚铭要打她,忙后退一步,防备的盯着蒋诚铭,像一只刺猬,“你没有资格打我,你只是一个军训的教官,大不了你将我赶出部队,不合格我的军事训练,你又不是我的谁——”

    女人的声音落入蒋诚铭的耳里带着委屈,蒋诚铭站在对面一时顿住。

    “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回来还凶我,你这样的未婚夫我不要了——”

    沈宜林这就是气话,她心里一点都不想放开蒋诚铭,追求了蒋诚铭这么久偶尔来一点后退让蒋诚铭有点危机感,不然老是欺负她。

    看着沈宜林皱着眉头气呼呼的样子,蒋诚铭叹了一口气,伸手拂着被夜风吹乱的发丝,“我不常用手机,两天前接了一个任务不在蓉城,那里也没有信号。”

    沈宜林的心忽然就漏跳了一下,蒋诚铭这是在向她解释?

    可这点解释那里能抚平她受伤的心灵。

    不依,她不依。

    “哼,”沈宜林将脸转到一边,一只厚实的手掌轻轻转过沈宜林的脸,沈宜林出现在他的房间肯定不是住在那边寝室里,他刚回来没来得及问教官,而能进入他房间的地儿只有隔壁的器材室。

    一个十七岁的小女生一个人住在宽大的器材室里难免害怕,他有点不忍。

    “你怎么不去寝室住?”

    难得蒋诚铭醇厚的声音带着丝丝温柔,沈宜林见好就收,“我不习惯住在一起,还认床。”

    不习惯住在一起?

    认床?

    他可亲眼看见沈宜林在他的床上睡得正香。

    蒋诚铭也不拆穿沈宜林,“为什么要抽烟?”

    “失恋,心烦,”沈宜林刚说完,蒋诚铭的脸一下就黑了,“你知不知道抽烟对女性身体危害有多大,尼古丁进入人体后,会产生许多作用:如四肢末梢血管收缩、心跳加快、血压上升、呼吸变快、精神状况改变,如变得情绪稳定或精神兴奋,并促进血小板凝集,为造成心脏血管阻塞、高血压、中风等心脏血管性疾病。”

    “一支香烟里含有尼古丁0。3g,所含的尼古丁可毒死一只小白鼠,20支香烟中的尼古丁可毒死一头牛,人的致死量是50~70毫克,相当于20~25支香烟的尼古丁的含量,如果将一支雪茄烟或三支香烟的尼古丁注入人的静脉内3~5分钟即可死亡。”

    蒋诚铭噼里啪啦就像背书似的,将香烟的危害告诉沈宜林。

    沈宜林被蒋诚铭一副教训人的口吻气得浑身发抖,她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未婚夫不但不给她温柔就因为她抽了半支烟说教她。

    方才才缓和了一点点的气氛此时又陷入了紧张,沈宜林不满的回道,“反正我做什么你都不满,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嘛,你与那些人一样,把我关在浴室里让我摸黑回寝室,因为一点事有人添油加醋的告诉教官,不就是想我滚出部队嘛,你开除我——”

    沈宜林说得激动极了,眼眶都红了,鼻子一堵,特别酸,“我一点也不想待在这里了,吃不好,睡不好,洗个澡都困难,这样操蛋的日子,我受够了!”

    “不准说脏话。”

    “操蛋的日子,老子不过了。”

    沈宜林偏偏唱反调。

    “我就要说了,有本事堵住我的嘴不让我说呀。”

    反正沈宜林是与蒋诚铭杠上了,“现在我这么忍你,只是因为我喜欢你,等我哪天不喜欢你了,看我还忍不忍你,哼!哼!!哼!!!”

    沈宜林鼻子里连续哼了三次,这才转身往回走,她想出来透透气都被蒋诚铭教训一番,她真憋屈极了。

    蒋诚铭看着沈宜林怒气冲冲的背影,伸出手想挽留说点什么,终究没有出声。

    小丫头片子,脾气倒是不小,都在他面前使脸色了。

    只是蒋诚铭想到方才沈宜林说的一点小事,不禁皱起眉头。

    蒋诚铭走回宿舍,一拨电话打进俞宏毅的手机,连夜开会。

    俞宏毅以为蒋司令接到上级的秘密任务,忙叫醒了所有教官到办公室,他们到的时候蒋诚铭已经正襟危坐在首位。

    “老大,是有新任务?”

    蒋诚铭淡淡的看了众人一眼,“军人就要有时刻迎接战争的准备,才训练了两天的学生就这么懒散了,帽子不戴好,衣服不整理好,像什么话?”

    司令火气不小,他这是怎么了?

    九班王锦之看向副教官,副教官也不明。

    司令的小未婚妻就在他隔壁呀,难道是沈同学没有去司令房间,所以司令生理得不到纾解才欲、求不满?

    蒋诚铭紧绷着一张脸,教官们一个个都不敢出声,半响过去,蒋诚铭又说道,“将学生的军训事情不论大小上报于我。”

    众人有些傻眼,司令连夜开会就是为了这个?

    “蓉大里的学生都是祖国未来的栋梁,怎么还不乐意当教官了,一班开始——”

    都是一些训练项目,训练时间,多少人站军姿请假,晚上多少人被抓着吃零食,直到九班王锦之报告,一样的偏偏一缕。

    王锦之说完,十班就要接着报告了。

    蒋诚铭出了声,“没有别的事情发生,寝室里同学和睦相处也要报告,军训不但要训练同学们的身体,还要锻炼他们的意志,寝室不和睦就会影响心情从而影响身体。”

    九班副教官看向蒋诚铭眉毛挑了一挑,“报告,我们班的女同学有些不和睦,尤其是莫珊珊同学与沈宜林同学,因为沈宜林同学做噩梦惊醒了同寝室的同学,好些女同学来说要换寝室,莫珊珊同学住在隔壁说也听到尖叫声不敢入睡——”

    “还有没有?”

    “没有。”

    “真的?”

    蒋诚铭盯着王锦之。

    王教官冥思苦想,半天才想起军训第一天晚上关灯后遇到沈宜林同学的事告诉了蒋诚铭。

    他嗯了一声,没有下文,后面几个班报告了半小时,蒋诚铭就说散会了。

    凌晨两点,他们的长官大人只是为了听学生们的军训生活琐事开集会,一个个耷拉着头回到寝室。

    司令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睡不着?

    王锦之迷糊,倒是一边的副教官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司令是春心荡漾了。

    长官对沈同学动了凡心,虽然司令遮掩得很好,可他还是发现了异样,什么报告全校学生军训事情,结果就是想了解沈同学的军训生活,前两天他不在部队得嘛。

    蒋诚铭趁着夜色走回宿舍,脑中又响起沈宜林委屈跑开的孤单身影,一颗心紧紧揪起,下意识就走到那扇木门前。

    只要推开这扇门,她就在一米远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