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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鬼面具下的锦玹!

    “啪……”

    漆黑的皮鞭划破空气,温柔地触碰着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那女人柔软躯干。

    “啊!”

    女人扬起头,发出刺耳的尖叫。

    像漆黑沾满鲜血的头发散落,露出一张满是伤痕,血迹斑斑的脸颊,依稀可分辨出原本精致的五官。

    充满恐惧的圆眼瞪大,布满血丝,眼角一条条干枯的泪痕,更显得格外狰狞。

    唇瓣裂开,嘴巴微张,牙齿奇黄。

    气息微弱,似只剩下一口气儿吊着。

    身上那鞭子打的破破烂烂的衣服隐约可见之前的华丽。

    暗沉的黄色灯泡增添了两分凄惨。

    “啪……”

    屋内,穿着黑色紧身服的男人拉了拉鞭子,如看死鱼般盯着眼前狼狈的女人。

    脸无表情,没半分怜香惜玉。

    抬手,挥舞着如有千斤重的鞭子,重重地打在她娇躯上,留下一条深深的血痕。

    “啊——疼……”

    那女人大叫了一声,无力地垂下头。

    嘴角的鲜血缓缓的滴落在地上。

    嘴巴微张,无力喘息,低声哭诉:

    “我,我是花氏,集团……唔!疼……大小姐,花慈,你们,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通红的眼角又哗哗的流泪,混合着血液布满整张脸,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啪……”

    手持皮鞭的男人眉头紧蹙,一鞭接着一鞭抽打在她的身上。

    失踪良久的花慈挨不住这一鞭鞭的抽打,眼前一花,眼睛合上,瞬间没了声。

    那男人扫兴地挥舞着鞭子,低声咒骂了两句。转身拿起水瓢,在大缸中舀了一瓢水。

    “踏踏踏——”

    准备往那花慈身上泼水,听着身后响亮的皮鞋声。

    男人放下手中的水瓢,收起沾血的鞭子,恭敬地微微弯下腰,冲着门口的方向,低头叫道:“大少爷!”

    鹰潭打开了屋内的白炽灯。

    干净,整洁,气质清新,淡雅,脱俗,似书香贵公子的锦玹,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合,有种一种鹤立鸡群的味道。

    鹰潭紧跟在身旁。

    那手握鞭子的男人,同他们隔着三步的距离,静候在一旁。

    锦玹望着被吊起的花慈,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温柔笑容,温润如风,“打了多少下!”

    那黑衣男人低下头恭敬的答道:“回大少爷,一百二十鞭,她挨了六十八鞭,昏过去了,还剩下五十二鞭。”

    “六十八鞭!”

    锦玹唇角轻扬,隐藏的酒窝带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诡异微微绽放。

    迈步上前,鞋尖踩在那鲜红的血液上,沾染上了一丝肮脏的尘埃。

    锦玹停在花慈面前,那握手术刀的修长手指微微挑起她昏迷垂下脸颊,望着他脸上泪与血交融的痕迹。

    指尖温柔地轻轻划过那带血的伤痕。

    “嗯!”

    花慈疼的低吟了一声,挣扎的抬起沉重的眼皮,迷糊地看着眼前温柔帅气的男人,下意识地说道:“救我!”

    “救你。”

    锦玹一愣,漆黑的眼眸暗沉。

    嫌弃的丢开手。

    花慈无力地再次垂下头,呼吸变得短促,无力。

    鹰潭递上酒精湿巾。

    锦玹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接过湿纸巾擦拭着自己手上鲜红的液体,

    “把那个也带出来。”

    “是。”

    手持鞭子的男人低头,应道,转身,从一旁的小道离去,走向更深处。

    鹰潭将一旁木箱内的白色面具取出,递给锦玹。

    锦玹接过,低下头,望着那青目獠牙,黑色玄角半脸鬼面具。

    指尖轻轻抚过,眼底凝聚着莫名其妙的揶揄之意。

    抬手,戴上。

    遮挡住了那俊美柔和的脸庞。

    “少爷!”

    那手握鞭子的男人如提鸡崽子般,将一个柔弱的娇小女人从阴冷的暗道中提了出来,毫不怜惜的扔在地上。

    “啊——”

    那女人惊叫了一声,狼狈的趴在地上,身上隐约可分辨出的白色裙子,染上了灰尘,变得漆黑。

    波浪的头发散落,油腻腻地贴在头皮,脸颊上满是泪痕和肮脏的灰尘。

    但,比起挂在哪的花慈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抬起头,望着周围亮得晃眼环境,不习惯地下意识半眯着眼睛,眼角流下泪水,满脸恐惧地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如魔怔

    般低声道: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鬼……不要过来……”

    身体越蜷越紧,渐渐习惯灯光的眼睛缓缓睁开,望着白炽灯照下的物体影子,眼中恐惧更加的夸张,整个人开始慢慢往后退。

    “去呢?”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透着一股逼人的冰冷之意,字字如刀割。

    听见声音的女人猛然抬起头,一脸惊恐的望着眼前的鬼面具男人,害怕的大声尖叫:“啊——别过来!”

    鹰潭眉头一皱,瞥了一眼手握皮鞭的男人。

    那男人会意的走上前提起女人的领子,阴沉着一张脸直直的盯着她,“闭嘴!”

    那如鸡崽子崽子般的女人缩紧脖子,咬紧唇瓣,不敢吭声。

    男人松开手,嫌弃地将她丢在地上。

    女人无力的倒在地上。

    锦玹单手敲着脸上的白色面具,挑眉说道:“看,那是谁?”

    女人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着被吊在半空中半死不活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口,结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

    “放她下来。”

    锦玹抬了抬下巴。

    那粗矿的男人解开周围的铁链,花慈如一块烂泥般,“啪”的一下跌在地上。

    将放在一旁的冷水,浇在她脸上。

    “噗……”

    蜷着腿平躺在地上的花慈满脸痛苦的抬了抬眼皮,渐渐挣扎开迷茫的眼睛。

    锦玹低头,冷道:“去看!”

    “是,是……”

    仿佛受到巨大惊吓的女人滚带爬的来到花慈身旁,颤抖着双手拨开她脸上湿透的头发,眼睛瞪得老大,面目表情僵硬,“花,花

    慈……”

    怎怎么会是她?

    那女人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上。

    “范婉……”

    花慈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虽狼狈,却没半分受伤的女人,一股气堵在心口,慌忽地叫道。

    范婉满目伤痕的脸蛋儿,全是血液的身体,蹬着小腿,往后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