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品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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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165/408436165/465837580/20190910162324/html{cursor:text;*cursor:auto}img,input,textarea{cursor:default}"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    上官墨见是他,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他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就被一甘大臣制止住了。

    “背叛,四哥莫要血口喷人。我何时与你为伍了?”

    上官斐带着一抹玩味的说道:“你还是先暂且回府避避风头吧,臣弟觉得父皇这几日在气头上怕是不太想见你。”

    “你……”

    上官墨气的一时语塞,但是上官斐却不再与他过多争执,径直朝门外走了出去。

    而身后的那些大臣见状也忙匆匆跟了过去,兵败如山倒,上官墨就这么被弃了,他不甘心的红了眼。

    看着另一个人前呼后拥的姿态,他心里冷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此仇,他必然是要报的。

    ……

    夜晚,君夜析带着颜染来到了映月阁。此时的酒楼里正是热闹的时候,沉玉也早已温好了清酒送来,他们今夜要畅饮一番。

    “来,为了第一步的成功庆贺一下。”

    风不吝率先举起酒杯,好久不曾看过如此热闹的一出戏了,他自然觉得甚是开怀。

    “还远着呢。”

    颜染微微抿了一口,继续道:“不过挫一挫他的锐气还是绰绰有余的。”

    “估计最近,他应该也要在家好好反省了。”

    三人会意的笑了一下,再次碰杯。

    这里欢声笑语,四王府却是愁云惨淡。皇上的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早朝过后,禁卫军就下来了。一批人将府外团团围住,薛侧妃看了不由的花容失色,她在前厅焦急的等着上官墨回来。

    不一会儿,只见他一脸阴沉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王爷。”

    薛侧妃哭哭啼啼的冲上前去:“府内究竟发生了何事,臣妾心里好害怕。”

    “好了。”上官墨一把打断她的话,“你就不用操心了,只不过被暂时禁足了。这几日没别的事,就别出去了。”

    “是。”

    她被人扶着退了下去,女子的哭闹惹得上官墨甚是烦心,如今的他只想赶紧了结上官斐的事。

    虽然皇帝现在冷落了他,但是首要的是摆正态度。他自小便没有额娘,在宫中一直都是举步艰难,所以忍辱负重也是必修课之一,

    上官墨深刻的懂得该服软时就该服软的道理,他从不会去硬碰硬。

    想到这里,他忙起身走到案桌前。打开柜子,一个红色绒布包裹的盒子内,安静的躺着一块手帕。

    这是上官宇曾经赏赐给他额娘的,也许皇帝老了已经不大记得,但是看到这个下方的图案,却会忆起当年的些许往事来。

    洪乐二十年,彼时的皇上还是年轻气盛,自然也是风流无比。后宫佳丽数不胜数,他路过花园时捡到一块帕子,正要询问,便看见一个女子急急忙忙回来寻找。

    见到上官宇,那女子诚惶诚恐的跪下行了一礼,再看到自己的帕子握在皇上的手中时,不由得面色羞红。

    “皇上可否将帕子还给奴婢。”

    上官宇轻执手帕,看到上面的一从荷花灵动至极,便出声问道:“这是你绣的。”

    待那女子回答后,他不由得俯下身将她抱起,带回宫里临幸了。

    第二日也没有给封号,事情慢慢过去,不过半月时间便被人们遗忘到了脑后。

    后来又过了月余,竟传来了她有身孕的消息。

    自淑妃生下三皇子后,宫里已经许久未有过孩子了。上官宇十分高兴,抬了她做贵人,因心灵手巧,被封为灵贵人。

    十月怀胎,她生下上官墨后难产而死。上官宇有些悲痛,赐为妃位,给予厚葬。在上官墨周岁时,便将这帕子给了他。这是灵妃的遗物,他也收了有这么些时日,可见还是在心里占了一席之地的。

    看着这方帕子,上官墨狠下心来。他拿起桌上的剪刀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下,忍着剧痛写下这封血书派人送进宫里。

    上官宇看后眉头金锁,他之所以发火的理由是因为上官墨私自做下决定。而自己平身最为讨厌的就是别人僭越权利,这让他十分恼怒。

    但看到眼前的此物,上官宇有些动容。灵妃在逝去之前曾万般嘱托他照顾好上官墨,且如今他上面字字句句十分恳切,一时之间竟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上官宇一向以贤明治理天下,而如今若是被人传出,不知该如何在背后编排他进行暴政。

    上官斐也正是深知他的弱点,才会掐的如此刚好,让其进退两难。

    思前想后,他还是将东西先放在了一旁。

    四王府内,他迟迟未等到回信,不由得心急如焚。按照常理来说,他寄出母亲遗物,应该也能得到一丝的回应。但如今像石沉海底,杳无音讯。

    “父皇。”

    上官斐一脸恭顺的行完礼,上官宇才抬头来看了他一眼,出声道:“起来吧。”

    “你是何时发现老四的事的?”

    上官宇抬了抬眼皮,不动声色的问道。自古以来,皇子之争是常态。他自己也是如此过来,自是明白其中的奥妙。

    但皇家通常的定律便是从不外露,即使人后你有多憎恶对方,但人前都要做到兄友弟恭。若是打破这个规律,除非……

    想到这,上官宇再次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儿子。

    “儿臣对于四哥的事甚为痛心,其实原本不想这么做的。只是我已暗暗提醒了他数次,但却不见他有一丝的悔改之意,方才出此下策。有国才有家,儿臣思虑不周,想着以国事为重,不料却挨得四哥挨罚。”

    此话恳恳切切,滴水不漏。上官宇瞟了他一眼,话锋一转,拿起手边的一本折子递过去。

    “你看看。”

    上官斐打开,大略的看了看,不过是骊山此次的洪灾。

    “你有何意见?”

    “儿臣以为该首先安抚好灾民,搭建避难场所,再开仓放粮,修建大坝。”

    “恩,你接着说。”

    上官斐顿了顿,继续道:“儿臣以为要将居民的房屋迁往地势高的地区,如此才能更好的防御未来的灾害。”

    “你说的很好。”上官宇拿起手边的一道圣旨,“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莫要让朕失望了。”

    “是,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望。”

    他领完圣旨后便从御书房退了出来,和上官墨翻脸后,他终于可以进一步的去争取自己想要的。此刻的他心情甚好,便赶忙回府收拾东西去了。

    而上官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气之下将屋内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他不甘心,目光里的杀意一览无余。

    第二日,便有人传出四皇子突染重病,卧床不起。

    众位大臣不由得一阵唏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上官宇无奈的叫了宫里的两位太医前去查看,也松了他的禁令,但也一直不见齐病情好转。

    颜染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正在房里的软榻上看书。她轻轻翻过一页纸,感受着空气中的些许墨香。

    近日没有这二人的烦扰,她倒是清净了许多。

    颜染深知上官墨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当然,这也仅仅只是开始。作为她重生后送给他的第一份大礼,你就暂且好好受着吧。

    颜染嘴角擒着一抹笑意,又翻过一页书来。

    傍晚,上官斐前来向她作别:“近日我可能不能常来了,你且照顾好自己。”

    “自然。”她答道,将垂落下来的碎发轻轻勾到耳后,露出小巧玲珑的耳垂,继续说道:“六皇子此去一路定要多加小心。”

    “四小姐这是在担心我?”

    上官斐戏虐的反问,却不想颜染淡淡的笑道:“你若是出事,岂不是断了我的财路。”

    “当真是无情。”上官斐看了看外边天色,站起身来,“我该走了。”

    “那颜染就不送了。”

    他回头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便翻身跳出窗外,待人影走远了。房顶上又下来一人,君夜析冷声道:“真是个登徒子。”

    “你可是醋了?”

    她俏皮的看着他,等待着下一句话。却不想君夜析一把揽过颜染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到:“正是,你可有方法解我的醋吗?”

    “我倒是无法,不过有人会为你解的。”

    颜染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狡黠,低头在他耳边轻轻低语着。

    次日,上官斐如约出发,带着一队人向骊山出发。在路过了几个山头后,下起了倾盆大雨。一群人在镇上寻了一家客栈,准备住下。

    夜深后,上官斐刚处理完公文,便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由于从小习武,他对声音甚是敏感。摸过自己的长剑,他悄悄的躲在了幔帐的后面。

    只见窗户的纸被人用利器轻轻捅破,同时伸出一只竹管,往里喷洒迷烟。

    该死,上官斐低声骂道,如今还用这等下三滥的法子,实在可恶。用脑子想想他也知道是谁,于是他立马用衣袖将自己的口鼻掩住。只等着那人一进屋,便一剑挥去。

    外边的人觉得差不多后,他悄悄的收了管子,推开门,一刀向床上砍去。不料扑了个空,他猛地回头,发现自己中计了,忙伸手来抵挡住迎面而来的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