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娇男主的反派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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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夫人,看什么呢?

    魔刃忍不住在旁边狂咽口水。

    说来也怪,他就想吃月华手上的,还是疯狂想吃的那种,因为简直是太太太香了!

    忍无可忍,魔刃一把就将他手中吃了还剩一半的烤鹅给抢过来,一口就咬了下去,肉香四溢,舌尖上的味蕾仿佛在跳舞,魔刃连连点称赞:“好次!好次!”

    月华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掌。

    气呼呼的抬头,见魔刃跟个饿死鬼似的撕咬着烤鹅。

    月华立马伸出手,把魔刃的手掰下来,踮起脚尖,就往另一边开啃。

    魔刃微微弯腰,手里捧着烤鹅,往月华的方向递了递,可嘴巴却没离开烧鹅。

    两人的脑袋就凑在那里,谁也不服输,一人从一边开始撕咬着烤鹅。

    咬着咬着,越凑越近。

    月华停顿了一瞬,

    魔刃笑嘻嘻的,含糊不清的开口:“怎么?怂了?”

    月华立马炸毛,他才不怂!

    在魔刃嘴下的肉肉,月华瞧准,一口就夺了过来。

    当温软的唇瓣当真触碰到他冰凉的唇时,魔刃心悸不已。

    瞬间傻眼!

    “谁怂?你才怂?!哼!”月华退后两步,一边嚼肉肉,一边得意的笑。

    在魔刃抬头看他时,月华又转身朝着旬离和颜仓溟追去,一袭青衫在阳光下煽动着,甚是令人陶醉。

    魔刃有些傻傻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荷叶,上面只有几块骨头残留。

    他孤寂千年,甚少有化为人身的时候,也从未同人打闹过,更别提有什么肌肤之亲了。

    这种感觉,对魔刃来说是陌生的。

    但是…

    他竟然不讨厌?

    这个矮矮的小家伙,虽然嘴巴又臭又欠打,但是一路上有这么个喋喋不休的小矮子,人生也不算无聊吧。

    见月华越走越远,魔刃赶紧追了上去。

    要不,跟主人打个商量,他以小跟班的形式跟在身侧侍候吧,就不变成一把冷冰冰的剑躺在储物袋里了。

    打定主意,魔刃越发开心了。

    四人一路南下,夜幕低垂,旬离正打算直接在林子里露营,将就一晚。

    一道凄厉的叫声就传了过来,紧接着,是敲锣打鼓的声音,就好像,有人办喜事一般。

    那刚刚瘆人的叫声又是个什么情况?

    “好腥的味道。”月华捏着鼻子,一脸嫌弃。

    魔刃微微皱眉,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过去。

    月华震惊的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像你那么娘吗?”

    说完,月华直接变成原样,跑到了旬离的手里。

    旬离无奈的看了月华一眼,他性子也算比较沉稳,怎么养在他身边的剑灵,却这般活泼?

    颜仓溟看了魔刃一眼,魔刃乖乖的变成魔剑,被颜仓溟收进了储物袋。

    两人迅速隐身。

    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近,旬离抬眸看去,一顶红色的轿撵映入眼帘,周围跟着不少男男女女,一路撒着鲜花,个个脸上洋溢着笑脸。

    但透过轿撵,旬离看清了里面的人,不是新娘,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再往前看,为首骑马的竟然是位姑娘?

    旬离疑惑不已,是这世道变了吗?

    现在居然出嫁的是男子?

    月华奶声奶气的嗓音响起:“主人,这里是南疆靠近边境地界了,这一地带唤女儿乡,这里的都是男嫁女娶的风俗,女人的地位很高。”

    魔刃自然也听到了月华的声音,他有些不明白,月华有时候怎么就像百科全书一样?

    “所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颜仓溟爽朗的笑了两声,说了那么一句。

    话是这么说没错。

    旬离也能接受,只是关键不是这个,这轿撵里的男人似乎一点也不高兴啊,虽然一袭红袍,可却满眼空洞,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这莫非还强娶强嫁?”旬离嘟囔了一句。

    颜仓溟却凑近,有些坏坏的开口道:“日后若是师尊不嫁弟子,弟子也不介意强娶强嫁!”

    旬离满头黑线,直接伸手将颜仓溟推开,大步朝着轿撵的方向走去。

    搞笑!

    谁要嫁给他?

    他也是男人好不好?!

    颜仓溟低头一笑,随即连忙追了上去:“师尊若是拉不下面子嫁给弟子,那弟子嫁给你也行啊,对外,就说弟子是下面那个…”

    旬离的脚步有一瞬间的停顿。

    随即又快步走了起来。

    虽说周围的普通人都没办法听得到,看得到他们的交谈,但是还是不能这么放肆啊!

    “师尊好面子,弟子不介意做夫奴的。”颜仓溟似乎同旬离杠上了,依旧不依不饶。

    旬离扶额,转头看向颜仓溟:“能不能先办正事?”

    颜仓溟立马站直身子,笔挺挺的站在旬离身后,严肃的回了声:“好的,相公!”

    旬离:“……”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潮澎湃。

    不理。

    旬离终于三步并做两步就跨到了轿撵旁,透过纱窗,旬离更加清楚的看清了里面的人。

    是位身子孱弱的美男,长相虽比不过颜仓溟吧,但也算个小清新。

    面上虽有胭脂花粉点缀,可仍旧不难看出他面上的憔悴。

    仔细看去,旬离发现,他眉间竟有一团类似鱼鳞的东西在闪烁着,味道很重,重到旬离以为这轿撵里装的不是什么新郎,而是一轿撵的死鱼。

    这一路吹锣打鼓不曾停歇。

    颜仓溟也嬉皮笑脸的跟上来:“夫人,看什么呢,里面这小白脸能有你相公好看吗?”

    旬离腿脚一软,险些摔倒。

    颜仓溟似乎早有预料,一边揽住旬离,一边将捂住口鼻的面纱给旬离戴上。

    旬离脸红之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办正事,这新郎不对劲。”

    颜仓溟理所当然:“当然不对劲,我俩在他面前,都装作看不见,可不是不对劲嘛?”

    旬离心间微凛。

    什么意思?

    旬离回头看去,只见那轿撵中的男子终于有了反应,转了转眼珠,视线落在了旬离二人的身上。

    唇瓣又干又苍白,还有些许裂了开。

    那人咧开嘴一笑,却让旬离欣赏不来这种美。

    “两位已经结为道侣了吧,真是幸福呢。”新郎的嗓音沙哑,像是许久未曾说话从喉咙硬生生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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