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叶朝阳差点笑了出来,心说这个苏晓,说话也太直接了吧,压根就不留任何情面。
他口中的鸡是什么意思,大家也都有数,这不是动物,而是一种职业,只有女人能做的职业,来服务别人的。
当然了并不是对这个职业有什么反感,只是这么说一个女人,的确有点不太尊重了。
男人觉得鸡没什么,可女人却十分反感,一个正常的女人要是被别人这么说了,恐怕都能气的直接抽你。
包括病房里的两个护士,也都对苏晓印象不太好了。
本来感觉这个年轻人,长的眉清目秀,比娱乐圈里的那些小鲜肉还要好看,对他印象还挺不错的。
现在突然说出了这种话,那个印象分,简直是在血崩似的下降。
珍妮的确像是被人给侮辱了一样,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喊道:“你再胡说八道试试,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呵呵,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这么叫。”
苏晓他却淡定道:“我的确不知道你除了翻译之外,剩下还有什么职业,不过你肯定经历过不少的男人。”
“这点你不用跟我否认,甚至你最近,也在跟好几个男人厮混。”
苏晓说这些,并不是胡口乱邹出来的。
因为苏晓通过一些细节能看出来,这个女人的**,实在是太强烈了,她的嘴巴一直在干裂。
证明了她体内的火气比较旺盛,还有她的脖子上,也有一些红色的印记。
更别提还有眼眶有点发黑,其实这是肾亏了,女人也会有这种症状,只是不明显罢了。
其次就是通过这个女人的性格,苏晓自己判断的了。
这个女人自然是那种现实势利的女人,而且喜欢崇洋媚外,相当的不要脸。
再加上她喜欢外国的文化,自然会受到那些开放观念的影响,所以在某些方面,自然就随便了起来。
说她是什么贞洁烈女,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珍妮的脸色,变得更加慌了,她心里已经虚了,的确她都不知交往了多少个男人。
最近这段时间,她还在同时跟三个男人厮混呢,每天都要扮演不同的角色。
也不是单纯的为了男人的钱,其实她也很喜欢,跟男人那些事情时候的感觉,每天都在想,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几个人在一起的,她都试过,很喜欢那种感觉。
一旦几天没有那个生活,感觉整个人浑身都不自在,难受的很。
而且她一直喜欢国外的文化,以前出国留学过,要不然的话口语能力也不会这么厉害。
在国外的时候,见多了这些事情,还交往过不少的外国男朋友,那是真的舒服。
换男朋友在她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大家都爽不就行了吗。
当然了这些事情都是她私下里干的,或许特别了解她的人才会知道她的行事作风,可是这里没有她的熟人,眼前这个年轻人是怎么知道的?
肯定不能承认这些事,不然的话她在詹宁斯先生面前的形象,岂不是就毁了?
于是她继续否认道:“你现在已经对我的名誉,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你给我等着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晓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垂死挣扎的小丑,只听苏晓他说道:“你那么有种,两条腿就别乱动。”
“你……”
珍妮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苏晓又在继续说道:“下面肯定很痒吧,每天这么撑着,可真是难为你了。”
“你…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个人都看出了这个女人,似乎有点不对劲了,于是大家就好奇了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被苏晓给说中了什么吗?
苏晓继续淡定地说道:“别强撑着了,问题很严重,是你平时不检点还为了图爽快不做安全保护措施导致的。”
“再不赶紧去检查治疗,可能你的命都会被搭上,正好这里是医院,别怪我没提醒你。”
两个人才见面没多久,苏晓就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有那方面的病。
通过她的一些面相,苏晓就看出来了,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真要洁身自好的话,你想有那些病,那都不可能。
当然了不是最严重的那种,也就瘙痒而已,再过两天,就会身上起个红疹之类的,影响到她的皮肤。
说什么有生命危险,是苏晓故意说严重了吓唬她。
珍妮还真是就被吓唬到了,她知道自己出了问题,只是这几天,偏偏还是关键的时候,她要给詹宁斯当翻译。
这个机会是她好不容易,陪了领导好几个晚上才争取来了,一定要好好的把握。
听说这方面的病,可能还要住院治疗,所以她就给忍住了,等过几天再说,不能影响了工作。
这几天一直在强行撑着,晚上回家的时候,买点药剂之类的洗洗,可效果十分有限,并没有任何好转。
本身就忧心忡忡的,现在被苏晓这么一说,是彻底慌了。
这年头大家命都金贵的很,没人不惜命,珍妮被吓坏了,话都不说,赶紧跑出去。
这里正好是医院,先挂号治疗再说,什么工作不工作的,跟这种大人物就算有了交情,也没自己的命重要。
看珍妮跑了出去,那么就相当于,在间接承认了,苏晓刚才说的都没错。
一时间大家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这是怎么看出来的,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哪怕陈海跟叶朝阳,他们俩是专业的,也没有任何察觉,苏晓不说的话,他们压根就不知道。
陈海如果说之前对于苏晓的医术,还有点质疑的话,那么现在是真的也被折服了。
要是没水平的话,断然不可能通过一些细节就看出了这方面的病,那个女人保持的很好,没什么明显的异常。
就是这种情况,才能显得出苏晓的实力之强。
叶朝阳更是说道:“苏医生,你这是算命吧?”
“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出来,感觉你这个,已经脱离了医术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