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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两个老男人的爱恨情仇!

    鱼清欢不服了:“这么说,你有另外的见解?”

    墨梓轩坦然道:“霍元军若是不找你麻烦,可能接下来就是他自己有麻烦了。”

    鱼清欢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为什么?”

    墨梓轩昂起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脸,讨要奖赏的示意得很明显。

    鱼清欢想都没想,凑上去“啵”了一下:“好了,快说。”

    墨梓轩这才娓娓道出,关于袁明挚当年跟先皇之间的一些渊源故事。

    原来袁明挚跟先皇两人打小就认识,并且玩得很好,情同手足。

    但是好巧不巧,他们都同时爱上了一位女子童丽,但是最终童丽选了先皇,而非袁明挚。

    袁明挚因医术高明,先皇又得了真爱,便破例让让袁明挚入宫为医,两人依旧如同弟兄般相好如初。

    先皇喜欢射猎,时常带袁明挚一块出宫射猎,一次意外,先皇遇刺险袁明挚不顾生死护先皇离开,因此才逃过一劫。

    袁明挚在宫中的地位非同一般,甚至还开了自由进出皇宫的权限,就连皇子们都要屈弓给他行个礼。

    没多久,童丽怀孕了。

    先皇大喜,流水宴足足七日以此庆祝。

    唯独不见袁明挚身影,就连句道贺都没有,再不久,就听闻童丽小产了,而导致童丽小产之人正是袁明挚。

    先皇大喜大悲之下,将他革职贬为庶人。

    袁明挚却口出狂言说童丽肚子的孩子并非先皇的种,先皇震怒,欲要杀之。

    结果童丽却在这个时候出来替他求情,先皇大怒之下也便将童丽打入冷宫,结果当晚童丽就悬梁自尽。

    先皇将这些怒意都发泄在袁明挚身上,甚至怀疑他这些年蛰伏在身边,就是为了报复他夺了心爱之人,故意给他的耻辱!

    才有了将他放任在皇城底下当乞丐的事,也有了袁明挚日日击鼓鸣冤的事。

    听到这,鱼清欢感慨万分,不得不道一句:“啧,果真是两个男人的爱恨情仇啊!想不到袁老竟也是性情中人,可惜啊,他们两人终究还是错付了!”

    墨梓轩觉得这话里怎么味道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太对:“错付,是指童丽?”

    鱼清欢摇头:“不,在我看来,袁明挚比那童丽更适合先皇,而先皇也比那童丽更适合袁明挚,袁明挚跟先皇才是一对儿!”

    墨梓轩没忍住,抬手就敲了一下她脑袋:“净胡说,这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鱼清欢睚眦必报,反手打了回去,奈何男人的头壳硬,痛的还是她的手。

    墨梓轩换了个姿势抱她:“袁明挚一身傲骨,世人皆知,当时可是连皇上都敢告的人,可见这冤屈非同一般。

    试问,谁敢去审一桩跟皇上扯上关系的案子,就算霍元军他再有胆量,那也得掂量掂量身份,难道就当真不怕这个案子还没审出来,自己的命就先没了?

    毕竟他可没袁明挚那样的骨气,而且见到袁明挚的下场,又能有几个人敢不望而却步去跟君王做抵抗?”

    鱼清欢点头:“这倒也是,但我还是想不通,霍元军他自己不敢结的案子,找我就能结案了?”

    墨梓轩意味深长道:“因为你是最好的靶子,不拿你开刷,拿谁开刷?”

    靶子?

    替死鬼?

    鱼清欢这可不乐意:“什么意思?合着,我该死来着?”

    墨梓轩把她圈紧:“傻瓜,谁敢让你死,本王必叫那人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鱼清欢扯开嘴角:“如果那个人是你呢?你也会让自己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吗?”

    墨梓轩脸色立即黑了,果然,女人真的就入穆楠说的那般,简直不可理喻!

    赶紧把她放了下来,连抱都不愿意抱了。

    但还是愿意出面解决她的问题,就是语气跟态度不太好:“这件事你别管,本王会处理。”

    不管怎样,鱼清欢的目的达到了。

    “那就谢谢四殿下了!”

    鱼清欢瞧着男人那张暗沉的脸,竟有些赏心悦目了。

    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碰了一下,没等男人回过神,人就跑没了!

    墨梓轩怔住,微微抬手摸了下刚刚被亲的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南岸进来,墨梓轩又把脸板正,生怕别人发现他刚刚在偷笑的样子。

    “什么事?”

    南岸将红色的字帖送过来:“殿下,这是太后为你们择的日子。”

    日子就定在月初三号,距离只剩下十六天了。

    南岸接着道:“太后还说让殿下放心,皇上那里她会搞定,让您就安安心心地迎娶鱼小姐过门就是了。”

    墨梓轩淡然一笑:“有皇奶奶撑场,本王无需担心。”

    南岸也松了口气:“属下替殿下高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是啊!

    想不到一时冲动做错了事,但这个责任想要担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

    更没想到,还是睡了只动不动就会伸爪子的小野猫。

    虽然凶了点,但是挺可爱。

    墨梓轩想到鱼清欢那张气呼呼的脸,就忍不住提了提嘴角。

    那微微扬起的弧度,被南岸看了个真真切切:“殿下,其实多笑笑还是挺好看的,别整天板着一张脸。”

    墨梓轩收敛笑意,骤冷:“去,拟一份字帖送去鱼府。”

    “是。”

    鱼府,正厅。

    鱼骰看着两份同样意思的字帖,一时间悲喜交加。

    悲的是轩王府送来的字帖,喜的是郡王府送来的字帖。

    两人竟然都定在同一日。

    程锦云匆忙赶来,鱼府这些日子,天天饱受非议。

    哪怕她足不出户都能感受到来来自不善的目光跟舆论,这是鱼府从未有过的事。

    鱼伟尚在受辱,而今就剩下这个大儿子在撑着鱼府。

    身为母亲,哪能放任不管。

    鱼骰上前作揖,被程锦云拉住:“免了,我听闻郡王府跟轩王府都同时送了帖子,拿来我看看。”

    鱼骰将帖子双手奉上,程锦云看了一眼,便问:“你觉得这日子定得怎样?”

    “这……听闻是太后给定的日子。”

    日子好不好,咱也不敢议论不是?

    程锦云冷冷一笑,在太师椅上坐下:“这老女人,当年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货色,而今看来,更是有心要看我鱼府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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