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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办结婚证

        昨夜春风凋碧树,满室都是浓情蜜意。

    沈宜林算是体会到蒋诚铭开荤后的狂浪,腰酸腿疼……不足以形容纵谷文后的凄惨模样,躺在床上半天,蒋诚铭给她抹了些药才算好受了些。

    转眼又是周一,沈宜林想着上周五力耀药业的新闻再次点开热搜,万西可事件还能看见,却并没有在大图上,力耀药业的公关做得不错,可根据她知道的情形,那个中年女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沈宜林有些想不明白,等这件事过去一段时间,有一次沈宜林去离蓉城一百多公里远的县城办点事无意中听到一起无人认领的女尸,听人说这个女人身前是那种女人……,当然这是后话了。

    力耀药业受到波及,市面上关于这家药厂生产的其他药品也受到影响,这就是药行的蝴蝶效应。

    而林阳控股重新获得药监局、检验局的批复文件,再经过全公司同心努力,现在林阳控股的药品占据了力耀药业所生产的药品货架,力耀药业的股票暴跌,凌文华四处奔走,凌云生担心自己的位置不保暗自想着办法,老凌董对凌云生越来越不满了,将他的工资改成了提成制度。

    一个月过去,药品销售差,凌云生几乎没有工资可拿,这人一旦享受到奢侈的生活后再回到没钱的日子内心可见是如何的煎熬。

    凌云生将包里的银行卡一张一张放进提款机,五张卡总共加起来还不到一千元钱,他盯着提款机真想一拳砸下去,最后还是将一千元钱取了出来。

    跑车经过蓉城的酒吧一条街,凌云生看着灯红酒绿的生活,骨子里被腐化的因子跳跃起来,最近被老头子教训狠了,凌云生心里压抑,看着一个个穿着清凉走进酒吧的女人,凌云生走了进去。

    凌云生对酒吧也十分熟悉了,他知道自己兜里的钱只够点两杯冰蓝,侍者将调酒放在凌云生的身前,凌云生正要端起酒杯,忽然,一个带着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哟,这不是凌家二少爷吗,怎么就点了这low到底的冰蓝啊……啧啧啧……不过,也对,估计是凌家的公司快要倒闭了吧,哈哈……”

    凌云生看着身边这个处处找他麻烦的某富二代,那双眸子闪烁了一层阴骛,真是冤家路窄,当初不就是他看上的妞儿倒贴他,这富二代不服气,从此就与他结怨了,凌云生没有说话,扯了一下领带,端着鸡尾酒放在嘴边。

    富二代知道力耀药业的事情,逮着凌云生落魄想要出气,一挥手就打倒了凌云生手中的冰蓝,咔嚓一声玻璃杯撞碎在吧台边缘,地上铺上一层玻璃渣,冰蓝洒落一地。

    凌云生眸子里的阴骛更重了。

    “哎呀,我手滑,不过就一杯冰蓝嘛,跟个娘们似的小家子气,老子赔,服务生给他十杯冰蓝,”富二代挑衅的说道。

    凌云生看了一眼瘦弱的富二代打算不理,将钱包里的一千元钱放在吧台上准备离开,可富二代哪里肯,挡在凌云生的跟前,“十杯冰蓝,必须喝了再走,没钱也敢进来,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一个私生子,还真以为自己是阔少爷。”

    今儿富二代与一群狐朋狗友在一起全都挡在凌云生的跟前,一副不喝不准走。

    凌云生盯着面前尖嘴猴腮的富二代,垂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他最讨厌别人用他的身世来讥讽他。

    力耀药业面临困难,老头子对凌云生有诸多不满,在公司里受气,来酒吧喝点酒也遇上这些仗着家里有点钱的公子哥,凌云生体内的戾气甚重。

    “滚开,别当道。”

    “别他么敬酒不喝喝罚酒,今儿想走必须给老子喝光了他们,”富二代走到吧台前,对着十杯冰蓝吐了几口唾沫,想起上次他看上的妞儿结果却被眼前这个私生子带走了,他咽不下这口气,放不下他的面子。

    “对,必须喝,”富二代身后的狐朋狗友也起哄道。

    “滚,否则我就不客气了,”富二代明显就是来找茬,凌云生充满阴骛的少了他们一眼。

    “不喝是吧,兄弟们给我压着他,老子亲自喂……哈哈。”

    富二代放肆的大笑,端起一杯还浮着他唾沫的冰蓝。

    富二代有钱跟着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围着凌云生,凌云生防备的盯着他们,后面动起了手。

    起初,凌云生还应付得来,可后面富二代对着唯一留在卡座上的一个肌肉男喊了一句,肌肉男上前与凌云生打了起来,虽然凌云生也算是有两下子,可在面对常年锻炼的肌肉男时,凌云生渐渐处于下风,肌肉男一记倒钩拳,又是一脚,凌云生抵挡不过强大的力气,打中了腹部,一阵钝痛袭来,摔倒在地。

    凌云生缓解疼痛的空挡,肌肉男的手肘就抵在凌云生的喉咙处,窒息袭来,凌云生无力抵抗。

    富二代放肆的大笑起来,“好样的,本来老子心情好喂你喝酒,可看着你这幅落水狗的模样令老子作呕,大块头就你来喂他了。”

    肌肉男一声不吭拿过吧台上的冰蓝就往凌云生的嘴里灌,凌云生反抗,可还是有一部分酒水倒进了他的嘴里,凌云生的身上都洒了不少的蓝色酒渍,脸上、鼻子里也灌进了不些,呛得直咳嗽,很是狼狈。

    “怎么不服气?有本事让你爹也像我爹一样,供我大把大把的烧钱?”富二代见凌云生吃瘪心里痛快。

    凌云生盯着富二代满是阴翳,不停的吐着酒。

    “脾气挺倔,可老子就见不惯你这种爹不要的私生子,还不服气啊,老子打到你服,跪下!”

    富二代十分嚣张。

    凌云生愤怒的盯着他,对着他的脸“呸”了一口。

    富二代没躲开,被凌云生喷了一脸,他对着凌云生那张脸就打了两个巴掌。

    凌云生反抗被肌肉男压住,最后挨了一顿揍,被肌肉男丢出了酒吧。

    路过的人看着狼狈的凌云生,指指点点。

    凌云生心中的压抑更重了,爬起快速上了车,封闭的车厢里他满脑子都是富二代指着他鼻子说的话,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他刚走到居住的楼下,却见一个穿着规矩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凌云生知道这人,他是老头子的管家。

    管家看着狼狈的凌云生面上并没有一丝神情,只是淡漠的说道:“二少爷,老爷说现在公司亏损严重,事情也是由你而起,老爷已将你居住的这套房子、跑车都拍卖出去了,今晚你还能住在这里一晚,明天就搬走吧,车让我今晚开回。”

    凌云生才挨了打受了气,这会听着管家冷漠的声音,心中的阴翳更重了。

    连续一个月,他受够了,将车钥匙、房间钥匙丢在引擎盖上,转身就走了。

    凌晨两点,凌云生身无分文漫步在街头,身上被酒渍打湿的衣服已经干了露出花花蓝蓝的污浊模样,他不知走了多久,无意中来到他曾经居住的老式房子楼下。

    剥落的墙体,凹凸不平的地面,这是他当初近乎花光了所有的钱买来的二手房,那时候差一点就卖掉了,没想到有一天他还会来这里,走进黑沉沉的楼道,感应路灯都坏了。

    凌云生还是走到了门口,钥匙不知掉在那里,他捏着门锁用力一转,门开了。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灯亮了。

    凌云生阴沉沉的盯着里面,没想到会看见沈欣佳穿着睡衣站在卧室门口。

    对沈欣佳凌云生已经没有当初的殷勤,离开了沈志山的沈欣佳对他没有丝毫作用他也懒得与她周旋,态度自然也淡了。

    “你怎么在这里?”

    沈欣佳看着日思夜想的凌云生,忍不住眼眶一红,眼泪在眼眶里要落不落,一副梨花带雨。

    几月不出门,沈欣佳瘦了,那张苍白的小脸越发令人怜惜了,她在看见凌云生脸上的伤,身上的尘土与酒渍,一下就掉了两颗眼泪,十分担心的跑到凌云生的跟前。

    “凌哥哥,你……怎么了?”

    手抚在凌云生的胸膛上,时轻时重的摸着凌云生衬衣下的胸膛,似是安抚又似勾2引。

    凌云生一把捏住沈欣佳的手,加重了手腕的力气,“你也来看我的笑话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咬牙切齿,俯视着沈欣佳,眼中阴翳浓重。

    “凌哥哥,你怎么这样看我,我没有,这么久你也不来看我,我打你的电话也不接,去公司他们又不准我上去,我……好想你……你给我的钥匙我一直都收藏得好好的,这里我每天都会来打扫干净,就是痴心妄想的某一天你会来……看看这里……看看……我……”

    沈宜林眼眶里闪烁着眼泪,抬头望着凌云生,眼里的痴迷不加掩饰,直果果。

    凌云生在各处受气,忽然遇上沈欣佳满是痴情崇拜的眼神,男性自尊心得到了莫大的鼓舞,胸腔里的压抑令他此时此刻想要发泄……

    于是,他捏住沈欣佳的腰将她压倒在一边的沙发上,三两下撕破了衣服,直奔主题。

    整个过程,凌云生没有丝毫的怜惜,全是发 些,动作野蛮。

    沈欣佳虽然痛可声音叫得跟猫似的,更是激发了凌云生的野性。

    完事后,凌云生从沈欣佳的身上起来,径直去了浴室。

    沈欣佳满身都是青紫,可她却笑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凌云生,不管他对她怎样她都是高兴的。

    凌云生洗完澡出来,他看见身上只盖着一件男士衬衣的沈欣佳,眉头一皱,“你怎么还在?”

    沈欣佳一愣,看向凌云生就像要哭了似的。

    凌云生心烦,在发泄了力气后,对沈欣佳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与周旋。

    沈欣佳知道力耀药业出事了,她想着凌云生心情不好收起了哭脸,不在意身上的衣服落地从背后抱住凌云生,软言细语,道:“凌哥哥,我想陪着你,你让我留下来好吗?”

    凌云生不说话,一双眼眸盯着陈旧的玻璃窗不知在想什么。

    沈宜林不停的一直诉说着她对凌云生的思念、想念、爱慕。

    她的这些话恰好让凌云生重拾了男性自尊心,只是脸色还是不太好,转身掐住沈欣佳的下颚,一双眼眸盯着那张酷似沈宜林的脸,“你说这些无非是看中我身后的凌家,可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现在的我可能要被赶出凌家了,今晚我会来这里完全是因为老头子卖掉了我的房子我的车,现在我身无分文,你……滚!”

    说到现实,凌云生全身的阴翳又重了。

    沈欣佳没想到凌云生到了这个地步,虽然她也挺喜欢钱的,自从她妈从黑市诊所回家后,她过得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待在那件陈旧的老式楼房里,冬天冷得像块冰,还得看着她妈那副鬼样子,她不甘心,负气中听闻力耀药业出了事,便来到了曾经凌云生买下的二手房子里,没想到真让她见到了凌云生,他们还……

    虽然凌云生脸上受了伤,可那副身材还是令她欲罢不能,与他方才的亲密接触里,那种又痛又伴随着酥麻的感觉征服了沈宜林对金钱的渴望,她还是喜欢凌云生的脸及那副凸显着肌肉轮廓的身材……

    眼睛一眨,沈欣佳又流出了两颗眼泪,挂在脸上,仰望着凌云生,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不,我不走,我喜欢你,凌哥哥,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凌云生用力搬开沈欣佳,刚松开几根手指又立刻缠上来,凌云生阴沉的盯着沈欣佳,却望进一双满是崇拜伤心的眼里。

    灯光有些暗,凌云生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他好似看见了沈宜林的脸,不觉放下了手,任由沈欣佳抱住。

    沉默了一会,凌云生,道:“你真不走,现在我可不是凌家二少爷了,身无分文,工作可能也会没有了。”

    凌云生虽是说得一副生无可恋,可垂放在一侧的手紧握成拳,眼底全是不甘心。

    沈欣佳搂紧了凌云生,“凌哥哥,不管你是什么处境我都不会放手,在我的心里凌哥哥是最厉害的,你对力耀药业付出那么多,他们都没有看见吗?”

    凌云生想到他在公司里独自研究的那些药品,除了拷贝的万西可,很多都投入了市场,现在就因为万西可赶他走,他不服气。

    沈欣佳见凌云生沉默胆子又大了些,顺着往下说:“凌哥哥,我真替你不值,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做大事的人,是力耀药业的下一任董事长,我看这次力耀药业出事都是那个凌什么背后对你使出的阴招,你不能屈服啊?”

    凌云生想着万西可的问世再到出事,之前凌文华可没有一点风吹草动,不过是一个老头子吃多了药死了,而卖家也只是一个站街女,这种一无身份二无家世的人死了也就死了,怎么就能引起那么大的反应,其中肯定是有人作祟。

    与他有仇的只有凌文华,从老头子认了他进凌家后,凌文华就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他知道力耀药业对老头子来说有多重要,于是借着这么一件小事闹得满城风雨,最后将他赶出凌家。

    对,一定是这样,凌云生自负的想着,一双眼里满是阴翳,扯动了嘴角的伤,让凌云生看起来就像一只充满报复的野兽。

    凌文华想赶他离开凌家,他就偏偏不如他的意。

    凌云生想通后,转身搂住沈欣佳,看着那张酷似的脸将沈欣佳再一次压在沙发上……

    林阳控股渐渐好转,一个月的时间,营业额就涔涔日上,就林阳控股的股票都回升了几个点,股票的价格回归到之前沈志山当董事长的时候。

    沈宜林与蒋诚铭的关系也被记者拔了出来,报纸上刊登着蒋诚铭几次夜宿沈家的新闻,后面又拍到沈宜林与蒋诚铭双双回枫林小区,再有两人一起逛房屋装修店的合影,更是让众人知道蒋诚铭与沈宜林的关系不一般。

    公司稳定、家庭和睦,沈宜林的脸上渐渐多了笑容,与蒋诚铭的感情也日增益上。

    蒋诚铭计划着先与沈宜林去民政局领证,只要持有中原人民共和国办理的结婚证,他与沈宜林的关系就正式确定了。

    一个风花雪月后的晚上,蒋诚铭搂着怀中柔弱无骨被他欺负到没有力气了的沈宜林,暗哑的嗓音在沈宜林的脑袋边响起,“蒋太太,明天我们去办证吧?”

    沈宜林被蒋诚铭折腾得够,脑袋还没有从方才的蚀骨浊爱中清醒过来,无力的道:“办什么证?”

    蒋诚铭的手指摩挲着细滑的皮肤,转头看着怀里慵懒得像只猫儿的沈宜林,薄唇一动,“结婚证。”

    沈宜林闭着眼睛,“嗯”了一个字,忽然睁大了眼睛,微微尖锐的嗓音而出,“结婚证?”

    圆圆的大眼盯着蒋诚铭,眼中的惊喜掩饰不住的露出。

    蒋诚铭点了点头,“嗯。”

    “好,”沈宜林回道。

    四目相对,蒋诚铭宠溺的一笑,“明天上午九点,我们带着户口本去办结婚证。”

    第二天,蒋诚铭、沈宜林都穿着熨烫得笔直的白衬衣来到民政局,他们是第一对。

    可当蒋诚铭将户口本交给办证人员时,对方多看了几眼,“蒋先生,很抱歉,可能要请你们多等片刻,打印机出了点问题。”

    蒋诚铭守着规矩,与沈宜林坐在一边的座椅上等待。

    半小时后,门口出现一阵骚动,沈宜林顺着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