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 第98章 第098章

第98章 第098章

    “熟悉?”林曜本能摇头, 却难掩心虚尴尬:“我见都没见过, 怎么会熟悉?”

    他说完又虚张声势地质问:“倒是你,把这种画册揣怀里是……是什么居心?”

    秦挚定定看着林曜, 直把林曜看得抗不住扭过头去,这才似笑非笑道:“但我怎么觉得,这画册的人物画风,跟你的风格极像呢?难道你没画过春宫图, 是我冤枉你了?”

    林曜霎时大惊,秦挚这话几近把事挑明了。

    他震惊又心虚,迅速想着应对之策,同时也很懊恼崩溃。秦挚日理万机,怎么会发现这么本小小的春宫图?而且看秦挚的行为跟他暗示的话,很显然知道这春宫图是他画的了。

    林曜满脸的喜悦荡漾霎时消失, 被这晴天霹雳给直接劈晕了。

    “当……当然是你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画春宫图呢?完全不可能……”

    林曜实在找不到解释的说辞, 这会只想逃避躲过一劫。

    他迅速翻身用被褥把自己裹起来,边转移话题地道:“我不知为何突然头好晕。不行,我得睡了。你别说话,别吵我,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他说完就闭着眼装睡, 决心借此避免跟秦挚讨论这个尴尬的问题。

    秦挚拿着春宫图,看着闭眼装睡眼皮却还在动的林曜, 无奈又好笑, 倒也如林曜所愿, 没在此时揭破这件事。

    他一路跋涉至此, 为赶时间都没怎么休息,这会也很困了,便躺下抱着林曜很快睡着了。

    等确认秦挚睡着,装睡的林曜悄悄睁开眼,动了动发现秦挚没反应,随即迅速拿过那春宫图,烫手山芋般下床找地方准备藏起来。到时候无凭无据,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藏好春宫图,林曜回到床榻,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次日总管太监来唤林曜起床,道该上早朝了。

    林曜在秦挚怀里动了动,秦挚千里迢迢过来,他贪慕此时的暖意,实在不想起床,便让总管宣布今早免朝,若有事递折子过来。

    秦挚把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打趣般笑道:“这样怕是不妥吧?让外人知道,会怪我耽误你的。”

    “为何不妥?我也就偶尔偷懒一两次。”林曜知道秦挚是故意这么说的,也随他往下接道:“再说我为你赴汤蹈火都成,何况区区一次早朝。”

    他俩说这话只当情趣,还没走远的总管听着却是大骇,霎时路都走不稳了。

    昨晚皇上明明是一人歇下的,今早塌上怎会又多了个人?且听皇上的语气,那人还极为受宠。

    总管越想越惊悚,暗道这事务必要瞒住,若让秦国那位皇帝知道了,夏恐会招来灭顶之灾。

    但总管有心想瞒,架不住皇上对此毫无隐瞒之意。跟那人同寝同食,一点都不避嫌。

    因此没两天,皇上寝宫出现了个神秘男子,此人还极受皇上宠爱的事就迅速传遍皇宫。

    夏国上下闻言无不忧虑重重,虽说皇帝是天子,后宫三千无可厚非,但皇上跟秦皇可是伴侣,秦皇绝非普通人,知道这事还能得了。

    为夏的江山着想,几位大臣立即找到段齐,商议一番后准备进宫觐见陛下,无论如何也要劝他回头是岸,切不能在此时激怒秦皇。

    等夏安定能跟秦据理力争时,皇上想宠几个人就宠几个人,绝没人会拦着。

    与此同时,皇宫。

    林曜刚听说此事觉得格外有趣,回到寝宫还当笑话说给秦挚听,丝毫不知道段齐跟几位大臣正视死如归地往皇宫赶来,势要劝说他回头是岸。

    笑完林曜又道:“这事倒也提醒我了。得抽个时间办场宫宴,正式介绍下你。否则恐怕大家都觉得我在金屋藏娇了。”

    提到金屋藏娇这词时,林曜还挺暗爽。先前都是秦挚金屋藏娇他,没想到还能有秦挚被他金屋藏娇的这天。

    秦挚哪能不知道林曜的想法,摇头说道:“此事不急。我们先说下别的事。”

    “别的……什么事?”林曜脑海瞬间涌现不安的预感。

    自他藏起春宫图后,秦挚这几天都没再提过此事。林曜本来都快放松警惕了,这会一颗心又被秦挚给提了起来。

    秦挚笑而不语,在林曜紧张的注视下,丝毫没让他失望地又拿出了本春宫图。

    的确是“又”,因为林曜看得很清楚,这本春宫图并非他先前藏起来的那本。

    林曜一脸灰败,暗道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这本又是哪来的?”林曜绝望问道。

    秦挚道:“从画铺搜出一大箱,都摆在寝殿,要多少有多少。我来的时候顺便带了几本。”

    林曜深吸口气,意识到靠逃避是没用的,只能破罐子破摔地问:“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秦挚也没隐瞒,把发现春宫图到抓到画铺掌柜顺藤摸瓜发现他的事都说了。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曜曜看着生涩,原来知识竟如此渊博,很多姿势……朕也自愧不如。因此前段时间一直观此画册勤勉观摩学习,实在……受益匪浅。”

    他说着又好奇道:“但这画册的姿势,曜曜确定都能行得通?”

    林曜耳朵都红了:“我又没试过,哪知道行不行得通,我就是看别人画的,加上想象……”

    “原来如此。”秦挚了然:“难怪有些姿势我怎么也想不通。”

    林曜实在不想这么一本正经地跟秦挚讨论姿势这种问题,总觉得秦挚表面认真,实际包藏祸心、不怀好意。

    “好了。”林曜边说边去抢秦挚那本画册:“你既然都知道了,还留着它干嘛?”

    秦挚却伸长手臂,没让林曜碰到那画册:“自是要留着,我还要学习的。况且曜曜画这春宫图想必也很辛苦,我又哪舍得毁掉。”

    “我一点都不辛苦,你还是毁掉吧。”林曜顿时头大:“还有,你学它干嘛?”

    “看过这画册后,我顿觉视野开阔很多,也意识到先前与你做的的确不够刺激。为你今后的□□着想,学习极有必要。”

    “……”林曜无力道:“我真不喜欢那些姿势,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他果然没猜错,秦挚就是不怀好意,若真按那画册中的姿势来,是准备要折腾死他啊?

    林曜现在就是后悔,特别后悔,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别画那么多天马行空的姿势了,或者是做的再隐秘些,也不至于这般被秦挚捏住把柄。

    但这事是他理亏,秦挚都没跟他计较他用对方的画像掩盖春宫图的事,林曜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秦挚要真想玩的话,那他就只能奉陪到底了。

    毕竟真翻起旧账来,林曜也很难说清。

    这事暂告段落,秦挚把那春宫图随手放桌案,想想对林曜还是不怎么放心,又狐疑追问道:“除了这春宫图,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吗?”

    林曜想了又想,斟酌着举起手道:“还有一件事。”

    秦挚闻言挑眉,定定看着林曜,眼神很是锐利。

    林曜被盯得头皮发麻,老实交代道:“你还记得那本《牛郎织女》吗?你也看过,那是我写的。”

    秦挚闻言恍然:“难怪那时候我说那本书不好,你会跟我生气。”

    他当时并没有多想这件事情,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处处都是破绽。

    林曜硬着头皮点头:“因为故事真的很好看,你看都没看就诋毁它,再说后来你不是也挺喜欢的嘛。”

    秦挚兀自消化着林曜的话,半晌又沉声问:“还有吗?”

    他都没想到林曜竟还有这么多秘密瞒着他。

    林曜迟疑半晌,刚准备说话,谁知道寝房的门就被忽地叩响。

    总管在外垂首恭敬道:“启禀皇上,几位尚书跟段将军说有要事,在议事堂外求见您。”

    林曜话语被打断,微松口气,他暂时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秦挚自己穿书的事。毕竟这些事对秦挚来说是很难以想象的。

    谁能接受自己不过是别人书中的人物呢。

    “是为何事?”

    总管顿了顿道:“几位大人想必是为那位公子的事来的,其他的奴也不知。”

    林曜闻言哪还能猜不到那些大臣来的目的,不禁跟秦挚面面相觑。

    他刚还说得找个时间办宫宴正式介绍下秦挚,谁知道这些大臣就已经等不及过来见他了。

    难不成还真以为他在宫里养了个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