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种田文小叔子(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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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好赌小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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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乐定定地看了莫知青一会儿后,忽然抬起沾了些石屑的手,搓了搓软玉般的小耳朵,“莫知青,是你在说话吗?”

    看着人模人样的,咋一开口就这么猛呢?

    莫知青抬手推了推眼镜,含笑道,“我说得不够清楚吗?”

    “很清楚,”肖乐点头,“你干活儿猛不猛我不知道,可你这话说得让我不得不认为,你很猛。”

    “是吗?”

    莫知青弯下腰,双手抬起石板,肖乐也跟过去将石板抬起。

    他的力气大,是抽到了大力,可莫知青这把力气,却是自身就有的,虽然比不上肖乐这一身外挂,可也能甩平常人好几丈远。

    “莫知青,你是从哪里过来的?”

    “苏城,”莫知青轻声回着,“我们那渔民居多,很少有能瞧见这么一大片山和田地。”

    “那你是不是天天都能吃鱼了?”

    “是。”

    莫知青眼眸闪过笑意,看着满脸谗样儿的肖乐,“你爱吃鱼?”

    “爱吃,”肖乐点头,“红烧,清蒸,都喜欢。”

    “我做鱼的手艺还不错,”莫知青将石板推进砌边上,肖乐也跟着松开手,石板便顺利落了下去,旁人立马扶住开始砌石墙,“得空,我做给你吃。”

    “那我就赚大发了,”肖乐咧嘴一笑,“你不能骗我。”

    “我不会骗你的。”

    和莫知青干活并不会觉得枯燥,因为莫知青很会聊天,他会在和肖乐说话的时候,顺着肖乐感兴趣的地方聊过去。

    肖乐说得起劲儿,莫知青也能通过这些更加了解面前这个小同志。

    中午下工肖爹与肖乐往家走时,肖爹特意看了看肖乐的肩膀,发现并没有出血后,才放下心,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早上我还担心,你又和肖鸣拼着干活儿呢,后来看见你和莫知青一块儿干活儿,我心里就踏实多了。”

    “爸,您可别小看莫知青,”肖乐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胳膊,对肖爹眨眼道,“莫知青这有块子肉!结实得很呢!”

    “他穿着长衣你咋看见的?”

    “他一用力,”肖乐比划了一下,“那块子肉就鼓起来了!馋得我啊不,羡慕得我啊....”

    差点就说了实话。

    肖乐有些懊恼地咬住了唇。

    “羡慕他干啥啊,”肖爹安抚着他,“你早晚都会有的,只要你好好上工,你瞧瞧,这一上午,你就有四工分了。”

    “是啊,”肖乐得意洋洋地背着小手,“也不知道大嫂今儿上午赚了多少工分。”

    看着他嘚瑟的样儿,肖爹又高兴又无奈。

    不过还是儿媳妇的办法好,可算是把这小子拴在家里了。

    “大嫂,我得了四工分,你呢?”

    一回家,他便跑进灶房,冲做饭的魏美华问道。

    “我三工分。”

    魏美华话音刚落,肖乐便哈哈大笑。

    洗青菜的肖妈冷不定地开口,“你大嫂提前回来做饭,要不然能是三工分?”

    肖乐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也忽然烧了起来,他在灶房门口磨蹭了几下后,进屋坐在灶火门前,“我帮你们烧灶火。”

    英英跑到他身旁,时不时给他递柴火,她特别喜欢帮忙递东西。

    吃过饭后,一家人睡了半个小时左右,便去上工了。

    下午的太阳更大,所以干一会儿活儿,大家就会坐下歇一歇,不然中了暑气,伤了身体可划不着。

    肖乐在这方面,最会找地方,他带着莫知青来到粮仓后房大榕树上边的土坎上坐下,这身后有几棵大树,风一吹,树叶便哗哗响,还有几片叶子顺着风落在他们的肩头上。

    “这里的风最舒服了,”肖乐双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神情惬意地感受着微暖的夏风。

    莫知青侧头看他,“肩膀上的伤好了?”

    “结疤了,”肖乐冲他笑道,“里面在长新皮,所以有些痒。”

    “不能挠,”莫知青提醒着,“睡觉的时候最容易抓了。”

    “我睡觉的时候老实得很,”肖乐龇了龇自己的小白牙,“莫知青,我听说知青所有些挤,你和李知青住在堂屋里了?”

    “堂屋本来就可以住人,”莫知青看着不远处扎堆说话的村民,以及旁边蹦蹦跳跳的孩子们,“而且天越来越热,睡堂屋还凉快一些。”

    “也是,”肖乐抿了抿唇,将手收了回来,放在身前,“我家的床是单人睡的,不然你就不用挤在知青所了。”

    “和你挤?”

    莫知青失笑,“我们总共才见三次面,你就想邀我去你房里睡?”

    “我与你一见如故,”肖乐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我一个朋友都没有,你算是我第一个朋友。”

    “那赵建林呢?”

    莫知青这话让肖乐吓一跳。

    “啥、啥赵建林?”

    “我听人说,你与村里的赵建林同志时常在一起玩儿,甚至连上工都不来了。”

    “谁说的?乱说,”肖乐一本正经地摇头,“我与他就是普通认识的关系,而且我如今就爱上工,谁也拦不住我这颗想要劳动的心!”

    莫知青推了推眼镜,“劳动最光荣。”

    “对,劳动最光荣,我爱劳动,我为劳动而生!”肖乐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起身,往粮仓那边而去,“我要去劳动了!”

    这声音极大,原本还歇着的肖鸣闻言也跟着起身,“干活儿了干活儿了。”

    于是莫知青便见大伙儿都没歇息,开始站在原来的位置干属于自己的活儿了。

    他微微扬眉,看着站在石板旁边,冲自己猛招手的肖乐,起身走了过去。

    “他二婶儿,听说肖乐去粮仓那边上工了?”

    这边打理荒地的肖妈,正和魏美华说着话呢,便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她微微皱眉,有些不想打理对方,可一想到平日里对方挤兑自己的场景,她又忍不住抬头看过去。

    只见她笑道,“哎哟,还真别说,这孩子以往不想去上工,那天去了一次赚了十工分后,哎哟,那是拦都拦不住,他就要去上工!他三婶儿啊,你家肖康去镇上好几天了吧?还没回来呢?”

    肖三婶扯了扯嘴角,她小儿子只比肖乐小一岁,虽然也混账,但也就是贪玩了一些,没有肖乐那么多臭毛病,本来她还能在这件事儿上损二嫂两句,现在一听肖乐忽然上进了,她这心里便不是味儿了。

    这不,今儿正好也在荒山这边干活,瞧见肖妈,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小子哪有肖乐听话啊,”肖三婶都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几分,偏偏肖妈就爱看她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哎哟,这话说得,”肖妈摆了摆手,“肖乐那小子有多混,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你不是常说,肖康虽然比肖乐小一岁,可却像是比他大几岁一样,有些事儿心里有数得很,不想我们家肖乐,啧。”

    肖妈摇头,语气阴阳怪气至极。

    听得不远处的几人都侧头过来看了她们好几眼。

    魏美华垂头干自己的活儿,没有参与一句话。

    毕竟婆婆和三婶从嫁到肖家开始,就非常不和,这是肖家人都知道的事儿。

    “二嫂,我也没别的意思,”肖三婶忍着气,深吸了口气缓解了一下心中的郁气后,厚着脸皮低声问道,“我就想打听打听,肖乐...咋忽然这么听话呢?”

    要是能学到经验,也能把自家肖康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不瞒你说啊,”肖妈一本正经地回着,“咱们肖乐忽然就长大了,我想让他调皮,他都不愿意了,这可咋整?真是喜人得很哟。”

    这话差点把肖三婶气吐了血,她狠狠地跺了两脚后,便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干活儿的地方。

    她那大儿媳妇见此,低声道,“妈,您和二伯娘置这个气做什么?”

    肖三婶的大儿媳妇是她娘家村子过来的,二人也十分亲近,她磨了磨牙,“以前那一次不是我占上风?现在肖乐不过是去上了两天工,就一脸不得了的样子,等着吧,我看那小子能安分几天!”

    而这边的肖妈得意得很,她笑眯眯地对魏美华说,“看见你三婶那脸色没?都气得发青了!”

    “以往她没少气您。”

    魏美华说了句实话。

    说起二人的主要矛盾,并不是肖妈刚嫁进肖家那几年,而是后来肖大哥生重病的时候,肖妈和肖爹向老人借钱去治病,原本老人都答应借他五块钱了。

    可下午肖爹去拿钱的时候,便被告知不借了。

    肖妈后来才知道,是肖三婶听说他们借钱后,赶忙去劝老人别花那冤枉钱,什么孩子重病成那个样子,救不回来了,何必费那个钱。

    当时肖大哥确实病得很严重,不然也不会往县医院送。

    “等着吧,我们家的孩子一定比她家的孩子有出息。”

    其实肖大哥已经为肖妈扳回了一局,因为肖大哥比三婶的大儿子有出息,可又在小儿子这里输了一局。

    这些年来,二人没少针锋相对。

    前一秒还笑呵呵地说着话,下一秒就各自冷着脸指桑骂槐。

    傍晚拖着略疲惫的身体回家时,肖乐便听肖妈在那笑呵呵地说起自己把肖三婶气得脸色发青的事儿。

    肖乐直接鼓掌,大声道,“妈威武!干得漂亮!”

    要说原主把主意打在英英头上,其中还有肖三婶的手笔,她也不是直接让原主怎么着,但言语上有引导性。

    英英出事后,肖三婶也心生惧怕与愧疚,后面那几年倒没和肖妈对着干了。

    “所以你一定要给妈争气!咱们好好上工,可别半路上撂挑子!”

    肖妈趁机教导。

    “我可是和大嫂打了赌的,”肖乐瘪嘴,“我能不去上工吗?再说了,就肖康能和我比?”

    “长得没我好吧?”

    肖乐指了指自己的脸。

    “也没我个子高吧?”

    肖乐又比划了一下肖康的身高,大约到他的肩膀,肖康长得随肖三叔,个儿不是很高。

    “怎么说话的,”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儿,肖爹感觉这在内涵自己亲弟弟后,立马皱眉。

    “瞧瞧,你们瞧瞧,”肖妈冷笑一声,冲魏美华等人道,“看看你们爸,咱们要是说了肖家人一点不好,他立马不高兴了。”

    “不跟他计较!”肖乐上前拉着肖妈进灶房,“妈,我想鸡蛋羹。”

    英英哒哒哒地跟在他身后。

    肖乐又加了一句,“不是我想吃,是英英馋了,顺带给我吃一点。”

    “呸,这么大人了,还和孩子抢食儿。”

    肖妈笑骂了他一声,到最后还是拿了三枚鸡蛋出来,加了点水,蒸成了鸡蛋花,在里面加点麻油,那叫一个香喷喷得哟。

    “爸,您不吃啊?”

    大家都吃了几木勺鸡蛋花,可肖爹却没动手。

    “咋,说了你两句,还置气了?”

    肖妈一瞪眼。

    肖爹轻哼一声,却还是舀了鸡蛋花,“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要是说你娘家人,你乐意啊?”

    “我娘家人可没你那两兄弟家的事儿多。”

    肖奶奶一共有五个孩子,四个儿子,一个女儿,肖爹排行老二,老五已经去世,老大和老三分家后关系还行,只有肖爹这一房平日里没事儿都不会往那两家去。

    眼瞅着二人又要因为谁家事儿吵起来了,肖乐啪地一声放下碗筷。

    对看过来的二人绷着一张小脸道,“瞧瞧你们,多大的人了,咋还因为这些小事儿吵架呢?瞧着一点都成熟,爸,您是男人,怎么能和妈计较那些事儿呢?男人,不能这样子。”

    肖爹嘴角微抽,肖妈闻言心情倒是十分舒畅。

    “听听,听听!儿子都比你体贴我!”

    “妈,您以为您就有理了?”

    肖乐皱眉,“爸还不知道三婶他们是什么人?他知道,但是他不说!可人家平日里也没去那两家多串门,这叫心里清楚,嘴上不说,这才是聪明人嘛,是吧爸?”

    “你小子什么时候满嘴的大道理了?”

    肖爹瞪了他一眼。

    “我是谁啊?”

    肖乐指了指自己,“我可是比肖康有出息的肖乐!”

    这话让心里还有些不舒服的肖妈顿时笑了。

    “行了,都吃饭,别因为不亲近的人伤了家人的情分。”

    魏美华忽然道。

    这话说到肖妈心坎上去了,她又瞪了肖爹一眼,却不忘给他舀了一木勺的鸡蛋花。

    肖爹看着碗里的鸡蛋花,又抬头看了看肖妈,最后笑呵呵地享用了。

    吃过饭后,肖乐带着英英在院子里藏猫猫。

    英英当然是次次都输。

    可她就是高兴,明明家里就她一个孩子,可那欢笑声却好像有好几个孩子和她一起玩儿似的。

    刚洗了澡出来的魏美华,看着兴高采烈,满头大汗的英英,也没有出声打搅她,直到肖乐见她跑不动了后,才招手让英英过来,打水给她洗头洗澡。

    睡觉时,肖妈坐在床上,看着旁边闭目养神的肖爹。

    许久也不说话,肖爹无奈睁开眼,“不睡也把油灯灭了啊,你不是最不喜欢人浪费吗?”

    “我一个人节省有什么用,”肖妈幽幽道。

    肖爹坐起身,将油灯吹灭后,拉住她满是老茧的手,轻声道,“我这人就那个脾气,这些年你还不够了解?”

    “那你也得记住,爹把我们分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得了几个破碗,分了一床薄被,这房子原来只有一间,还是人家不要了的柴房,现在修建成这么多间,还不是我们咬牙挺过来的。”

    肖妈哽咽道,“都是儿子,就因为我们不会哄老人开心,分家时什么好东西都给他们了,但咱们干的活儿却是全家最多的,你累得双手打抖,连碗都端不起来的时候,他们有心疼过你吗?”

    “好了好了,”肖爹抱住她,“是我的错,我错了,咱们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工呢。”

    “不过儿子有句话也说得对,”肖妈靠在他怀里,笑道,“你再怎么,也没有去他们家串来串去,因为你心里清楚,有秤呢。”

    肖爹没再说话,只是她抱得更紧。

    翌日一早,肖乐打着哈欠出房门的时候,便见魏美华难得没去灶房帮忙,而是在院子里给英英扎辫子。

    “咋了?”

    肖乐顿觉不对,轻声问道。

    “爸妈在灶房忙呢,”魏美华少见地满眼笑意。

    肖乐鬼鬼祟祟地来到灶房门口,细听了一番后,立马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走开了,路过魏美华母女面前的时候,他嘀咕一句。

    “你和大哥都没他们那么黏糊。”

    魏美华拿起英英的毽子就扔了过去。

    好在肖乐说完就跑。

    英英连忙去把毽子拿了回来,“妞妞玩儿。”

    “和妞妞玩儿的时候,别下河,记住了吗?”

    这几乎是魏美华天天跟英英说的话。

    “知道。”

    英英点头,把毽子抱得紧紧的。

    莫知青来粮仓这,见到的便是头戴着马草编帽的小同志。

    肖鸣和另外几个青年,正好奇地围着他呢。

    “怎么和孩子一样戴这个东西?”

    肖乐翻了个白眼,抬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略长的草,“这样能遮阳不知道啊?我这么俊,虽然晒黑了也挺俊的,可我就想白俊,不想黑俊!”

    “俊就俊,还分什么白黑啊?”

    肖鸣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黑手,“我这样的,姑娘也喜欢。”

    “哪个姑娘啊?”

    “是啊,哪个姑娘啊?”

    “小子不对劲儿啊。”

    肖鸣的脸顿时变得又黑又红。

    而莫知青冲正在调整草帽的肖乐招了招手。

    “莫知青,你今儿来晚了一些啊,”肖乐小跑过来,脑袋上的草帽一颠一颠的,瞧着十分可爱。

    “临时有点事,”此时也没开工,莫知青抬手摸了摸肖乐的草帽,“怎么做的?”

    “很简单,我教你?”

    肖乐又去找了马草过来,当着莫知青的面儿,快速编出一新草帽递过去。

    于此同时,那几个青年也拉着肖鸣去找了马草,只是手工不是很好,还是央求着肖乐为他们编。

    而戴着肖乐刚编的草帽,心情还不错的莫知青见此笑道,“我刚学会,我教你们吧,等你们学会了,以后就可以给自己的心上人编草帽了。”

    这话让肖乐的耳朵动了动,他唇角微微勾起,站在莫知青身旁,笑看着他教那几人编草帽。

    “这新来的知青什么毛病啊?咋教人编孩子玩的东西啊?”

    刚到人瞧见这一幕后,顿时嘴角微抽道。

    “都是孩子嘛。”

    年纪稍微大一些的人,瞧着那一群小年轻笑道。

    “有长喉结的孩子吗?”

    甭管他们怎么说,反正干活儿的时候,肖鸣他们就知道这草帽的好处了。

    而后好一段时间,这马草帽不只是在青年和姑娘们之间流行,孩子们也喜欢上了,可以说肖乐以一己之力,带动了他们生产队的时尚风。

    “明儿是亲家祝岁吧?”

    祝岁就是对方过生日的意思。

    晚上吃饭时,肖妈忽然对魏美华说道。

    魏美华给英英夹菜的手一顿,接着把菜夹到英英碗里,轻声道,“嗯,我不去。”

    肖妈和肖爹对视一眼。

    正要劝几句的时候,肖乐道,“要我我也不去,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大嫂和她妹妹以前过的什么日子啊?他们不记得,咱们得记住,大嫂现在是咱们家的人,不用回去受那份气!”

    “说什么呢你,”饭桌下,肖妈踢了肖乐一脚。

    “小叔说得对,”魏美华少见地赞同肖乐的话,“爸妈,我现在是肖家人吧?”

    “你当然是了,”肖妈虽然有些不高兴她投胎没结果,可却从没想过让肖大哥换一个老婆,“不回去就不回去,反正咱们生产队现在也忙起来了,等过年的时候,让老大带些礼过去就是了。”

    再怎么说,这面上功夫还是得做一做。

    夜里,魏美华将英英哄睡后,独自坐在房门口吹风。

    肖乐起夜的时候,差点被她吓死。

    “大嫂啊,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小叔不知道这句话吗?”因为肖乐在饭桌上的那几句话,魏美华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

    “知道是一回事,被吓住是一回事,”肖乐挠了挠头,他都没起夜的想法了,“你咋还不睡啊?”

    “马上就睡。”

    魏美华起身准备进去。

    “大嫂,”肖乐叫住她,“别想那些糟心事儿,你现在不吃他家的饭了。”

    魏美华一愣,回过头时,却见肖乐已经慢悠悠地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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