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妻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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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心狠手辣

        “我说了不算,可这东西能行,”山口次木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在手指间把玩一转,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蓉城医疗队里的张文波,“我们的东西不能白白没了,要么你们的人给我的货填命,要么这些人为那批货填命,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不然我就每过三十秒杀一人。。。。。。”

    山口次木将冰冷的枪抵紧张文波的后脑勺,那幽幽的冷人骨子发寒的触感从脑皮层传入,张文波紧张得厉害,连呼吸都谨小慎微了,生怕一个不注意擦枪走火,脑袋开成了西瓜。

    一边的孟达见蒋诚铭没有说话,又看着身前的筹码,胆子也肥了,阴翳的盯着蒋诚铭,“你割了我儿子的一个耳朵,废了他一双腿,还伤了我的兄弟,bigboss,要么自行了断,要么我们替你代劳。。。。。。”他说完,又转向张文波,“听说就是你小子拿着相机四处拍照,不知道小镇里不准乱拍吗,我们这里的风景是不是挺好。。。。。。如此你便永远留在这里好了。。。。。。”

    看着张文波完好的腿,孟达就想起那晚慕容枫两枪打在他儿子火鸡的腿上,大腿骨断裂,一双腿废了,耳朵没了,原本好好的一个人,就是因为慕容枫面容毁了,人也残疾了,那股心中郁结的森寒从心里冒出,杀气浓郁,对着张文波的腿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子弹穿透血肉的沉闷声响起,飞溅的血肉沾在地上,红得如寒冬白雪天里娇艳绽放的红梅。

    这一次,张文波倒是没有吭声,只是一口牙齿咬破了唇,溢出点点血红,嘴里还不服的道,“你们这些人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你可知道毒品的危害有多严重。。。。。。我幼时的儿童玩伴就是因为粘上吸毒一去不复返最后死在毒品上,家里所有的钱财都被他拿去卖了买了毒品。。。。。。”

    想起玩伴的惨死,骨瘦如柴,家里和他断绝了关系,听说死了还被毒贩子拿去提炼了毒品,尸骨无存。

    “你他么,废话真多——”孟达握紧了手枪就要扣动,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掐住手腕,一个翻转,孟达强堂上带上的子弹立刻飞出,砰的一声打在侧后方的马仔身上。

    直中马仔的胸膛,当场就挂了,孟达扫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男子,脸上并没有一丝反应,十分冷血。

    “不是说给我两分钟,难道山口先生的话你也不放在心上了。”

    蒋诚铭看向山口次木,孟达也忙看向山口次木见山口次木的眉头皱了一下,那双眼睛里波澜不起,孟达吓得不轻,忙松开了手枪,“山口先生,我不是。。。。。。”

    “闭嘴,收起你的枪,一会有的是机会。”

    “是。”

    孟达想拿出手,奈何蒋诚铭握得太紧,只听着手腕上传来咔嚓声,孟达的手腕就像废了似的,专心的痛。

    “慕容公子,你还是先思考正事要紧,”山口次木看着孟达充满痛楚的脸,面上十分不削。

    “山口先生,我们都是道上的人,你又何必执着要交代,再说就算我们死在这里,你也只会背上几条人命?”

    山口次木没有说出他的真名,就意味着他还不知道他的另一重身份,bigboss只是他在某些“任务”里随意起的一个代号。

    黑漆漆的夜更加暗了,风停止了。

    深山周围荒草、树木掩盖的地方,蒋诚铭早已安排了狙击手,他与山口说话,就是为了转移山口次木的注意力,蒋诚铭用枪指着山口次木为的是转走鸭舌帽男的注意力,从方才山口次木说话鸭舌帽就动手来看,鸭舌帽不是孟达的手下,他真正的主人是山口次木放在孟达身边只是为了监视,且鸭舌帽有点功夫不能让他发现他的目的。

    只是孟达开枪打伤张文波是意料之外。

    “呵呵——,多谢慕容公子为我考虑,你们所有的人加起来也不过二十余人,多几条人命少几条与我又有多大的关系,再说现在我们手中可有把柄,占主导位置,你怎么就如此确信我们跑不掉,再说几十年前的命案你们不也没有破。。。。。。好了,bigboss你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这人耐心不好,你再说我立刻就要了他的命。。。。。。”

    山口次木扫向地上躺着痛得龇牙咧嘴的张文波。

    方才孟达开枪张文波还能忍住痛,可时间一久,那痛蔓延开来,疼得死去活来。

    “一、二。。。。。。”

    瞬间,气氛就变得格外的紧张,时间都停滞了,蒋诚铭一直在等着狙击手的夜莺鸣叫,可一秒钟一秒钟过去也不见有鹰叫的声音,在山口次木数到二十五,蒋诚铭正要开口时,忽然一声清脆的女音从门外先一步响了起来,“等一下。。。。。。”

    蒋诚铭瞬间就认出是沈宜林,立刻就向门外望去,此时的沈宜林满身狼狈,身上是树木枝叶留下的痕迹,有些地方还渗出了血丝,脸上也是花的,头发散乱,可那双眼睛却分外的明亮,清澈,蒋诚铭看着这样的沈宜林,分外的令人心动。

    此时的沈宜林手中紧紧的握着他给她防身的勃朗宁,左手拖着一个瘦削的身体——他是孟达的残废儿子火鸡。

    没想到几天不见,火鸡越来越瘦了,想必腿上的伤令他“畅快”了。

    火鸡本来就瘦,这些天因为枪伤腿痛,小镇里又没有好的医生治疗,都是用毒品麻醉着,山村医生给他医治,一痛他就吸食毒品,两三天时间瘦了很多,也因为他瘦才能让沈宜林拖进深山。

    火鸡更狼狈,双手漆黑,手臂上有血,双眼凹陷,全身皮包骨头,截去的腿伤口还没有愈合,被鲜血染红,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他在看见孟达时眼里闪过一抹光亮,“阿爹。。。。。。救我。。。。。。”

    沈宜林本是向深山里去,可转念一想,她根本不知深山里是什么情况,得有一张王牌,她想起上次孟达为了保住火鸡的命杀了九人,想着火鸡现在的模样,她带他进山没有问题,于是冲进火鸡的家里将他拖出了门。

    马仔见沈宜林带走火鸡,举起枪,沈宜林先一步将手中的勃朗宁抵在火鸡的脑门上,威胁马仔不准动,马仔见火鸡在沈宜林手中不敢造次,只能由着沈宜林带走了火鸡。

    起初沈宜林还拖着火鸡前行,后面她见马仔没有跟来便用枪抵着火鸡的脑门让他爬上山。

    火鸡被废了腿脾气暴躁动不动就要杀人,有两个马仔就葬送在给火鸡送药时分,孟达没收了火鸡的枪,而其他马仔害怕火鸡责难离火鸡远远的,于是这才方便了沈宜林。

    沈宜林是担心蒋诚铭遇到什么困难,到时用火鸡抵挡一段时间,却不知蓉城医疗队、副教官都被抓了回来,她看着倒在地上还一口气的副教官,还有一边倒在地上掐紧了腿的张文波,瞬间意识到事情已经超出了估计,坏到了极点。

    也不知蒋诚铭的身份山口次木知道多少,沈宜林不敢贸然,只是谨慎的盯着房间里,握紧了小巧的勃朗宁。

    张文波痛到极致的时候,好似听见了沈总的声音,不禁抬起迷蒙的眼睛看向门口,见到真是沈宜林,当下就哭了,也不知是腿痛得哭还是见到沈宜林没有被坏人抓住高兴得哭。

    “沈总,能见到你平安无事。。。。。。真好。。。。。。”

    沈宜林看向张文波受伤的腿,面上一阵不忍,张文波掐紧腿,扯出一抹微笑,“我不疼。。。。。。”

    地上溅起的血痕,皮肉翻飞的伤口,这么重的枪伤不痛才怪。

    沈宜林咬了咬唇,此时,还不是同情的时候,面对心狠手辣的山口次木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蒋诚铭见到沈宜林起初松了一口气转瞬脸就黑了,笨蛋,她既然下了车就该乖乖找地方藏起来,她倒好直接跑进山里送上门来。

    蒋诚铭看向沈宜林的时候,沈宜林也在看蒋诚铭,蒋诚铭是不满沈宜林自作主张擅自到深山明知这里危险还来,而沈宜林是幽怨的盯着蒋诚铭不过倒是激动多些,她终于找到他了,看着蒋诚铭完好无缺的站在面前,沈宜林很高兴。

    孟达见自己的儿子这幅惨样,一张老脸都气得扭曲了,“沈宜林,快放开我的儿子!”

    孟达迅速的拿出手枪瞄准沈宜林,沈宜林眼神一凝,握紧了手枪重重的推在火鸡的脑门上,看向副教官、张文波、张兴、何义芳、领队。

    “你先放了他们,我就放了你的儿子,否则我就杀了他,当然。。。。。。你们手中有我的朋友,我自然不会立刻让火鸡去死,你伤我的朋友,我就伤你的儿子,毕竟还有两只手,一只耳朵。。。。。。”

    沈宜林是怕见到血腥的,可她必须镇定,强压住心里的惧意,握紧勃朗宁。

    “你。。。。。。”

    孟达干了毒品生意几十年,原本不只火鸡一个儿子,可粘上这条路后因为运送交易毒品先后死了三个,如今就只剩下火鸡唯一一个儿子,自然宝贝得不行,火鸡只废了腿传宗接代还没有废,而他一把老骨头了根本就没有了生育能力,如果火鸡一死,他孟家就真的绝后了。

    孟达不由得看向山口次木,眼里全是求救,一副慈父模样,“山口先生,我。。。。。。只剩下火鸡这一个儿子了,求求你救救他。。。。。。”

    山口次木知道孟达先后因为交易死了三个儿子,火鸡是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他眨了一下眼睛,笑看向沈宜林,“多漂亮的小姑娘,多好看的一双手,手枪可不是好玩的那可是要人命的,你知道血溅当场是什么感觉么,你不怕?”

    “呵——,谁叫你抓住我的朋友,再说你们干了那么伤天害理的事都不怕,我就算是杀了火鸡那也是在替天行道怕什么。。。。。山口次木,马上放开我的朋友,我的耐心很不好!”

    山口次木倏然冷笑一声,听起来带着阴森与恐怖,不禁令人毛骨悚然,黝黑的面皮包裹着高凸的髋骨,一双眼睛里全是狠厉,沈宜林不禁想起当初她在县城见到前来接她的山口次木,她还觉得他亲切对人好,这伪装的东西里面全是黑心黑肺黑肝,制毒害死人的刽子手。

    那阴冷的笑令沈宜林十分惊悚,山口次木是什么意思?

    沈宜林戒备的盯着山口次木。

    “你用一个废人想换五个活人,这笔交易怎么都是我吃亏,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山口先生。。。。。。”孟达着急了,心里担心山口次木不同意换火鸡到时沈宜林会动手,子弹可不长眼万一伤到要害。。。。。。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山口次木冰冷嗜血的眼神扫向孟达,瞬间孟达就闭上了嘴,只是担忧的看着还有半条命的火鸡,悔不如初,他踏进毒品行业就葬送了三个儿子,如今还剩下最后半个儿子,也要让他葬送在这里?

    “我不管手中的人质是不是一个废人,可我知道他是活的,龙支书啊。。。。。。你伪装得真够厉害的,当初你来车站接我们,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好人,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大毒枭,可这与我也没有任何联系,我与我的同事都是正经的小老百姓过着凭借双手赚钱的门路,我们只想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生活,你们的世界我们根本不会参与其中,我们也不会将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说出去告知别人,所以你为何要杀我们呢?再说我们是蓉城派来的医疗队,看在我们救治了那么多人的份上,请你放了我们。”

    “啧啧,果然是一个口齿伶俐的小美人,难怪bigboss都迷恋你,是,我是骗了你,可你不也骗了我们?再说,干我们这一行都是在刀口上添血,相信的只有一个信念唯有死人才能永久的守住秘密,我留着你们,随时提心吊胆的生活,这不是给我自己添烦恼吗?”

    沈宜林听着山口次木的话心一沉,这交易看来是谈不拢了。

    “那你是不管孟达的儿子性命了?孟先生,你也不要火鸡了吗?”

    孟达的脸色特别难看,转眼渴求着山口次木,“求你。。。。。。”

    然孟达的声音还没有说完,只听见砰砰砰的几声枪响,沈宜林还没有反应过来,挡在沈宜林前面的火鸡胸口中了三枪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沈宜林手中衣角滑落,不禁后退了好几步。

    “火鸡。。。。。。我的儿子。。。。。。”

    沈宜林紧张的不停吞咽口水,火鸡不是她杀的,她没有杀人。。。。。。

    孟达愤恨的盯着沈宜林冲过去,沈宜林沉浸在火鸡的死亡惊慌自责中,身体已经被蒋诚铭拉进了怀抱里。

    沈宜林慌乱的对上蒋诚铭的眼眸,惊慌失措的道,“不是我。。。。。。我没有杀他。。。。。。”

    “我知道,是山口开的枪。。。。。。”

    沈宜林顺势看向山口,他手握着一把擦得晶亮的手枪,刚打出子弹的枪口还有一丝夺走人命的温度,他放在唇边舔了一下,神情特别的阴翳、嗜血。

    火鸡不是他们一伙的吗?山口次木怎么能杀自己的人?

    难道他们在利益面前,不会枉顾任何人的性命?

    “儿子。。。。。。我的儿子。。。。。。醒醒。。。。。。”

    火鸡艰难的睁开眼,盯着孟达,“阿爹。。。。。。”火鸡一开口满嘴的血都流出来了,到此时他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就死在山口次木的手里。

    “别说话,儿子,阿爹一定会救你。。。。。。”孟达抬起头阴冷的盯着山口次木,“山口先生,我与火鸡对你从来都是忠心耿耿,尊你为老大,可你为什么要动手杀了我的儿子,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他还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那么狠心杀了他?”

    山口次木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与悲伤,“孟达,我能体会你的心情,就因为我是看着火鸡长大的,所以我才替他做了选择,与其成一个残废了却一身,还不如重新投胎,再说现在的火鸡除了拖累你还会怎么,我是在帮火鸡,也是在帮你。”

    “你。。。。。。”孟达气得全身打颤。

    “阿爹。。。。。。我冷。。。。。。好冷。。。。。。”

    “嗯,乖,阿爹带你回家。。。。。。”

    然,孟达还没有扶起火鸡,火鸡就垂下了脑袋断了气。

    “火鸡。。。。。。儿子。。。。。。我的儿子。。。。。。睁开眼啊。。。。。。”

    孟达不停摇晃着火鸡,可火鸡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撕喊着,作为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令孟达崩溃,放下火鸡的躯体老泪纵横的摸出枪指着沈宜林,吼道,“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一直以来,孟达就十分不喜沈宜林,火鸡对沈宜林的兴趣他是知道的,总觉得沈宜林会害了火鸡,没想到他的独苗真的葬送在沈宜林手中,虽然她没有动手,可就是她将火鸡带到山口身前,山口权衡利弊终是舍弃了他的儿子。

    然在孟达反应前,蒋诚铭就将沈宜林保护在身后,用宽厚的身体挡住,沈宜林靠在蒋诚铭的背上颤抖,她是真的吓坏了,眼睁睁的看着火鸡死在眼前。

    然,这事还没有解决完,门外又传来一阵声响。

    豆豆妈凄厉尖锐的声音出现,“哈哈。。。。。。你们这帮刽子手,一个个都在这里,都齐了,今天我要为。。。。。。我那可怜的孩子豆豆报仇。。。。。。”

    瞬间豆豆妈的身影从门口窜出,脱了形的身材上绑着一捆炸药,黑漆漆的右手里捏着一个遥控器,脸上全是疯狂狰狞,眼里一片坚定。

    “豆豆妈,你这是干什么?”

    山口次木的脸上全是一片着急,换了刚才那副心狠手辣,像似特别担忧豆豆妈会干傻事,向豆豆妈走近,可豆豆妈根本不领情,“不准过来,否则我就立刻按下遥控器。”

    “好好好,我不过来,可你千万要冷静了,豆豆的事我也听说了,他怎么那么调皮去捉鱼。。。。。。”

    豆豆妈情绪十分激动,她紧握着遥控器,愤恨的道,“我豆豆那么乖,怎么可能会去捉鱼,是你们,他是被你们这帮畜生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