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妻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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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以大局为重

        不知是谁先靠近,忽而就吻上了,唇齿相依,陈述着彼此的思念。

    蒋诚铭吻得霸道,薄唇上的软、糯令他控制不住力道,想要得到更多。

    沈宜林也特别想蒋诚铭,也学着他慢慢回应,蒋诚铭的力气有些重,令沈宜林娇、嫩的唇都破了,溢出了点点鲜红,一股腥甜的味儿流进彼此的血液。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蒋诚铭的动作缓慢下来,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沈宜林对接吻有了进步,边换气边缠着蒋诚铭。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啧啧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响起,衣服摩挲的声音,简陋的墙垣挡不住,溢出门外。

    俞宏毅、副教官都听见了,副教官看了俞宏毅一眼,俞宏毅倒是忍得住,副教官曾经也有过女朋友,一双耳朵简直要竖了起来,虐得单身狗心痛。

    片刻后,蒋诚铭才气喘吁吁的松开沈宜林躺在一边,“你还敢反抗。”

    沈宜林立刻明白蒋诚铭的意思,回道,“混蛋。。。。。。你这个畜生,你去。。。。。。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就喜欢死在你的身、上。。。。。。”

    蒋诚铭一脚踢在床上,沈宜林在另一边踢床,啪啪的声音络绎不绝,那小小的床忍不住嘎吱作响。

    两人玩得起劲,沈宜林笑着又说道,“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哦——,老子慕容枫要的妞儿,没有谁能逃得掉。”

    蒋诚铭说完,伸手就在沈宜林敏、感的小细腰上掐了一下,力气不重,可沈宜林特别怕痒,顿时就尖叫了一声,“啊——”

    屋外的人根本不知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听见沈宜林这一身凄厉的尖叫时,脑中恶补了一切,都认为是蒋诚铭对沈宜林霸王硬上弓了。

    趁着混淆了其他人的思想,沈宜林靠近蒋诚铭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来藤仲县了?慕容枫是谁,你的任务危险吗?”

    沈宜林一下问了几个问题,蒋诚铭确实扳着一张脸,特别严肃的说,“别问,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沈宜林不满蒋诚铭瞒着她,其实从那天晚上她偷听到的谈话到蒋诚铭的出现,她已经猜到几分,沈宜林知道毒品的危害,可干这一行的都是不要命的混子,她真的很担心蒋诚铭,那次他受的枪伤还残留在脑中,越是靠近蒋诚铭,沈宜林就越担心他。

    “你以为不告诉我,我就猜不到了。你来藤仲边陲是为了他们手中的那批货吧?这里有人要与外面进行毒品交易,而你假扮那个慕容枫就是为了查获这批毒品,对吗?“

    蒋诚铭听着沈宜林所说,当下脸就绷紧了,一手捂住沈宜林的嘴,警惕的聆听了周围,再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动后,才靠近沈宜林的耳朵低语,“你一定要什么都不知,否则会很危险。”

    。。。。。。

    另一边,马仔将卫生院里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火鸡。

    “鸡哥,那男子太好色了,我都看不下去了,大庭广众下搂着那个姓沈的女医生到处乱摸,那个女医生不堪被辱反手打了男子一巴掌,结果被扛进了卫生院的房间里。”

    “妈的,老子都没有上过,一朵鲜花给猪拱了。”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穿着民族服饰的老年人,双手背在身后,火鸡立刻迎上,“阿爹,这人肯定是慕容枫没错了,背上有纹身,脾性暴力怪戾,还好玩女人,风流成性。”

    老者没有说话,火鸡又说道,“不给他货,慕容枫一定会惹更多的麻烦,你看我的耳朵都没了一只。”

    老人扫了一眼火鸡没了的一只耳朵,声音一冷,“你是想等他走了好得到那个叫沈宜林的女人吧。”

    火鸡被老人看穿也没有一点愧疚,理直气壮的说,“阿爹,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像沈宜林那样极品的女人了,皮肤跟雪似的白、嫩、嫩的,腰又细,胸还大,你看我们这里的妞,一个个都跟非洲难民似的,自从我看到沈宜林对其她的女人就没有一点反应了,你是真想让我们家断后吗?男人憋久了对身体不好的。”

    “不就是一个女人,只要有了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个沈宜林可是政府那边点了名的人,你不要给我搞事情。”

    “阿爹,我们已经有不少的钱了,你哪里缺钱了,再说金三角这一带谁不知道我们马帮,政府他算个球,我们怕谁。”

    “好了,不准再说,”老人声色俱厉。

    火鸡还不甘心,“本来就是,我们。。。。。。”钱都堆成山了。

    “闭嘴!”

    见阿爹真的生气了,火鸡也不敢再言语,只是鼓着腮帮子在一边生气。

    就在这时又一个马仔从外面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了房间,他见到火鸡立刻就说道,“鸡哥,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女医生被慕容枫强了——”

    火鸡当下脸色就黑了,操起一边的家伙(手枪)就要找慕容枫拼命,可他才刚刚踏出一步,就被老人吼住,“你去哪里,就你现在能与慕容家为敌,少了一只耳朵是小事,瞎跑去没了命都不知道,不就是一个女人,睡了就睡了,有什么大不了。”

    火鸡觉得特别委屈,从沈宜林第一天到小镇上他就在肖想着与她相好,没想到最后却被外来人给上了,这感觉就像慕容枫给他带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心里憋屈得紧。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该听阿爹的话,早些将沈宜林给睡了,现在倒好成全了别人。

    一边削掉的耳朵传来一阵剧痛,火鸡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心中的怨气也越来越重。

    。。。。。。

    此时的卫生院,俞宏毅倒是忍得住,就一边的副教官额头上的汗水直往下滴,简陋的房间里起初传来沈宜林的尖锐的叫喊声渐渐的变成了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同时还夹杂着床的嘎吱声。

    听到声音的每一个人脸色都有了变化。

    村支书站在院子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抽着一支烟默默离开了。

    张文波恨不得冲进房间,可看着俞宏毅又不敢上前,狠狠蹬了一脚,跑回自己的房间,重重的关上门,接着传来一些物体摔在地上的啪、啪声。

    而房间里的正主,蒋诚铭,沈宜林,两人却在按摩。

    沈宜林来藤仲近十天了,口中无味,神情萎靡,蒋诚铭给沈宜林提背。

    提背就是要求力道到位,一次提响,可会很痛,所以起初沈宜林尖叫出声,后面蒋诚铭给沈宜林提完背又给她按摩腿,舒服得呻、吟。

    不得不说,蒋诚铭的这一套对她还挺管用的,好了不少。

    按摩后,身体一阵放松,沈宜林不知不觉睡着了。

    自从沈宜林听到那段谈话后她就没有睡好,这会有蒋诚铭在身边,她就熟睡了过去。

    蒋诚铭看着睡梦中的沈宜林,那张泛着淡淡红晕的小脸,情不自禁低下头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个吻。

    当沈宜林睡醒睁开眼睛时,房间里已经没有蒋诚铭的身影了,周围一片安静,也不知蒋诚铭去了哪里。

    在这个危机四伏的边陲小镇,沈宜林有些担心蒋诚铭。

    尽管蒋诚铭一个字也没有告诉沈宜林,可沈宜林觉得他假扮那个慕容枫一定是与那天晚上,那些人谈的“拿货”有关。

    而蒋诚铭的任务就是。。。。。。

    沈宜林想到这里立刻从床上起身,头发都没有梳就往外跑。

    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张文波也看见了沈宜林这幅被人“欺负”了的模样,一双手狠狠掐住了门框,心里更是痛恨自己没用。

    另一边住着的何义芳也看见了沈宜林,面上带着一抹同情,降低了声音,“沈总,只要命还在,回到蓉城就报警抓他。”

    这个时候,沈宜林才想起下午蒋诚铭与她发生的事情,在他们的眼里她已经被蒋诚铭给强了。

    沈宜林知道蒋诚铭任务的危险,当下眼眶一红,满脸绝望。

    何义芳看着沈宜林哭了,也跟着哭了起来,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节,下午的事情她也吓住了。

    张文波见沈宜林脸上痛不欲生的模样,心更是被揪紧了。

    整个卫生院里的气氛格外的压抑,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就在这个时候,村支书来了,张文波看着村支书龙青立刻就冲了上来,将所有的怒气与怨气都撒在了龙青的身上,揪住龙青身前的衣服狠狠的推在墙壁上,一双眼睛里全是如血的怒火,“你这个混蛋,我们都是义务来这里给你们诊病,你们倒好,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恶霸欺负,你们那么多的人都不来帮忙,你们都是混球,没人性。”

    张文波又一使力,将村支书龙青的头撞在墙壁上,沈宜林见张文波满脸赤红,生怕出事,立刻上前拉住张文波的手臂,“张经理,你冷静一点,放开村支书。”

    “冷静,这个时候了,你还让我冷静,沈总,你就一点不伤心,我恨他们不帮忙,更恨我自己无能,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张文波说着眼眶红了,眼眸里隐约有泪花在闪烁,面上也是愧疚与自责。

    沈宜林看着张文波情真意切的关心,心里又是着急又是难受,她是知道真相的人,蒋诚铭根本没有占她的便宜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可是她又不能将事情告诉张文波,这种感觉真难受。

    “张经理,今天你也尽力帮我了,我不怪你,怪只怪对方太野蛮,蛮不讲理,禽、兽不如。”

    沈宜林边说边拉开张文波抓着村支书的手。

    村支书龙青毕竟是五十几的老者了,力气不如正值壮年的张文波,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一片涨红。

    这个镇里真的很奇怪,且事情已经乱成一团,如果村支书再出点什么事,那藤仲这处边陲小镇还不得乱成一锅粥。

    村支书得到喘息,忽然间老泪纵横的哭了起来,“对不起。。。。。。沈医生,是我领导不当让你受苦了。。。。。。”

    张文波看着村支书龙青哭了起来,一时愣住,站在原地。

    “龙支书,你别哭了——”

    龙青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哭着的模样令沈宜林想到她还躺在医院里没有醒来的父亲,心软。

    村支书抹了两下,抬眼看着沈宜林,“沈医生,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沈宜林看着村支书龙青,眼眸微微一眯,他要与她单独说话。

    不知村支书肚子里卖的什么药,这个时候她只能沉痛无比的点了点头。

    “我们去你的房间说,”龙青看向沈宜林的卧室。

    沈宜林点了点头,脸颊上是隐忍的痛苦,头发散乱,嘴上还有伤,落入别人的眼里就是被强的证据。

    一进沈宜林的房间,村支书一眼就看见了那张凌乱的木床,被子都掉在地上,竹席也掉了一大截,不难想象不久前的动作是多么的激烈凶猛。

    然而,事情的真相是方才沈宜林太担心蒋诚铭直接将被子揉成了一团,下地的时候又牵动了竹席,没有收拾就成这幅模样了。

    之前村支书说要到沈宜林的房间时她就有些怀疑了,且他一进门就看着她的床,村支书是来探虚实的,沈宜林多留了一个心眼,猜测着村支书的意思,可面上还是一副特别委屈受了屈辱的模样。

    沈宜林想着还躺在病床上的父亲,不禁眼眶一红,小模样儿更可怜了。

    村支书龙青脸上一片同情,伸手拍了一下沈宜林的肩,慈祥而又无奈的说,“沈医生,是我对不住你,这次没有保护好你,慕容枫就是一个恶霸,为人心狠手辣,暴戾乖张,我想救你可真的是有心无力啊。”

    沈宜林听着村支书龙青这么说,呜咽一声,哭了出来,佯装可怜博取同情,她也会。

    “龙支书。。。。。。我。。。。。。好难过。。。。。。起初我还是挺怪你没有救我,可现在听你这个说,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这事要怪慕容枫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可。。。。。。杀人是犯法的,你帮我报警,报警抓慕容枫好不好,我不想自己的清白就毁在那个混蛋的手中。。。。。。他应该牢底坐穿。。。。。。”

    此时的沈宜林面上全是愤怒,眼里是恨,活脱脱是一个被玷、污了清白的女人,如果下午被蒋诚铭“那样”后她还一副淡然平静势必会引起怀疑,如今看来,村支书也有问题,沈宜林不想因为自己波及到蒋诚铭,这出戏既然开始就得一直演下去。

    沈宜林这么一说,村支书立刻就变了脸,严肃的看着沈宜林,“沈医生,虽然你是大城市来的文化人,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有错,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你去报警不是得罪慕容枫,以着他的脾性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情,沈医生你就当这事过去了,毕竟人还活着,命重要。”

    果然,村支书龙青不是外表上看着那般慈爱,他来找她的目的就是让她息事宁人。

    “可、我的清白。。。。。。”

    龙青深深叹了一口气,“沈医生,你知道慕容枫的底吗?今天我就告诉你,他是金三角有名的慕容家的小儿子,家中有钱从来不将人命当回事,天性风流到处玩女人,骨子里又冷血无情,凡事他看中的东西得不到宁愿毁掉,金三角是三不管地带,我们这些穷困人只能躲,惹不起。”

    沈宜林听着龙青所说,心中对慕容枫这人有了一定的了解,那么下次就能更好的帮着蒋诚铭。

    “可他这种有钱的公子哥怎么会出现在贫瘠的小镇?”

    村支书龙青听着沈宜林的疑问,倏然间眼中闪过一抹阴狠,那阴寒令沈宜林的后背一凉,好在沈宜林洞察力强,立刻委屈的哭道,“要是他不出现在这里,我就不会被他。。。。。。呜呜。。。。。。”

    沈宜林哭得可伤心了,梨花带雨,一张芙蓉面更是惹人怜惜,村支书审视了沈宜林片刻见她只是一味的哭,在问了那句话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后,立刻收敛了寒意,露出一抹惋惜,“慕容枫误入这里恰巧遇见了你。”

    “他会走错路?”

    “是啊,他的山地车开错了路,到了我们的小镇上,本来是要走了,没想到他听到卫生院有义诊就来捣乱。。。。。。我们也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好吃好喝的供着他,等他早点离开。”

    沈宜林听着村支书的意思,隐隐觉得他这话中之意就是让沈宜林息事宁人。

    按照常理,女子发生这事根本就不可能安宁,沈宜林一掌拍在木桌上,愤愤的说,“难道就要忍气吞声的过,没人能惩治他吗?”

    “哎哎,慕容家家大业大钱又多,没有人能动他,就是政府还的给慕容家面子。”

    “可是凡事都忍让,他会变本加厉的,我们不能再被他欺负。”

    “不,不,沈医生,你不了解慕容枫这人,他就喜欢人顺着他,只要他心情好了,我们也好过日子。再说他迟早会离开小镇的,等他走了就好了。”

    沈宜林看着村支书,不由得一愣,如此说来蒋诚铭扮演的慕容枫就是谁也不能害他啰。

    可万一要是真的慕容枫出现,那蒋诚铭怎么办?

    沈宜林心里一震,不由得更加担心。

    村支书见沈宜林不说话,又说道,“还请沈医生能以大局为重,下次再遇到慕容枫顺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