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种田文小叔子(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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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好偷小叔子

    ("穿成种田文小叔子(快穿)");

    肖大嫂闻言手下动作更加轻柔,她细想着与丈夫年少时的一切,“那是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偶尔对视一眼,我们仿佛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喜欢一个人,就是他明明不在你的身边,可不管看见什么都像他,都会思念着他。”

    “即使不见面?”

    肖四妹追问。

    肖大嫂垂头看她,“即使不见面,我们也知道对方绝不会背叛,这样笃定的来源,就是双方的感情。”

    绝不会背叛....

    肖四妹失神地看着灶门,明郎他会背叛自己吗?

    不,他不会背叛。

    因为.....

    肖四妹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她将泪意压了下去。

    垂头拾起柴火,往灶门里面送去。

    因为他的娘子一直是李娘子,与她又有什么背叛而言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肖四妹性子沉静了不少,不是做饭,就是练绣活儿,时不时给地里的哥嫂们送水。

    肖乐倒也没过度地去管她。

    但是肖四妹这几天的表现,确实没让她失望。

    肖乐把柴房的地基给挖出来了,接下来就是拉木料,肖四妹见他一个人上山,也想跟着去。

    于是二人便一同上山。

    在上山的路上,他们遇见了李娘子。

    李娘子一个人背着一大捆柴火,汗水跟着脸颊往下掉,肖四妹与她擦肩而过时,能清楚地看见李娘子的唇都已经泛白干裂了。

    “看什么呢?”

    走了好一会儿,见肖四妹还时不时地回头看,肖乐问道。

    肖四妹摇头,“我见李娘子脸色不怎么好。”

    “她丈夫是谁?是秀才,是个让人尊敬的秀才,李秀才的手是用来写字的,家里的活儿自然压在他娘子身上。”

    肖乐的话随着风吹进肖四妹的耳里。

    “说白了,只要是做李秀才的娘子,就得如此,四妹,别以为李娘子的日子好过,你还记得她嫁到李家时的模样吗?”

    嫁到李家时的模样....

    肖四妹细细想了一会,这李娘子刚到他们村时,即便模样不是很出众,可皮肤也是十分水灵的。

    她还记得大嫂那会儿有些羡慕地说:瞧瞧李娘子那双手,细白如葱,真真是好看。

    可如今呢?

    刚才李娘子费力扶着柴火,以免柴火滑落的手,是那么的粗糙,那么的黑黄。

    再垂头看看自己的手,肖四妹出了神。

    身旁传来肖乐的声音,“瞧瞧我们四妹的手,多好看。”

    肖四妹连忙将手背在身后,抬头严肃道,“本就是女主内,男主外,李秀才不是还给了她体面吗?”

    肖乐定定地看着她,“那你觉得,你是愿意嫁给体面,还是嫁给像大哥那样爱护大嫂的男人呢?”

    “我....”

    “大嫂前些日子身体不适,大哥心里着急,只听了大嫂说了野鸡二字,便以为她想吃鸡肉了,在文家干了三天的活儿,三十文全拿来买了鸡。”

    肖四妹抿了抿唇,别过头去。

    “若是李秀才,李娘子在外劳累三日,回家还要靠着那三十文养活家里呢,可李秀才偏要买宣纸,那三十文当然是不够的,所以李娘子只有一个选择。”

    肖乐冷下眼,“再次出去劳累,一直到李秀才能买到足够的宣纸为止。”

    “可这样,李秀才就满足了吗?他不会,他还想要书,还想要拿着娘子的辛苦钱去找昔日同窗喝酒吟诗。”

    “李娘子才嫁过来几年?她看着比大嫂还要年长,可你不要忘了,李娘子比大嫂小十岁!”

    肖四妹捂住嘴,她确实忘了这件事。

    明郎一直说李娘子这人粗鄙又难看,根本配不上他。

    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肖乐掐了根野草在指尖转着玩儿,“我也是男人,在我看来,李秀才面对这样的李娘子,早晚都会心生厌烦。”

    “为、为何?”

    肖四妹追问。

    “因为他心高气傲,他不知足,他忘记自己娘子嫁过来时,也是一妙龄女子,也是一朵盛开的花,可因为劳作,她比李秀才看起来还要苍桑。”

    “你觉得一个秀才,会对自己的朋友介绍说,瞧瞧,那个比我老的,就是我的娘子?”

    肖乐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和动作还有语气都很搞笑,可肖四妹却没半点笑意,她只觉得全身发冷。

    “他会偷偷选择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姑娘,然后向她诉苦,说自己被逼无奈娶了表姐,又说表姐这人粗鄙难看,实在让他难以忍受,总有一天他会休弃表姐,将姑娘娶进家门。”

    “四妹,你要是那个姑娘,你会不会心动?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几个村最年轻的秀才,还英姿不凡,还对你信誓旦旦,许下山盟善事。”

    肖乐问道。

    肖四妹苍白着一张脸,她总觉得三哥口里的那个姑娘意有所指。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肖乐一脸奇怪地看着她,接着又一脸恍然大悟,“你是不是被吓住了?放心吧,我只是猜测,你肯定不会是那个蠢笨如猪的姑娘。”

    “行了,别说扫兴的人了,咱们快些上山,还有一堆的活儿呢。”

    肖乐说完便催着她快点走。

    肖四妹抬起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疼痛让她回过神来,紧跟其上。

    她完全忘记,就在不久前她的二哥和三哥,还在她面前故意说李秀才夫妇的感情不错呢。

    再说李秀才,他那日无缘无故摔进溪水中,伤了膝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出门了。

    眼瞅着自己交好的一秀才要祝岁,可家里实在是没什么银子,此时正在那上火呢。

    李娘子背着沉重的柴火回来,李秀才见她满脸汗水,顿时一脸厌恶地别过头。

    倒是李秀才的娘,上前帮着将柴火放下,“你一次少背些,小心伤了腰。”

    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女,难免比对一般儿媳妇要爱护些。

    “没事儿娘,”李娘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露出笑颜,“眼瞅着这几日要下雨,多背些柴火回来,备放着才好。”

    李秀才走出房门,清咳一声。

    “相公,”李娘子上前,从怀里拿出一大树叶包裹的东西,她十分小心地打开,只见里面是红艳艳的山果,“吃些山果吧。”

    这山果酸酸甜甜的,味道甚好。

    李秀才却一把将那山果拍倒在地,“这山野之物,如何是我堂堂秀才能食的?”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李娘子垂下眼,将山果捡起来,细细洗干净后,一颗一颗地塞进嘴里。

    等她吃完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唉,你也别恼他,”婆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也怪他二叔,以往都要借银子弹,可如今却忽然反悔,一个字儿都不往外借,再过几日我记得就是王秀才的祝岁了,他心里烦随礼的事儿呢。”

    这些年,他们借银子多数在李二叔那借,因为在那借银子是不需要还的。

    而且李秀才十分自傲,他也不乐意去别家借银子,就怕让人知道,他虽是个秀才,却是个穷酸秀才。

    “我知道,”李娘子抬头笑道,“我不怪他。”

    可她恨他。

    李娘子垂头去堆柴,眼眸里全是恨意。

    李秀才出了家门,径直往肖家方向走去,在那大榕树下停下脚步,接着拿出竹哨,在那吹了三下。

    静等着好一会儿,也不见肖家那边传来回应后,李秀才有些不耐烦了。

    正当他郁结之时,肖二哥从下面那条下路回来,他是回来拿背篓,好去打猪草。

    不想就听见了竹哨声不说,还瞧见了最不喜欢的人。

    他连忙躲好,从兜里掏出石子儿。

    自打他会用石子儿打人后,就一直随身带着石子儿,现在总算排上用场了!

    “让你勾搭我妹妹!”

    肖二哥瞄准李秀才的胳膊,直接快狠准地扔了过去,接着往旁边再一躲。

    只听李秀才痛叫一声,接着大喊,“谁!谁用石子儿打我!”

    这是白天,自然能看清楚是什么打在自己身上了。

    他疼得倒吸凉气,可偏偏周围什么都没有,仿佛这石子儿是凭空出现的!

    就在他背过身细看周围时,肖二哥又往他后脑勺扔了一颗过去!

    “啊!”

    李秀才双手抱住头,发出一声惨叫!

    “到底是谁!”

    刚吼完,就见一老婆婆拄着拐棍往他这边走来,李秀才一愣。

    老婆婆却眯起浑浊的眼看了他半晌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啊?”

    李秀才皱眉,“吴婆,我是男的。”

    “谁问你了,我问你旁边那姑娘,瞧着眼生得很。”

    姑娘?哪里姑娘?

    李秀才往旁边一看,什么也没有,他吓得浑身一颤,快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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