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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轻贱之人,不配学医

    她人呢?还在读剧本?

    韩瑾瑜看着雕花的食盒,泛着药香的饭菜,眉头一皱,漆黑的眼眸划过一抹暗沉。

    打着研究剧本的旗帜,云锦是再也没有踏入过盛世的大楼一步,就连韩瑾瑜每天的饭菜,都是拜托韩伯送的。

    那天的绝色美人,倒成了传说。

    是!韩伯点点头,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望着眼前的食盒,递上筷子。

    这是小锦夫人特地为你准备的药膳,季老医生看过来了,很适合少爷调理身体,还是趁热吃了吧!别辜负小锦夫人的一番心意。

    小锦夫人都这么努力了,少爷你也该用用心了。

    嗯!

    韩瑾瑜结果筷子,低头吃着。

    韩伯口中的季老医生是季渊的父亲,是韩老爷子的负责医生,更是好友,得到他的赞同,那小丫头的医术也不弱,为何转行做演员呢?

    韩瑾瑜动了动筷子,下午,你带她去见覃叔。

    是!韩伯满意地点点头。

    他家少爷终于学会关心人了。

    坐在前往郊区公交车上的云锦,喷嚏连连。

    云锦一脸茫然的甩甩头,揉了揉微微变红的鼻头。

    该不会是有人想她了吧?

    云锦后背一凉,浑身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太恐怖了!

    云锦扯了扯带着帽子的单衣,紧紧的抱着自己手中的信封袋,提着礼盒。

    哎!他老人家还愿不愿看到我?

    娇媚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忧伤,靠在栏杆上微微发呆。

    半个公交车的人都被这绝美的女子吸引了目光,眼中是难以压下去的惊艳,还有个别掏出手机,偷偷的拍照。

    过了片刻,公交车到站。

    白色的运动鞋踩在了郊区的黄土地上,云锦兴奋的扬着脖子,呼吸着郊区的新鲜空气。

    束起来的高马尾轻轻摇摆,额前的刘海儿微微飘拂,露出了似星辰般璀璨的眼眸。

    啧啧!空气真好,我也要在这儿买套房,用来养老。

    云锦走了老半天,踮着脚,隐隐约约看着到一座小别墅。

    别墅周围是大面积的药田。

    漆黑的眼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钱啊钱!这可都是钱啊!

    云锦激动的跑上前,半弯着腰,看着地里种着的药材。

    舒卷的叶子,敞开怀抱,接受着阳光的沐浴。

    原来药材没干之前是这样的。

    别流口水了,衣服都打湿了。

    一道带着几分轻佻的声音在云锦的背后响起。

    什么?

    云锦回神,下意识的抬起手擦着下巴,却没感觉到任何的水渍,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脸色一沉,眉头一皱,站起来,回头望着来人。

    他长得很俊美,柔和的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笑容,眉宇间都透着书卷气息。

    零散的刘海儿拽拽的落在额前,隐隐约约露出一双浅褐色的眸子,温煦如风。

    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更是衬得他似言念君子,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清新脱俗。

    真是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何人配白衣。

    你怎么进来的?

    何瑞眉头一皱,问道。

    那些保镖呢?这么大个活人,居然让她溜进来。

    云锦翻了个白眼,当然是走过来的。

    垂放在一旁的手,握了握手心的手机。

    还好原主留下了师母的电话,不然她还真找不到这儿来,更别说进来了。

    我劝你别打那些药草的主意。

    何瑞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温柔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抹淡淡的疏离。

    云锦撇撇嘴,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握着手中信封袋,扬着下巴,傲凝视着眼前之人,朱唇上扬,笑得肆意,

    你哪只眼睛看我想打那药草的主意。

    她是喜欢钱,可也是取之有道。

    最好如此。何瑞挑眉,周围都按着防盗系统,通电的。

    他家世代行医,他爷爷更是买下了这么一大块儿土地,专门在这儿种药材,可总是遇见一些偷鸡摸狗的,他便在周围加上了防护措施。

    云锦撇了一眼药田周围的栏杆,看着上面攀岩的线,撇撇嘴,提起脚边的礼盒,乖乖地挪动了脚步,嘴巴上却不服气地嘟囔着,

    世界大了,还真是无奇不有,今天竟让我遇到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伪君子。

    妈妈咪呀!差点儿要变成烤鸭了。

    何瑞浅褐色的眸子透着些许笑意,这边方圆百里只有一户人家,你怕是找错地方了。

    哼!云锦嘟着嘴,大步往别墅的方向走去,我就是来找何泽师父的。

    握了握手中的信封,眸底划过一丝担忧。

    何泽?师父?啥意思?

    何瑞有些惊愕,失神。

    云锦提着礼盒,站在别墅门口,刚想敲门。

    谁让你跟那个臭丫头通电话的?让她给我滚!

    一道似老磬钟,浑厚,透着岁月的沧桑的怒骂响彻云霄。

    周围的鸟儿都被他惊飞了。

    云锦吓得整个人愣在门口,下意识缩着脖子,手还微微浮空。

    一道温柔的声音接着响起。

    你不是前几天还惦记着那丫头吗?还舔着老脸去找你老朋友,请他带带人,今个怎么又反悔了?

    哼哼!我是想老同学了,陪他喝两杯酒,谁说我是为了那死丫头?

    别扭的声音带着一股傲娇。

    你呀!锦丫头十五就考进了医大的少年班,便是你的学生,她努力,有天赋,五年的本科压缩在三年,研究生也在你手下,知道你心疼着丫头,珍惜她的才华,可她也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

    门外的云锦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摸了摸鼻尖。

    原主还真是个学神。

    一边的何瑞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惊讶,目光若有若无地打量着她。

    她是云锦?

    这

    何瑞脑海中闪过他家书房墙上挂着的几张照片。

    照片上的她,阴沉,孤独,整张脸被厚重的头发遮挡的一半,鼻子上还架着一副丑陋的大大眼镜,挡住了另一半,常年穿着陈旧,灰扑扑的衣服,没有半点光彩。

    而眼前,

    她,束起了头发,额头上飘着薄薄的空气刘海儿,深邃的凤眸宛若浩瀚星海,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鹅黄色的上衣,水蓝色的牛仔裤,凸显出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活力。

    何瑞浮现出一抹疑惑。

    丑小鸭变天鹅?她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奇遇?

    屁的才华,好不容易考上了博士,一只脚都进我的研究院了,竟去作戏子。

    戏子?

    她该不会是去

    何瑞眉头一皱,看着云锦张娇艳妩媚的脸,眼神暗沉。

    轻贱之人,不配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