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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霍君薇,霍月桐

    一张纸上,满满都是人名,都是以霍姓打头,有单字的,也有双字的,霍出学让霍窈选一个最好的。

    霍窈看了一圈,觉得这种事还是得霍力和何木香这对父母来选,于是就叫来何木香,何木香却是认几个字的,但也真仅限于几个而已,所以让她选,根本没法选。

    “小妹你选吧,我和你大哥都没意见。”

    在她看来,公公能特地翻书,给小丫儿取名字,她已经很知足了,她这个人一向不贪心,所以没意见。

    霍窈知道她的窘迫,也知道纸上很多字她都不认识,便贴心地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给她念,坚持让她选。

    何木香觉得都好听。

    霍窈见这样下去没头,就打算等到晚上霍力回来再合计合计。

    这边名字还没敲定,门口就有人敲门。

    “霍窈在家吗,有你的信。”

    是里正。

    霍家村的信,都是送到里正家,再由里正分派到各家各户,有人家不认识字,里正还会帮着读。

    霍窈有些茫然,在看到信封上落款江陵,才有所感。

    送里正离开后,霍窈回屋把信拆开。

    一封信并不算长,江陵写来信告诉她,宁阳郡主的罪责下来了,皇上并没有要了宁阳郡主的性命,而是下旨,让她出家,自此终身青灯古佛。

    郡马爷被贬为庶民,子孙三代皆不能入朝为官。

    至于荣金,江陵在信中告诉她,他并没有动他,只是在查封了郡主府,抄没了郡主府的家产后,将荣金的几个窝也一并抄没查封了,没了金银,也没了宁阳郡主,加上被冤魂缠身,宁阳郡的老百姓对他恨之入骨。

    即便江陵不动他,他的结局也已定。

    信的最后,江陵告诉她,皇上出巡的时间已经定下了,就在七月下旬。

    现在已经是七月初。

    霍窈把信看完,收好,刚从屋里出来,就被霍出学叫了过去。

    “妞妞,爹知道你心气儿高,不满足于此,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凡事要三思而后行,莫要做出糊涂事来。”

    霍窈眨眨眼,似笑非笑道:“爹,您这话有些深奥,不妨有话直说?”

    霍出学讪讪道:“爹只是觉得,你大了,姑娘家有些心思也是正常的,但是爹从不希望你去攀那些所谓的高枝,爹没本事,不能给你太好的出身,咱们出身如此,且不说攀不攀得上,即便是攀上了,也只会让人诟病。”

    霍窈摇头:“我还是听不懂。”

    霍出学咬了咬牙,“我是想说,你和江陵将军!”

    霍窈笑了,挽着霍出学的胳膊:“男人与男人有友情,也可以和女子有友情,您说对不对?”

    霍出学一下就听明白了,松了口气,他还真怕闺女吃亏,毕竟出身是硬伤,到时候吃亏的定然是自己的闺女。

    不过她这么一说,倒是自己想多了。

    干咳两声,叮嘱道:“即便是友情,该避讳的时候也要避讳一二,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姑娘家,这世道对女子极为苛刻,爹不希望你吃亏受委屈。”

    霍窈把头搁在他爹的肩膀上:“我明白的爹,我与江陵只是君子之交,他给我写信,也是因为有事,并非闲聊问候。”

    晚上霍力回来,吃过晚饭,针对霍小丫的大名展开了一番热切的讨论,最后敲定下,霍月桐这个名字作为小丫儿的大名。

    小丫儿的大名定好后,霍窈指着自己一开始看好的名字,“爹,大哥霍君薇这个名字如何?”

    霍力纳闷道:“不是已经定好霍月桐了吗?”

    霍出学却反应过来了,“还是妞妞想的周全,妹妹叫霍月桐,姐姐叫霍丫,孩子大了必然心里会难受,既然取了,那干脆将大丫儿的大名一并换了,就叫霍君薇!”

    霍力恍然,“还是爹和小妹想的周全。”

    霍丫一直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听到自己也要换名字了,紧张地看着她姑姑。

    霍窈将她抱起来:“喜欢霍君薇这个名字吗?”

    霍丫小脸红扑扑的,用力点头:“喜欢,好听!”

    就这样,小丫儿和霍丫的大名都敲定了下来,霍丫自此改名,小名叫大丫儿,大名叫霍君薇。还没到百日的小丫儿则叫霍月桐。

    当天晚上,大丫儿缠着霍窈,教她写自己的新名字,写完后蹬蹬跑去找何木香。

    “娘,这是我的名字哦,好听吗?”

    三个字,何木香只认识霍,君薇二字却是不认识的,但她会听。

    “好听。”隔空看向霍窈,冲她感激地点了点头。

    公公能特地翻书给小女儿取名字,她已经知足满足,没想到,大女儿的名字也一并跟着给换了。

    霍君薇,霍月桐。

    真好听。

    一听就是有气质,有文气的名字。

    第二天,霍窈正式回到学塾授课,倒是不曾想到,半个多月没来,学生们竟然如此想念她。

    高级班里,霍窈看着底下七嘴八舌关心她身体的一众学生们,颇有几分受宠若惊。

    “原来,我这么受欢迎啊。”霍窈难得开了个小玩笑。

    结果底下学生齐声喊:“是。”

    霍窈笑了,“有劳你们挂心了,我已经没事了,来,咱们上课。”

    课前小插曲过后,霍窈开始授课。

    闻宴生坐在底下,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女子,她穿着夫子服,脸上脂粉未施,大概身子还没好利索,唇色透着几许的苍白。

    闻宴生无意识地捏住拳头。

    “怎么了?”后桌发现他的心不在焉,小声询问道。

    闻宴生回神,摇摇头,专心上课。

    下课后,霍窈休息了一下,又随着钟声去了初级班。

    一上午下来,体力便有些跟不上了,白夫子见她脸色苍白,忙扶着她坐下:“不是说身子好了吗,怎地这么虚?”

    霍窈苦笑:“我只当马郎中夸张,将我身体情况夸大了说,现在看来,我倒是真亏气啊。”

    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身体的力不从心。

    “要不下午你回去歇着吧,我去跟院长说。”

    霍窈摇摇头,“不用了,下午就初级班一堂课,等下了课我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