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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我做得来锦宝的丈夫

    “不然是你?”

    韩瑾瑜没好气地瞥了季渊一眼,反问道。

    “……”

    季渊收起脸上那儒雅的笑容,脸色一冷,转而,侧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两个半月没发病?很好,敢问韩大总裁要什么奖励

    ?要是实在想不出来,不如我亲自给你买根棒棒糖?如何!”

    韩狗砸果然狗,这典型地卸磨杀驴。

    韩瑾瑜半眯着眼眸,眼角微抬,淡淡的说道:“新设备的引入投资…”

    “……”卑鄙!

    季渊笑咪咪的站起身来,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韩总,有什么需要小的效劳,尽管吩咐小的!

    ”

    呃!他居然变成了“莫阳”?

    韩狗砸你个万恶资本主义家,逼得他这种良善之辈,居然为一分钱,咳咳咳……好吧!是五个亿,低头。

    季渊咬了一下唇瓣。

    哎!算了,为了人类医学的进步发展,他这点牺牲是值得的。

    毕竟……

    季渊抬头看着神情冷酷的韩瑾瑜,撇撇嘴,叹了一口气。

    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韩瑾瑜看着目光飘忽不定的季渊,抬抬眼皮,美的不可方物的黑眸中隐约露出丝刺骨寒意,“别再招惹她!”

    被发现了?

    季渊挑眉,四肢张开,往后仰,躺在沙发上,望着吊顶的天花板,紧锁眉头。

    算了,反正当时没打算瞒着他,而且……

    季渊立起腰来,看着回到轮椅上的韩瑾瑜,耸了耸肩膀。

    邺城,来自整个函夏的“皇帝”,他那点小把戏,糊弄不住他的那双眼。

    本以为韩瑾瑜会更早的来找他算账,想不到云锦那小丫头居然沉得住气,没有吹过枕头风。

    不过那夜,那个女人……

    季渊身体突然一紧,眉头紧蹙,低下头,咬紧牙关,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夹杂着两三分迷恋,回味……

    该死!那死女人居然敢拒绝他,还对那些个地中海老头子投怀送抱。

    浅褐色的眸子中划过一丝阴狠,夹杂着漫天的怒火,唇瓣紧抿。

    哼!别落到他手上来,打断她的腿,看她还怎么跑。

    季渊抬起有一丝阴沉的脸,将那烦躁的情绪压在心底,低骂了一声,望着韩瑾瑜道:“听说你把后花园中最爱的玛格丽特全换成

    了芍药?”

    一进别墅就看见那一片耀眼的芍药,想不注意都难,旁敲侧击一番后,从韩伯得知竟是韩大总裁的手笔,目的竟然是为了“芍药

    神似云锦”这滑稽可笑的理由。

    韩瑾瑜瞥都懒得瞥他一眼。

    自知无趣的季渊,挑眉,问道:“你,真的认定了?别把感恩当作……爱。”

    如果可以,永远别爱!

    伤人了,还没药。

    韩瑾瑜瞥了一眼失去光彩的季渊,眉头皱了皱,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转动轮椅,停在书桌前,望着那玻玻璃像框内的笑脸,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宠溺的笑容,缓缓说道:

    “她早已经成为我人生的一部分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离不开了!”

    “跟鱼离不开水,人不离不开空气吗?”季渊满天黑线,嫌弃地望着韩瑾瑜说道。

    竟然搞得跟个文艺青年似的!说好的霸道总裁呢?

    韩瑾瑜竟一本正经的点头,“没错,是如此!你这种没媳妇的人,不会懂的!”

    “……”

    季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呵!”

    “忘了她。”她不值得。

    韩瑾瑜将玻璃像框放下,滑动轮椅从季渊身旁经过,眼角微抬,道:“苏柔。”

    “你怎么知道她?”

    季渊眼底滑过一丝惊讶,眉头紧蹙,放在一旁的双手握拳,“你还知道什么?”

    那一夜,是他的耻辱。

    韩瑾瑜长而微卷的睫毛轻闪了两下,遮挡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光泽,淡定的说道:“吴导剧组,我查过锦宝同事,你们见过?”

    查苏柔时,无意发现她居然同季渊有关系,不过……

    韩瑾瑜面无表情,毫不心虚地对上季渊的目光,“她不是你喜欢的那款吗?”

    不想说?随他,反正他担忧锦宝贝的时间都不够。

    “不是。”季渊目光一瞥,冷道:“你做不来红娘。”

    娶她?她还不陪嫁个青青草原了。

    “我做得来锦宝的丈夫。”

    韩瑾瑜嘴角上扬,挂着一抹浅浅的弧度,控制着轮椅退出书房,丢下被强制性塞了一口狗粮,整张脸抽搐的季渊。

    季渊冷呵了两声,大步迈出,刚准备踏入电梯,电梯门猛然合上。

    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咬着牙,紧闭的电梯门,看着电梯门细缝中,低声咒骂道:

    “艹!韩狗砸你个狗!”

    ……

    “吃饭了!”

    云锦端着香喷喷的鲜花饼,看着从电梯出来的韩瑾瑜,凑到他面前,“觉得怎么样?”

    气色好像比之前好了多少。

    韩瑾瑜拍了拍大腿,眼底浮现出一抹宠溺,“很轻松,很舒服,能灵活的短时间行走,没了刺骨感,头痛也好久没发作了。”

    “好现象!”

    云锦眼睛一亮,紧抱着手中的鲜花。

    “都托了你的福。”

    韩瑾瑜伸出手,轻轻的划过云锦耳边的碎发,别在她耳后,低头,看着云锦怀里竹编筐中装的金灿灿,看起来都感觉松软酥脆

    的饼子,问道:“这是什么?”

    “鲜花饼!”

    云锦笑嘻嘻地将鲜花饼递到韩瑾瑜面前,“韩伯将花园盛开的芍药剪下来给我,我拿来做了鲜花饼。”

    “芍药。”

    韩瑾瑜眉头一皱,低头看着那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芍药花香的鲜花饼,漆黑的眼底划过一丝暗沉,变得深不可测。

    “是啊!开得可好了!”

    云锦低头望着怀中有史以来她做得最成功的鲜花饼,兴奋地看着韩瑾瑜。“你有口福了,这是我最成功的一次。”

    表皮酥酥的,没破,芍药的花香更是完美的保存了下来。

    “是吗?”韩瑾瑜望着笑容明媚的云锦,眉头一挑,薄唇含笑,“饿了!”

    “吃吧!”

    云锦侧着脑袋,递出鲜花。

    疼了那么久,也是该饿了。

    “我饿!”

    韩瑾瑜抬头,直直地盯着云锦,就是不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