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妻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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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那你伤心吗?

        沈宜林来到蒋诚铭的身后,小麦色的肌肤上豁然出现一道鲜红的伤口,皮肉都破了,像似被什么尖锐的东西重创的伤痕,看着都疼。

    她轻轻的用手拂过他受伤的地方,温声道,“疼吗?”

    “不疼,”蒋诚铭回道。

    哪有不疼,看着皮肉翻飞,沈宜林的心都揪紧了。

    “怎么弄伤的,是不是救我的时候伤着了?”

    沈宜林去抽屉拿出药箱,小心翼翼的用碘酒擦去血痕,上好药,她将药箱放在一边,从身后抱住蒋诚铭。

    她的脸就贴在蒋诚铭的背上,慢慢的,亲吻着蒋诚铭的肩胛处。

    蒋诚铭一震,拉过沈宜林坐在他在腿上,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唇。

    。。。。。。

    沈宜林是自愿的,虽然手很酸很疼,却有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亲密在两人之间萦绕。

    蒋诚铭担心明天起床沈宜林的手会疼揉了一会,这才搂着沈宜林躺在床上睡着了。

    蒋诚铭睡得很浅,一个小时后就醒了,去厨房弄了饭菜。

    沈宜林是饿醒的,吃了饭,蒋诚铭将沈宜林送到沈家,看着沈宜林进了门站在卧室的窗前。

    才分开,沈宜林就升起了一股不舍,隔着一段距离看着街边的蒋诚铭,拿起手机播出电话,“不是要回部队,怎么还不走?”

    “看你到家就走,”蒋诚铭的声音缓缓的,也有一丝不舍。

    “回部队记得换药,每天换三次,不准喝酒,不准吃辣椒,不准熬夜。。。。。。”沈宜林一口气说了很多。

    “是,老婆,”蒋诚铭这句老婆真是甜到沈宜林心里,不觉露出了笑容。

    老婆?

    沈宜林听着蒋诚铭的称呼,笑得格外的开心,一张嘴都合不拢了。

    她看着街上那个高大酷酷的男子是她的老公,心里就像喝了蜂蜜似的甜到心坎里了,同时她也决定换一个心里医生试试,她要克服心里障碍,做一个名副其实的蒋太太。

    “老公,要想我哦,”沈宜林娇软甜蜜的嗓音落入蒋诚铭的耳里,刻入脑中。

    “挂了,”男子略显低沉的嗓音传来。

    沈宜林顿时有点不好了,她都将话送到蒋诚铭的嘴边了,他竟然一个字也不回,有点生气却也有点别样的情愫,她的男人就是这么与众不同,从不将甜言蜜语放在嘴边,蒋诚铭用的是实际行动。

    电话挂断,沈宜林还是握着手机站在窗台边上看着那辆黑色轿车从道路上疾驰而过,直到消失不见。

    第二天,沈宜林去许晋墨说的地方,她还想试一试。

    虽然沈宜林是蓉城人可对蓉城还是有些不了解,转了一会才找到许晋墨说的诊所,沈宜林不是不想去大型的心理专家医院,而是在没有解决掉王丽、沈欣佳母子,她不想被人知道她心里有疾。

    上午十点,诊所的门已经打开,却未见有人走进去,沈宜林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上前,大堂里也没有护士、医生,她又往里走,忽然听见有女人的声音传来,沈宜林是想问一问这里的医生在哪里,并不是她想去偷看。

    没有闭合上的门缝露出一个男子的背影,还有女人的侧面。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心不在焉?”

    女人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怨气。

    “我在上班,”男子的声音有些冷。

    “以前我们明明不是这样的,你还爱我吗?”

    “别闹,我很忙,回去。”

    “不,我不回去,”女人倔强的说道。

    接着,沈宜林就看见那个女子在男子的面前宽衣解带,雪白的手臂搂住男子的脖子,可男子一点也不配合,在女人送上红唇时转开了脸。

    女子自然不服气,想扳正男子的脸,可男子就是不配合,冷声道,“别惹恼我。”

    他的声音一字一顿,就连沈宜林听着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女人哭了起来,却是不敢继续,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撞了男子一下跑了出来。

    一出门,她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沈宜林,那眼神带着敌意,脸上泪痕未干却是极为傲慢的瞥了沈宜林一眼,冷哼一声跑出了诊所。

    片刻,男子走向一边的书架,沈宜林敲门。

    “进来,”男子的声音又恢复了温漠。

    沈宜林走近,“医生,你好,我是市医院许晋墨医生介绍来这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子就转过身,一袭白色大褂勾勒着男子项长的身段,那张好看的俊脸是她熟悉的带着七分优雅三分坏坏痞气的许晋墨。

    “原来是你,”沈宜林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宜林,你来了,我还以为还要等几天呢,”许晋墨这口气落进沈宜林耳里倒是有些埋怨呢。

    沈宜林哈哈一笑,“早知道是你我就早点来了,这还不是怪你不说清楚。”

    许晋墨会一一笑,“这可是我的副业,要保守秘密的,万一我告诉你是我,你还敢来吗?”

    “敢,怎么不敢?”沈宜林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在想,知道医生是许晋墨她肯定不会来,太熟了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就好。”许晋墨说道勾动唇角。

    正好,沈宜林也看向许晋墨,两人相视一笑。

    她忽然想到方才跑出的女子,不禁调笑道,“方才我不是故意看见的哦,是你们没有关好门,不过,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哈哈。”

    “咳咳,第一次来我这里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了,是我疏忽,今日就免费为你诊治吧。”

    “坐,”许晋墨拿着一个还未开封的病例本走到办公桌后,坐下,这时的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挡住他那双小眼睛里的犀利,多了一份儒雅清俊。

    不得不说,许晋墨也是一个别有味道的男子,学识渊博,还能说会道。

    “病人在医者面前理应知无不言,宜林,你可记住了,”许晋墨深深的看了沈宜林一眼。

    “嗯,当然,”沈宜林微微一笑,可要让她对着一个男子说出那么**的话,她还是有些开不了口。

    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病情,就是晚上常常做噩梦,靠安眠药才能入睡的情形。

    许晋墨听着一双浓眉皱起,“这样的情形有多久了?”

    “半年多了。”

    “你有看过别的心理医生吗?”

    “有,可还是没有一点进展,”沈宜林有些苦恼。

    “沈宜林,我初步估计你是有忧郁症,且心底藏着一些事对你有很深的影响,我是医生,且在国外也得到了医学方面的认可,是专业的心里医生,你要相信我,能告诉我那个噩梦,越具体越好。”

    许晋墨的眼上一片严肃。

    沈宜林在脑中思量,她可以告诉许晋墨吗?

    他会不会觉得天荒夜谈,死了又活了过来,会不会将她看成一个怪物?

    短短时间,沈宜林的心里已有千帆驶过,终是没有说话。

    “宜林,你什么也不说,我又怎么能知道你的心里到了何种程度,不论什么事,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在国外我也帮助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生走出长达七年的禁、脔之路,作为一个合格的医生实在不应该将这些病例说出来,可我想鼓励你,凡事只要走出第一步,后面就好办多了。”

    许晋墨虽然说得很简洁,可沈宜林还是能猜到那个女生经历过的磨难,可是她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沈宜林还是没有开口,许晋墨又说道,“你何时开始做噩梦,梦里都有什么?”

    “你这样不配合医生会一直找不到出口的,时间久了,它就会像一团恶瘤长在心上,到时候想要拔去会更困难,宜林,你要相信我。”

    “难道你要这样一辈子?”

    一辈子?

    沈宜林的脑中忽然就想到了蒋诚铭,一辈子都不能走出暗影,蒋诚铭还会等她吗?

    别人或许不会等,可她的蒋诚铭一定会等,可她真要让蒋诚铭永无止境的等?

    不,她不能,不能这么自私。

    沈宜林深呼吸一口,终是看向许晋墨,第一次正视心里的疾病,可沈宜林也没有直白的表述那些过往,只是给许晋墨说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被坏人带走看见了一场特别血腥的屠戮,活取肝、肾、心,看着别人流了很多很多的血,也看见那个被强行捐赠者的惨状死相,从此噩梦连连,夜不能寐,她的父母找到她后寻了不少医生还是没有成效就给她喂安眠药,每晚半颗,长大了她也要吃安眠药才入睡,到小女孩十六七岁的时候晚上要吃四颗安眠药才能睡着。”

    虽然沈宜林说得很简短,许晋墨依然抓住了重点,小女孩亲眼目睹了一场血雨腥风,小小的年纪肯定吓坏了。

    他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只露出一丝细细如墨的眼珠。

    许晋墨的手很瘦很白,拿着笔在病例上写了一会,抬眼问道,“那个小女孩有没有将这个故事告诉别的人?”

    沈宜林摇头。

    “小女孩是典型的被吓破了胆,且心里留下很不好的印象,特别怕血。”

    沈宜林点头。

    “今天我也不问小女孩其他的情况,就一点,先要让小女孩克服对血的恐惧,家里的安眠药让小女孩丢了,吃多了对身体无益处,我开一些帮助睡眠却又副作用很小的药给她,每晚吃一粒,起初可能她会不适应,慢慢就会好很多。”

    “嗯,”沈宜林点头。

    许晋墨写好单子,亲自从外面的药房里拿出一瓶满是法文的药交给沈宜林。

    “一个疗程十天,十天后来复查,如果状态好了,就加入其它的治疗方法。”

    “嗯,”沈宜林对许晋墨的建议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她说的只是故事就是许晋墨能探寻到一二,却也不能明白亲生经历与亲眼看见的区别,好比一个在地狱,一个在天堂。

    “记住每晚一粒,”许晋墨又叮嘱了一次。

    “好啦,我记住了,许医生,不过我倒是好奇了,许医生对那么漂亮的女子都没有一点想法,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这可要伤了一片女人心了,我可记得市医院里好多女生都在暗地里议论你。”

    沈宜林去市医院看李心雨总会听见那些护士说许晋墨帅,坏坏的帅气,一个个犯花痴。

    许晋墨看着沈宜林,难得那张“风流”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那你伤心吗?”

    她伤心?

    许晋墨的声音落入沈宜林的耳里,沈宜林一愣。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不是说我有心仪的对象会伤女孩子的心?”

    许晋墨一笑,那副“风流之气”流露,就像一个情场浪子,满脸都写着他会出、轨。

    “哈哈,我也伤心呢?”沈宜林假意捧心,笑得特别坦然,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丝毫没有别的异样。

    “可我没有心仪的女子,”许晋墨又说道。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我可认识不少的女子,有娇小甜美可爱型的,有美丽大方型,小家碧玉,大家闺秀,身材火辣的,蜂腰长腿的,许晋墨你中意哪一款?”

    不知怎么的,沈宜林再次与许晋墨谈话时就没了拘束,像似两人本就该如此说话。

    “那有没有与沈宜林一样款式的,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许晋墨隔着金丝眼镜笑看着沈宜林,细长的小眼睛眯起,看起来坏透了。

    “哈哈,我这样的,没有,我独一无二,举世无双,哈哈——”沈宜林笑道。

    许晋墨也笑了,“看把你乐得,一会要去哪,我也要回家了,顺道送送你。”

    沈宜林来这里事先并不知晓是许晋墨,且又没有来过这片区域,沈宜林就没有开车打的出租车。

    许晋墨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沈宜林拒绝倒显得她忸怩做作了。

    “下午去学校拿考证的成绩,”沈宜林说道。

    “那我就先给你庆祝考试过了,中午我请客想吃什么?”许晋墨勾唇一笑,细长的眼睛后一条细纹更显得人“坏坏的。”

    “不用了吧,万一我没有考过呢?”沈宜林实在不喜与许晋墨走得很近,她可铭记着她是有未婚夫的人。

    “走吧,我可是没有吃早饭就来诊所了,好歹我也是你的主治医生,你就忍心让我饿肚子?”许晋墨说得有声有色。

    “。。。。。。”沈宜林一时竟无言以对,被许晋墨带进了一家湘菜馆。

    位于蓉城郊区,是一所四合院,三步一亭台五步一楼阁,满园里飘着清脆悦耳的古筝,走廊上挂着喜庆的红色灯笼,整个院落都以朱红色为基调,里面的侍者穿着也极为考究是汉服,改良后的汉服拉长了女子身体的曲线,很有特色。

    沈宜林还是第一次知道蓉城也有这么别致的地方,走进大堂入目的是朱红的戏台,上面坐着一个穿着暗红色汉服正在弹奏古筝的女子,发钗与墨发辉映,特有韵味,沈宜林不禁停住了脚。

    许晋墨却是直接走向里面,熟悉得很。

    沈宜林东看看西看看,在蓉大也会看见一些喜爱汉服的女子盘着古色的发型穿着喜爱的汉服到课堂上课,沈宜林也喜欢汉服就是没有尝试过,在这家湘菜馆里沈宜林的一双眼睛都差点落在侍者的身上了。

    许晋墨走在前面与前方带路的粉色汉服的女子低语了几句,接着女子看了沈宜林一眼就微微一笑委身退开了。

    沈宜林还在观看着里面的古色古香的装潢并未留意前方的许晋墨。

    耳畔的古筝,入目的汉文化,瞬间好似让沈宜林回到了古代,心宁静了许多,豁然开朗。

    “真漂亮,没想到蓉城还藏着这么一处好地方,”沈宜林感叹道。

    许晋墨转身看向沈宜林微微一勾唇,“喜欢,我可以常常带你来。”

    “怎么好意思?”沈宜林可不会背着蒋诚铭与别的男子走得太近。

    “什么好不好意思,我带你来这里可是要计算费用的,你不觉得这里很适合治疗?”许晋墨一抬手用他那瘦削的手指刮了沈宜林的鼻子一下。

    这小动作贼自然,可也透着一股子的亲密。

    沈宜林一愣,许晋墨倒是淡然。

    这情形好似沈宜林被许晋墨调戏了去,沈宜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吃了哑巴亏。

    她的好口才在许晋墨的面前完全被压制住了。

    一个风流浪荡子,沈宜林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声,算了,看在他带她来这么美丽的地方的份上让他一回。

    下次自己来这里好好玩,然沈宜林却不知,这里不对外,有钱也进不来,得有特殊的身份。

    侍者将他们带进一间宽敞别致的包厢,梨花红木的屏风,红木桌椅,窗外的君子兰灼灼其华,人工的桃树上全是丝毫没有褪色的桃花,一边的小几上摆放着一个小香炉,寥寥青烟,檀香幽幽而出。

    沈宜林闻着心情舒畅,不禁多吸了一口。

    叩叩叩,就在此时,方才离去的那位粉色汉服女子走近,对着沈宜林、许晋墨弯了弯腰,就看向沈宜林,“这位姑娘,我们小店有规矩吃饭用茶必得讲究意境,姑娘这身衣服很漂亮,可也请您不要嫌弃本店掌柜立下的规矩请随我去换一身衣裳,情与景相融方能体会本店的特色。”

    侍者的口才都不一样,沈宜林无从说起,虽然不喜穿别人的衣服,可难得遇上自己也喜欢的汉服,就当任性一回。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沈宜林对上许晋墨赞许的眼神,转开视线就随着粉色汉服女子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