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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有孕

    之?后阮林春便偷偷带翠翠去见了她亲娘几回, 府里人多眼?杂,当然瞒不过程枫这位亲爹的眼?睛。可程枫知道?也?未拦阻,大抵心里想着, 做母亲的总是念旧重情,让方氏跟女儿?多多接触,早晚一天她还得回来?,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去。

    当然还得带那些嫁妆。

    至于阮林春么, 她觉得这位大爷实在想多了,他低估了女人的决心。方氏既然急流勇退, 断不会再啃回头草,就算莺姑娘怀孕带小产都是假的,可程枫对妻子?的无情却是真的——某种意义上, 方氏很庆幸莺莺的到?来?, 助她看清了丈夫的为人。

    现在她没了婆家, 亦回不去娘家, 反而一身轻松。

    阮林春到?河边那所宅邸时, 就看到?老太太坐在庭中晒太阳, 崔氏手里捧着一本千字文,逐字逐句给翠翠念着——不管她听不听得懂,至少松子?糖吃得很开心。

    方氏则取了块细棉布缓缓擦拭窗棂和门?框,时不时看一眼?牙牙学语的女儿?,脸上满是欣慰和荣光。

    阮林春笑着上前,“让你受累了。”

    说?是重获自由身, 可方氏客居在此,仍旧得照顾阮老太太,崔氏毕竟上了点年纪,比不得青年人体貌健朗、举动灵便。

    方氏摇头, “没什?么,这原是应当。”

    同样是伺候长辈,她更愿意和阮老太太和崔氏在一起,这两位都是好相处的,不像家里的张氏,满心都是如何树立当婆婆的权威。

    况且,她虽然出身富庶,可娘家也?并非开始就阔,而是靠她父亲那一辈做生?意渐渐衣食无忧,方氏幼年也?是过过苦日子?的。

    她望着阮林春笑道?:“你也?别太小瞧我?,打量我?是养尊处优过来?的么?说?起如何持家理纪,你怕是还不如我?哩。”

    这个阮林春倒是承认,在家她有母亲崔氏哄着,出阁之?后又有婆婆程夫人护着,其实没办过什?么实事,真论起管家的才能,其实远不如人——这样说?好似炫耀一般。

    方氏则是在张二夫人手底下?千锤百炼,受尽辛苦,又岂是阮林春嫁过来?这几个月所能比拟?

    只是,尽管方氏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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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潇洒,自得其乐,阮林春仍不免为其担心,方氏毕竟这样年轻,难道?就此蹉跎光阴?若不改嫁,还有漫长的大半辈子?,该如何熬过去?

    然而,方家至今尚无音信,听说?那是个古板的大家族,兴许嫌弃女儿?丢人,就此将她从族中除名?也?说?不定。

    阮林春免不了一声长叹,方氏的举动,注定不会符合某些人心里的价值观,今后纵使想另觅终身,怕是也?难寻得良人呢。

    正神思?遨游间,崔三?郎手里扛着一整只狍子?回来?了,阮林春一见却雀跃起来?,“小舅!你又猎得了好东西。”

    她爱吃这种肉,没猪肉肥腻,又不比鸡肉柴。

    正要过去搭把?手,就见崔三?郎很自然地将猎物递给方氏,让她拿去厨下?剥皮料理,自个儿?则娴熟地升起炭火,“外甥女,你就一旁看着吧,若是弄脏了你那身新衣裳,程姑爷怕是不会轻饶我?哩!”

    阮林春难得没理会这番打趣,而是眨巴两眼?,看看她小舅,再看看方氏——怎么感觉这两人的默契很不一般,会是她错觉吗?

    *

    自那之?后,阮林春便有意少去了,或是只让赵大赵二带翠翠过去探亲,免得自己在场尴尬——其实,那两人倒没觉得什?么,就算她在场的时候也?一样自然,并没有过分越矩的举动。

    若是互有好感,阮林春当然是支持的,就是这辈分嘛……先前她喊方氏喊嫂子?,难道?今后得喊舅妈?

    阮林春就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近来?她总瘫在床上犯懒,程栩却偏爱撺掇她出门?,“去看看皇后娘娘吧,姑母也?挺想你呢。”

    阮林春懒懒地翻了个身,“不去。”

    她也?挺想念程皇后跟顾显的,但,若再去宫中,难免碰上另一个人——如今重华宫可真正热闹,阮林絮这才嫁过去没几个月,居然就有身孕了,大皇子?顾誉在当爹的欢喜冲击下?,请旨册封阮林絮为侧妃,还上了宗室玉牒。

    难怪阮林絮风光无限,这几天都跟个得意洋洋的公鸡似的,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本来?自从白锦儿?赶去家庙修行,阮林絮很受了一阵冷落,连她都担心会从此失宠,谁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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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功夫,情势就翻盘了呢?可见老天有眼?,终不会亏待苦心人。

    昨儿?阮林春刚和阮家两位夫人进宫看过她,阮林絮卖弄身份,拿腔拿调,恨不得把?这些人当丫头使唤——还记得当初那场落水丑闻之?后,这些人如何嘲笑她的?后来?一乘小轿抬进重华宫,大房二房更是视若无睹,连礼物都不送一份,阮林絮早就恨透了两位夫人。

    可因着国公府名?头甚大,她倒是不敢十分作践阮林春,只是言语里极尽嘲讽之?能事——仿佛嫁人半年仍无所出,她就该以死谢罪似的。

    阮林春从前也?没想到?原女主这般浅薄,怎么一年比一年更沉不住气了呢?如今的阮林絮哪还有半分文艺美少女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市井俗妇——当然她的脸也?确实比不上从前,上回坠马后的伤疤虽然渐渐愈合,可却留下?了醒目的疤痕,不得不用大量胭脂水粉来?遮盖。

    阮林春瞧她脸上厚的,都能用来?糊墙了,再好的脂粉也?禁不起这般滥用,阮林絮一说?话,鼻梁上的粉就簌簌往下?掉落,看着都觉瘆人得慌。

    阮林春怕做噩梦,还是少去为妙,遂继续躺在床上犯困。

    程栩有点担心,“不如请大夫来?看看吧?我?瞧你以前没这般贪睡。”

    阮林春唔了声,兀自拿枕巾蒙住脸,心下?只觉得程栩小题大做,冬日犯懒有什?么可奇怪的?自然界的动物也?得冬眠呢。

    结果迷迷糊糊睡到?晌午,程栩还真请了位大夫过来?,阮林春却不过情面,只得披衣起身,让其号脉。心下?暗暗决定,倘若这人敢说?她得了绝症什?么的,她必定要拆了回春堂——不是骗钱是什?么?

    谁知那老大夫摸着颌下?长须,装模作样叹了一回后,便直直说?道?:“恭喜夫人,您有身孕了。”

    阮林春的脸色十分古怪,“您确定是有孕而非有病?”

    不会是像莺莺那样的乌龙吧?她记得自己明明做过预防措施来?着——虽然是张二夫人的诡计,不过阮林春也?就顺水推舟了。

    老大夫:……行医数十年,还是头一回遇上这样的东家,就这样盼着得病呀?

    *

    彼时二房院落里,张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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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迅速收到?了阮林春诊出喜脉的消息,惊得她连手里的缝衣针都穿错了位置,一把?扎在丈夫手背上。

    鲜血立刻洇了出来?,程二老爷痛得嗷嗷直叫,“怎么回事,眼?睛也?不看准点?”

    说?好给他缝衣裳的,怎么缝起手来?了。

    张二夫人顾不上丈夫叫唤,兀自喃喃道?:“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怀孕呢?”

    程二老爷忙着用药酒和棉布擦手,可十指连心,依旧痛得难忍,眼?看妻子?漠不关心,遂也?没好气道?:“怎么不能?大房那位看着弱不禁风,如今可是大好,都教导起皇子?来?了,想生?个孩子?还不容易么?”

    要知道?宫里多少偏方秘药,他有时候都想去求两粒房中丹进补进补呢!

    阮林春就更不消说?了,那种乡下?来?的粗实农妇,生?十个八个恐怕都不稀奇,养孩子?哪里难得倒她。

    张二夫人仍是不可思?议,“我?就是防着今天,才特?意用柿子?蒂磨了粉,日日加在侄媳妇的饮食里,按理她不可能结上珠胎,难道?是大夫诊错了?”

    无独有偶,阮林春也?正不解地向程栩问出这个问题——她承认自己冒险了些,不过,她就是搞不懂嘛,张二夫人明明为她将避孕的措施都做好了,为何会不起作用呢?难道?自己是百毒不侵的体质?

    程栩默默看她半晌,“……这法子?你听谁说?的?”

    “书上啊。”阮林春无辜望着他。刚嫁过来?那一阵她很是无聊,就让紫云去集市上搜罗了不少话本子?,其中有一篇讲婆媳斗法的就曾提过这个诀窍,说?是柿子?蒂可用来?避孕,安全有效无公害。所以后来?当她得知张二夫人在厨房埋下?暗桩,特?意以此法防她有孕,阮林春才不加制止,坐观其变——反正她也?不想这么早有孩子?。

    哪晓得张二夫人棋差一着,还是失败了呢?

    阮林春忍不住看向对面,“所以,这东西到?底有没有用?”

    “当然没用!”程栩原以为自家夫人一向聪慧,哪知竟也?有糊涂的时候,若柿子?蒂这种简单的玩意就能防止子?嗣,那些秦楼楚馆的娼妇粉头之?流还用得着寻求各种避孕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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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么?甚至连水银等剧毒之?物都用上了。

    对哦,阮林春恍然大悟,也?觉得自己当时必是脑子?发蒙——不过她原以为张二夫人会是宅斗高手呢,哪晓得竟是雷声大雨点小,水货一枚。

    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她反而担心自己服下?的那些柿子?蒂会不会有何副作用了,“夫君,这东西吃多了会怎么样?”

    虽说?张二夫人是当药粉来?用,又是掺在饭食里,应该不敢加太多,免得引起警觉,可阮林春还是有些忐忑。

    于是央求地等着程栩为她解答——这人一向博闻强识,就是个小型的移动图书馆。

    程栩也?未辜负所托,认真想了想,答道?:“会胖吧。”

    阮林春:……废话!什?么东西吃多了能不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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