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娇反派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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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当真不知?

    等苏瑶也回到国公府,此时府中小厮婢女看自己眼神不同于从前,现在多了几分同情。大概都在想苏瑶也这么一个没有家底的女子好不容易扒上了祁川,偏巧祁川并非钟情于自己。

    苏瑶也懒得理会这些目光,她继续往里走,不出所料果然看见提前赶回来的祁锐。

    “你们怎么办事的?”祁锐震怒,他未曾想到自己留在这里的人会急匆匆赶过去告诉自己祁川和柳月娘事情如今在坊间传开。

    眼下祁川正担着重任,即便是祁锐再不喜欢这个儿子也不能拿祁国公府名誉当儿戏,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会传出去。

    祁锐的周身跪了一圈人,唯有秦氏还站着。

    “这事都怪我,是我管理下人不利,那个多嘴多舌的下人已经按家法惩处了,老爷您看要不要把世子叫回来,这么大的事若是没个交代,恐怕不妥。”

    苏瑶也顿悟,原来秦氏存的是这个心思,恐怕这次祁川被陛下委以重任事情已经让秦氏坐立难安,再加上行宫那边又不是铁桶一个,多想些心思也能打听到里面的情形。

    就连汪公公都多加赞赏的宴席会是什么模样,秦氏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祁川若是借此得势,她的儿子就很难再有争夺世子头衔的机会。

    “祁国公,大夫人。”苏瑶也快步走出去,直视屋中唯二站着的两人。

    二人脸色俱是一黑,其中祁锐没好气的开口:“你来做什么?”。

    秦氏眯起眼,感受到威胁,阴阳怪气道:“莫不是又来编些谎话,想着如何替世子洗白。我告诉你,此事乃老爷亲眼所见,纵你有三寸不烂之舌,也绝不容你颠倒黑白!”

    “祁国公,我有些话想单独和您说,您看可以吗?”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花言巧语迷惑一个世子不够,难道你还想迷惑老爷?”秦氏自然不肯松口,苏瑶也与她而言是个巨大的威胁,她不能轻易放这个女人多嘴多舌。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祁锐本就心烦意乱,才没空听苏瑶也掰扯。

    苏瑶也并不着急,她上前一步躬身拜下:“国公大人应当也知道赏荷宴开宴在即,世子作为赏荷宴的主办人,身上担着千斤重担。他背后是祁国公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国公就不担心,今日之事影响了世子,也就影响国公府吗?”

    “还用你说,我自然知道。”祁锐心中不耐,不打算和苏瑶也纠缠,转身就准备走。

    苏瑶也高声道:“既然国公知道此事对世子和国公府事关重大,难道就没有想过有人栽赃陷害,甚至不惜牺牲国公府来陷害世子,让他身败名裂,才好渔翁得利吗?”

    “你这个……”

    “你什么意思?”祁锐忽然转过头,眼神状似无意的从秦氏的脸上滑过。

    秦氏心中一惊,立马闭嘴。

    “国公给我一刻钟的时间,我想单独和您谈谈。”苏瑶也坚持。

    祁锐沉吟半晌:“你来我书房。”

    “老爷,您不能听她的啊,这个妖女把世子迷得昏头转向,自然是有些厉害的,您要是也着了她的道,就麻烦了。”秦氏还在恳求,也不知她是心虚还是本能。

    祁锐扭头看向秦氏:“你有更好的办法?如今城中沸沸扬扬,你若能按住,我就听你的。”

    秦氏被祁锐一堵,也无话可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锐带着苏瑶也去了书房。

    一刻钟之后,祁川从书房出来,他直接命人抓了负责送书墨的小厮,又让人去街上的医馆要这几日祁国公府采买的药单。

    还让人放出的墨儿,又把柳月娘的禁足解了,让她一道来正厅一趟。

    秦氏听人说着这些,心登时乱了起来。

    她本想趁着祁川不在将此事坐实,闹大。等到外面的人都以为祁国公府出这等丑闻就再无转圜的可能,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苏瑶也,而且这个苏瑶也还说动了祁锐。

    等所有人都到位了,祁锐才入了内院走到秦氏的面前。

    秦氏惊讶的发现祁锐居然是带着苏瑶也来的,她的心彻底沉到谷底。

    “夫人,柳月娘一事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祁锐问道。

    秦氏捏着帕子,垂着眼眸一双眼珠子四处乱瞟,她脸上的神色只能用心虚来形容。

    “我也是听下人的话,再说老爷您也是亲眼看见了的呀,难道还能有假?”

    “我就问你,你知不知道内情?”祁锐加重了语气。

    秦氏知道祁锐是真的动怒了,她牙一咬心一横跪在地上:“我是真不知道什么内情,若是老爷觉得我有过错,惩罚我便是,何必如此试探,你我夫妻多年,难道我的性情您还不了解吗?”

    祁锐静默半晌:“既如此,你此刻去前厅,将此事真假问个水落石出,记住,我要真相,不要有心之人的哄骗之词。”

    这句话既是提点也是威胁。

    祁锐只是在告诫秦氏,他心中有数的。

    秦氏走前还在祁锐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剜了一眼。

    等人走后,祁锐才慢悠悠的转过头,一双眼盯着苏瑶也:“你如何知道大夫人是被蒙骗了,还说的那般笃定,我记得大夫人与秋蕤院向来都是水火不通,祁明可没少欺负他哥哥。”

    苏瑶也心中不禁冷笑:这个祁国公真是什么都明白,他就是纵容罢了。

    心中这么想,嘴上自然不是这么说,她福了福身子轻声道:“大夫人就是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不顾及国公府的大局,再说这等阴损的招数怎么可能是大夫人这样一个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想的出来的,定然是底下的人私心作祟,才害了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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