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诚铭是真的控制不住,第一次有些快,他意犹未尽,试探了沈宜林的接受程度还能……卷土重来二次……
然他搂着自己的小娇妻就情难自禁,控制不住。
压制了二十七年的欲念这会像打开洪水的闸门,一发不可收拾,大有一波超过一波的情势。
沈宜林也不知蒋诚铭到底吃了什么,每次都让她承受不住,宛如寒风中萧索的小草,摇摆不停。
她只觉得自己像在一扁舟上行驶在大海里不停摇曳,而半空中的绯红大布花全都在颤动。
耳畔传来的声音她都分不清是在放映电视,还是谁发出……太酥……太难为情……
完事后,蒋诚铭怜爱的看着满身都印上他烙印的娇妻,心满意足却意犹未尽。
可蒋诚铭知道沈宜林已经达到极限,再下去……她会受伤,克制着想念……抱着沈宜林来到早已准备好的温水中,擦拭湿儒的汗水还有他们共同留下的爱……
沈宜林很不自在,可浑身就像被抽走了力气似的,她虚弱得厉害,尤其是……
“林林,蒋太太……我爱你……”
蒋诚铭的黑眸中全是沈宜林的影子,沈宜林娇嗔一声,心里甜甜蜜蜜的,面如桃花,褪去少女的青涩染上一丝女人的韵味,眼波流转,浑然天成的妩媚,娇弱。
蒋诚铭爱怜不已,打横将沈宜林抱在一边靠在床边。
他看着凌乱大床上的点点梅花,不觉笑了,抑制不住的幸福从胸腔荡漾开来。
换下床单,蒋诚铭叠成方方正正的一小块,又换了一张干净的粉色床单,这才抱着沈宜林躺在床上。
沈宜林真的没有一点力气,她狠狠的瞪了蒋诚铭一眼,却不知此时的她是何种的风情万种,蒋诚铭差点把持不住……又想卷土重来,击鼓鸣兵……
“蒋太太,你再勾引为夫,后果自负。”
蒋诚铭的手横在沈宜林的腰间,磨着一次六寸三上的细肉。
此时他的脑中全是小娇妻蜕变成女人的美丽画面,想得小铭铭一阵生疼……
不禁搂紧了沈宜林。
沈宜林在蒋诚铭的怀里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蒋诚铭还很兴奋睡不着,搂着小娇妻,心里却是想着两天前。
原本沈宜林说好第二天早晨来找他,蒋诚铭很早就醒了左等右等也不见沈宜林到来,后面看见阿曼,阿曼又支支吾吾,在他的再三询问下他才知道沈宜林准备给他一个惊喜,送他一个亲手绣制的荷包。
忽然间,他也想给沈宜林一个惊喜,更劲爆的惊喜。
他知道沈宜林缺乏安全感,而他与沈宜林又是男女朋友相处,难免孤男寡女在一起,他不想让沈宜林觉得他只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他要让沈宜林知道他要的是她的心。
所以便让阿曼帮忙哄着沈宜林离开阿武家,他做手办事,按照勉力小镇里的习俗,从县城买来最好的东西,他的妻子值得拥有全世界最好的,可县城里道具有限只能置办成这样。
红烛映衬,落在沈宜林那张满是疲惫的小脸上,两晚没有睡觉眼帘下浮现一抹青色,蒋诚铭看着心疼不已。
他俯身在沈宜林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蒋太太,好好睡。”
沈宜林动了几下,蒋诚铭的黑眸忽然看见她肩胛处有一朵好似彼岸花的纹身,不禁一愣。
这纹身……蒋诚铭的眼眸深了几分。
以前,沈宜林撩他的时候,他没有确认沈宜林对他的感情从不乱看,今儿是洞房花烛夜他才敢明目张胆的欣赏着他的小娇妻,只是为何她的后背处会有这样的纹身?
沈宜林是沈家大小姐,怎么可能是他想的……那样,一定是他的小娇妻贪玩好玩纹了这朵彼岸花。
绯色的流线,蒋诚铭的黑眸沉了沉。
不知是不是沈宜林感觉到蒋诚铭的异样,疲惫的睁开了眼睛,见蒋诚铭还没有睡,迷糊的道,“怎么……还不睡?”
蒋诚铭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你何时纹了纹身?”
“纹身?”
“就是你背上那朵花?”
“哦……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也许是小时候贪玩弄的吧。”
确实,沈宜林也记不清楚,只是这纹身怎么洗澡也不会褪色,她的皮肤很白这朵绯色的纹身看起来还不错,沈宜林便没有去纹身店洗了的冲动。
蒋诚铭听着沈宜林回答眼眸更深了。
沈宜林感觉到蒋诚铭的起伏心情伸手搂住他精瘦的窄腰,却是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黑炭要来捣乱我们的婚礼,所以事先报了警?”
蒋诚铭感觉到怀中的柔软想着沈宜林已经是他的妻子才踏实了几分。
“那天在小镇上我联系不上俞宏毅便给那人打了个电话,将这里的事情说了,是他找来的警察。”
“谁?想来是权力很大的人了。”
“还行吧。”
“那这些东西你在哪里买的,我记得小镇上没有这么好看的婚庆东西。”
“是我请阿武去县城买的。”
沈宜林能感受到蒋诚铭的心意,抱着他的手紧了紧。
“蒋诚铭,我们明天就要离开吗?”
忽然间,沈宜林还真有点舍不得,在这里待了好几天,没有王丽、没有凌云生、没有沈欣佳,沈宜林的心很平静,仇恨也淡了一些,睡眠也好了。
可这并不能代表她就会放过王丽、凌云生、沈欣佳。
“你不舍得?”
“嗯,可我也想回蓉城看看爸爸还有沈小阳。”
沈宜林太疲惫了,说完不见蒋诚铭说话,就沉沉睡了过去。
蒋诚铭看着沈宜林熟睡的模样,心里全是满满的幸福,他想沈宜林成为他的妻子很久了,今天终于实现,蒋诚铭真的很兴奋。
这一次误落下悬崖,倒是成就了他的好事,蒋诚铭很庆幸。
可在看见沈宜林那处纹身,眼眸又深了几分。
夜愈发宁静,蒋诚铭搂着沈宜林也睡着了。
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早晨,窗外有小鸟叽叽喳喳,怀中的女子像只慵懒的猫儿。
蒋诚铭知道昨晚累着沈宜林了,也没有喊她,抱着小娇妻任性的躺在床上,虽然昨晚来了两次,可对于一个压抑了二十几年才打开身体匣子的热血男儿,怀中就是他最爱的女人,这……是一场天人交战,是一场盛宴……
蒋诚铭知道沈宜林累了,不想打扰她睡眠,只是克制的拿了一些福利,比如亲几下,手动一动……
可沈宜林又不是死猪,在蒋诚铭不知多少次享受福利中悠悠转醒,却碰上了……小铭铭……倏然睁大了眼睛,下意识起身……
一阵疼痛袭来,她好似被车压过,全身的骨头都重新组合了,一动就痛,特别是某地方,简直……没脸见人……
蒋诚铭,这个混蛋,昨晚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本是愤怒到极致的声音从沈宜林被棉被与体温熏红的小嘴里说出却成了果果的娇嗔,“蒋诚铭……”
蒋诚铭正窃玉偷香得正甜蜜而又折磨,忽然听见沈宜林软糯的呼唤,顿时……小铭铭不客气了……
不是吧,如此不受控制,他……
沈宜林也感觉到了,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心里嘀咕的骂着蒋诚铭坏蛋、色痞……
“蒋太太,你看为夫也控制不住啊……是否可以……嗯……”
“不准,老娘……疼……”
“为夫替你揉揉……”
起初蒋诚铭还老实的捏着沈宜林的肩,可后面见沈宜林放松下来,不老实……
他还……
“疼……”沈宜林是真的疼,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蒋诚铭,可没把他给心疼死。
顿时,作乱的手就停下了动作,深呼吸一下。
“蒋太太,我先起床给你弄些热水进来,你泡一下澡会舒服些……”
他出去弄些热水给她泡澡,这不是让阿曼他们知道她与蒋诚铭昨晚……
“不……要去……”
沈宜林羞得脸通红。
蒋诚铭知道沈宜林害羞什么,薄唇一动,“都是成年人,以后他们也会明白的。”
说着,蒋诚铭心情腻好的穿上衣衫,替沈宜林盖住被子,转身出了房间。
沈宜林躺在床上,动了几下,骨头一阵酸痛,心里特别不爽,凭什么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全身都痛,而蒋诚铭却是精神抖擞满面春风?
在沈宜林心里问候着蒋诚铭的时候,那抹令他疼的男子一手提着一桶热水进门,倒在一边的宽大木桶里,然后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一股冷空气进入,沈宜林不禁瑟缩了一下,低头一看,脸上全是愠怒,一字一顿的道,“蒋、诚、铭——”
这还让她怎么见人,身上都是蒋诚铭留下的暧昧痕迹,她……他……
蒋诚铭自然也看见了沈宜林身上他留下的专属印记,甜滋滋的应道,“为夫在这,蒋太太,让我伺候你洗澡吧。”
说着,也不等沈宜林回答,就将她打横抱起。
沈宜林用手捶着蒋诚铭的胸膛,蒋诚铭那双黑眸幽深了几分,薄唇上扬,倏然松开一只手,突然的失重令沈宜林娇呼一声,不敢再动手打蒋诚铭,双手勾住蒋诚铭的脖子,防止自己跌落。
却在这时,蒋诚铭又收紧了手臂,稳稳当当的抱着沈宜林走到大浴桶边上,轻轻放下。
温热的水带走了沈宜林的酸痛,她舒服的低呼了一声。
“你可以出去了,”沈宜林有些不满蒋诚铭的说道。
“看娘子说那里的话,为夫必须伺候好你,才有福利可言,”蒋诚铭的凤眸上扬,其中的含义自然流出。
“蒋诚铭!”
“嗯,为夫听着,”蒋诚铭掬起一碰水浇在沈宜林的身上。
“出去,我要洗澡。”
“不出去,你洗澡,我随意……”
“蒋诚铭!!”
沈宜林有磨着压槽的声音发出。
“嗯,蒋太太,吩咐我何事,除了叫我出去,我都答应。”
“滚一边墙角去,面壁思过。”
沈宜林的声音已经带着一股怒火。
“娘子,为夫做错了什么,这还不是夫人太迷人,难道是夫人嫌弃老公太温柔,嗯?”蒋诚铭故意将最后一个字拉长了音调。
“温柔!你个大头鬼!!!”沈宜林咬牙切齿的说道。
蒋诚铭看着沈宜林因为愤怒而脸红的模样,却是笑得格外开心,靠近沈宜林的耳朵,道,“为夫不喜欢大头鬼,喜欢你……”
沈宜林忍无可忍,被热水洗礼后体力恢复了些,拿起水桶里打湿的毛巾就扔在蒋诚铭的身上。
蒋诚铭双手接过,打湿的毛巾湿了蒋诚铭的衬衣,低头看着胸前的一大块水渍,叹了一口气。
“哎,看来是为夫昨晚没有尽力,娘子还有力气,我们不妨……继续……”
说着,蒋诚铭解开衬衣,脱下打湿的衬衣露出精壮的肌理……
沈宜林本是在愤怒,可见蒋诚铭那一身的体格……忽然间脖子都红了……
她本应该转开视线的,可这一瞬好似被黏住了一般,竟痴痴的盯着蒋诚铭,直到大木桶里的水上升了不少。
浴桶就那么大,蒋诚铭进来就显得特别小了。
猿臂一伸就勾住了沈宜林,沈宜林抗拒奈何那点小力气跟个挠痒痒没有区别。
蒋诚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试探着沈宜林的耐力,见其能行……
于是乎……之乎者也……呼呼呼呼……
房间里又升起了温。
蒋诚铭与沈宜林谱写着二人时光。
传说中的君王不早朝……
哼哧了一个多小时,那惹人脸红的声音才停下。
沈宜林被蒋诚铭吃干抹净,心情甚好的伺候她抹去水珠,穿衣……
沈宜林沾着床就想睡觉,蒋诚铭知道她累了盖上被子,将房间收拾干净,又将脏衣服折叠在一处,这才提着脏水出门倒进水沟里。
阿曼与阿武早就吃过早饭,将蒋诚铭与沈宜林的早餐蒸在锅里,想着两人新婚燕尔便没有打扰。
蒋诚铭也不客气来到厨房端上食物回到房间。
“林林,醒醒,先吃点东西。”
沈宜林很饿,可也很想睡觉。
于是,蒋诚铭搂着半睡半醒的沈宜林,喂她吃早餐。
待沈宜林吃好了,蒋诚铭才拿着剩下的食物吞进肚子。
就是沈宜林咬了的半个馒头,喝了的半碗稀饭,蒋诚铭都吃进了肚子。
吃了早餐,蒋诚铭将碗洗了,又将房间里的结婚物品整理收纳在一起,这才来到前面。
阿曼见蒋诚铭笑道,“蒋大哥,沈姐姐还在睡觉么?”
面对阿曼的笑容,蒋诚铭倒是沉得住气,不拘言笑的回道,“嗯,她有些累。”
阿曼本是想笑话蒋诚铭一下,却没想到会被蒋诚铭一本正经的回答惹得脸红。
过了一会,蒋诚铭见远处出现的一群制服身影,又回到房间。
“林林……起床了,我们该走了。”
沈宜林睡了一会,虽然还是很疲惫,可她知道今天会有警员来接他们,于是坐起身。
蒋诚铭替沈宜林整理衣衫,穿上鞋子,拧干毛巾给沈宜林洗了脸。
沈宜林才清醒了些,站起身向外走,奈何……身体被过度挖掘……有些不适……
蒋诚铭见沈宜林走路的姿势,上前打横抱起,“还是为夫抱你出去吧。”
说着,不由分说的将沈宜林打横抱起,沈宜林娇嗔的盯着蒋诚铭,他这样抱着她出去是不是有点那啥了?
“还是我自己走吧,”沈宜林看着蒋诚铭,脑中却出现了那些令她脸红耳赤的画面,眼睛都不敢直视蒋诚铭了。
“在想什么?”
蒋诚铭的声音拉回沈宜林那些回忆,更害怕蒋诚铭将她看穿了,低下头。
沈宜林不回答,蒋诚铭却是靠在她的耳边低语,“还疼吗?”
这话简直将沈宜林烤得外焦里嫩,还能不能还好说话了。
这是她认识的那个冷着脸严肃认真的蒋司令吗?
“一会我背你。”
“不用,”沈宜林直接回道,她可没有忘记蒋诚铭的伤还没有恢复,也不知昨晚有没有崩开伤口。
“你确定能走?”
沈宜林瞬间沉默了,身体分外诚实,她的腿还很酸,小腹一阵不适。
“蒋诚铭,你……”沈宜林本想佯装凶巴巴,却见蒋诚铭那双满含神情的眼眸,一愣,再次出声明显小了些,“你的伤……”
“没事,好了。”
春风得意,洞房花烛,人生第二件大事他都办了,什么都好了。
沈宜林与蒋诚铭来到前院,正好见那一群警察走近。
阿武、阿曼站在门口,都看向沈宜林、蒋诚铭,心里有些不舍。
蒋诚铭放下沈宜林,沈宜林看着阿曼也有些不舍得。
“蒋先生,您好,我们接你们回去。”
“谢谢。”
蒋诚铭拿了一些钱给阿武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所有的钱都是蒋诚铭从那人那借来的,阿武不肯收,沈宜林拿过钱,放在阿武的手中,“这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与蒋诚铭感谢你救了我们,如果不是你,我们早就死了,你一定要收下。还有,我们的合作,你得需要钱收购药草,我需要的药草很多,请你收下。”
阿武推脱不过,这才接收了钱。
因为道路狭小,车停在小镇里,蒋诚铭与沈宜林还是要走一段路。
此时时间也有些晚了,沈宜林与阿曼依依不舍的道别后才离去。
阿曼哭了起来,沈宜林也哭了,靠在蒋诚铭的怀里,眼泪簌簌下落,她是真的不舍得离开这里。
蒋诚铭安慰的道,“我们有空又来。”
“嗯,”沈宜林应了一声,蒋诚铭抹去她脸颊的泪水,向小镇走,也不知蓉城是什么样子了,但是她活着回来了。
蒋诚铭想背沈宜林,可她坚决不同意,如此多的警察她真的很不好意思,只是走路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