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韩瑾瑜望着云锦满脸的通红,神情温柔,啄了啄她的嘴角。
“嗯嗯……你个……混蛋……”
云锦无力地靠在韩瑾瑜的胸口,拳头一下没一下的捶着他的小胸口。
韩瑾瑜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公主抱起云锦,大步往床边走去。
完全忘记了他来这儿的理由。
云锦无力的靠在韩瑾瑜的胸口,依靠在他坚实的双臂上。
仰起头,瞪着满脸坏笑的韩瑾瑜。
嘟起殷红的唇瓣,嘟囔了两句。
韩瑾瑜将云锦放在床上,压下去。
云锦自知无望,也未曾躲开。
韩瑾瑜解开她身上的睡衣,拨开那一层包裹的粽子皮。
“呼噜噜……”
云锦肚子突然传来丧气地叫声。
刚营造起来的完美气氛瞬间被破坏。
韩瑾瑜停下动手。
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少爷,少夫人早饭都要凉了,你们……好了吗?”
韩伯温和厚重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床上的两人纷纷僵硬
“呼噜噜……咕噜噜……”
瘪瘪的肚子一直响个不停。
云锦神情尴尬的侧开头,看向一旁。
韩瑾瑜叹那一口气,伸手捏了捏云锦的鼻尖,忍不住轻啄一口,叹道:“这笔账,晚上咱们在一起算。”
韩瑾瑜放开云锦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服。
转身,从柜子中拿出一件保守长裙,递给用被子包裹自己的云锦。
云锦撇撇嘴,接过这古典,淡雅的蓝色小碎花的长裙。
韩瑾瑜背过身,收拾起地上残留的衣服碎片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望着屏幕一直闪烁的手机,拿起。
指纹解锁,点开言辞发过来的微信。
看着一分钟方阵,眉头一挑。
嘴角一抿。
韩瑾瑜瞥了一眼背着自己换衣服的云锦,转身,站在阳台前。
点开一分钟方阵,放在耳边。
随着那边的声音越发的嘈杂刺耳,嘴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
那双漆黑的眸子浮现出些许笑意。
文董事待在那个位置上待的时间似乎太长了,脑子都不好使了,跟个摆设似的,留着还干嘛?过年吗?
韩瑾瑜握着手机的指尖渐渐变白,一黑的眼底似乎凝聚这风暴。
云锦换好衣服,简单地将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编成了4股辫子,将一条细小的碎砖石发卡别在上面。
清新不脱俗,完美的小仙女。
那张妖艳绝美的脸上简单的做了一下保湿措施,未施任何粉黛。
依然妖艳明媚,光彩夺目。
在一堆昂贵的丝巾中翻出一条媛媛送给她的,一条单薄的白色纱巾。
上面绣着一朵黄色的小雏菊。
阳光又明媚。
云锦嘟着嘴巴,一脸不耐烦的将白色纱巾系在脖子上,系了个漂亮地蝴蝶结。
微微翻起边边,露出锁骨。
小小的雏菊垂在锁骨间。
优雅清纯,妩媚又妖娆。
纠结复杂却又完美融合。
多姿动人,气质如皎月清冷似仙。
云锦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目光无意间瞥见床头垃圾桶类那熟悉的碎布。
这个……
云锦弯腰捡起一块碎布片,脸色变得阴沉,咬牙瞪着站在阳台前高大的男人。
她才穿了一次的限量版裙子啊!
就,就这几个小时。
到他手中又成了破布?
云锦低下头,恼怒中烧。
被他整坏的第几件衣服?
韩瑾瑜你丫的果然是个有钱没处花的超级气人败家子!
啊啊啊……
她也想把“钱”当白纸般撕成碎片。
多爽啊!
到时候她才能赚到这种境界的票票。
呜呜呜~
这辈子……怕是没这个指望。
云锦心碎无,一脸绝望。
韩瑾瑜简单的回了两句,转身,看着一脸哀怨,拿着块破布站在床头的云锦。
慢慢逼近。
渐渐听清楚他嘟嘟囔囔的话语。
“韩瑾瑜你个败家的老爷们,老娘早晚有一天会赚的比你多,把你身上的衣服全撕成碎片,啊啊啊……你个败家子老爷们……”
韩瑾瑜嘴角浅勾,若妖孽勾魂摄魄。
“宝贝儿,你既然这么想撕我的衣服,不用等那么久,今天晚上,咱们就安排上。”
他家宝贝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云锦:……
∑(?〇o〇)妈妈咪呀!
他,他,他……
“我,不,我,不不是…… ”
混蛋啊混蛋!他居然听到了!
“想怎么个撕法?撕什么衣服?你说,我穿给你撕。”韩瑾瑜满目笑意凑上前,手指扯了扯衣领,露出细长的颈部。
“不,我没有,我不要。”
云锦心中满目流泪。
不想撕,更不能撕。
撕了他的衣服,下一秒,就该他把她撕成两半了。
呜呜呜~
她又不傻!
“真是可惜了! ”
韩瑾瑜一脸失落地摇摇头,倾身逼近云锦,“宝贝,帮我……”
云锦一愣,咬着唇瓣,委屈巴巴地看着韩瑾瑜,说道:“不是,那个,我,韩伯,叫我们了。”
“我只是……”
韩瑾瑜扯过轮椅,坐在上面,“请你帮我推一下轮椅。”
满目疮痍的云锦:……
呵呵!
你个臭流氓。
云锦一脸怨气地站在韩瑾瑜身后,双手扯着轮椅的把手,推着他,退出房间。
韩瑾瑜感受着身后散发发着哀怨气息的云锦,嘴角上扬。
云锦推着他从轮椅下了楼。
韩伯,绵姨躲在厨房门口一脸怪笑的交谈。
“那个?你真的听见了?”绵姨一脸兴奋,双目透亮。
“胡说!我是那种人吗?怎么可能听墙根?”韩伯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挺直胸堂。
他又不是夫人,怎么会没底线听少爷的墙角?
“那你瞎说什么?”
绵姨一脸失落地翻白眼。
韩伯半眯着老花眼,嘟着嘴巴,说道:“你是不是傻?她们夫妻在房间呆了那么久,怎么会不是……”
话未说尽,意思全到。
绵姨咬牙瞪着眼,“你个死老头子满脑子污了点!你怎么好意思上去叫他。”
“好意思说我?你自己纯洁到哪儿去?”韩伯一改一往的儒雅大叔形象,不客气的怼回去,“还有,不是你催着我上去的吗?”
“你……”
绵姨看着着楼梯出来的两个人影连忙闭上了嘴巴,脸上挂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解开腰间的罩衣,丢在了韩伯的脸上。
“少爷,小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