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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一国之君

    



    第一百九十章 一国之君

    



    楚寒烟看着花小芙,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花小芙看道楚寒烟这张看不出岁月痕迹的精致的脸,惊讶万分,这个婆婆和孙婆子比起来,简直一个是仙女一个是夜叉呀!

    “别害怕。”楚寒烟道。

    房间里的气氛十分诡异,上官容若打破了宁静。

    “卫枫,人我还给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我并未答应你什么。”卫枫起身便要带人离开。

    侍卫上前挡住了门口,上官老夫人跪都跪了,却换来孙子这般态度,顿时怒从心来,一口血喷出来。

    上官容若上去扶着,心急道:“祖母,您保重!”

    “枫儿……我放下面子求你,你都不肯答应吗?”

    楚寒烟道:“母后,难倒你要让枫儿杀了他的亲弟弟,被天下人戳脊梁骨吗?”

    场面僵持,上官容若直接让侍卫冲进来,再次把花小芙,蓝影和楚寒烟押住了。

    “用司马鸿的人头,换这三个人的命,你已经很划算了!”上官容若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卫枫双目微眯,脸沉的像乌云。

    “即便你不杀司马鸿,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如今大燕在边境势如破竹,打的咱们仓皇鼠窜,大燕人长驱直入,第一个杀的就是他!”上官容若激动的说,“与其等到国破家亡,不如先下手为强!卫枫,不,我应该叫你司马枫,只有你,能救大齐于水火!”

    卫枫心中疑惑,他在得知自己身份之后听到看到的一切,都与上官容若所说的不同。

    楚寒烟站出来,拉着卫枫劝道:

    “枫儿,不要听他们乱说,娘早就跟你说过了,上官家的人害死你爹和姑姑,他们不是好人!现在要借你的手杀死鸿儿,帮裴丘当上大齐的王啊!”楚寒烟怒指上官容若道,“你处心积虑,也不过是裴丘的一个旗子!若是鸿儿死了,能坐上那王位的,也不是你上官家的人!裴丘准备了二十年,你以为他真的是为上官家吗?太皇太后又如何?皇室宗亲又如何?还不都是被他利用!就是想杀死我的鸿儿和枫儿!”

    花小芙听着都心累,这勾心斗角的宫廷之争啊!

    她真希望和卫枫回到上河庄,过做饭打猎的小日子。

    “楚寒烟,你满口荒唐语!当初云台和云溪的死,难道不是因为你吗?这么多年来,我搬出后宫,不许任何司马家的人登我上官家的门,今日若不是为了救我大齐,你以为我会让你在这里演戏吗?”

    老太太的拐杖在地上砸的当当响。

    “裴丘虎狼之心,是大齐的祸害,我会为了他害自己的孙儿?你向来这样,谎话张口就来,惺惺作态让人恶心!”上官老夫人的话让楚寒烟闭了嘴,眼泪却掉了更多了。

    卫枫皱眉,声音冷漠的打断了双方的争执:“你们各执一词,我到底信谁的?”

    “枫儿,我是你亲娘啊,你当然要信娘的!不论如何,鸿儿是你亲弟弟,不能杀!要杀就杀裴丘吧!都是他在作乱!”

    “司马鸿必须死!”上官容若咬牙切齿道,“他坑杀尚书府百余口人,多少忠臣被他诬陷入狱不堪忍受了结生命?多少士兵因为他的窝囊,沦为了敌人的刀下魂!他不死,天理难容!”

    “那些都是裴丘所为!鸿儿虽然有时候像个孩子,可大体还是过得去的,他不会滥杀无辜!”

    卫枫猛然起身,拉着花小芙往外走。

    “你们的事我不想掺和,既然你平安无事,我便回去。”卫枫对她娘说。

    “枫儿……”楚寒烟不舍的看着卫枫。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随后是许多人跑进来的杂乱脚步声。

    有人喊了一声:“落轿!”

    侍卫慌张跑进来,跪在地上对上官老夫人道:“老……老夫人!是王上!王上来了!”

    上官容若第一反应是躲在了上官老夫人身后,而上官老夫人则是恶狠狠看向楚寒烟。

    “是你告诉他枫儿在这里的?”

    刚刚还可怜兮兮的楚寒烟,此时却突然来了精神,满脸欣喜的跑到外头喊道:“鸿儿!是你吗?”

    司马鸿穿着一身墨蓝色暗纹长衫,头戴束发金冠,眉目如画,样貌九分像楚寒烟。

    “母后!”司马鸿一头扎进楚寒烟怀里,抱着他娘哭唧唧道,“娘亲,鸿儿想死你了!”

    “母后也想你啊鸿儿!”

    众人看着母子想见的画面,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惊讶的只有花小芙。

    十六岁,放在二十一世纪是个高中生,可在这里,已经是挑起大梁的男子汉了呀!

    更何况,他是大齐国的王,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像个小孩子一样躲在母亲怀里撒娇?

    这种人当一国之君,文武百官能服气?百姓能安心?

    但凡朝堂上有些实力的,大约都想谋朝篡位吧?

    也难怪裴丘当了十几年辅相。

    “鸿儿,你还没见过哥哥吧?”楚寒烟放开司马鸿,面对卫枫道,“枫儿,这是你弟弟。”

    此时上官家的人都到了院子里,上官老夫人带头,跪在地上给司马鸿行礼。

    上官容若满脸不服,却也得按照礼节给王上下跪。

    “王上深夜大驾,不知有何要事?”上官老夫人沉声问。

    司马鸿不但没有让人站起来,反而像个孩子似的说道:“没事儿,我就听说我娘和兄嫂被关押在上官府了,来接他们回去!上官容若,白天本王召见你,你不是告病吗?怎么现在看着好好的?”

    上官容若跪在地上解释道:“小臣回来之后诊治了,也服了药,此时病已经好了,多谢王上挂念。”

    司马鸿却不屑道:“我才没挂念你,我白天找你本来是让你给我修修我的木匣子的,既然你病好了,那就明日进宫去修吧!”

    “是。”上官容若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上官老夫人跪的受罪,让两名丫鬟将自己扶起来,语气里带着不满:“王上,按理说,容若是你的表哥,你身为一国之君,更改恪守长幼,尊敬兄长,免得落下话柄被人病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