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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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山坡较为陡峭。

    几乎是温枕摔下去的瞬间, 远在游艇上的节目组监控人员就发现了,待命守在角落里的安保人员,也立即收到了指令开始行动。

    警告声四鸣。

    温枕手护住脑袋,瘫在半山坡下, 他前方不远处是一块巨大的尖石, 稍有不慎, 再近个半米, 就会扎在上面。

    感受到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后。

    温枕的意识迅速变得模糊, 他张了张嘴,苍白的嘴唇吐出:“盛臻...”二字后,就失了意识,晕了过去。

    .

    医院似乎总泛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 坐在走廊上的家属们, 各个面色焦急。

    而在医院八楼的ip房内。

    一个长相精致的病人从手术室出来了24个小时后,仍未有苏醒的迹象。

    主治医生看着桌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俊美男人,劝慰道:“您再等等, 病人并无大碍,他的应防能力很强,只有一些外伤,内部并没有任何的器官受损。”

    盛臻没说话, 只是站在一旁的王钦漠然说:“知道了,你出去吧,有事我们会通知的。”

    听到这,主治医生连连点头, 出了房间。

    他也不知道里面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院长对此也讳莫如深。

    但是他能看出,那个男人非常紧张床上的病人, 病人睡了多久,他就守了多久,没合过眼。而且脸上唯一一次表情变化,都是因为那个病人忽然叫了声疼。

    王钦感受到房内的气压持续降低后,正想出声劝慰,就听到盛臻问:“事情弄清楚了吗?”

    “季苟都招了。”

    被这么伺候,想不招都难,

    王钦垂下脑袋,接着说:“他晚上起来,撞见夫人在树下戴戒指,于是就威胁夫人,让夫人进他的帐篷..”

    他话音刚落。

    盛臻周身瞬间变得冷冽无比,连带着房内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他微微扬起下巴,凌厉的下颚线显得他的五官愈发深邃:“留他一条命,然后丢去s国。”

    王钦怔了下,随后点头:“是。”

    s国。

    边境的战乱国家,枪/支/药物泛滥,去了只有死路,没有活路。

    “你先出去,我在这陪着他。”盛臻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才有了往常的温润。

    “好的,老板。”

    王钦转身把门阖上,他坐在门外的座椅上,开始处理节目组的事情。

    老板的小心肝出了这种事,节目组放了这种人进来,也有很大的失误。他想,依他对老板的了解,这个综艺可能也要承受一半的怒火。

    .

    太阳逐渐西行,但躺在病床上,已经睡了将近三十多个小时的人,却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盛臻坐在一旁,始终紧握着温枕的手,时刻感受着他的体温。

    他想,外面真的太危险了,小梨花精这样的小朋友,还是要呆在他为他打造的城堡里比较好。

    盛臻俯身,虔诚地吻在了温枕的手背上。

    他刚准备撇开,就发现温枕的手指微不可见地动了下。

    盛臻弯了弯唇,看着床上人,眼睛逐渐睁开,直至看向他。

    温枕意识还有点模糊。

    他环顾了圈病房后,最后才把目光聚焦在盛臻脸上。

    盛臻为什么会这?

    脑中闪过这个疑惑后,记忆一同涌了上来。

    昏睡前的记忆瞬间回潮,温枕立即抽回了他被盛臻紧握的右手。

    但是盛臻反应很快,牢牢紧握着,不容他挣脱。

    温枕没了折,没再挣扎,沉默地任由他牵着。

    他虽然不懂医院的收费标准,但也大概猜得到,能住这样病房的人,非富即贵。但他只是个穷光蛋,所有钱都用在了他的完美道侣上。节目组不会资助他,他自己也没钱,能把他送到这里的人,只有盛臻。

    “小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盛臻依旧笑得很温柔,就像没察觉到温枕的别扭与抗拒似的。

    左手打着点滴,右手被紧握着。

    温枕撇过脑袋,没有说话。

    “小枕不说的话,我就只能自己来确定了。”

    不说?

    难道不应该是他先解释吗?有诚意并且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人,就应该先道歉不是吗?

    可是盛臻为什么还是能以这幅模样跟他相处呢?温枕心中一揪,立即得出了一个答案。

    盛臻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错误。

    他还想骗他。

    腿上忽然传来一个温热的触感,并沿着他的小腿逐渐往上,时不时的按压几下。

    温枕收回神,抬头对上床沿边正在给他检查身/体的罪魁祸首。

    “你干什么?”一天半没说过话,温枕再开口时,声音很沙哑。

    “我问小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枕又不回答我,我很担心小枕,就只能自己检查了。”他的指尖停在温枕的膝盖往下处,轻轻揉了下问,“这里疼不疼?”

    温枕很怕痒,最受不了别人这样。

    并且现在是夏天,他因为腿部外伤要换药,穿的是短款的病服。

    盛臻的指腹直接贴在他被下的皮肤上,温枕颤了下,咬牙道:“我没事,别碰我。”

    但盛臻就像没听到似的。

    指尖依旧上滑着,寸寸掠过,来到了他的腰间。

    他偏头,笑了笑:“小枕腰部似乎没有伤,但为了以防万一,我给小枕检查一下好了。”

    温枕羞愤地翻了个身,露出背部朝着他。

    但他显然低估了盛臻。

    盛臻不退反进,掀起被子,手指在他腰/窝上打了个转,笑问:“这里呢?疼吗?”

    温枕僵着身体,说不出话。

    病人在刚醒来的时候,情绪多半都很敏感,温枕也不例外。

    他闭着眼,不肯让身后人看到他眼眶里因为羞恼泛起的水光,并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肯跟身后人多说一句。

    盛臻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不由分说,推着轮椅绕了一个圈,驶到温枕面前。

    但他刚绕过来。

    温枕又翻了个身转回去了。

    明摆着在跟他作对。

    盛臻闷笑了声,他沉声说:“你该不会以为,你这样就能躲掉我吧?我说过,我只是一个窥觊小枕美貌的伪君子。”

    说完,他从轮椅上站起身,坐在床沿边掂量了下,单手箍住温枕的腰,强势地把他揽过来。

    病服很宽,但他们动作很大。

    所以温枕松垮的衣领露出了他精致的锁骨,再往下的风景,因为温枕倏地纠紧了衣领,徒然被遮住了。

    盛臻在心底喟叹了声。

    他瞧着床上人脆弱倔强又不肯睁眼的模样,倏地来了兴致。

    “小枕不敢看我?”他笑着凑过温枕耳边,恶劣地往他的耳垂吹气,“小枕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记不记得,你喝醉的时候,是怎么缠着我,要我抱你亲你的呢?”

    温枕僵了下,脸颊通红,耳垂粉/色/欲滴,眼尾也染上了灔色。

    只是他始终都不肯睁眼,也不愿意跟盛臻说话。

    他想,周琛说的对,他确实被盛臻玩弄于鼓掌之中,他对于盛臻而言,可能只是个颇有意思的玩具而已。

    盛臻见他仍然强忍着,不肯理他,也不着急。

    他弯身,用力将两人贴的更近,目光从怀里人的眉眼间寸寸往下,直到掠到温枕粉嫩的唇瓣时,才停住。

    他早就想尝一尝了。

    就是不知道小梨花精同不同意。

    不同意也没关系。

    早晚都会同意的。

    毕竟,小梨花精只能是他的。

    念此,他蓦地凑近,偏脸往下,直到快碰上温枕唇瓣时,他猛地睁开了眼。

    他一直闭着眼,所以盛臻没发现,他的小梨花精眼底竟泛有水光了。

    但发现了后,他被怀里这幅美景吸住了神,只用拇指指腹轻捻着温枕的唇瓣,哑声说了句:“我的小梨花,真好看。”

    温枕挣脱不得。

    只能被盛臻箍在怀里,任由他肆意欺负。

    他刚刚没睁眼,所以没看到盛臻是怎么凑过来揽着他的。

    这会睁开眼睛后,他才惊觉,原来盛臻不仅隐瞒了他的身份,还骗了他腿部伤残的事情。

    盛臻的腿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

    有问题的,是他这个傻子。

    盛臻在商场被仅有过接触的人誉为鬼见愁。

    不为其他,只是因为,他是个过于野性的猎人。

    他手法极端,平常人在察觉到猎物入网后,都会收网而回。

    但他不一样,他会给自己的猎物留点标记,把这个猎物驯服得服服帖帖后,才会带着猎物回去。

    比如现在。

    他吃不到怀里猎物的鲜美之处,所以只能找其它地方解解尝。

    他精挑细选,最后舔舐在了这个美丽珍稀猎物的喉结上,直到那块白皙的皮肤处,印上了两片玫瑰色花瓣后,他才满意地松了口。

    但他还没得及说话。

    就被怀里人,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算用力,比起温枕因为羞愤起伏的粉色喉结,盛臻的脸上,甚至连丁点红印都没有。

    平静了一会后,温枕脸色漠然地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盛臻偏过脸,勾唇笑了笑,直言道:“那可不行啊,宝贝。你不仅要看到我,还只能看着我。”

    温枕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住了。

    他收拢指尖,低声问:“你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很好玩?”

    “解释?”盛臻又凑了过来,“我的宝贝这么聪明,肯定都猜到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就是个被你骗得团团转的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盛臻掐了下他的脸,温声说:“那你先养病,出院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温枕不知道,盛臻为什么总是把他欺骗了他这件事情,想得这么简单。

    他给过盛臻三次机会。

    一次在两人旅行休息的旅馆里,他问他,究竟认不认识那个上前打招呼的顾氏总裁,盛臻也是这样忽悠他。

    第二次是在两人返程的飞机上,他问他,有没有隐瞒他什么,盛臻笑了笑就说没有。

    第三次就是刚刚,盛臻欺负他,让他难过,却依然什么都没有解释。

    事不过三。

    他不想再给了。

    这么想着,温枕点头答应了盛臻。

    他重新躺回了床上,一直到晚上,身旁人都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喂他吃东西。

    直到将近睡觉的时候,他借着盛臻去上厕所的时间。

    拔掉针头,穿鞋跑出了病房。

    王钦跟一众保镖们一直守在病房外。

    看到温枕跑出,就立即紧跟其后,穷追不舍。

    温枕腿上还有伤。

    但他很幸运,掐在了最后一秒进了电梯。

    他顺着电梯出了医院大门。

    正要拦车,却忽然缺氧头晕的厉害。

    天与地仿佛都倒了过来。

    出租车缓缓驶达他面前,但在温枕挣扎着要上前时,他却晕倒在了身后人的怀里。

    .

    温枕再次醒来时,蜷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

    他想,这一切都太糟糕了,他没想过,有一天,他眼中的完美道侣会这么骗他。

    但温枕还是低估了盛臻。

    他本来以为他还在医院的病床上,直到手上冰凉宽大的手铐贴在他手腕上的皮肤时,他才骤觉一切的不对劲。

    温枕探出脑袋,发现他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里。

    顶上华丽的吊灯亮的刺眼,轻易地让他把房间一览无余。

    就算温枕再蠢,也能看出这间房装饰的有多么奢华。

    他的手被两个手/铐/铐住,锁链沿至床头,活动范围被局限在床上。而且他身上的睡衣,显然也被人换掉了。

    温枕忍着心颤,试图用力地掰断手/铐。

    但这次他没有得偿所愿。

    手/铐没被掰开,反倒是他的手腕被蹭了一圈红痕。

    温枕垂着眼睛,面色冷淡。

    他心底止不住地希望,他只是在做梦,现实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下一瞬,房门就开了。

    是盛臻。

    他穿着一身黑色浴袍,健步朝温枕走来。

    离得近了。

    温枕才瞧清,原来他以为患有腿疾的道侣,站起来,竟然比他还高很多。

    “醒了。”盛臻坐在床沿边,看着面前精致脆弱的琉璃娃娃,“饿不饿?饿的话我喂你吃饭。”

    说完,他就去摸他的脸。

    但温枕迅速撇过,让他摸了个空。

    盛臻笑了笑,拧过他的下巴,眼底邪气四溢:“逃什么?小枕,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温枕善于忍耐。

    他面无波澜地跟盛臻对视着,一言不发。

    “外面太危险了。”盛臻右手抚上温枕眼下的泪痣,“就待在这,好不好?”

    温枕:...所以之前,他到底是有多蠢,才会觉得这人会是个完美道侣?

    见他仍然不说话。

    往常惯于伪装温润的盛臻,这会笑得却多了分痞气:“小枕不说话,我就亲到你主动说话为止。”

    温枕一凛。

    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被盛臻牢牢拧住了下巴。

    他哑声道:“我说话了,你就能放开我吗?”

    “小枕不喜欢这吗?”

    “我为什么会喜欢这?”

    盛臻笑了声:“你会喜欢的,因为以后,这里会是我们的家。”

    家?

    现在还把这个字挂在嘴边不觉得可笑吗?

    温枕冷硬道:“没有家。”

    “嗯?”盛臻偏脸凑过,危险地笑问,“那小枕还想跟谁有个家?”

    温枕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眼前这个骗子说的对,除了他之外,他从来没想过跟其他人组建家庭。

    “小枕乖一点。”盛臻亲了亲他的脸,沉声说,“不然我真的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你口中的君子好人。”

    温枕哑然。

    盛臻确实从来没有承认过。

    是他太笨,总是潜意识地把一切美好的标签,都贴在他错以为的完美道侣上。

    他真的太蠢了。

    蠢到活该被人骗。

    “先睡觉好不好?明天再让医生来给你检查。”说完,他挑了挑眉,不正经地说,“或者小枕想要我给你检查也可以。”

    温枕没说话。

    他就像只木偶娃娃似的,被盛臻揽着腰抱在怀里,躺在床上。

    他白天睡得太久了。

    这会他睁着眼睛,木然地跟盛臻对视着。

    “小枕要是睡不着,不如我们来干点别的事?”说完,盛臻凑得更近了。

    两人几乎鼻尖相对,温枕能感觉到眼前人的温热吐息。

    “那就先从接吻开始好了。”

    盛臻鼻尖抵着温枕的琼鼻,在四片唇瓣将要相贴之际,温枕慌张出声:“不要。”

    盛臻顿下动作,将怀里人搂的更紧了。

    因为之前,盛臻一直顾及到他的小梨花精腿上有几处擦伤,所以只在他的腰间使力。但这会他忽然发狠,长腿也勾住了怀里人的腿。

    他目光灼热,轻笑地说:“不要?我给小枕的,小枕都得收着。小枕不听话,可是会被罚的。”

    温枕紧闭上眼,不再说话。

    像是下定决心再也不理他曾经的完美道侣了。

    但盛臻简直就像周琛说的,是个十恶不赦的鬼,一直不依不挠地磨着他。

    他时而亲亲温枕的脸颊,时而用指尖描绘温枕的五官,甚至一口一个宝贝,让温枕睁眼看着他。

    “小枕,不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吗?”他啜了口温枕的小耳垂,叹谓道,“小枕真的,又香又软。”

    温枕颤了颤睫毛,显然就要承受不住了。

    盛臻诱哄道:“小枕睁眼看我,我就告诉小枕。不然,我就给小枕的脖子上,种十朵玫瑰。”

    听到这。

    温枕强装面无波澜地睁开了眼。

    他艰难地吐出一字:“说。”

    盛臻见状,凑过来亲了亲他眼角下的泪痣后,才坦白道:“我就是盛臻。既是你的合法伴侣,也是盛家掌权人。”

    温枕心下一颤。

    他预想过盛臻或许跟盛家确实有关联。但他没想到,这个关联竟然这么大。

    大到,让他觉得,他曾经挂在嘴边的努力赚钱,给他治腿都是笑话。

    “小枕还想问什么?我都告诉小枕。”盛臻问。

    温枕喉咙干涩,说不出话。

    良久,他哑着嗓子问:“为什么骗我?”

    “骗你?”盛臻笑了笑,“我掌权不稳,冒然暴露身份会带来很多风险,而且小枕太可爱了。”

    他这番话说的心安理得。

    话外意无它,一是因为盛臻不相信他,二是因为他像个傻子一样被骗,盛臻觉得好玩。

    温枕了然,垂下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就像一把小扇子,不断颤抖着上下翻动。

    盛臻瞧的有趣,俯身又亲了亲他的眼睛,才笑问:“那小枕愿意原谅我吗?”

    他在医院确实做的不好。

    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住他脑袋里叫嚣着的念头,直到看到温枕抽出手,闭眼不理他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

    特别是后来,他的小梨花精还逃跑了,他骨子里的恶性也就彻底被激发了。

    他不仅想把人捆在了床上,还想看到小梨花精在床上盛开。

    “我讨厌别人骗我。”温枕抬眼看他,“你也不例外。”

    盛臻很有耐心。

    他将人揽近,缱绻道:“没关系,谁让我喜欢小枕呢。”

    温枕像是忽然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抖了下。

    他脑子里早就紧绷的神经瞬间被这句话撕扯断了。

    盛臻喜欢原身。

    可是被捉弄,被欺骗的却是他。

    他原以为老天让他重生,是垂怜他上辈子。

    但现在看来,只是命运重演,他又错信了谎言。可能盛臻知道他不是原身后,又会像他母亲那样,毫不犹豫地抛弃他。

    温枕猛地推开盛臻,快速拿起链/条勒住自己的脖子:“你别过来。”

    盛臻面色骤变:“好,我不过去,小枕别伤到自己。”

    他笑了下,眼眶里早就蓄起的水光,形成眼泪,一滴滴地砸了下来。

    “宝贝,别哭。”

    泪水模糊了温枕的视线。

    他紧撺着铁/链的手也逐渐变得无力起来。

    盛臻看准时机。

    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这次他没再犹豫,直接吻了上去。

    温软香甜,就像棉花糖一样。

    怀里人挣扎着拍了拍他,让他松开。

    但是盛臻却直接撬开防守的城门,长驱直入,搅乱了城内阵营,他所掠之处,燃起道道火焰,逼得对方不得不用大水熄灭。滋滋水声在交战之处响了许久后,这场战役才终于结束。

    盛臻偏过脸,咬了口温枕的耳垂,隐忍道:“下次小枕再做这种事,就不是这点惩罚了。”

    但下一瞬。

    怀里人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温枕嘴唇红肿,带着哭腔道:“你喜欢温枕,可我根本不是温枕。”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阅==

    盛总:宝宝我早就知道了。

    盛总是个真狗币,但他让我跟大家保证,只让小枕哭这一次(之后哭,也是在那啥的时候哭==)

    两个小朋友都是第一次谈恋爱,性格都不完美,不用担心哦,把话说清就好啦!!

    ps:明天还是11点更嗷!!感谢在2020-12-05 :54:22~2020-12-06 22:07: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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