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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盖棺定论

    祁锐看着心中一软,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先看看,莫哭。”

    都到了这个时候,祁锐还要护着这个骚狐狸,秦氏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她冷冰冰说:“来人将墨儿带来的竹篮打开,让大家都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竹篮被掀开,最上面一层摆着一小包草药,草药下塞着一封信件,信件打开,竟然是一封情书。

    祁锐的脸瞬间就黑下来,他朝前走了两步,柳月娘拽着祁锐的手也被迫松开。他接过情书仔细读了一遍,再转头时眼神沉的仿佛要吃人。

    “也就是你说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一个不出门,原来是夜半相会啊。”

    柳月娘大惊,连忙伸手要去接那封情书,祁锐以为柳月娘要销毁证据,直接扬手将东西举高,厉声道:“今日在场所有人谁都不准把吐露一个字出去,谁说,谁死。”

    在场众人纷纷打了个寒颤。

    秦氏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嘴角噙着笑意道:“老爷,若只是一封信,别叫人说是我栽赃陷害,何不让人进去搜了搜,说不定还有更大的收获。”

    祁锐的眼如刀般从柳月娘的脸上划过,他阴沉沉的下大命令:“去搜。”

    柳月娘再也憋不住,大哭着跪在祁锐腿边:“老爷,我真是冤枉了,您相信我,我真的从未见过世子,遑论与他有什么纠葛,再说您每日都宿在我云韶院,我如何有机会出去与人私会,这都是别人栽赃陷害,您要明察啊。”

    “话说的真好听,老爷在你这里,你还不是每日都以老爷睡不好为由点上安神香,等老爷睡熟,你偷偷出去,有老爷给你做证人,自然是完美无缺的掩护,谁都怀疑不到你,只是你没有想到吧,你待下人不好,自然就有下人举报你。”

    正在这时,云韶院的一个小厮忽然跪在众人面前,他以头嗑地大声说道:“是我亲眼所见,柳姨娘与世子半夜私会,此事千真万确。”

    柳月娘如遭雷劈,她脚步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双目无神的望着磕头的小厮,颤声问道:“我待你如何不好,我待院中谁不好,你为何要诬陷我,到底是谁给了你好处?”

    墨儿也忍不住大声道:“我的确只是来送药的,这封情书说不定就是方才撞到我的那两个婢女偷偷塞进来的。”

    “啪!”一巴掌重重打在墨儿的脸上,竟把墨儿的嘴角都打破,隐隐渗着血迹。

    “你是个什么东西,主子说话哪有你一个奴婢插嘴的份,将军府就是这样教养你的,把你教的没大没小,无法无天?”

    祁锐还来不及多想,进屋搜东西的人就从屋中出来,其中一人手里捧着一个锦盒,这个锦盒一看就是被人珍藏,锦盒打开,数十份信件洋洋洒洒落在地上。

    信封上都写着几个字:吾爱柳氏。

    “老爷,这样您还不信吗?”秦氏一副痛心疾首模样看向齐锐。

    齐锐眼神已经彻底冷下来,没有人能够忍受别人给自己戴绿帽,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把云韶院封起来,院中众人不准踏出一步。”说完齐锐便要转身。

    柳月娘似是有所感应,不管不顾的跪着往前走几步,神色楚楚伸手抓住齐锐的袖口:“老爷,我真的冤枉,我是清白的啊。”

    这一次齐锐再没想之前那样转头安慰,他狠狠的甩开柳月娘的手,头也不回的朝着院外走去。

    出了院门,秦氏一脸得意的看了眼墨儿,又换上一副忧心的神色:“老爷,这个丫头怎么办,可不能放她出去坏事。”

    “关进柴房。”祁锐厉声道。

    秦氏的嘴角都要翘上天,她低着头应了一声是,又满怀忧虑道:“只是这件事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老爷可是要堵住所有人的嘴。”

    祁锐身形顿了顿,他不曾回头,只是沉声谨慎道:“此事交给你,你必须给我彻查,我要知道前因后果,还要知道所有知晓这件事情的人。”

    秦氏欣喜若狂,她终于等到一个机会可以将所有让她心烦的人全都赶出去了。

    就在国公府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时,祁川和苏瑶也还在想行宫中调配人手准备赏荷宴。

    今年荷花开得格外的好,碧翠欲滴的荷叶托着粉雕玉琢如小姑娘的脸蛋似的荷花,随风舞动摇曳生姿。

    苏瑶也站在荷池边感受着荷香铺面,她忘得有些出神,甚至没注意到祁川从身后走来。

    “可是被这一莲池的花惊艳到了?”祁川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忍不住问道。

    苏瑶也望着莲池道:“你说这莲池中若是有一女子翩翩起舞,会不会恍若天仙下凡,美的不可方物?”

    祁川一愣,回想了一下苏瑶也说的可能,低声道:“莲池底部多为淤泥,难以搭建塔台,所以一直以来行宫中的莲池都只做观赏之用。“

    苏瑶也笑得促狭:“可以立于莲池之上的除了塔台,还有别的呀?”

    祁川瞧着苏瑶也古林精怪的模样,福至心灵:“你是说……船?”

    “船容易破坏美感,只需一叶扁舟即可,若有舞女扁舟起舞,风动,水动,人亦动,想必宫中之人见了亦会欢喜。”

    苏瑶也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只是这缕魂魄尚且不在古代时,也曾在电视上看见过此等美景,既然见过自然不能暴殄天物,拿来用于实践才算不辜负。

    祁川神色惊喜,他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阿也,你为何如此聪慧,居然能想到这般好主意。”

    “也不算好主意,还需世子找人实践,我们站在这里说,最多也只是纸上谈兵,算不得大本事,若是世子有能力将此事付诸实践,那才是惊世骇俗的一笔。”

    “好好好,今日我便去找人,定要将你口中所说的美景绘制出来!”祁川难得有些激动,这一刻是心灵相契的美好与悸动,美到少年郎都收敛起浑身的刺,此刻只做一个顺心而为的追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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