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女后我咸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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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恩人要求的草药

    事实并非像李三所想的那般两人打起来,而是与之正相反,徐细娘收了刀。

    “如果不想与我们为敌,就与东流牙行划清界限。”

    木婉青心道,果然与东流牙行有关,她与李三算是被无辜牵连的。

    虽然杀人能解决一部分隐患,但也会带来另一部分更大的隐患,譬如这些人背后的势力。

    眼下没必要平白给自己热麻烦。

    于是默默地让开位置,示意徐细娘可以带着人离开了。

    李三呆呆地看着那蒙面女子架着昏迷之人的身影消失在街尾,还有几分没反应过来。

    就这么,结束了?

    温家人就这么让步了?

    木婉青还真让这两人走了?

    这……

    然而下一刻他就不得不反应过来了,因为木婉青凑过来卡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实在太大意了,竟然会犯这种错!

    难道木婉青打算杀他灭口?

    不至于,刚刚她都放走了那两个人……

    不,也许她并没有放过他们,只是想先杀死他,再去杀那两人……

    反正,她有这个实力……

    可他现在已经想明白,已经不想死了……

    “没事,死不了。”

    木婉青松开卡主李三脖颈的手,在李三的衣服上擦掉了手上沾到的血迹,不紧不慢地说,

    “这里离济民医馆不远,我带你过去。”

    李三:……

    “走吧。”

    木婉青站起身来拍拍手就要往前走。

    李三沉默着起身,跟在木婉青身后。

    东流牙行显然是不能呆了,必须尽快辞掉,而辞掉之后,他就要寻一个新去处了。

    想到这里,他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少女的背影,无声地低下了头。

    ……

    徐细娘拖着徐三郎沉重的身体快步离开,向着来时自己人接应的方向赶去。

    直到走出五条街去,周围渐渐有人来往,可以看到不远处接应的自己人时,才暂时放缓了脚步。

    徐细娘扯下面上的布巾,压低了声音说道,

    “醒来了你就自己走,一直装昏迷有意思么?”

    昏迷中看着虚弱不已的徐三郎缓缓睁开双眼,

    “二姐,我是真的差点儿死了,你都不心疼我一下的么?”

    “活该!原本是我去跟那个女孩的,你非抢着去,吃了这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这么做了!”

    徐三郎立刻装虚弱,“咳咳……”

    徐细娘却不吃她这一套,继续训斥道,

    “你受伤还是小事,坏了上面的安排才是大事!

    今天出了这等岔子,我要去向温老爷汇报才行!

    等你好了,自己去领罚!”

    谷</span>  徐细娘将怏怏的徐三郎交到接应的人手中,说道,

    “立刻去请大夫来,他伤的很重,必须尽快治疗!”

    吩咐完这些,看着徐三郎被安顿好后,她又立刻马不停蹄地去了温府向温老爷汇报这事。

    温老爷听完这事,沉默半晌,说道,

    “你猜测那李三是铁甲军的逃兵,铁甲军军纪严明,这事绝无可能发生。

    若真的是这样,铁甲军那边会在他逃走之前处决他,绝不可能让他或在外面逍遥这么久。

    除非,他是已经战死的铁甲军。

    几年前,有支铁甲军为了配合主力的进攻,尽数战死沙场,其惨烈程度足够被记录在铁甲军的历史上。

    如果他是那场战争中活下来的人,这是件好事,他值得更好的生活,不要去打扰他。

    至于你说的那位姑娘,年纪轻轻,武艺却远在你之上,天赋出众是其一,背后定然还有更加恐怖的老家伙在。

    罢了,既然她说不想与我们为敌,温家自然也不会平白给自己树立敌人。

    这两人若是不再与东流牙行牵扯在一起,就先不必管他们!

    眼下你们的任务还是盯紧东流牙行,不要让他们在临渭郡内惹是生非,京都动乱,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三郎受伤的事,事后我让府医再去看看,别留下什么暗伤。”

    ……

    木婉青带着李三到了济民医馆,医馆里有两位年轻大夫在坐诊,病人们排队等待,井然有序。

    药童认出木婉青,引着她往后院走,白大夫和黄师傅都在后院里。

    一番寒暄后,木婉青说明来意,请白大夫给自己的朋友李三治一下脖颈上的伤。

    白大夫那边正认真地给李三的脖颈上药,连身上的其他伤口和早已包扎好的伤处都重新给上药包扎了。

    黄师傅却在一旁和木婉青说话,

    “你怎么认识的这种‘朋友’?

    我是说,你这朋友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不说,还不太正经……”

    李·年纪有些大·不太正经·三:……

    木婉青回答道,“这是家中长辈认识的人,长辈说他虽然看着不太靠谱,实际是个不错的人。”

    黄师傅于是不再说什么,正好那边李三也包扎完成了。

    李三询问药钱,白大夫原不想收,后来一想,又正常收了钱。

    此次包扎只要一百铜钱,还嘱咐他几天后再来换次药。

    李三付了钱,只觉这家医馆确实厚道。

    他是惯常受伤的,他身边的小弟们更是如此,所以他很清楚,像这样的伤势处理,在别处没个二三百铜钱是下不来的,甚至还会让买一罐药膏回去用,那价钱就得再高一截儿。

    就算是他常去看的那个大夫,治这么一回也少不了一百铜钱,而且还做不这么细致,手法那是相当粗糙。

    如此看来,木婉青说的没错,这家医馆是真的便宜。

    再想起自己答应恩人要帮着带些治疗风寒疫病的草药的事情,之前问常去看的那个大夫,说是这样的草药,至少要五十铜钱一副起步。

    这个价格其实不算高,如果镇上谁家有人得了风寒疫病,花上几百个铜钱半两银子买几副药,救回一条命来,这是绝对划算的,也是大部分人都负担得起的。

    但要是想要大批购买,这个价格就不太美妙了。

    一副药五十铜钱,一个人至少要五副药往上才能好起来,这是最少的,现实多半要更多,十副八副是常态。

    而即便现在粮食钱,租车钱,定钱等等都不必他出,他现在手里的钱,也只够买不到八百副药。

    罢了,他尽力了,八百副就八百副吧。

    “大夫,我想买些治风寒疫病的药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