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反派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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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房钱

    身后是温热的怀抱和绵长的鼻息,  庄简宁睁眼去看床头柜上的闹钟,  竟然上午十点了。

    以往两人夜里折腾的再晚再厉害,  贺灼早晨都雷打不动的五点半醒。他侧过头,  见贺灼睡颜安稳宁静,  猜测是药浴的功效。

    秦老交代的是一天三次,庄简宁将贺灼搭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拿开,  准备起床先把药煎上。

    慢慢往前挪了挪身体,  一声熟悉的“啵”让庄简宁瞬间红了耳尖,还没来得及起身,  从后伸过来一条手臂将他大力箍住,  随后,房间里便传出“咕叽”的声音和两道闷哼声。

    这都十点了,  没有一个多小时根本结束不了,  还要煎药按摩,中午跟陈默还有约。

    庄简宁勉强挣扎了一下:“贺…灼,等晚上…行吗?”

    “咕叽”声还在继续。

    贺灼闭着眼睛抬头,  薄唇在庄简宁颈侧和耳朵处落下一个个轻吻,  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和沙哑,性感极了。

    “晚饭要吃,早饭就不吃了吗?吃饱才能走。”

    庄简宁一边埋怨自己给自己挖了坑,  一边又舒服透了的想,他跟陈默都那么熟了,稍微去迟一点对方肯定不会介意。

    背着贺灼侧躺了一段时间,又被贺灼翻了个面,  两人面对面。

    贺灼痴迷地盯着庄简宁奶白透粉的小脸,水光迷离的桃花眼,半张的殷红唇瓣,露出来的湿润小舌尖。

    他像是一个极端疯狂的信徒,对着自己信仰的神,无畏地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更要将自己的信念牢牢钉在神的身上。

    就在庄简宁快要失神时,贺灼捧着他的脸,边缠绵地亲他,边舒服地喟叹道:“小温泉真好看,我喜欢小温泉。”

    庄简宁浑身酥麻,脚趾蜷缩着,“啊哈”了一声就不行了。

    贺灼被禁锢的头皮发麻,乳胶床垫剧烈弹动了数下,房间传出一道类似野兽的暗哑闷哼声。

    贺灼喘了几下,又去柔柔地亲庄简宁的唇瓣,边回味,边虔诚地夸道:“我的小温泉真棒。”

    庄简宁缓过两波余韵,怕他还要再来,伸手去推他,嗓音像是在蜜糖里泡过,温软黏腻:“出去。我中午还要出去吃饭。”

    贺灼立时警觉起来,握住他没什么力气的手腕:“跟谁吃?”

    庄简宁懒懒地掀起眼皮,把头埋进他颈窝。

    一边让人出去,一边又贪恋皮肤贴合的温热触感:“陈默。”

    贺灼下意识地蹙眉:“不行。”

    庄简宁啜着他颈侧那块白净的肉,又是吸吮又是轻咬:“你说不行就不行吗?为什么不行?”

    他的温热鼻息全喷洒在贺灼肩窝,贺灼任他作乱,搂紧他,霸道地说:“因为你是我的,你只能跟我吃饭。”

    庄简宁好笑道:“那你去深山老林买块山头好了,我种田你织布,方圆两千里就我们俩。”

    贺灼畅想了一下,深感满意:“我努努力,再生一堆小娃娃。”

    “喂!”庄简宁握拳锤了他一下。

    贺灼嘴角上翘,眉眼都是温柔笑意,摸着平摊的肚腹不甘心道:“抽时间咱俩去趟医院。”

    庄简宁有点紧张,抬头去看他:“怎么…”开始他还担心贺灼的腿是不是有什么不适,看见贺灼一脸坏笑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

    果然,就听老流氓说:“我都这么努力了,说不定怀了呢。”

    贺灼脑海里闪过浑身奶白的少年挺着孕肚的模样,再戴一个红围兜……

    庄简宁还没骂出口,便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

    心知再这么闹下去,他怕是一天都出不了门。

    他拧着贺灼的脸,认真道:“贺灼,我想开公司,你觉得我可以吗?”

    贺灼闻言正经起来,一脸的笃定:“当然可以啊!”

    他反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我让李助……”

    庄简宁挠他咯吱窝,边捣乱边道:“贺灼,我准备跟陈默合伙开。”

    贺灼想起庄简宁跟他并肩同行的和谐画面,手上动作一顿,眉头拧的更紧了:“不行。”

    庄简宁也不恼,掰着手指头跟他算:“我知道开公司对你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儿,但是你能帮我拉到懂珠宝又知根知底志同道合的伙伴吗?”

    贺灼想了想:“反正就陈默不行。”

    庄简宁狐疑道:“为什么?”

    贺灼浑身写满抗拒,非常有危机感:“因为他对你心思不单纯,因为他对你有企图。”

    庄简宁今天算是领教了贺灼孩子气的一面,既觉得新鲜,又有被人在乎的欣喜。

    他捏着贺灼高挺的鼻梁骨:“你瞎说什么,他身上欠的情债已经缕不清了,急着跟我一起开公司,就是想躲着人呢。”

    见贺灼还要再说,他笑道:“虽然公司我自己开,但是还得请你帮忙。”

    贺灼仍是不放心陈默,准备等会儿让李助查个清楚,按下这茬不提,他挑眉道:“宝宝私房钱不够?”

    “私房钱”这三个字用的就很微妙。

    让庄简宁一瞬间错觉,他挣得那些钱都是自己的,而贺灼的那些钱都是他俩共同的。

    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又混着张嘴跟人要钱的羞赧,一张白里透粉的脸娇羞又动人。

    没好意思直接点头,他换了个措辞:“我卡里只有四千多万,你借我点呗,我付你利息,还让你当我们公司的第一大债权人。”

    贺灼眸光闪了闪,意味深长地重复道:“还付利息啊。那这个利息怎么付得我来定。”

    庄简宁就像砧板上的肉,毫无话语权,一口答应下来:“行!”

    贺灼情动地搂紧他:“那先预支一份利息可以吗?”

    庄简宁崩溃地嚷起来:“你欺负人!我还没开起来的公司眼看就要泡汤了,你还提利息的事儿!”

    说完感觉哪里不对,似乎自己也默认了这种付利息的方式。

    贺灼本就是逗他,对于庄简宁的事业还是全心全意地支持,将人紧搂在怀里,又亲又揉又吸了片刻。

    他松开庄简宁:“中午约在哪儿?”

    庄简宁咬着下唇将刚才吃的早餐松开。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庄简宁一五一十说了地址后,快速下床。

    虽然已经快到十二点,但是庄简宁还是决定速战速决再给贺灼药浴按摩一次。

    一旦开了一个“这次就算了吧”的口子,后面只会找出更多的理由。

    如果最开始连他都不能坚持的话,忙活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意义呢。

    庄简宁边在厨房捯饬中药,边用肩膀夹着手机给陈默打电话,想跟他打个商量,能不能将两大股东的首次会晤推迟一个小时。

    电话一直到快挂断才接通,庄简宁还没开口说话,便听见话筒里传出一声极轻极黏的“哥”,他有点拿不准电话那头两人在做什么,为了避免听见什么不该听的,要不要将电话挂了。

    但不管陈默对他弟有没有那种心思,看他的态度和他一贯的处事作风,都不可能轻易去碰,去招惹对方。

    正这么想着,话筒里响起陈默的声音,有点尴尬,又带着歉意:“简宁,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那个,就是,咱们能不能……”

    庄简宁抿嘴偷笑了笑,截断他的话头替他说:“那咱们是推迟还是取消。”

    这下陈默倒是说的很爽快:“推迟一个小时,可以吗?”

    太可以了!

    庄简宁赶紧道:“就这么定了!”

    本来约的时间是十二点半,现在是十一点四十,离推迟后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庄简宁算了算,简直绰绰有余。

    药材已经泡上,挂了电话后,庄简宁慢悠悠地去一楼洗手间洗漱。

    贺灼在楼上洗漱完,指挥小黑将床铺被褥全部换掉。

    驱使轮椅去了书房,先将贺家的事儿处理了一下。

    乘电梯下到一楼,客厅没人,在厨房看见背对着他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庄简宁。

    因急着下来,身上只匆忙套了件他的白色真丝睡衣,袖子挽起到手臂处,露出一截藕似的小臂。

    厨房阳光充足,从这个方向,透过透薄的睡衣,能清晰看见小细腰的形状。

    睡衣长度堪堪遮住屁股,细长奶白的腿直晃人眼睛。

    好可爱。

    好性感。

    好想ri。

    庄简宁似有所感,笑着回头:“下来啦?有早餐有中……”餐你吃哪种。

    想想总觉得这话不对味,有点勾引并欢迎贺灼来吃“中餐”的意思。

    他暗骂自己一句,怎么成天的满脑子黄色废料。

    贺灼本来还没多想,见他突然红着耳尖顿住,才反应过来。

    厨房这个流理台的高度本来极适合吃早餐、中餐、午餐。

    甚至早午茶,下午茶和宵夜。

    他看了眼自己的腿,真是可惜。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就算只有百分之零点五的康复机会,他也想争取一下,手术失败截了肢,不还是能装假肢么。

    按个假肢,也比现在好的多吧。

    庄简宁转回头,盯着计时器,见时间从29分钟59秒跳到30分钟,快速熄了火。

    既然秦老说煎30分钟,那就一秒不能多,一秒不能少。

    凡事有了第一次,之后便好接受的多。

    贺灼坐在沙发上,脚边是冒着袅袅热气的木桶。

    庄简宁蹲在他身旁,抬眼巴巴看着他。

    贺灼受不住他期盼又微微带着乞求的眼神,在心里轻叹一声,用手托着大腿,主动将脚伸进木桶里。

    庄简宁灵动的眼睛里闪着欣喜,赶紧帮着将贺灼的另一只脚也放进了木桶里,低头,神情雀跃又认真地揉按着小腿的各处穴道。

    药浴散发出中药独有的,微甘的清苦味道。

    贺灼想起昨晚室内混着浓郁花香和玫瑰茉莉精油味儿,揉捏着庄简宁的耳垂,细细地看着他的脸,又将视线移向他细长好看的手指。

    像是为了奖励他的良苦用心,贺灼轻声肯定道:“很舒服。”

    随着庄简宁的手指移动,小腿那块的皮肤确实有,像是白云轻抚的轻微触觉。

    但…还远远没到能感受到舒服的程度。

    庄简宁猛地抬头,长睫轻颤,带着极度的惊喜:“真的吗?”

    贺灼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突然想起助理发给他的,庄简宁在节目中夺冠的视频——

    主持人宣布他是冠军时,或者袁夫人邀请他做慈善晚宴的总设计师时,他脸上的神情都很淡定,就算是欣喜也远远没有达到此时的程度。

    贺灼眼眶微酸,不管是庄简宁情动表情,还是他欣喜的表情,都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他微颤着声问:“为什么我对你特别重要?”

    因为你也喜欢我吗?

    紧张到心里像是揣了十几只兔子,手也不自觉紧攥住抱枕一角,凝神屏息,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心悦之人。

    庄简宁歪着头,状似很认真地想了想,随即灿然一笑:“因为你对我好啊。”

    活也好,特好。

    也想对你好。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的很多天,贺灼一直沉迷家里的各种台子。

    厨房的流理台,洗手间的洗手台,阳台的小平台,餐桌,洗衣机上面。

    庄庄欲哭无泪:我不想在台子上,我就想你把我抱起来c

    或者边走边c

    ——

    再推一本基友沙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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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祁心虚地摸摸鼻子:我确实有涉及房地产业…我算是卖房子的…吧…

    裴已冷嗤挑眉:那你当过煤矿工人这事怎么说?

    宋祁咳嗽一声:我们家…有那么几处矿产…

    裴已微笑:送外卖呢?

    宋祁低下头:餐饮行业也略有涉猎…

    裴已:你他娘的有钱还给我装,骗了我的感情还骗钱?

    宋祁悠悠一笑:你仔细想想,当初是不是你主动提议要包养我?

    细想之后的裴已更加生气,还真他么是!他丫的被宋祁套路了!

    这年头有钱人还吃软饭!

    关了灯,宋祁一把将生气的人压在床上,凑到耳边薄唇轻启:让我尝尝到底软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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