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帅夫人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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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我为民申冤

        “我看谁敢!”张忠义大喝出声,他怒目圆瞪,警惕的望着周围的卫兵。

    朝前方的穆迟迟拱手:“表小姐这么不讲道义,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去找督军求个公道!”

    “你糊弄谁呢?”穆迟迟嗤笑,声调懒洋洋的:“我这是为了平城安宁扫奸除恶,我犯法了吗?我不是为了公道吗?我为民申冤,为我舅舅赢得了民心,我该是大功臣才对。”

    她完全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地道的,也不觉得违反道上规定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就麻烦了。

    张忠义最怕这种愚蠢的不要钱不要利,只为心中正义的胡闹千金小姐。

    他额上起了汗,咬牙道:“表小姐说清楚,也好让我死个痛快。我们是做了事什么让你这么记恨。”

    “我和你的恩怨并不是我说一笔勾销就能当做无事发生的,你儿子是犯了罪,这得由法律宣判,你也是。”

    多的话穆迟迟不想说,让卫兵压着张忠义和王氏,送到巡捕房报案。

    女子狠起心来,男子是想象不到有多狠毒的。王氏被送到巡捕房的时候头发已经被剃光了,浑身流血,身上好多针孔,手脚都不正常的弯曲着,就算能治好,也少不了一个残疾的下场。

    妓院的女子们报了仇,可还得为现实生活发愁。

    听说穆迟迟要接管妓院,在她们的想法中,督军府小姐和这种见不得人的生意扯不上关系的,那么她们将何去何从呢?如被打发回家,没了生计,她们全家人都得饿死。

    女子们心中忐忑。

    穆迟迟把碍眼人打发走,开始接管王氏的财产。

    王氏的心腹眼看形势变了,立马跑上来巴结,主动把王氏有哪些账本儿,多少房子都交代清楚。

    这些财产令穆迟迟看的杂舌不已,当真是大开了眼界。

    不过一家小小的妓院,八年时间王氏就能积攒起这么大一笔财富,有两栋别墅,还有十多万银元。竟比她穆家爷爷奶奶存了半辈子的钱还多两倍。

    穆迟迟百思不得其解,王氏的心腹,也就是打手老丁主动解惑。

    “表小姐,王氏赚钱可不靠这家妓院。这里档次不高,接待的都是小生意人,每个女人每天也只能挣个两三块,那算什么呀?给她塞牙缝都不够。王氏赚钱,主要靠张老大的宠爱。”

    “怎么说?”穆迟迟问。

    “道上的人都会划分势力范围,张老大,凭借魏德富的威名,打下了一大片租借和河滩地的地盘。王氏就借此做了粪霸。”

    “什么叫粪霸?”穆迟迟对此一无所知,心里还疑惑她能靠那种东西赚钱?

    老丁笑了笑:“这种东西说起来腌臜,怕脏了您的耳朵。”

    “你尽管说。”

    “咱们这地界儿,家里有卫生设备的房屋少的很,多数家庭都用马桶。有马桶,就有倒马桶的人。他们拉着粪车挨家挨户倒马桶,每月收费两角。粪车装满就把这些东西拉到粪码头,一车粪加水分成两车,卖给乡下人。”

    “您别看这东西说起来不堪,其实也是个无本生意,至少比这妓院赚的多。王氏手里有粪车四五百辆,付给粪车车夫每人每月拉车费8元,再给巡捕房和卫生处官员好处钱六七千元,剩下的算一算,每个月能净赚一两万银元呢!”

    穆迟迟大开眼界,鼠有鼠道,他们可真是精明!

    老丁急于向这位督军府小姐卖好,就献殷勤说:“您刚才把王氏和张忠义抓走,这事恐怕不好办。他们和平城官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每月孝敬的钱不是个小数目,那些官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骤然少了这么一大笔进项。心里能高兴?说不定要找您麻烦,您还是赶快回去找督军说道说道。”

    “我确实该走一趟,但不是现在。”

    她把王氏的钱拿出一部分给妓院女治病,现在比较有名的治花柳病的药是新洒尔佛散,价格不菲,一小盒要六块大洋。

    按照人数每人买了十盒,又把她们送到医院看伤。

    钱还剩下不少,她打着督军府的名头出来做事,不给些表示不合适。

    可这么些钱直接送走她心疼。

    她想了个主意,从中拿出一万大洋派人送给魏德富,让他给督军府个面子,把那两人稍微关个十天给个教训。

    这种买卖不亏,何况张家泰胆子确实不小,是该给个教训。

    就同意了,还送了回礼。

    穆迟迟就拿着回礼去找张家泰,说我和魏德富已经达成一致意见。要让你坐三个月牢,但是你爹心疼你,主动要求进去,魏德富看在你爹的面子上,象征性的关他十天。可他这十天能不能安全,就看你的表现了。

    张家泰暴怒:“你让我老子坐牢,还想让我听你的?!”

    穆迟迟冷冷瞥他一眼:“坐下!”

    “你先前做的混账事你自己清楚,证人就在医院。让五姨太出卖你是很容易的事,若你听话,十天之后什么事都没有。若你不听话,你爹,还有你,都得死!”

    盒子砰一声撂到桌子上,露出里面魏家送的特色糕点。

    张家泰大眼睛望着散落一地的糕点,这些糕点只有魏德富的夫人会做,不是亲近的人,连看都难看上一眼。

    他的视线在穆迟迟和这些糕点之间游移,内心十分诧异。

    难不成这女人真的买通了魏德富?魏德富为了奉承督军府,要放弃张家吗?

    要知道家里的一切,没有魏德富的话,很难发展到这种地步。

    张家泰心中紧张:“我不信,我要去问干爷爷!”

    穆迟迟扬了扬下巴,姿态高傲:“你去啊,魏德富丢了那么大脸,正需要你这个孝字贤孙安慰呢。”

    她幸灾乐祸地笑,眼里满是不怀好意。

    张家泰紧握拳头,这女人好狠的心,魏德富现在正生气,他送上去不是做炮灰吗?

    她是想张家爷俩都不在,她好搜刮张家全部财产吗?做梦!

    他用一种看穿穆迟迟全部目的的得意眼光说:“我可以配合你,只是你不能损害我们家利益。”

    穆迟迟听到这句话都想笑,这人是有多蠢啊!

    他老子给她送钱,生怕她不要从而记恨张家。

    这位倒好,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

    她决定给这位年轻人一些脸面,好让接下来的计划顺利进行。

    点点头,伸出手:“合作愉快。”

    露出一个看起来闪闪发光的笑。

    张家泰握了握她的手,心中总算安稳一些。

    这人也许真是想趁他爹不在在他家捞些钱,本来他爹就想送这人钱,可她面上矫情不要,现在还不是费尽心思来弄钱?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许官家子女都是这样迂回,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

    “我要你把家里十家大烟店的货全换成龙虎戒烟丸。”穆迟迟说出自己打算。

    “你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