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的桃花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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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只桃花精

    “喻哥,出来玩啊。”接到秦屿电话的时候,正是一个周末。得了空闲的喻淮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出门前想到了成天闷在家里的时淼,脚步一顿,问她:“要出去玩吗?”

    时淼眼眸骤然亮起,换了身清爽的小裙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喻淮出门。上了他那辆拉风的跑车才矜持地问:“去哪里玩?”

    将安全带系上,喻淮发动车子引擎,随口道:“休闲会所。那里有挺多玩的,桌游、高尔夫、台球、游泳。茶点味道也不错,你应该会喜欢。”

    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将近一个月,喻淮渐渐摸清了时淼的一些喜好。比如喜欢吃甜食,不喜欢酸的东西。喜欢吃鱼,却懒得剥刺。爱好种花,尤其喜欢红玫瑰。

    喻淮曾经问她为什么最爱不是桃花,她自己不就是桃花成精嘛。谁知道小姑娘皱了皱鼻子,认认真真回答他说喜欢玫瑰跟她是桃花精又不冲突。谁规定桃花精就一定要喜欢桃花?

    “……”行吧,喻淮不问了。由于这些喜好与自己高度重合,他们俩相处还算愉快,不会因为吃甜豆花还是咸豆花这样的问题发生分歧。

    跑车在路上疾驰了四十来分钟,在一家大型高档休闲会所门口停下。喻淮去停车,时淼就站在门口等他。

    好奇观望间,一个穿着连帽卫衣的年轻男人急匆匆往门口过来,边走还在边打电话,伸长了脖子往门口四处张望,嘴里念念有词的:“怎么没瞧见人?”

    时淼想他大概是在找人,也就没在意。哪想到这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人径直向她走过来,清了清嗓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小虎牙在眼光下显得格外可爱:“漂亮妹妹,等人吗?”

    见时淼不说话,他也没有露出恼怒或者不耐烦的神色,依旧笑眯眯的,自来熟地介绍道:“我叫秦屿,你叫什么名字?哪家的女孩儿,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不怪秦屿问时淼是哪家的千金,实在是能够来这里消费的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再不济,家里也是小有资产,总归不会籍籍无名。

    就比方说秦屿自己,他家里是搞房地产的,是这一行业的龙头老大。而秦屿年少贪玩,对什么都没兴趣,就是酷爱打游戏,上学时期成绩一度全年级倒数,将他老爸气得跳脚。每回一出考试成绩,家里就闹得鸡飞狗跳的。

    高二那会儿他瞒着家人报名了职业联赛,成功闯进总决赛并带领队伍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少年意气风发,捧着奖杯的那一瞬被永久记录下来。颜值高、技术好,电竞圈都称他一声“秦神”。

    粉丝满心以为他会继续打职业赛,哪知在得了总冠军的第二天他就急流勇退,宣布退圈。理由是,过足了瘾,该准备高考了。

    那时候距离高考满打满算也就剩下三个多月的时间,连秦父秦母都没抱什么希望了,想着多捐点钱,送他到国外的大学镀个金吧。混个大学毕业,回来好继承家业。

    在谁都不看好的情况下,秦屿硬是坚强地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成绩比一本分数线还高出将近九十分。

    所有人大跌眼镜,尤其那些平时比秦屿考得好,高考那一哆嗦反而落后一步的学生更是不可置信。直叹时也命也,有个聪明的脑袋瓜真的不一样。

    大学期间秦屿稍微收了心,与同寝室的室友一起创业,几人合办了一家互联网高科技公司。规模逐渐壮大,现在发展得也不错。

    这家休闲会所环境清幽,场地开阔,各种设施也齐全,秦屿时常约着三五个朋友来这边打打球,游个泳。来的次数一多,一出现生面孔他立马就能认出来。何况,漂亮的女孩儿总是令人记忆深刻的。

    时淼并不知道秦屿的这种行为叫搭讪。她只觉得这人奇怪,对着不认识的人也能说这么多话。出于礼貌,她说了自己的名字:“时淼。”

    交换了名字,秦屿觉得可以更近一步了,拿着手机晃了晃,小虎牙着实抓人眼球:“扫个微信?”

    这回不待时淼应答,他的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呵呵:“我的微信你扫不扫?”

    浑身一抖,秦屿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转身讪笑道:“喻哥,你可算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不是要扫微信?”喻淮的视线高冷地扫过秦屿的头顶,凭借身高优势睨着他。

    谁想扫你的微信啊?秦屿心里碎碎念,面上倒是没什么不满,笑得跟一朵花儿似的:“嗐,这不是想跟漂亮妹妹认识一下嘛。再说了,别说微信,咱俩在qq上,连友谊的巨轮都有了。”

    所以,扫什么微信啊,别打扰我撩妹!

    “哦,我上回清微信的时候不小心把你删了。”喻淮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抬眼道:“不过现在不想加了。”

    秦屿:“……”

    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秦屿心里mmp,脸上笑嘻嘻。他至今都记得幼儿园那会儿为了一个粉裙子的洋娃娃,被喻淮暴打的情景。

    不是痛不痛的问题,就是那种很特别的、很羞耻的、难以形容的经历。喻淮那时长了张包子脸,情绪远没现在那么收敛。为了争夺洋娃娃的换衣服权,他不小心推了喻淮一把。

    摔了个屁股墩,喻淮爬起来没哭买闹,像一头小兽一样朝他冲过来,脑袋撞在他的下巴上,差点把他刚长出来的牙磕到了。他愤而反抗,却被揪住衣服摁倒在地上。

    然后,喻淮那杀千刀的居然一下把他裤子扒了。那时候可是冬天啊,寒风一吹他的屁股就凉得发颤。待他冻得够呛,喻淮可算松了手。

    就在他以为被全班小朋友围观扒裤子已经够羞耻时,还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女生蹲在他跟前,伸出手弹了一下他的小**,惊奇道:“哇,你这里怎么长得跟我不一样?”

    秦屿当时就石化了,裤子都来不及拎就捂着眼睛大哭起来。小班老师哄了好久哄不好,只得打电话把事情告诉了家长。秦屿期待的主持公道并没有到来,还被秦父秦母笑话了好久。

    纵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由于给秦屿留下的心理阴影太深,他以后见着喻淮的第一反应就是捂着裤子夹腿。

    事情证明他的反应是对的,喻淮打架就惯爱攻人下三路,招数下流得没眼看。小学那会儿靠着电影里学来的那几招打遍全校无敌手,江湖人尊称一声“喻哥”。

    后来上了初中,这厮晓得要脸了,打架都招呼着秦屿这个从幼儿园就收下的跟班去干,自己端得是金贵小少爷的模样。害得工具人秦屿被同学揍完,回到家还被秦父揍一顿。

    喻淮中学那会儿的奋斗史,就是秦屿的挨揍史。不是在挨揍,就是在挨揍的路上。好在喻淮还有那么一丁点良心,高考前几个月,不忘给成绩吊尾车的秦屿补课划重点,帮助他考了一个不错的大学。

    往事如风,秦屿都习惯喻淮这个狗脾气了。要是哪天喻淮对自己春风和煦,他都要怀疑这狗东西是不是又要开始算计自己。

    拾掇拾掇被风吹得呼啦啦的心情,秦屿重新扬起自信的笑容,想给他喻哥介绍一下自己刚认识的漂亮妹子。结果还没出声,就瞧着喻淮冲妹子抬了抬下巴。妹子愣了一下,跟了上去。两人从他身旁经过,连个眼神都没有投过来,仿若他不存在。

    卧槽,那他妈是喻淮带过来的妹子?!秦屿瞪大了狗眼,抓了抓自己吹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抬脚追了上去。

    室内已经有几个人先到了,喻淮领着人进来时,大伙儿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表情与秦屿没什么两样,跟见了鬼似的。

    什么时候见过喻淮带妹子出来玩儿啊?这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后脚进门的秦屿见大家跟自己一样吃惊,内心平衡了不少,笑嘻嘻地上前哥俩好的勾住喻淮的肩膀。仗着有妹子在场,丝毫不畏惧对方投射过来的死亡视线,脸皮堪比城墙,朝时淼所在的方向努了努嘴:“不厚道啊,喻哥。”

    “就是啊。喻哥不给大伙儿介绍一下?”来的都是些年轻小伙,也是跟喻家差不多家庭出来的富二代、官二代,彼此都认识好几年了。虽比不得秦屿这个发小亲近,但与喻淮的关系还不错。

    这次带时淼出来玩,喻淮也是想带她多认识些朋友,免得被网上的骗子三言两语就给骗倒了。不过在介绍人这一块他又有点迟疑,犹豫该怎么介绍他俩的关系。

    他迟疑了一瞬,时淼就自己开口了:“我叫时淼。”

    多的一个字没说。在场的都是有分寸的人,起哄归起哄,不会上赶着做些讨嫌的事。喻淮没说,时淼没提,他们再怎么好奇两人的关系,也不会揪着不放。

    声音甜、长得也甜的时淼很容易就融入了大家的小团体。在喻淮眼皮子底下,几人连聊天群都拉好了,还约着以后一起打游戏。

    支起耳朵听几人谈话的喻淮悄悄瞧了眼自己的手机,而后抿了唇。他发现,自己居然没在他们说的那个群里!

    作者有话要说:  喻淮:问,兄弟建群拉了我老婆,没拉我进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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