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的极品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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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桌上一个巴掌大的酒瓶, 已经空了一大半,两个小酒杯一个扣在桌上一个倒在桌上,还有一大滩酒渍。

    谢启明浓眉紧蹙, 丢下提包脱掉大衣, 转身去铜盆架洗了手然后把林溪给抱起来。

    林溪一下子睁开眼,大眼忽闪忽闪, 看着谢启明, 先是有点疑惑, 随即瞳孔地震, 震惊得跟见鬼一样!!!

    “谢启明?”她大眼瞪得滴溜圆,双手一个劲地在谢启明头上脸上摸, 还凑上去闻闻他的味道。

    “是真的唉!”她笑起来,娇憨明媚, 眼睛都亮亮的, 一副开心无比的样子。

    谢启明满腔的生气都被她给熄灭了,“你还知道怕我呢?”

    林溪嘟嘴, “我怕你?我怎么会怕你呢。”她搂着他的脖子, 凑上去亲他,“我怕你不来啊。我爱你啊。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谢启明往后仰头, 躲开她的亲吻,“你等我?你知道我今天回来?”

    林溪嘴巴一瘪,眼泪就流下来了,“呜呜呜……都这么多天了, 我回来这么久了,你一次都没来看我。”

    之前是梦到了, 全是他在那个世界孤单悲伤,最后死掉的画面。

    她心疼死了。

    谢启明听得有些糊涂, 眯了眯眼,试探地问:“这是你的……梦?”

    林溪骄傲地挺了挺胸,“厉害吧!这是我的梦,你得听我的,不能再死啦!”说着她又凑上去亲他。

    这信息量有点大,谢启明有话要问就抱着她坐在椅子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我死了?”

    林溪小脸一秒钟浮起浓浓的悲伤,“不会的,那是做梦,你这不是好好的吗?咱儿子还好吗?”

    谢启明:“儿子?”

    我们什么时候有儿子,我特么怎么不知道!你这个女人背着我在搞什么!

    林溪点点头,一本正经地道:“对啊,我们的儿子啊,我只听见他哭了一声。你把他送回家了吗?奶奶带也好的,奶奶比你带的好,你就知道凶他。你不能迁怒你知道吧,那是不对的。”

    谢启明不想管什么儿子,他问:“你回去哪里了?”

    林溪歪头瞅了瞅,“回来这里啊,这是我家。”她小手无力地攀着谢启明的肩膀,“我好想带你去见我爸妈,他们肯定会喜欢你的。”

    谢启明就问她爸妈什么样。

    林溪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说了好些,谢启明听得很认真,神色也越来越凝重。

    她这是喝醉迷糊了,不哭不闹,在这里演戏?也不是演戏,是把现实当成了梦。

    他还想问更多点,林溪却开始脱衣服了。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趴在他颈窝里轻轻地咬他,“谢启明,你想不想我啊。”

    谢启明就感觉她在玩火,想把他直接烧成灰烬,他哑着嗓子,“想,很想。”

    林溪:“那你快点啊。现在是在梦里,不怕的,你可以为所欲为。”

    对她为所欲为是他此前一直梦寐以求的。

    谢启明喉结滚动,喘息都粗重了两分,“你确定?”

    林溪笑眯眯的,“当然啊。”她贴在他身上扭了扭,“你来了,真好。你回去跟儿子说,我也想他啊,然后……你晚上就再来。”

    她喝醉了,在做梦,梦里自己回到现代,而谢启明和儿子留在了那个世界。她想他们,但是谢启明仿佛生气了,不肯入她梦,她梦不到他。

    今夜他来了,她真的好意外,反正是自己的梦,也没什么好怕的。

    她要他。

    谢启明隐忍着,继续套她的话,问她从哪里来。

    林溪忙着跟自己的衣服做斗争,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被他哄着说了。

    她一开口就把谢启明惊得差点回不过神来。

    先不说别的,单单她来自于未来二十一世纪,而她的七十年代不是现在的七十年代,虽然之前自己猜测过,可他还是有些……说不出话。

    他还想问更多关于她的事情,她住在哪里,父母姓甚名甚什么工作,以及最要好的朋友,乃至男性朋友,有没有处过对象都想问一遍。要是知道林溪一杯倒,他就应该早点给她灌醉,也不用耽误这么多时间。

    难为她喝醉了酒,说话依然那么条理,就是她的梦都这么火辣的吗?

    谢启明恨恨地亲上她的身体,直接把她弄疼了,开始哼唧。

    他动作不停,问话也不停。

    可她却不能一心二用,攀着他的肩膀已经不能再说话,不管他怎么问,她都只会哼哼唧唧。

    他怕她感冒便抱着她进了被窝,好久以后,他停下来抚摸着她的脊背,低声诱哄:“林溪,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溪睁着惺忪地睡眼,还在寻思,梦里的谢启明可真帅真年轻,而且比以前更加狂野凶悍,看起来还有点严肃呢。

    她微微一笑,哑着嗓子说:“就是生了我们的儿子啊,刚听见他哭了一声,我就……”

    她就睡着了。

    谢启明顿时如坠冰窖。

    **

    谢启明定定地看着她满足的睡颜,向来沉稳冷静的男人突然就慌了。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她之前为什么怕怀孕,会那么紧张,竟是因为这。知道了这件事,他就比她更怕她会怀孕生下儿子。

    比起媳妇儿,儿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们家还有俩兄弟,谢家也不会缺孙子,可他不能失去林溪。

    他脑子里转了很多个念头,现在帮她清洗身体――刚才他们折腾了很久,那必然没用了。

    他还是打水帮她清洗了身体,虽然他竭力克制,手却在微微发抖。

    如果她真的怀孕,大不了打掉?想到打掉他和她的孩子,他的心就跟被刀割掉一样。

    最好的结果就是她不会怀孕!

    她必然没有怀孕。他这样说服自己。

    林溪睡了很长很长一觉,慢慢地醒过来,意识还有些不清醒,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觉,一边打哈欠一边回味,可真舒服啊。她昨晚上好像做了个春梦是怎么的,真是好羞耻哦。

    她笑得正荡漾呢,就对上了谢启明英俊的脸庞。

    她双眼瞬间放大,“???”

    谢启明亲了亲她,柔声道:“早,媳妇儿。”

    林溪:“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在被子底下按住了心脏,有点受惊吓。

    谢启明深深地看着她,“你想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溪:“早上?”

    谢启明点点头,“天还不亮的时候。”

    林溪舔了舔嘴唇,“我、我昨晚上梦见你了。”

    谢启明笑,“巧,然后我就回来了。”

    林溪动了动身体,还自己摸了摸,“昨晚上我们……没……没干啥吧。”

    谢启明凝视着她,“你觉得呢?”

    林溪:“我腰……好酸。”腿也酸,还有点抽筋,而且那里也……要说没干什么她才不信呢。她想到自己正危险期呢,陡然脸色一变,眼神幽怨地控诉他,“谢启明,你、你趁我睡觉你耍流氓!”

    谢启明握着她的双手,十指交叉将她压在被子上,亲了亲她,“你那么热情主动,你说我能拒绝吗?”

    林溪脸红了,心虚得很,视线躲开他,“那个,我、我有没有胡说八道?”

    谢启明目光沉沉地锁着她,“你说什么了?有什么是怕我知道的?”

    林溪视线游移,开始胡扯,“也没什么啦。就是喝酒以前我们出去聚餐了嘛,男生女生都有,我怕我说梦话叫了别人的名字,你会生气……”

    谢启明胸口一滞,小丫头还真会假设,顺着她的假设一想,他的确醋得很,如果她真叫那他估计会让她几天下不了床。

    林溪对上他深幽的眸子,本来迷迷糊糊的脑子突然开始灵光了,她干么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小嘴一噘,“你干嘛,一回来就审问我。”

    谢启明垂首亲她,“我知道你想我,我也想你。”

    林溪赶紧推开他,忍着浑身的酸疼起来穿衣服。她发现自己身上有一些红红的印子,可见他昨晚上有多疯,关键她还没记忆了。

    也不算没记忆吧,就昨晚上的梦是很香艳的,她好像也挺疯的。

    林溪让谢启明休息一下,他却不肯,陪着她先去吃早饭,然后让她请假陪他去一趟医院。

    林溪紧张地看着他,“你生病了?”

    谢启明躲开她的视线:“没,就是之前的旧伤,复查一下,去解放军总院。”

    林溪点点头,“行,那我请个假。”

    去了解放军总院,谢启明找了两个熟悉的大夫,一个女大夫姓连一个男大夫姓邱。

    他让林溪跟连大夫去做检查。

    林溪纳闷道:“我做什么检查啊?”

    谢启明拉着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家属体检福利,一年一次。”

    林溪笑道:“那我做。”

    读大学之前也体检过的,不过那个体检就很简单不包括妇科检查。前世她从妈妈和亲戚那里得来的经验,女生尤其结婚以后要定期做妇科检查。

    林溪就高兴地去了。

    连大夫给她做了一系列妇科检查包括乳腺,还采了样本。因为是只针对她一个人的服务,所以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连大夫五十来岁,非常有经验,自然也不会对男女之事害羞,就直接跟林溪说。

    “房事要节制不可以太激烈,我给你开个药膏抹抹,休息一下就恢复了。”大夫是用非常工作化的语气说的,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可林溪却一下子臊得脸通红。

    连大夫又叮嘱她注意乳腺,不要束胸等等,免得以后乳腺增生。

    林溪的脸一直烧着就没凉下来,大夫说什么她都说好的谢谢。

    连大夫知道她为什么脸红,笑了笑,“你别紧张,我是大夫,不是你邻居。”

    林溪不好意思地扶额,去抠自己不存在的痘痘。

    连大夫让她坐一会儿喝杯水,或者去院子里溜达一下也行,她还有别的患者。

    林溪跟她道谢,就去院子里溜达跟别的病人聊天采访去了。

    连大夫先去工作,等林溪的化验结果出来她就拿了去男科诊室找谢启明。

    谢启明之前跟她悄悄说过让帮忙给林溪检查身体,顺便看看她怀孕没。

    “小谢,现在看你媳妇儿是没怀孕的,不过呢如果你们这两三天内刚行过房那是检查不出来的,得再过几天才行。”她看了看给林溪做的信息记录,按照她的经验这两天恰好是林溪的易受孕期,她建议谢启明如果想怀孕这两天就要抓紧。

    邱大夫惊讶道:“小谢,你媳妇儿没怀孕呢,你做什么结扎?”

    之前谢启明过来跟他说结扎,他还以为谢启明是干部觉悟高,打算相应政府的计划生育号召呢。

    前些年政府就在大城市宣传计划生育,从今年开始倡导计划生育,还鼓励干部和双职工们带头。有些没有老人看孩子的双职工,如果家里有两三个孩子的都会考虑选择结扎,尤其大城市比较流行。

    可谢启明这还一个孩子都没有呢,就算是他媳妇儿怀孕那也不能保证就平安生下来啊,这时候结扎不是太着急了点?

    谢启明却不想解释,只说他要结扎。

    连大夫更惊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谢启明,这还是接到政策以后第一次见到有男人来主动结扎的。她试探道:“你是怕耽误林溪的学习和工作?其实也不会的,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谢启明在部队,媳妇怀孕生孩子对他没有太大影响,那只能影响林溪的学业和工作,所以她判断谢启明这是为媳妇儿着想。

    不过她不能理解,毕竟他工资那么高,养活她和孩子绰绰有余,何必结扎?

    简直匪夷所思呢。

    谢启明没有任何解释,他面色冷静,生意平淡,“麻烦两位保密,我会给军部打报告,医院就不必留手术记录。”

    昨天晚上他抱着熟睡的林溪一宿没合眼,他想了很多很多,可那个决定却是在知道林溪生了儿子就要离开以后立刻就生出来的。

    非常坚决。

    他甚至来不及消化自己生存的空间之外还有别的空间,而林溪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的秘密,直接强行接受了。

    他是个果断而冷静的人,就算这个事情匪夷所思,可只要没有影响到国家平安和稳定,媳妇儿也还在身边,他就不会去过多烦恼。

    他要做的只是把林溪留下来!

    他已经拿定主意,今天来结扎,至于林溪会不会怀孕那就看老天爷的意思。

    如果她怀孕……不会!他拒绝想她会离开的事情。

    “我媳妇儿身体好吧?”谢启明问连大夫。

    连大夫:“她身体调理得不错,你们也注意房事卫生所以她没有妇科问题,不过你们X生活还是要节制啊。”

    谢启明:“……”

    大夫就是这么直接。

    好在他脸皮够厚,能够做到面无表情。

    邱大夫看谢启明已经拿定主意也就不多问了,他们当初下放的时候和谢启明认识的,后来一直有往来交情不错。他了解谢启明的性格,这是个坚毅勇敢的男人,也是个固执的男人,一旦做好决定就不会更改。

    他笑道:“要做这个小手术没问题,给我十来分钟,不过你要禁房事半个月才行。”

    谢启明蹙眉,“这么久?”显然是不信。他刚才已经了解过男性结扎的手法和关键问题,认为半个月太久。毕竟他身体素质好,伤口复原力强,这么点一个小伤口几天就好得差不多,根本不需要半个月。

    林溪坐了一会儿,看没事儿就去院子里走走。

    医院的院子很大,种了不少花草和树木,不过这会儿灌木丛上白雪覆盖,树木也都掉光了叶子,只有松柏还能看到一点黛色。

    有一些穿着病号服的军人在那里散步、闲谈,还有一些动了大手术的残疾军人坐在角落的长椅上发呆。

    林溪信步走过去,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想采访他们的故事,到时候发表在报纸和杂志上。

    病人们都很配合,积极地给她讲自己和战友的故事。

    林溪看有几个伤残病号在一旁沉默地坐着,一言不发,他们表情或者木讷或者悲痛,眼睛里要么没有光,要么含着泪。

    他们受了重大创伤,需要专业的心理疏导,否则会留下心理问题。这时候国内基本没有心理学方面的著作,大家也没有意识到这个。林溪也是前世看影视剧和小说才了解到的,后来因为闺蜜要追男神想研究心理学,她也跟着学了一阵子。

    她走过去,在旁边坐下。

    她长得娇俏可爱,虽然明艳动人却没有攻击性,笑容尤其甜美,声音也软软的就很容易被人接受,让人产生好感。

    几个病患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排斥她的靠近,其中一个还好奇地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画本。

    林溪口袋里随时带着两个小本子,一个记录灵感和素材,一个就随便涂鸦可爱的Q画。

    她之前等在诊室的时候画了一副谢启明抱孩子的简笔画,虽然简单,但是他英俊挺拔的轮廓却很生动鲜明,还有孩子那双萌萌的大眼,肉嘟嘟的脸蛋和小爪爪。

    “这是你爱人和孩子?”

    林溪笑了笑,“爱人是现在的,孩子是未来的。”她又给他画上了胖嘟嘟的脚丫,“我可能见不到他了,我就画我想像的样子。”

    “为什么见不到?”

    “就……王不见王啊。”她笑着打了个岔,清润的眸子里却浮出水光。

    对面那个吊着胳膊的战士看呆了,忍不住出声劝她,“你别哭。”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悲伤,可他们不喜欢逢人就说,他能理解她的感受,他猜测她可能得了绝症。

    等谢启明出来的时候,就见林溪和几个病号在那里聊天。他们谁也没有高声说笑,一个个都非常内敛含蓄,她在笑,很温柔,可眼里却有泪光。

    他再一次感觉心口剧痛。

    林溪扭头看到谢启明,朝他挥手笑了笑,跟另外几个人告辞。

    她笑道:“我们能留个联系方式什么的吗?我能给你们写信吗?”

    他们留下了联系方式。

    其中一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跟她点点头,开口道:“你不是个短命相,会见到你儿子的。”

    他也以为她得了绝症。

    林溪俯身抱了抱他,“谢谢。”

    她跑到谢启明身边,挽着他的胳膊,“你旧伤没事儿吧?”

    谢启明:“没大碍,这一次去了海上,旧伤有点疼,过来看看。”

    已经晌天了,他们先在医院食堂吃饭。吃过饭谢启明提议去王府井那边走走逛商场。

    林溪有点担心他,“你身上的伤没事儿吗?”

    谢启明朝她歪了歪头低语,“你要不要试试?”

    林溪脸颊一热,尤其想到大夫说他们不节制,就更不好意思了。

    既然他不想休息,那她就跟他坐车去逛街了。

    这时候都腊月中旬,过年的气氛已经很浓郁,街上有人洒扫清理,两边店铺也有人擦窗户收拾卫生,还有人在店铺里挂小彩灯和小旗子。

    这时候的小彩灯质量一般,变化也不多,但是在单调的灰突突的环境里就份外惹眼,吸引不少人围观呢。

    谢启明领着林溪去了商场三楼专门卖高档品的地方,这里有进口商品不需要券,就是价格死贵。

    他们走到进口手表的柜台钱,谢启明表示要看那款梅花手表。

    这是一个瑞士老品牌,前些年进口了一大批,一直放在国营商场的高档礼品柜台上,看得多买得少。一块梅花女表要180块钱,对于大部分工资三十左右的工人阶层来说,是绝对买不起这样一块表的。

    所以如果是普通人过来,售货员连看都不看一眼,但是谢启明和林溪不一样。谢启明穿着军装,高大英俊,气质出众,旁边的林溪明媚可人,脚上是兔毛皮鞋,还穿着一件毛呢大衣,里面是手工缝的小红袄,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

    林溪拉着谢启明的胳膊,“别买那么贵的了。”

    谢启明:“上海牌也要150多。”

    差价就是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可不小呢。这时候差价两三块对普通人来说都是很贵的。

    谢启明却不在乎,只要觉得她需要他就买,之前给她买皮鞋、大衣,也都没有犹豫过的。

    林溪到底拗不过他,只得把手表戴上。

    售货员见他们买手表,脸笑成一朵花,嘴巴抹了蜜,把林溪夸得简直就比七仙女还要美。

    林溪都被夸得不好意思了,见谢启明付了钱拉着他赶紧走。

    谢启明:“听他们说外国有一种镶钻的手表,以后给你买。”

    林溪赶紧看看周围,小声道:“你要犯错误啊。”

    他可是军官,不能追求物质享受,那是资产阶级的标志,会被人举报的。

    谢启明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不怕,只要进口来的就能买,以后我们买更多更好的给你。”

    林溪心里美滋滋的,怕人家说不敢和他太腻歪,就那脑袋顶他的肩膀,“谢启明,你对我真好。”

    谢启明不容她躲闪地揽住了她的腰:低声道:“那你能对我好点吗?”

    林溪以为他说亲密关系呢,轻咬着唇点点头,羞得耳朵都红了。

    谢启明看在眼里,故意逗她,“我说的是你以后有事不要瞒着我,你想什么的,耳朵都红了。”

    这下林溪连脖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